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來自歷史典故的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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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令五申
孫武流寓於吳,吳王想試試孫武的軍事才能,就將180名年輕宮女交給孫武操練。孫武將宮女分作兩隊,讓吳王的寵姬當隊長。
孫武向宮女們交代了口令之後擊鼓傳令,宮女們一陣鬨笑,隊伍亂成一片。孫武再一次下達命令,宮女們只覺得好玩,根本不聽命令。
孫武說號令既然已經明白又不聽令,這是頭領之罪,下令將兩名隊長處死。吳王急忙叫人傳令不能斬殺王妃,孫武仍然殺了兩個王妃。
然後,孫武重新操練宮女,這回沒人敢不聽號令了。
老馬識途
公元前663年春,北方的山戎國***在今河北省東北部***侵略燕國。燕國的國君向齊國求救,齊國的國君齊桓公親自率領大軍前往救援。
但是那個年代交通不便利,齊桓公的軍隊趕到燕國時,燕國已經戰敗,山戎國的軍隊經帶著掠奪的財物,逃到了東部的孤竹國。齊桓公便率領軍隊一路追擊。山戎國的軍隊聽說齊國的軍隊打來了,就嚇得躲進了深山荒林中。齊桓公順著敵人的蹤跡進深山搜尋,兩方人馬在深山荒林裡打起了遊擊。這場游擊戰一打就是半年,最終,山戎國的軍隊被打得四散逃奔,齊桓公取得了勝利,並把燕國的財物也奪了回來。
當他們要返回齊國時,卻在深山裡迷了路。因為齊軍來的時候是春天,山青水綠,道路容易辨認,而返回去時已是冬天,山野白雪皚皚,山路彎曲多變。所以,走著走著就辨不清方向了。
正當大家迷茫的時候,齊桓公手下的謀士管仲說:“大王,自古以來狗和馬都有辨認道路的本領。我們挑幾匹年長的老馬,讓它們在前邊引路,就可以走出這深山了。”齊桓公立刻讓人挑選了幾匹老馬,放開韁繩,讓它們隨意走動,齊國的軍隊跟在馬的後邊。果然沒有多久,在老馬的帶領下,齊國的軍隊就走出了深山,找到了回齊國的路。
是此,老馬識途。
紙上談兵
趙括從年輕的時候起就學習兵法,談論用兵打仗的事,認為天下沒有人能夠抵擋他。趙括曾經跟他的父親趙奢議論過用兵打仗的事,趙奢不能駁倒他,然而趙奢不說他好。趙括的母親問趙奢其中的原因,趙奢說:“戰爭,以命相搏的地方,但是趙括把它說得輕而易舉。假使趙國不讓趙括做也就算了,如果一定要他擔任,那麼毀掉趙國軍隊的一定是趙括了。”等到趙括將要起程的時候,他母親上書給趙王說:“趙括不可以讓他做。”
公元前262年,秦昭王派大將白起攻打韓國,佔領了野王城,切斷了韓國上黨郡和國都的聯絡。韓國想獻出上黨郡向秦求和,但是上黨郡守馮亭不願降秦,請趙國發兵取上黨郡。
秦昭王四十七年***公元前260年***,秦派左庶長王齕攻韓,奪取上黨。上黨的百姓紛紛逃往趙國,趙駐兵於長平***今山西省高平平村***,以便鎮撫上黨之民。四月,王齕攻趙。趙孝成王派廉頗為將抵抗。趙軍士卒犯秦斥兵,秦斥兵斬趙裨將茄。六月,敗趙軍,取二鄣四尉。七月,趙軍築壘壁而守。秦軍又攻趙軍壘壁,取二尉,敗其陣,奪西壘壁。
