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的圖騰崇拜文化介紹

  夏朝的圖騰崇拜文化有哪些呢?一起來探究一下吧!以下是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希望你喜歡。

  有關夏朝的圖騰崇拜文化

  在 1942 年於湖南長沙子彈庫出土的珍貴文物「楚帛書」——同時出現戰國年間,楚國關於「創世神話」與「四時月令」的「文字」和「圖畫」。這裡頭論及創世的「伏羲」生下四子,其中一子名為「翏黃難」。帛書更一一列出了十二個月的「執掌之神」,文字方面與《爾雅》的記述幾乎全部相同;九月之神,也就是開啟秋季的大神,文字上記為「玄.司秋」,即伏羲之子「翏黃難」,附圖則是畫成雙蛇頭、四足的神物。

  臨摹楊寬《戰國史》一書中的附圖 在楊寬的分析中,他認為這位名為「翏黃難」的神靈,另一名字就是「玄」,其形象是雙頭大龜。因為「鯀」在不同的版本中,有將右方偏旁以「玄」來取代「系」的。「玄」和「鯀」,古音都類同於今日的「昆」音。而「翏」通後世的「戮」字,因此「翏黃難」的意思即「被殺***與復活***的黃難」。「難」、「能」***能字的中古音作「nai」、「耐」***古音相同,因此這裡的「黃難」便是其它典籍中的所出現的「黃能」。 歸總說來,「鯀」、「玄」是互相對應的,「黃難」、「黃能」也是互相對應;而它的神話形象,則是這隻「雙頭大龜」。在這一連串的論述中,楊寬認為「三足鱉」、「熊」這兩種論點,應該都是誤傳之下的結果。 此外,如果我們從楚帛書上的圖象來看,後世的「玄武」也與這段「夏鯀」的神話原型同源。因為帛書上的「玄」,其頭形是兩隻舌頭吐信的蛇,配上四足龜的造形。「蛇」和「龜」這兩形號符號,正是今日「玄天上帝」神像的特殊象徵。

  如果我們先將問題簡化成為︰「能」或「熊」的文字原形究竟是什麼?在目前 可以查得到的甲骨與金文中,全都沒有「熊」字,直到小篆才有區別出「能」、「熊」二字。因此以下就只能專從「能」字來檢視。甲骨文的「能」字寫成如下的型式︰

  光憑第一印象,我們立即便能辨認。這是一個爬行生物的「側面像」,下方畫有兩隻爬行的有爪足,左方則是這隻生物的「頭」。它的身驅上方延伸出兩條線︰一短直線、一長弧線,究竟何者為其尾巴,而另一條線代表什麼,則無法有確切的答案。

  基本上,這些都可以視為從上頭第一字的衍生;若照順序看下來,會認為前兩字表現出它是生活於「流體」中的環境——空中飛行、或水中游走。而第三字的造形,則已和後來的篆體相差甚微了。 看到這兒,就可以回答自己的先前的問題了︰「能」在遠古時代,應該是種龜類的生物。也因此,《爾雅》才會將「能」解釋成「三足鱉」了。 如果我們再看看這個字往後下去的演變,將發現原來這生物的「頭部」,在後面都已經逐漸「抽象化」,寫成與「肉」相近的外型。也因此,到了漢朝《說文》時代所收錄的小篆,「能」字便寫成了︰

  我們清楚地看出,原來出現在左下方的「頭部」已經受到了「規範」,成了不折不扣的「肉***月***」。這幾乎是今日楷書體「能」字各個可拆解部分——ㄙ、月、匕——的完整面貌了。 如果我們將這些與夏朝開國神話中的超自然素材取出,並以古今異本、文字的變遷來看,夏朝部族圖騰應該屬「水生神物」一系,而非熊屬的獸類。對照夏朝開國傳說與「治水工作」脫離不了關係,所以應將「黃能」視為「具有神靈的龜鱉」,是遠較「黃熊」更合理的推測。而且在東漢時代成書的《吳越春秋》中,有一段提及︰「……殛鯀於羽山。鯀投於水,化為黃能,因為羽淵之神。」這裡已經顯示出,鯀死化為「水神」的神話思想,已經流傳到了長江下游一帶。再更進一步地推論,這種水神還帶有處於「深淵之水」的意味,人們很容易等同於「幽冥之神」甚至於「地獄之神」***當然,那時尚無「地獄」這種形象化的概念……***的概念;所以鯀才能有「死而復生」的神話意含在裡頭。

