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生論文範文
高校畢業生在畢業之前都要完成畢業設計或者是畢業論文,但是從近幾年的畢業生論文的現象來看,畢業生的論文狀況不太盡如人意。這種現象一方面是現代教育體制下畢業論文的指導思想出現偏差,另一方面跟當代大學生對畢業論文的理解有所欠缺有關。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供大家參考。
範文一:淺析莫里森作品《愛》中的女性化話語與女權主義話語
《愛》這部小說標題有關愛,實質上卻講述了愛的缺失。該小說只有短短的150餘頁,卻吸引了國內外眾多知名學者的關注。與莫里森以往的小說相比較,《愛》更多是有關愛和性別,而非種族[1]。該小說圍繞著階級和性別探討了美國黑人身份的等級制度,關注了男權社會下黑人女性的社會地位[2]。事實上,《愛》與《所羅門之歌》及《天堂》一樣批判了父權制,打破了黑人政治文化傳統所提倡的“魅力領導傳奇”***即政治進步是在單一男性領導下實現的***。雖然“萬能的”柯西為眾人所崇拜,卻存在嚴重的等級不平等觀念,同時也從未試圖改變基於種族主義和社會等級的權勢系統。莫里森通過小說控訴了以柯西為代表的宣稱保護社群卻破壞社群和諧的魅力領導人物,提供了以羅門和桑德勒為代表的另一類男性領導模範[3]。《愛》所描寫的諸如留心、梅等黑人婦女形象深刻地揭示了女性主體意識在種族內部的階級與性別壓迫下的徹底喪失[4]。當黑人男性遭到來自白人主流文化的壓迫與歧視之時,黑人女性卻要承受來自種族和性別的雙重壓迫,因此,小說中黑人女性在構建自身主體方面困難重重[5]。章汝雯***2005***曾經以富考和多羅茜.史密斯提出的話語分析理論為基礎,解讀了《所羅門之歌》中的女性化話語和女權主義話語,剖析了兩種話語在父權社會下的相互抗衡和轉變,彌補了以往的研究對該小說人物形象探究的視角侷限性[6]。當前國外對《愛》的文學批評大多集中於該小說的政治文化和敘事特點,國內學者對該小說的兩性關係關注較多。鑑於此,本人擬以《愛》中女性化話語和女權主義話語為著眼點,以此探討父權社會下黑人女性的生存狀態及反抗心理,揭示女性關係與該小說主題之間的關係。
一、《愛》中的女性化話語分析
《愛》不是以慾望類的愛為主題,而是圍繞貴族小姐克林斯廷。柯西與身處社會底層的留心.希德之間純真的友情而展開。留心和克林斯廷的友情跨越了父權權勢所不容許的種族和階級障礙,終歸經受不住父權壓迫的風暴。柯西爺爺的“戀童癖”使留心在年僅11歲時便陷入婚姻的泥潭,成年生活的過早侵入促成了姐妹間的心靈隔閡, 姐妹情誼至此完全破裂。L的判斷是非常準確的,留心和克林斯廷是不可分離的。兩姐妹之後的人生完全錯亂,即便同一屋簷下生活了25年也未能理解父權壓迫對各自人生的影響,先為爭奪“父愛”,後又為了一個資本主義父權制定義下的“柯西孩子”稱謂到底指代誰而爭鬥多年。直至文字結尾讀者才發現,遺囑實屬L的偽造版本,這說明兩姐妹多年的爭鬥都是徒勞的[1]198。兩姐妹曾經擁有自己的樂園,卻一生都在尋求歸屬和安全感,受限於男人們的意志下。事實上,所有依賴於柯西的人都感覺有必要卻無力保證他們的“地位”[2]141。
克林斯廷對男性權威的理解是其他聚焦人物所忽視的,至少她意識到了在柯西爺爺眼中,一切都是可度量、可交換的商品,而留心正是他買來的商品。遺憾的是,克林斯廷身上也殘留著父權制的痕跡。儘管她對父權制有著深刻的洞察力,儘管她憎惡祖父,卻一味地責怪留心背叛了二者之間的友誼。她沒有同情作為祖父“獵物”的留心,反將憤怒轉向同樣是受害者的留心;她沒有去沉思破壞了她與留心“同性情誼”的罪魁禍首,反而大肆描述她與弗魯特的異性關係[1]195。那麼,克林斯廷是否也可解讀為二者友誼的背叛者呢?不容忽視的是,克林斯廷的人生也同樣是個悲劇。作為柯西家族唯一的後代,她在柯西爺爺面前卻毫無話語權。柯西與留心那場愚蠢的婚姻使她從一個寵壞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聲名狼藉的無家可歸者,年僅17歲時便離家出走,作過妓女,當過情婦,最終走投無路時於1975年回家。這實質上是她多年爭鬥失敗的象徵。她曾辱罵留心是柯西買來的奴隸,終歸自己卻淪為了留心的奴隸。昔日的主人淪為了下人,這一頗帶諷刺意味的結局是社會地位流動性的體現[7]366。
