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碩士畢業論文

  電影,是由活動照相術和幻燈放映術結合發展起來的一種連續的影像畫面,是一門視覺和聽覺的現代藝術。下文是小編為大家蒐集整理的關於的內容,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篇1

  淺析電影中文學作品的改編

  暢銷小說通常情況下都擁有很大的商業空間,小說之後影視又會跟風再一次開拓新的市場。但是,改編實現的途徑必須深入藝術內部規律。《電影劇本寫作基礎》的作者悉德?菲爾德對文學作品和電影的區別做了一個很好的闡釋:一部小說通常涉及人的內心生活,是在戲劇性動作的思想景象中發生的人物的思想、感情、情緒和回憶,小說經常發生在人物的腦海中。電影劇本涉及的是外部情境,是具體的細節是一個用畫面來講述的故事,它發生在戲劇性結構的來龍去脈之中。

  在影視作品製作靈感來源中,文學作品的改編向來是重頭戲,尤其是根據名著改編的影片。改編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做一些必要的刪減,特別是長篇小說,再厲害的編劇也不能在標準時長之內完完整整地呈現其全部內容。不說題材,電影製作者對改編的看法也大相徑庭。有的改編傾向於忠實原著,像《鄉村牧師日記》為了儘量保留其文學性,採用了以朗讀日記的旁白代替人物語言的方式。有的改編只擷取部分情節,但其主旨與原著想通,例如《智取威虎山》節選自曲波《林海雪原》片段。還有的改編可以稱得上是顛覆,只借用一些情節或是角色的名字,其精神氣質完全改變,徐克的《東方不敗》,周星馳的《大話西遊》系列等便屬於此類。

  好萊塢電影對文學作品改編的呈現

  美國電影《亂世佳人》可以被稱為一部好萊塢式的史詩片,它的改編忠於原著,但也做了些精巧的刪減,比如關於政治以及三K黨的議論描述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物等都沒有出現在影片中。改編的變化來自簡化小說非必要情節,刪掉不合時宜的政治描述,加重愛情戲。小說《飄》廣受歡迎,但結構鬆散、描寫冗長。影片抽取主人公郝思嘉的行動線,以次為結構,使得情節及場景更加緊湊,也更富戲劇性。最能體現其忠於原著的部分就是愛情戲的部分,在這部分影片幾乎保留了所有關於愛情的情節和場景,但並沒有創造新的情節。

  影視作品也並非是對文學作品的完全再現,就好比一千個人讀哈姆雷特就會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點在人物心理描寫塑造方面尤為顯現,在文學作品中會出現大量的人物心理描寫,但電影則是用一個個鏡頭從更客觀的角度來向觀眾展現角色行動的過程。原小說《飄》中,郝思嘉的個人感知貫穿了全篇,有大量的心理描寫。因為無法達成面面俱到,所以編劇在影片《亂世佳人》中略去了細緻的心理研究,場景和細節都以簡潔為主,而人物的心理更多的是交給演員通過肢體動作來表達。這樣做隨使得人物塑造上與原著有了些差別,但卻是更加感性單純、富於行動,南方生活的故事也變成一個更為單純的愛情故事。

  觀看《亂世佳人》時,人們不得不驚歎它精緻的場面排程。例如郝思嘉僱傭犯人幹活時的場面排程:畫面從對帶著腳鐐的犯人的特寫開始,跟著向前推進,景深處站有三個人――郝思嘉在前,阿詩萊、凱靈頓在後――角色的站位表明了權利所在,微仰的鏡頭和較低的天花板造成的封閉空間,還有郝思嘉深色的著裝,情調壓抑、冷酷,是郝思嘉精神的外化。“空間只是敘事的附屬,觀眾在每一個鏡頭中都被放置在最適當的位置。舞臺、場景設計、深焦、燈光及攝影機移動等電影技巧,共同組合起來一個毫無間隙的空間,以達成‘敘事的需要’。透過不同的空間次系統觀點,正、反拍鏡頭等和一致性原則鏡頭、視線聯絡等,觀眾的注意力不斷集中在畫面中最重要的元素上。”正是這樣的電影觀念和方法下的場面排程,讓主人公郝思嘉身上聚集了所有的關注。