  上古時期,對於「鯀/鱉」為「死而復生」與「水神」的思想,同樣出現在蜀地。揚雄的《蜀王本紀》中提到:楚國殺死其屬國的首領「鱉靈」,他的屍體逆江漂流到蜀地而復活。蜀王杜宇起用鱉靈為相國,鱉靈成功地整治了當地的洪水,使人民安居樂業。因此,蜀王便將帝位傳給了功勞極大的鱉靈。鱉靈即位後,號稱為「開明帝」。相信,這是與夏朝的「黃能」為同一來源的神話傳說,並以此作為其王族世系的包裝材料。 楚帛書上所繪的「翏黃難」形象,也就是根據這同一系列的神話,將鱉形的水神,再額外地附上兩個蛇頭,以做為其神力更為廣大的證明。因此 相信,《爾雅》對「能」所訓的「三足鱉」,應該不能算是錯誤,而是不同地域各自推衍出來的變型吧。 由於越王世系自認為承襲著夏朝而來,我們可以將夏、越上古傳說等同視之。而蜀王世系很明顯地與楚國有相當的淵源,因此楚、蜀也可以劃為同一上古神話圈。從此看來,上面提及的四個文化圈中應以「夏」、「楚」二者為大。中原王朝的「夏」,和南方的「楚」,這兩個文化圈都擁有來自同一神話圖騰——黃能、黃難——來源的傳說。

  夏朝的文字夏篆介紹

  從殷墟時代上溯到夏初,不過八九百年,夏代已有文字和文獻記錄,是無可懷疑的。商朝的文字是成熟的,夏朝的文字也是成熟的,因為歷史上已有夏篆的記載,夏禹書、禹王碑則是夏朝的傳世文字,是夏篆。

  提到篆字,自然會想到大篆和小篆,所謂大篆,即指周篆;所謂小篆,即指秦篆。篆字,就是官方文字。歷史上還有夏篆一說,由於人們未發現夏朝文字,所以一直對夏篆有不同看法,如:‘夏篆,傳說中夏代的文字。一般以為周宣王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始為篆字,此‘夏篆’所言之‘篆’,泛稱也。從考古實物來看,尚未發現確切可靠的夏代文字;如有之,則必較甲骨文更原始一些。古人多有以金文大篆附會夏篆之說,凡此種種,皆依託之偽說’在這裡夏篆被認為是‘附會’‘偽說’其根據是夏朝文字不存在,就還談得上夏篆了。

  夏朝文字是否存在,是否沒有流傳下來一直有爭議,由於某些歷史學家、文人如胡適、顧頡剛等否認夏朝的存在,而郭沫若則隨聲附和,引起了學術界的混亂,夏朝不存在,夏朝文字也就不存在了,另外滯後的考古工作,還未挖出夏朝文物,也未挖出夏朝文字,所以在一些人眼裡,夏朝和夏朝文字,僅僅是神話傳說而已。

  考古學上的龍山時代已發現的一些陶器符號,具有明顯的文字特徵,有的還被釋讀。而龍山時代從年代學上看正處在夏朝之前,那麼與其緊相連線的夏朝亦應有其文字使用,且應比龍山時代的陶符文字更為發展和進步。其三,在夏代的考古材料中,如二里頭遺址出土的陶器上,亦發現過許多“刻畫符號”。“在商代的甲骨文中均可找到相同或相似的字”。這些情況表明,夏朝有文字使用,當不是鑿空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