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隨筆
寒流冷卻不了熱愛,颶風吹不走思念。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一:家的思念
家,一個多麼沉重的話題,沉重的我都不願去思考,不願去想起,我常常選擇逃避與躲藏,但卻終究重重的壓在我的心底,無法割捨,也無法拋棄。
我不喜這份沉重,但又深深的愛著,常常在不經意間就從我口中溜出,隨之而來的便是思念與憂傷,縈繞於心,久久難以放下。
昨夜與兩位在家的好友聊天,我絲毫沒有掩藏心中的嫉妒,一人打趣我說“天天都和家人在一起真好。”另一人則是勸慰我“男兒應勇敢闖天下。”又聊了許久,心中的想念方才少有減退,帶著思念沉沉的睡去。夢中我回到了家,聽到了媽媽的嘮叨,吃到了爸爸煮的魚,見到了家中養了10年最後不幸死於車禍的黑狗……一覺醒來,心中沉甸甸的。所幸還不至於那麼悲傷,眼角還不曾見得淚痕。
忽然想起剛進大學,與一眾同學共遊橘子洲時,大健問我:“這湘江,真是流進長江的麼?”
這一問讓我好一愣神:“對啊,我家旁邊的河也是流進長江的呢!”
話語之間,竟頗似有些自豪。然而這自豪究竟從何而來,我也有些不明瞭,難道就僅因為這樣的一條長江麼?
“可惜了,為什麼不是流向黃河的呢?”
我也只能一笑至之了,也許是在逃避些什麼,卻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叫人好難忍受。
有河流相通的遙遠是一種憂傷,由山巒阻隔的遙遠則是一種絕望了。我卻有些慶幸了,慶幸我所需面對的僅僅只是一種憂傷,而不至於絕望。
而今想起我與這位河南同學的那番對話,我心中竟也升起了一種淡淡的恨意,為什麼長江沒有流經長沙呢?
荒謬而又可笑,卻讓我不忍驅趕,這就是憂傷麼?
日日思君不見君,或許,相比這位河南的同學,我已幸運太多了。
篇二
墨傾於紙,紙傾於心。
今天我把千種思念化作惆悵的文字,把萬種情軒化作柔情的文段。我沒有文人墨客的風采,也沒有滿腹經綸的才華。但似乎字裡行間都是真情流露,拙筆之鋒掩蓋不住內心的牽掛與思量
思念是痛苦的,是淒涼的。思念是深夜無盡的等待,思念是每一天的不知所措。在你走的這幾天裡,我經常問自己,我現在是孤獨?是寂寞?是想念還是還是祈盼?你走後我的床邊多了兩張你的照片,每一天都是傻傻的凝望。我的眼神多了一份迷惘,增添了一份惆悵。有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過去這一天,我在驅趕時間。
男孩在思念女孩,思念他與她相識的那個秋天。男孩的眼神明朗,女孩的嘴角含笑。默默的兩隻手牽在一起,男孩緊握,他害怕失去。每一次下班後等公交車的時候,男孩都覺得時間過的好快,每一次都感覺司機師傅都是在超速行駛。他很害怕到那個熟悉的轉角,因為到了那個轉角他就到家了,男孩還是默默的邁著孤單的步伐。
2014年的春節他可以和他的家人一起過。他或者選擇和父親一起過春節,或者他會選擇和母親一起吃一頓熱騰騰的年夜飯。但是這個孩子最終還是不孝順的,他選擇的是孤單。或者是說他對自己的行為表示後悔,依然的買了飛機票。下飛機後迫不及待的回到那個僅屬於臨時而又不是自己的家,然後他又迫不及待的來到那個令他討厭的轉角。他看見了她,女孩嘴角依然含笑,男孩眼神依然明朗。他和她說了許多,他還是依然迫不及待的想把一顆炙手可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第二天,女孩回老家了。
女孩回家很倉促,沒有通知男孩。男孩知道她回家後便是無盡的難過,無盡的感傷。