事實上,柯西的愛是不安全的,柯西女人間的爭鬥沒有真正的贏家,外表光鮮的留心其一生也是悲催的。留心的婚姻雖然是被迫的,但不可否認,灰姑娘主題的婚姻對她而言是獲得經濟重生的唯一路徑[1]213。她努力打敗梅和克林斯廷,卻孤苦一生。她幫助社群窮人,卻依然不被社群所接受,被視為“天生的騙子、財迷”[8]158。她極力希望能與柯西匹配,卻從來不被丈夫當回事兒,柯西甚至在克林斯廷16歲的生日派對上當眾羞辱她。她是柯西名義上的妻子,卻僅與柯西有過一次夫妻之實。對柯西而言,迎娶留心僅僅是為了“迫不及待地看著她慢慢長大”。可以說,她早已淪為父權專制的犧牲品[2]143。可喜的是,留心最終具有了反叛父權的意識,初步具備了建構女性自我的勇氣和力量[4],嘗試了從女性化話語到女權主義話語的轉變。這主要表現在她與來自印第安納的小夥子辛克萊的私奔意圖上,雖然遭到了對方無情地拋棄,偷情懷上的孩子最終也以流產告終。流產象徵著死亡、失敗,這意味著留心雖然可以獲得經濟上的重生,卻無力推翻男權壓迫這座高山。莫里森在此暗示,黑人女性在男權社會中僅靠自己的微薄力量註定舉步維艱,惟有攜手起來才可擁有女權主義話語。
留心和克林斯廷幾十年來相互仇恨著對方,直至小說情節接近尾聲時,二者才重新解讀過去,找回了個人話語權。文字結尾處的“嗨,凌霄”是姐妹們小時候常用的親暱稱呼,這個場景代表時間的逆轉,也意味著二者在嘗試找回迷失的自我[1]212。“我們本來可以手拉手生活下去的,不用四處尋找偉大的‘爸爸'” [8]205,此處虛擬語氣的使用暗示了二者虛度的一生,也闡釋了他們偏離了人生軌道的緣由:父權制和過早的性侵入。“他無處不在,也無處可尋……我們幫他創造了自己”[8]205,唯有彼此重新審視過去時,才意識到柯西是造成她們悲慘生活的罪魁禍首[1]。更為重要的是,她們意識到正是她們自己賦予了柯西父權制權力。正如莫里森在採訪中所談到的,愛一方面是關於女性自身如何導致了自己的困境,另一方面也是有關壓迫他們的父權制機制[1]218。留心最終的死亡也象徵著重生,標誌著一個全新的開始。莫里森為她們指明瞭擺脫父權、重新找回女權主義話語的路徑,那就是女性之間的愛,但主要指的是希德和克里斯汀之間的姐妹之愛[9]。
文字中多處帶有諷刺意味的情節也暗含了女性化話語的普及和女權主義話語的缺失。比如,克林斯廷及男友弗魯特在民權運動中倡導權力平等、愛和自由,但實際行動卻與口號大相徑庭。弗魯特逃避了做父親的責任,而克林斯廷為此卻流產七次,以慘重的代價確保了男性的個人自由[5]。這一方面反映了民權運動的虛偽性,另一方面也表明當時的父權制思想已深入人心,女性甘願充當男性的“玩物”。這不僅體現在克林斯廷失敗的人生中,也表現在社群對留心的態度上。“社群原諒了柯西的一切,卻把一個大人對小孩的興趣怪罪到小孩頭上”[8]158,似乎是狡猾的留心勾引了善良的柯西。簡而言之,在柯西度假酒店,柯西是國王,所有的女人們都為了博得國王一笑而互相爭鬥,徹底失去了個人話語權。科西的資產階級父親負面形象還呈現於對妓女的愛戀,即便如此,凌霄卻被科西以“它”稱呼,沒有任何婚姻承諾[10]。可以說,柯西毀掉了幾個女人的一生,直到文字結尾,讀者才認識到了柯西的醜惡面目。
二、《愛》中的女權主義話語分析
文字中的異類人物朱尼爾與莫里森其他作品中的蘇拉、多卡絲等人物形象頗為類似。正如莫里森所評價的,“不為社群所接受的亡徒形象是他所鍾情的”,作者或許是將朱尼爾看成了黑人女性的未來[7]。朱尼爾天生無畏,膽識過人,18歲時已具備了充足的生存技能,離家出走,這跟年輕時代的克林斯廷有著極大的相似性。在少管所時,面對校長的“性侵犯”,她敢於說“不”,這實質上是對男權權威的挑戰,儘管為此付出了慘重代價。受僱於留心手下擔當祕書時,朱尼爾周旋於兩個被仇恨衝暈頭腦的女人之間,模仿柯西的字跡,渴望以“朱尼爾.凌霄”身份繼承遺產。在與羅門的性愛關係中,朱尼爾佔據著絕對的主動和支配地位。與留心在遺棄的酒店偽造遺書時,被前來的克林斯廷逮個正著,危急關頭朱尼爾甚至敢於將留心推下樓閣。