雙方僵持多日,趙軍損失巨大。廉頗根據敵強己弱、初戰失利的形勢,決定採取堅守營壘以待秦兵進攻的戰略。秦軍多次挑戰,趙國卻不出兵。趙王為此屢次責備廉頗。秦相應侯范雎派人攜千金向趙國權臣行賄,用離間計,散佈流言說:“秦國所痛恨、畏懼的,是趙奢之子—趙括;廉頗容易對付,他快要投降了。”趙王既怨怒廉頗連吃敗仗,士卒傷亡慘重,又嫌廉頗堅壁固守不肯出戰,因而聽信流言,便派趙括替代廉頗為將,命他率兵擊秦。
趙括上任之後,一反廉頗的部署,不僅臨戰更改部隊的制度,而且大批撤換將領,使趙軍戰力下降。秦見趙中了計,暗中命白起為,王齕為副將。趙括雖自大驕狂,但他畏懼白起為將。所以秦王下令“有敢洩武安君將者斬。”
白起面對魯莽輕敵,高傲自恃的對手,決定採取後退誘敵,分割圍殲的戰法。他命前沿部隊擔任誘敵任務,在趙軍進攻時,佯敗後撤,將主力配置在縱深構築袋形陣地,另以精兵5000人,楔入敵先頭部隊與主力之間,伺機割裂趙軍。8月,趙括在不明虛實的情況下,貿然採取進攻行動。秦軍假意敗走,暗中張開兩翼設奇兵脅制趙軍。趙軍乘勝追至秦軍壁壘,秦早有準備,壁壘堅固不得入。白起令兩翼奇兵迅速出擊,將趙軍截為三段。趙軍首尾分離,糧道被斷。秦軍又派輕騎兵不斷騷擾趙軍。趙軍的戰勢危急,只得築壘壁堅守,以待救兵。秦王聽說趙國的糧道被切斷,親臨河內督戰,徵發十五歲以上男丁從軍,賞賜民爵一級,以阻絕趙國的援軍和糧草,傾全國之力與趙作戰。
到了九月,趙兵已斷糧四十六天,飢餓不堪,甚至自相殺食。趙括走投無路,重新集結部隊,分兵四隊輪番突圍,終不能出,趙括親率精兵出戰,被秦軍射殺。趙括軍隊大敗。四十幾萬士兵投降白起。白起使詐,把趙降卒全部坑殺,只留下二百四十個小兵回趙國報信。趙國上下為之震驚。後因趙國的平原君寫信給其妻子的弟弟魏國的信陵君,委託他向魏王發兵救趙,於是信陵君就去求魏王發兵救趙,魏王派晉鄙率十萬大軍救趙。但由於秦昭王的威脅,魏王只好讓軍隊在鄴城待命。信陵君為了救趙,只好用侯嬴計,竊得虎符,殺晉鄙,率兵救趙,在邯鄲大敗秦軍,才避免趙國的過早滅亡。
禍起蕭牆
季氏將要攻打附庸國頗臾。冉有、子路兩人蔘見孔子,說道:“季氏將對顓臾使用武力。”孔子說:“冉求!這難道不應該責備你嗎?頗臾,先王曾經任命他主持東蒙山的祭祀,而且它處在我們魯國的疆域之中,這正是跟魯國共安危的藩屬,為什麼要去攻打它呢?”冉有說:“那個季孫要這麼千,我們兩人都不想呢。”孔子說:“冉求!賢人周任有句話說:‘能夠施展自己的力量就任職;如果不行,就該辭職。’比如瞎子遇到危險,不去扶持;將要摔倒了,不去攙扶,那又何必用助手呢?況且你的話錯了。老虎犀牛從柵欄裡逃了出來,龜殼美玉在匣子裡毀壞了,這應責備誰呢?”
冉有說:“顓臾,城牆堅固,而且離季孫的采邑費地很近。現在不把它佔領,日後一定會給子孫留下禍害。”孔子說:“冉求!君子討厭那種避而不說自己貪心卻一定另找藉口的態度。我聽說過:無論是有國的諸侯或者有家***封地***的大夫,不必擔心財富不多,只需擔心財富不均;不必擔心人民太少,只需擔心不***。若是財富平均,便沒有貧窮;和平相處,便不會人少;***,便不會傾危。做到這樣,遠方的人還不歸服,便發揚文治教化招致他們。他們來了,就得使他們安心。如今仲由和冉求兩人輔佐季孫,遠方的人不歸服,卻不能用文治教化招致;國家支離破碎,卻不能保全;反而想在國境以內使用武力。我恐怕季孫的憂愁不在顓臾,卻在蕭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