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語文學類論文範文

  從文學創作角度分析日語文學,不難發現大背景的錯綜複雜,而正是這種複雜性,讓日本文學在創作過程中具備了足夠的營養,能夠讓文學創作有更多的題材可以汲取。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考。

  篇一

  《 淺析日本文學在日語學習中的作用章明 》

  [摘要]文學與語言是不可分割的,正如日本語言學家森田良行先生在《日本語的視點》一書中指出的,“語言正是社會文化的產物,離開文化的視點考慮語言就無法看到真正的語言”,而文學正是社會文化的集中體現,每一階段的社會文化都會衍生出不同風格的文學作品,因而對於文學的學習,在高年級的日語教學中就格外的重要。對於有一定日語基礎的高年級學生,為了更好的進一步提高日語學習的水平,不僅僅需要加強文法知識的學習,同時還需要加強對日本文學的學習與理解。

  [關鍵詞]日本文學;日本文化;語言學;思維方式

  當前,在高校日語本科教育階段高年級,大部分學校都開設了日本文學這一課程。教學內容多為日本文學史簡介和日本文學作品的選讀。然而在實際的教學調研中,卻發現不少學生對這類課程的興趣不高,認為文學史和文學作品的學習對於日語的學習沒有太大的幫助,因而忽視了這門課的學習。以下通過對日本文學在日語學習中的作用的研究,希望能對今後的日語學習者起到一定的指導意義。

  眾所周知,語言是社會文化的產物,離開文化的視點考慮語言就無法看到真正的語言。正如瑞士的語言學家索旭爾所說,語言是人們所進行的普遍的言語活動,其中又可以分為社會的側面ラング和個人的側面パロール。然而世界上的所有國家的語言卻不盡相同,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每個國家的社會的側面,即所謂的“ラング”是不同的。具體到日語來說,如同橋本進吉博士說的那樣,“日本民族使用的語言是日語,作為日本民族自身的語言來說,只能是日語。正因為如此,日語可以理解為日本民族的語言”。上田萬年也曾說“國語是帝國的藩屏”。那麼日語作為國家的語言,自然就伴隨著日本人的主觀感情,帶有排外的情緒。可見,日語語言的學習離不開對日本民族,日本社會的瞭解。而文學的基本特徵之一就是它民族性。日本文學反映的只能是日本民族的社會生活特點和民族的文化傳統等,因而日語的學習離不開文化的學習,而文學就恰是架在語言和文化間的橋樑。

  首先來了解日本文學和文化間的關係。日本社會從有文字記載以來,經歷了奈良,平安,鎌倉,室町,安土桃山,江戶,一直到發展到近現代。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特色的文化,這一點通過文學史方面可以清楚的得知。經歷了不同時代的日本,每個時代的文化烙印都在日本文學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從樸素的上代文學,到纖細優美的中古王朝文學,再到中世的武家文學,近世的町人平民文學,進而到受西方文學影響深遠的百家爭鳴的近現代日本文壇。換言之,日本文學史從某個角度來說,是一部濃縮的日本歷史和日本文化史,日本文學以其特有的各種方式記載了這一文化變遷與發展。在今天的日語學習中,大家都不難發現日語中有大量的漢字繁體字和變體字的存在,當然這些字中有同形同義的,也有同形異義的,甚至還出現了一類特有“和制漢字”。然而日語中的漢字的用法和意義和漢語不盡相同,要學好這些詞單靠機械的記憶肯定是不行的。學習的過程中,大家如果結合日本文學來學習,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日本上代文學的產生就始於奈良時代漢文的傳入,日本社會才從口承文學走向記載文學,也才有日本歷史上的第一部著作《古事記》最初日本沒有自己的文字,對漢字的使用只是照搬式的借用。隨著樸素的《萬葉集》的問世,出現了日本今天假名的雛形——萬葉假名。日本人對漢字的使用開始了初探。然而隨著文學的進一步發展,日語也開始了漫長的發展過程。從最初的和歌到中古的物語,日記,到中世的隨筆,近世的俳諧,近現代的小說等形式多樣的文學發展,日語也經歷從漢文,到萬葉假名,和漢混淆文,再到假名,和制漢字等,在文學中都可以找到它們的發展蹤跡。由此可見,日本文學的學習有利於加強對日本文化的認識和理解,才能更好的學習日語。