值得注意的是,儘管朱尼爾叛逆不羈,女性化話語十足,內心深處卻依然渴望父愛。柯西肖像對朱尼爾而言就如同“象徵性父親”,在柯西肖像的注視下,她終歸有了家的感覺,感覺受到了“保護”[10]。在一定意義上,朱尼爾也可被理解為“可愛的柯西孩子”所指,她和柯西家的其他女人一樣為爭奪柯西的關愛和保護而抗爭著[7]370。這意味著朱尼爾也未能完全擺脫父權制的陰影,而文字中的另一英雄人物羅門則可看作是朱尼爾靈魂的“救世主”。作為一個為了生存犧牲一切的女孩,朱尼爾與羅門的關係徹底改變了她[10]。正如莫里森所描述的,當朱尼爾更多地沉浸於與羅門的性愛中時,床頭的柯西肖像開始消失。在二者的性愛場景中,當羅曼親吻著朱尼爾畸形的腳時,朱尼爾眼神死沉,這象徵著舊的朱尼爾慢慢死亡,新的朱尼爾誕生。他們離開浴缸時,“溼淋淋地如軟骨一般乾淨”[8] 212,這暗示著獲得救贖後的朱尼爾純潔無瑕[10]。沒有坦白就沒有救贖,朱尼爾最終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換來了羅門的救援行動。是什麼使得朱尼爾最終成為一個正常人物的呢?那應該是來自羅門的愛!
三、結語
通過分析小說《愛》中的女性化話語和女權主義話語,不僅能更好地解讀小說中個性無畏、敏感、孤獨的女性形象,亦能闡釋父權制對黑人女性的壓迫及女性最終的反抗心理。研究暗示,黑人女性要實現“弱者”到“強者”的形象蛻變、從女性化話語到女權主義話語的轉變,必須像朱尼爾一樣敢於挑戰父權權勢。黑人女性在男權社會中僅靠自己的個人力量註定舉步維艱,而攜手建立女性之間的姐妹之愛是黑人女性擺脫父權、找回女權主義話語的唯一路徑。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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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文二:歸隱,詩話的精神家園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這句話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了。女教師辭去心理教師的工作,轉向追尋心中對自然生活的嚮往,掀起一輪“歸隱”狂潮。人們開始放下世俗紛爭,憧憬著歸隱田園、養花種菜、過簡樸寧靜的生活。而陶淵明,這個晉代的田園詩人,一首“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再度成為中國人獨善其身的美好遠景。
“羈鳥念舊林,池魚思故淵”,陶淵明辭官歸隱,幽幽香菊與他為伴,下地耕耘自給自足。他選擇忘記,忘記那些官場的醜惡,忘記自己遇到的所有不快,希望生活自在,清閒曠達,將不羈的性格安放於一方心靈的淨土。
然而,這也是無奈之舉。少年時飽受家庭傳統和儒家經學影響的陶淵明,懷有兼濟天下,大濟蒼生的壯志,在《飲酒》、《雜詩》等詩歌中,他曾道:“少年罕人事,遊好在六經”,“猛志逸四海,騫翮思遠翥”。但是,由於門閥制度的存在,庶族寒門出生的人不可能突破門閥士族對高官權位的壟斷,在這樣的情況下,陶淵明的理想註定會破滅。直到二十九歲的“高齡”他才出仕為官,終其一生,所任的也不過是祭酒、參軍、縣丞一類的芝麻小官,不僅壯志無法施展,而且不得不在苟合取安中降志辱身,和一些官場人物周旋委蛇。
後來,他又為彭澤令,因不願“為五斗米折腰”,上任八十餘日就解印掛職而歸。從此,他結束了他仕途的努力和曾經的彷徨,義無反顧地走上了歸隱田園之路。
