孔子教育孩子方法

  孔子是人類教育史上最偉大的教育家,其豐富的教育思想、輝煌的教育實踐,為人類留下了一筆筆寶貴的精神財富,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希望對你有幫助。

  :君子之遠其子也

  君子與子女要保持適度的距離。

  《論語·季氏》流傳著這樣一段精彩的對話:一天,陳亢問伯魚說:你父親私下給你講過別的什麼沒有?伯魚答:沒有。父親一人立在門前時,曾嚴厲地教訓我:要學詩學禮,不然就不會交談、不會做人。據《孔子家語》載:陳亢是孔子的學生。鯉,字伯魚,是孔子的兒子;因出生時,魯昭公以鯉魚賜孔子,故名鯉字伯魚。陳亢以為博學多才的孔子,會給兒子“開小灶、吃偏飯”,故試探著問伯魚,伯魚坦誠回答後,陳亢感慨地說:夫子教子女和門人一樣,沒有特別親近之處:“君子之遠其子也”。這裡的“遠”,就是要理性地與子女保持一定的距離;“近之則不遜”,如果與子女在情感行為上過於“近”,子女就會對你表現出“不遜”——即大不敬。“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就是把自己的孩子看做和別人的孩子一樣:不溺愛、不嬌慣、不護短、不偏心,孩子就會在理性陽光的照耀下健康成長。君子要遠離子女——折射出孔子在子女教育問題上的理性光芒:君子遠子,理性至上。

   :君子不重則不威

  君子在子女面前不莊重就不會有威嚴。

  《論語·學而》強調:“君子不重則不威”。據門人熟察而詳記之:“子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論語·述而》、“寢不屍,居不容”《論語·鄉黨》,即:孔子溫和而嚴厲,威嚴而不凶猛,莊嚴而安詳,就連睡覺和平居都非常講究儀態,故內心厚重而外表威嚴。對門人如此,在子女面前也是如此。《論語·陽貨》載:一次,孔子碰到伯魚問:你研讀過《周南》《召南》了嗎?人如果不研讀《周南》《召南》,就好像面對著牆壁站著,一無所見。《周南》《召南》為《詩經》首二篇的篇名,所言皆修身齊家之事,人若不研讀、領悟《周南》《召南》中的真諦,將失去立身安家之本;顯然,此處孔子是在以威嚴的口吻訓導伯魚。孔子兒女情短,人倫禮長,在子女嬰孩時就不苟言笑、內重外威,在情感與行為上都保持一定的距離,難怪其唯一的兒子伯魚是那樣“敬父”:君子教子,威重至上。

  :嫁女葬子以禮也

  孔子嫁女葬子完全依禮而行。

  孔子的子女,不僅是其禮教文化的濡染者,且還是其禮教文化的第一實踐者。孔子在嫁女葬子的人生“關節行為”上,親情色彩淡漠,禮教氛圍濃郁。《大學》雲:“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一家仁,一國興仁”。孔子不僅在情感上能“遠其子”、內重外威,且還能:嫁女葬子以禮也,昇華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精神層面。公冶長是孔子得意門生、七十二賢人之一,為人能忍恥,據傳還懂鳥語並因此而獲罪。孔子認為:“公冶長可妻也,雖在縲紲之中,非其罪也”《論語·公冶長》,於是便將其女兒嫁給了他。孔子最優秀的學生顏回不幸早逝,其父顏路要孔子賣掉車、給顏回買外槨——外棺材;孔子悲傷地說:“鯉也死,有棺而無槨。”《論語·先進》伯魚死在了孔子的前面,喪葬從簡,有棺而無槨,以合於當時的禮教;孔子的親生骨肉尚且如此,何況門人呢?再則,孔子反對厚葬顏回,事出有因:“貧而厚葬,不循理也。”朱熹《論語集註》因孔子在安葬兒子伯魚時,以身作則,依禮薄葬;故在顏路面前就頗具說服力,“其身正,不令而行。”孔子子女,遠離溺愛羽翼,沐浴理性光輝,協同其父演奏了一曲曲“修身齊家”的人倫之歌:君子於子,禮教為上。

   :父母唯其疾之憂

  父母唯以子女的疾病為憂。

  孔子對其子女有無慈愛的一面,史料無徵、不得而知。但身為人父,對子女除有管教一面外,也還有養育的一面;更何況孔子還身體力行“仁者愛人”的理念呢?一次孔子回答弟子提問時說:“父母唯其疾之憂”《論語·為政》,朱熹《論語集註》釋雲:“言父母愛子之心無所不至,唯恐其有疾病,常以為憂也。”這就是說:孔子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對子女的疼愛深埋於內心深處,“遠”的距離感是有一個底線的。平時對子女不會予以無微不至的關照,但子女病甚、危及生命安全時卻不能不管,這是他最真實的“兒女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