  此外,從日文文學中也可以瞭解日本人的思維習慣和思維方式。要想學習好日語,必須要了解日本人的思維習慣和思維心理,否則很容易將文法用錯場合,或聽不懂日本人隱藏在言語中的真實意圖。在這舉出一個教學中的例子,“土を踏む”一文,描寫兩位從山口縣來到東京的學生在東京生活了2—3天后的感覺,即沒有腳踏土地的感覺。很多學生學習這篇文章後覺得內容很可笑,紛紛會有這樣的疑惑,“沒有腳踏土地,難道天天是飄在空中的麼”,“難道天天不用走路麼?”等等。有這樣的疑惑的產生,是對日本人的思維習慣和思維方式的一種誤解。其實沒有腳踏土地的實感,只是日本人對於處於喧鬧繁雜的大都市的一種壓抑的感情的表達。然而,日本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的壓抑感呢?這與日本人的親植物性的心理和纖細敏感的思維習慣是分不開的。

  早在《古今和歌集》裡,就有很多通過對植物的描寫來表達人物感情的和歌。因而不少的枕詞和季語都是源自大自然的植物,有表示春天季語的“馬酔木の花、タンポポ、菫、”,表示夏天的“青嵐、紫陽花、”表示秋天的“無花果、蘭、”和冬天的“梅”等。可見日本人的對植物和自然的親近與喜好。日本名著《源氏物語》中的很多章節,紫式部也用了植物的名稱來命名,比如桐壺,帚木,夕顏等。芳賀失一先生曾這樣說過:“將

  人事和自然比較的話,從人生很容易聯想到自然,而自然也能更直接的表達對人生的思念。”正因為日本人自古以來就有這樣強烈的親自然性和親植物性,才會有今天的“不能腳踏土地”的苦悶,在東京這樣高樓林立的大都市中,接觸自然接觸植物的機會少之又少,滿眼望去的都是現代化都市的 建築,沒有了自然的實感的一種苦悶心情的表達。毫不誇張的說,日本 文學是日本人思維習慣與思維方式的一部活的辭書。

  再次,日本文學的學習與日語 語言學的學習和研究同樣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語言學的學習研究簡要說來,大致可以概括為兩類:一是詞彙的變化 發展,而是文法的變化與發展。今天當我們要對日語詞彙或者文法本身的用法意義進行研究的時候,就需要大量真實有效的材料,一般可以從朝日新聞或青空文庫等地方蒐集資料。所謂的青 空文庫,便是集合了文壇大家的從古至今的文學作品文庫。能被人廣泛的傳誦閱讀的文學作品,無論思想上還是語言的運用上都是經過了無數次修改提煉後考究的語言,因而,無論是作為日語學習者的示例,或是作為日語研究者的語料,都是相當具有價值的。例如,對格助詞“が”的學習中,對於在現代文中既可以來提示主格,又可以提示所有格的助詞,很多日語學習者對這個很難理解,因為在中文中的所有格“的”和主格助詞“是”之間是不能互用。然而日語的主格助詞“が”在一些場合可以和所屬格助詞“の”通用。比如,“わが校”就等於“私の學校”,“私の好きなもの”等於“私が好きなもの”,而“私のやったことは正しい”則可以用“私がやったことは正しい”來代替。對於這樣特殊的情況,很多日語學習者頗感疑惑,但如果有學過日本文學的學生,應該就可以知道,在日本最早的上代文學中,《萬葉集》裡的很多和歌裡的“が”並不是作為主格助詞出現的,而是作為所有格助詞出現的。緊接的平安文學的早期,日本文學中第一部物語《竹取物語》和日本文學第一部日記《土佐日記》中,“が”的用法基本都是所有格助詞,直到平安的中後期,在《源氏物語》等作品中“が”才有了作為主格助詞的用法,至此慢慢發展演變為今天的主格助詞,但也還保留了其作為所有格助詞的一些用法。

  綜上所述,大家不難看出日本文學在日語學習中的重要作用,不僅在於學生更加形象生動的理解日本 社會和日本 文化,而且對於瞭解日語本身用法和意義的演變發展有很大的促進作用。一言以蔽之,為了要提高日語學習的精準度,就必須要對日本文學有一定的瞭解和認識。

  參考文獻:

  [1]日本文學選集 ,趙曉玻,應傑,陶振孝編著,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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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日本語文 法學概論.張萬夫.知識出版社,2007年.

  [8]現代日本語4.胡振平,上海外語 教育出版社,2003年.