起初,陶淵明確確實實享受了一段“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的田園樂趣。然而書香門第出身的陶淵明畢竟不是稼穡的好手,“開荒南野際”的辛勤也未必能使他過上衣食無憂的小康生活。在陶淵明四十四歲時,詩人筆下洋溢著生活氣息的“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被一場無情的大火燒光了,全家只好寄居在船上,靠親朋好友的接濟過活。
陶淵明五十八歲時,生活已近絕境,貧病交加,在其《輓歌詩》中,他對死後可以“鼓腹無所思”的幻想與“在昔無酒飲,今但湛空觚。春醪生蜉蟻,何時更能嘗。餚案盈我前,親舊哭我傍”的現實讀來讓人心酸。最後,他竟然淪落到上街乞討的地步,“飢來驅我去,不知竟何之。行行至斯里,叩門拙言辭。主人解餘意,遺贈豈虛來。” 正是他這一人生階段的真實寫照。
此後,不再謳歌田園風光,只說自己生活的窘困和心中的不平。胸懷抱負卻無奈歸隱的陶潛不願也不可能完全拋卻社會現實,他將自己未盡的政治理想寄寓詩中。在《桃花源詩》裡,詩人描述了一個心中的理想社會:“春蠶收長絲,秋熟靡王稅”,“重孺縱行歌,斑白歡遊詣”,這種“自然”的社會中,人人自耕自食,真誠相處,無競爭無欺詐,甚至無君無臣。而在陶淵明看來,由於人們的過度的物質慾望,引起無窮的競爭,產生了種種虛偽、矯飾、殘忍的行為,使社會陷入黑暗。魯迅先生說:“陶潛正因為並非渾身是靜穆,所以他偉大”。 由於這些追求,使他大多數的田園詩呈現出沖淡平和、曠潔悠遠的外貌,但其背後卻充滿了對現實社會的憎惡與不安,對人生短促、身感無所感的焦慮。元嘉四年,六十三歲的陶淵明黯然瞑目。
由此可見,迴避矛盾,力求超然物外,是多麼無助,因為歷史的車輪不會停止,滾滾紅塵裹挾著人類不斷前行。
無獨有偶,中國有陶潛,美國亦有梭羅。1841年,梭羅結束教書生涯,開始寫作。1845年夏,愛情、親情接連留下的傷害與隱痛,讓感情豐富、思想深刻的梭羅內心壓抑不止。這個28歲的年輕人知道自己必須要長時間安靜自省,尋找真實的自己,於是他開始為期兩年的“隱居”生活,就在離康科德不遠的瓦爾登湖。這是他的好朋友愛默生擁有的私人土地,梭羅在這裡用二手木材建起一座約14平方米的湖邊小屋,開始了他在湖畔林中的生活。梭羅小木屋距離康科德約2英里,不到兩站地鐵,並不算遙遠。按照中國“小隱於野大隱於市”的說法,梭羅顯然不是隱居在山野中的,勉強可稱為“隱於市”。
但其實,梭羅在瓦爾登湖的生活,並不算“隱居”。美國史學家描述說,梭羅幾乎每天都要到康科德村裡去一次,他的母親和姐姐每週六都會給他送食物,而他自己則時不時回家去,除了自己經常去村裡轉悠,梭羅的文友還頻繁光顧他的小木屋,在湖畔舉行聚會,甚至成立了名為“瓦爾登湖協會”的文人社團。很多人都誤以為梭羅跑去瓦爾登湖旁隱居,做起了隱士,逃避現實,批判當時美國社會的功利。其實梭羅不是隱士,他是躲在暗處的旁觀者,透過獨特的視角關注美國本土,用兩年兩個月的時間到瓦爾登湖進行生活實驗。他想用自己的實踐證明,通過“簡單些,再簡單些”的質樸生活,人能超越感官感覺和理性而直接認識真理。
綜上所述,我們應該認識到過分詩化歸隱,臆想成美好的精神家園,既是對陶淵明、梭羅等的歪曲,忽視了他們艱難的探索,也是對當代人的誤導,弱化了在現實中尋求進步的熱情,雖然歸隱是他們解除內心痛苦和全身避禍的方式,但若成為年輕人退縮消沉的一個藉口,這絕非兩位大師所願意看到的。
我們承認在充斥著手機、網路和電子遊戲的當代,他們生活哲學中“迴歸自然、自我反省、簡化生活”等思想具有非常積極的意義,但我們不能放棄在現實生活中的奮鬥拼搏,因為這一切都有著既定的規則。作為“初升的太陽”的青年們,歸隱之路絕非我們現在的選擇,相反,懷揣夢想併為之努力奮鬥才是我們的唯一目標。畢竟,在這充滿美妙與激情的青春年華里,又有幾個是在安逸生活中走向通往成功的紅毯的呢?什麼都未曾經歷,卻像個滄桑老人一樣,對生活中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看似淡然,實際上卻是愚不可及。當你垂垂老矣,回想你這“隱居”的一生,不知是欣慰多一些,還是懊悔多一些呢?
所以啊,青年們,時不我待,讓我們向著最高最遠的夢想起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