  中國“第五代導演”對文學作品的改編的影視呈現

  張藝謀導演的《紅高粱》改編自莫言的同名小說。莫言作為原作者也參與了這部電影的編劇工作。無論是小說還是電影無疑都是經典。但是敘事角度和媒介的不同,使得兩種表現方式各有千秋。

  小說《紅高粱》採用的是第一敘事人稱,帶有強烈的主觀性,和主觀情感色彩。一句“我爺爺”、“我奶奶”,就拉近了作者、敘事者和讀者之間的距離,使人擁有一種切身的感受。但小說和影視的敘事語言是不同的,小說敘事使用的是文字語言――文字語言有著抽象性、間接性、不確定性等特點――而影視敘事則主要使用的聲像語言,它是由畫面、聲響、符號等組成。小說敘事是一種文字線性的組構,而影視敘事則是通過鏡頭內部畫面運動和蒙太奇剪輯與聲音符號連線來完成的。在電影《紅高粱》改編的過程中,導演張藝謀為了突出畫面語言,強化具體形象的可視性,將語言從主觀感受式變為客觀敘述式。小說《紅高粱》的敘事結構是一種時空交疊式的。這種敘事的模式,在電影中是比較難以表現的。在改編的時候,張藝謀就時間結構而言,是採用了順序結構方式;就空間而言,主要集中在了高粱地―酒坊,是高粱地與酒坊的交替變換結構。這樣就能更好地發揮電影畫面構造的特點。

  小說再怎麼用力,也無法使其完整地具像化。而電影《紅高粱》則將其色彩、場景等通過畫面和音響就定格了。人們在觀電影《紅高粱》之後,或許記不得裡邊的一些具體的細節,但是卻怎麼也忘不掉它的火紅的色彩,忘不掉顛轎、高粱地、酒作坊……小說為影視提供文字基礎,而影視則使小說的影響進一步擴大。莫言自己也說“電影《紅高粱》畫龍點睛,把我小說中最精華的部分,也是我最下力氣的部分選擇出來了,電影比小說的影響大多了。”

  文學作品改編成電影的商業效益

  在市場競爭中,影視作品的商業屬性在逐增,一方面投資方拍攝是為了能夠票房大賣從中獲取利潤,這就需要達到理想的宣傳效果和樹立良好的口碑;另一方面,觀眾對影視內容 的要求越來越高,眼光也越來越挑剔。

  在這種情況下文學經典稱為影視劇素材的首選。近幾年改編自文學作品的電影,大多取材於古典名著和近現代各個文學流派中的經典作品。有的文學作品甚至被十幾次的翻拍,形成各種各樣的版本。電影之所以對文學作品如此熱愛,其一是因為一部好的文學作品本身就積累了一定的觀眾基礎,大大節省了宣傳的開銷;其二是因為在原有文學作品的結構下,二次創作的難度有所降低,節省了製作的週期。借鑑國外的成功經驗,中國的電影界逐漸有了文藝與商業相容的好作品。減少了愚弄觀眾的所謂的“大製作”,也給真正有內涵的影片有了生存的物質基礎。

  電影將文學作品進行解構,然後選取其中的元素重組、創造。這種重構如果能創造出屬於導演自己的經典影片也未嘗不可,但不能因為商業利益的驅使,將文學經典改編成糟粕。莫因貪圖經濟利益而消解了經典,這是每個影視從業者在商業大潮下應恪守的原則。

  結語:

  文學作品改編成電影,往往爭議不斷。有人說,越是二三流的文學作品越容易改成一流的電影,而一流的文學作品通常就難以造就經典電影。實則不然,在我看來,只要是抓住了電影藝術的內在創作規律,經典的文學作品更容易造就新的傳奇。不論是忠於原著,還是徹底的顛覆,導演在這一過程中屬於對文學經典的第二次創作。除了把握原作的精神內涵,更重要的是要結合當下的精神風貌。文學作品既然被稱為經典,那麼就一定有其可以超脫時間的界限,使用與古今的思想內涵。當紙質傳媒逐漸退步於教材資料的範圍時,當人們每天拿起手機的時間遠超過拿起書籍的時間時,曾經流傳下來的文學作品不應止步於文字之間。

  <<<下頁帶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