  篇二

  《 日語文學的新風格 》

  摘 要:川上弘美的小說近年來備受文學界的關注,不僅因為其作品的內涵貼合時代的發展,也因為她開創了日語創作的新風格她將日語的漢字、平假名、片假名巧妙的轉換利用,是文字同時具備視覺和心理上的衝擊。

  關鍵詞:川上弘美;平假名;片假名;轉換

  川上弘美是日本當代著名女作家,她的小說語言別具風格,不僅繼承日本傳統的古典雅緻、幽默的特點,而且其對日語的巧妙使其成為日語文學創作中的佼佼者,她對日語的漢字、平假名、片假名得心應手的使用,使其作品更顯光彩熠熠。

  川上弘美,舊姓山田弘美,1958生於東京。她上小學開始接觸兒童文學,高中畢業後考入御茶水女子大學理學部生物學科,在校期間已開始發表文章。她於1986年結婚生子,但並未停止寫作,1994年發表《神靈》獲得以探討拓展傳媒與文學的可能性的第一屆帕斯卡短篇文學新人獎,1995年憑《婆婆》獲第113屆芥川獎提名,成為備受矚目的文壇新秀。1996年,她以《踩蛇》獲第115屆芥川獎,正式確立其文壇地位。她於1996年再度以《神靈》獲紫式部文學獎,2000年以《沉溺》獲得伊藤整文學獎和女流文學獎,2001年,以《老師的提包》獲得谷崎潤一郎獎,2007年以《真鶴》獲得藝術選獎文部科學大臣獎。另著有《微微發光體》、《西野的戀愛與冒險》、《二手雜貨店之戀》、《愛憐紀》等作品。

  一

  語言是將作品呈現給讀眾的載體,選詞用句的內涵,字詞表現的形態不同,給讀眾的感覺也就不一樣。川上在她的創作中深刻的意識到這一點,並使其為自己所用,給讀眾帶來新鮮感十足的作品。川上語言的最大特色是對日語詞彙形體的巧妙使用。然而這一魅力只有在讀原版的時候才能體味到。不失為翻譯的一大憾事。

  川上的小說語言的特點是對傳統日語創作的繼承與發展。在日本傳統的日語創作中,尤其是平安時期,貴族名流多以書寫漢字為傲,因此男性創作文學多用漢字,而書寫簡單的平假名則是女性的專用文字。隨著《源氏物語》的出現,平假名才正式被文學創作接受。隨著時代的發展,出現了大量表示外來詞彙的片假名。不少作家藉此在作品中改變傳統的書寫方式,大量運用片假名、英語等進行創作的作品大量充斥文壇,但由於缺乏有力的根基,也只是曇花一現。川上在創作中吸取教訓,再次將日語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二

  川上在她的小說創作中,不僅將等級意識滿滿的日語,變劣勢為優勢,將其運用的酣暢淋漓,而且將,漢字、片假名和平假名運用的出神入化,展現了日語獨特的魅力,成為其小說的亮點之一。在劉家鑫主編的《日本當代小說導讀》一書中,對於川上這一寫作特點,給予了貼切的評價:“非常有意識的選擇詞彙,巧妙第利用日語的特點,活用多重表記方式,在漢字、平假名和片假名的細微區別中,展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文學世界。”但是將作品翻譯成漢語後,原有的藝術魅力卻難以體現,如“私”在日語裡是“我”的意義,但是這是一種降低說話人身份的自謙用詞,譯成漢語後,這種自謙感就難以體現。倘若要勉強譯出自謙用諸如“鄙人”、“在下”之類的,雖古樸之中又添幾分幽默。但極有可能背離作者本意。因此譯文難以體現原作的藝術魅力實為一大遺憾。

  首先,川上將這一手法,運用到其小說的關鍵之處,如小說的題目、主人公的名字。從小說的整體出發,鋪墊、渲染其情感基調。

  川上的小說《沉溺》***1999***主要講敘了一對年輕人沉溺於愛慾藉以逃避現實。反映的時現代日本社會中一些年輕人不能適應高速發展的社會壞境,頹廢、自暴自棄。在原文中題目是《溺レる》,日語中表達“沉溺”這個詞時,通常用的“溺れる”,人們看到這個詞時,往往會想到溺水或是沉迷於某事。但換成“溺レる”,僅僅一字之差,意義就大不相同。“溺れる”這個詞給人的感覺是合乎事理,正常的。但“溺レる”,筆畫剛硬的“レ”則給人一種脫離常軌,失去生機、機械化的感覺。用在這樣一對被現實擊垮的年輕人身上,更顯其對世事的悲觀對自身的失望。並且,日語裡書寫人名的時候,通常是漢字的形式,或者是傳統的片假名。但川上將主人公的名字用表示外來事物的片假名錶示,“モウリ”和“コマキ”。在閱讀視覺上就打破常軌,給人以衝擊感。同樣這種生硬筆畫的片假名,也傳達給人鋼筋水泥搭建的現代社會的冷漠感。同時,片假名有著類似漢語拼音的作用,只看“コマキ”無法知道是“小牧”還是“小卷”,或是其他人名。這樣就給人一種籠統的概括感。“這篇小說裡的許多詞彙,都採用了片假名的表達方式,目的是使其意義朦朧化、抽象化。”川上也借這種特殊的書寫方式,表達出現代社會中存在許多和小說主人公類似的年輕人,指出他們這種生存方式是錯誤的,人生應該積極奮進才對。