每天他都寫好多和女孩的對話的橋段,放在那個巧克力盒子裡。那個巧克力盒子,她是不能帶回家的……
除夕夜,男孩自己吃的年夜飯。幾經周折找到了一個營業的小餐館,窗外璀璨的煙花照映他的醉容。男孩喝醉了,求醉。跌跌撞撞的他勉強的推著自行車穿梭在這個炫彩霓虹的城市之中。男孩倒下了。他似乎是累了、醉了。男孩沒有起來,躺在冰冷的馬路上,眼角噙著淚水。淚水流到了嘴裡,是酸的、是苦澀的。男孩的內心是孤獨的、是渴望的,他渴望有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
篇三:三月的思念
我在鄉下教書的那所中學附近,有一片不大的果園。每年的春暖花開時節,我總能看到一對老年夫婦在園子中忙碌的身影。他們就住在園子中兩間低矮的小草屋裡,從春忙到夏,直忙到果熟葉落的深秋。一個地方呆的久了,總應該留下些什麼,我在果園中留下了一行行深淺不一的腳印。那個果園也留給了我難以磨滅的回憶。
老漢姓周。身體一向不太好,鄉下人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照樣一年四季的忙。每一年他總要在園子中闢出一塊地,育樹苗。包括榆樹槐樹楊樹梧桐之類。到了植樹季節,老漢便會晃著魁梧高大的身板找到校長,商量賣樹苗的事情。每次老人家都是按市場價各得一半把樹苗賣給學校。學校領導們對這位周老漢熱情招待,日久天長,老漢與老師們也就混熟了。記得那一年的三月的一天,已經到了植樹季節卻不見周老漢來學校,我受學校領導委派到果園找他。
我走進那間小屋,立刻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周老漢仰躺在一鋪矮矮的土炕上,高高大大的身軀蜷縮著,微閉雙目,呼吸粗重而沉悶。炕頭一把暖水壺,蓋兒開著卻不見一絲熱氣。一些什麼藥片撒落在一隻掉了瓷的搪瓷水杯周圍,那隻水杯似乎許久沒有洗了。老人聽到腳步聲抬頭見了我,掙起身子打招呼,並且告訴我,老伴到城裡閨女家了,他一人在家,一犯病就沒轍。老人家說話時,漲紅的臉上透著一股焦慮神情,“劉老師你看,俺耽誤事了吧?春爭日夏爭時,咱知道植樹季節誤不得。樹苗起出來了,就堆在屋後,老毛病偏偏湊熱鬧,害得我去不了學校,你這一來,我就放心了……”接下來就是一頓咳嗽。我匆匆安慰幾句,趕回學校。立即如實向領導彙報。
學校當即派了校醫去為老漢治病,又派我們幾個教師去果園,先把樹苗捆成捆,用地牌車拉回學校。這樣,逢上勞動課學生們就能照常到山上植樹了。以後的幾天,周老漢剛剛見好,就又加入了植樹的行列。當時我帶的一班學生負責到小水庫取水。春天的小水庫幾近乾涸,不下到水庫底部根本取不到水,而水庫的坡坎很陡,十幾歲的小學生上上下下肩挑人抬很是艱難。我這個當老師的卻無能為力。第二天我帶學生取水時,卻意外發現水庫底部墊出一條窄窄的沙路,水庫壩基上剷出了祕密的登臺。大老遠兒,就望見老人家那艱難的步履和略顯笨拙的身影,陽光下老人家病態明顯的臉上洋溢著快意的笑容,我們幾位老師觀察著周老漢的一舉一動,相互交流著目光,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老人家愉悅的原因……
已經多年未見老漢了,不知他近況如何,也不知道他哮喘病好了沒有,一種淡淡的思念時常縈繞於心,尤其是每年的這個時候。三月有植樹節,是播撒綠色的小陽春。凡是在這個季節盡心盡力致力於播撒象徵生命的綠色的人們,都值得尊敬,包括那位我至今叫不上名字的周姓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