  其次,川上將這一手法運用到小說內部,在小說的框架裡,凸顯主人公的與眾不同。

  川上的《老師的提包》,日語原文中男女主人公的稱謂同樣是用片假名錶示:“ツキコ”***月子***和“センセイ”***老師***。首先,在小說中,只有月子和老師二者的名字用片假名“ツキコ”和“センセイ”表示。以此為標示與其他人區別開來,將月子和老師放到一個特定的圈子裡發展。以此來顯示他們之間的愛情超出世俗人的眼光,具有別樣的光輝。其次,月子與老師在一起的時候,用的是片假名“ツキコ”和“センセイ”的表達方式。但月子和小島在一起的時候,就採用了常規的表達方式“月子”、“老師”。川上對小島的名字也是用漢字來表示的。在這裡川上故意用這種具有對比性的表達方式放到一起。來凸顯月子和老師的感情,與小島對月子的感情的不同之處:一個是精神世界純潔的愛戀,一個是世俗的具有情慾的愛意。川上巧妙的運用,在小說的內部製造了另一個世界。

  再次,川上在小說中,靈活的將許多詞在漢字和片假名之間轉化使用,利用字詞的外在形態,更加貼切的傳達出主人公的精神狀態和川上的排篇佈局的高超能力。

  《夜の公》***2006***講述的是有關夫妻外遇的故事。在小說中只有主人公莉莉的名字用片假名“リり”表示,這是川上對主人公塑造慣用的手法。在前面的研究中已經涉及了,不再詳述。在一些比較麻煩或沉重情緒描寫是時,川上常常會採用不常用的詞彙,或是詞彙不常用的形式來表達,如在談到婚姻和性愛時,幸夫覺得多少有點不協調,用了日語裡筆畫繁多複雜的“”一詞。在幸夫遇到莉莉和她的情人後,春名覺得幸夫可憐,用了一般以平假名形式使用的“可哀相”一詞。川上在這裡採用這種形式,使讀眾無意識的從視覺上也體會到主人公的心情。“てる。てるだけど。すぐにこぼれていっちゃうの。”在這裡的“こぼれる”一詞,通常寫做“零れる”***熟稔,熱情***。實際上日語中同一發音的詞還有“れる”***毀壞,損壞***,這兩個詞的意義完全相反。川上在這裡用“こぼれる”這一形式,即表現出莉莉對於尚未與曉熟悉的隱隱遺憾之情,又暗含兩人以後的結果。這一詞的運用可謂一箭雙鵰。川上在小說創作中,大量靈活的運用詞彙間的轉換,使讀眾更能深刻的感受到主人公的心理變化,也小說作品的整體更有融合感。

  另外,川上在小說中,巧妙的運用一些固有名詞,刻畫主人公的形象。如《夜の公》裡的春名、《微微發光體》中的“愛子”,都是帶有矯情味的女人,她們在自稱時用的是“あたし”而不是“わたし”。在日語裡,這兩個詞雖然都是女性專用詞,但“あたし” 比“わたし”多出撒嬌的意思,更顯女人味。她們在自稱時用“あたし”,就使川上免掉刻意刻畫她們性格的筆墨了。可見川上在詞彙使用上的過人之處。此外,巧妙靈活的運用日語的敬體和簡體表達方式,傳達出主人公的心情這一手法,是日語寫作中的慣用手段,本研究中就不在過多涉及。

  三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在川上的創作中,開創了日語寫作的新風格。她的這一寫作特點,在日本文學界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文學評論家在評論她的作品時,不僅對這方面多加分析,也會在評論中故意模仿她的手法以示敬意。如日本評論家芳川泰久在評論川上的作品《‘例文’械<物が始まる>》中就刻意的使用,如在“むしろウマいのだが、”中就將慣用的“うまい”用 “ウマい”來書寫。甚至還有評論家將她的名字“川上弘美”故意用片假名“カワカミヒロミ”來表示。不僅如此,川上在文壇引起的這場文字變革,也波及到日本的影視作品,在2011年播出的不少電視劇的日文字幕,都採用了日語不同形式轉化的方法。川上使日語文字的藝術魅力超出文學的範圍,給整個日語文化圈帶來新鮮的氣息。川上小說中對語言的使用日漸精進,繼承傳統優點,融合自身優勢。不僅使自己作品受到高度好評,也為日語寫作帶來新鮮空氣。

  參考文獻

  [1]劉家鑫主編,《日本當代小說導讀》[M].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2009:267

  [2]川上弘美,《夜の公》[M].東京:中央公新社,2009:38

  [3]川上弘美,《夜の公》[M].東京:中央公新社,2009:65

  [4]川上弘美,紀智偉譯,《微微發光體》[M]. 臺北:麥田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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