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中國精彩影評

  舌尖上的中國是一種介紹中國民間食物的紀錄片,它拍得很真實,很生動。下面網要分享給你的是,希望你能喜歡。

  篇1

  《舌尖上的中國》是一個充滿各色美食的節目,更是一個介紹美食背後蘊含的趣事和感情的節目。這個節目讓我知道了更多的美食,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三餐”。

  “三餐”這一集中先是介紹了全國各地的早餐:草原上的酥油茶,重慶的牛肉麵、武漢的熱乾麵、蘇州的大肉面,全國各地的早餐令我應接不暇;工廠裡簡單而又營養的工作餐,充滿家鄉氣息的家庭餐,大人們親手製作的愛心餐,充滿著生活的氣息;黃土包裹醃製的鹹鴨蛋,富有彈性的豆乾,各色的小吃讓我大開眼界。

  《舌尖上的中國》呈現的不僅僅是美食,還有具體的人物故事串聯起來的地方特色文化。觀看《舌尖上的中國》不僅使我感受美食的魅力,也讓我對中國的飲食文化有了更深的瞭解。啊!我愛我的祖國!

  篇2

  我想說《我的團長我的團》是近年最好的小說,它在開頭寫潰兵的那一部分尤其精彩。印象最深的大概是這麼一段,一幫爛兵痞突然決定要做一頓豬肉燉粉條——

  死東北佬的表情在忽起的蒸汽升騰中變得柔和起來,他閉上眼,深吸,我忽然覺得被蒸汽濡溼了的那張臉屬於一個想家的孩子。他睜開了眼,看著鍋裡,也用樹枝翻騰著鍋裡,又變得怒氣沖天,好像隨時要打折了誰——然後他發表了一篇長篇詩作:

  “這是他媽豬肉燉粉條嗎?豬肉燉粉條不是這樣做的!好好一鍋子全讓你們死關里人給禍禍啦!咋不放醬油呢?醬油招你們惹你們啦?你們跟白菜有仇啊?整這麼大鍋子白菜梆子?粉條啊!我的媽耶!沒土豆粉也就得了,煩啦你那整捆子死地瓜粉條全擱進去啦?你個土豆腦袋欠削啊?豬肉呢?豬肉跟醬油叫小日本搶光了?搶回來啊!天爺噯,東北的豬肉燉粉條哪兒是這麼做的?你們整這一鍋子是他媽粉條子白菜湯啊!”

  看這一段的時候我笑得前仰後合又感動不已。食物的記憶能讓顛沛流離的人落地生根,行屍走肉有了魂,一幫爛人廢物因此得了救贖。我對蘭曉龍的這個設定萬分信服。

  蓴鱸之思到底太風雅了。舌尖上的故國實在要粗糲得多。匈奴人退走漠北,哀嘆“失我祁連山,使我牛羊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一食一色,草原民族看得最簡單透徹。可是焉支山還有髮菜,李漁尊為“河西物產第一”,說“浸以滾水,拌以姜醋,其可口倍於藕絲、鹿角菜”。哀歌裡沒提,大概那時候匈奴民族還不大會吃這種東西。

  這是漢族得勢的時候,後來兩宋積弱,北地拱手。陸游在《老學庵筆記》裡記過這麼一個故事:“故都李和炒慄,名聞四方。他人百計效之,終不可及。紹興中,陳福公及錢上閣愷出使虜庭,至燕山,忽有兩人持炒慄各十裹來獻,三節人亦人得一裹,自贊曰:‘李和兒也。’揮涕而去。”一包栗子而引故國之思山河之恨,而至於悲慨揮淚,這個故事比“家祭無忘告乃翁”還催人涕下。

  幾年前跟一個廣東的老華僑吃飯,老人家青年攜妻子去國,在美國開畫廊,賣國畫,算是有所成,老大歸來,走路說話都在哆嗦。桌上端來一盆白斬雞,滿頭白髮,一直沉靜不語的老太太忽然使勁拍老頭的胳膊:“誒誒,走地雞呀!”飛快地夾一塊給老頭,又自己夾一開,連筷子頭一起吮在嘴裡,閉眼,滿臉都是笑,嘆一口氣:“好好味喔。”

  那一瞬間滿桌的年輕人互相看看,臉上都是很溫柔的笑,女孩子好像要哭。我承認我那會兒想起的是辣椒炒蝦米,醃菜煨豆腐,毛栗子燒雞。

  這是舌尖上的故鄉,而每個人舌尖上的故鄉加起來就是舌尖上的中國。我毫不介意去愛別人的故鄉,譬如菌子的雲南,臘肉和豌豆尖的四川,乾絲的南京,肉餅的香河……

  意識形態或者利益立場千差萬別,總歸舌尖上的中國才是我們的,有靈魂的中國,只有在這個問題上,古今左右海峽兩岸內外蒙古都有徹底達成共識的可能。

  基於這一共識,我認為中國的領土神聖而不可分割,其中一些譬如沙縣、成都、廣州、沙灣、昭通、金華、桂林、德州更加神聖而不可分割。

  沒有豬肉燉粉條的東北不是東北,沒有火腿的金華不是金華,沒有龍井蝦仁的杭州不是杭州,不能好好吃的中國也就國將不國。

  誰不讓我們踏踏實實的吃,就咬死他們。

  篇3

  一、

  我第一次去蘭州,飛機在午間降落。跑到南關大寺旁的旅館,氣還沒喘勻就問服務員附近哪裡有拉麵店。得到的回答是“明天早上再去吃,現在的湯頭不好。”

  講究。

  次日早上七點,我準時起床,前往200米外的佔國拉麵朝聖。店裡座無虛席,男女老少人手一碗拉麵,紅油清湯,熱氣騰騰。裹著頭巾的大姐,鬢髮斑白的老爺子,泥猴似的孩子,各個正襟危坐,天地間只剩咀嚼和吞嚥。大師傅起手如風,行雲流水間便將大碗塞到手裡,臉被清香的面氣一薰,有如醍醐灌頂。在滿堂虔誠的食客中,我也只有沉默著拿起筷子,將所有的享受留給自己。

  所謂“食不言、寢不語”,吃對於我們來說,不僅是維持生命,更像一種儀式。工業社會能摧毀家族的聚合,甚至弱化家庭的存在,但始終無法剝奪我們對食物的手工情結的頑固恪守。開個小飯館幾乎是所有中國人的夢想,該夢想包含著追求認同、定位身份和自我實現等大量成分,延續幾千年而依舊蓬勃。小吃店、私房菜或姚餐廳,只不過是夢想的不同形式體現而已。

  吃,是中國人的信仰。

  二、

  中國能夠讓絕大部分人吃飽,說白了也不過近幾十年的事情。然而抬頭看看,帝王將相有陽春白雪的享受,販夫走卒也有下里巴人的快樂,這是中國菜系的魅力。不過光武帝劉秀落跑時吃過試量的狗肉,劉寶瑞先生也講過珍珠翡翠白玉湯的段子,這說明皇上的腸胃在關鍵時刻也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至於說“廉者不受嗟來之食”,就已經超越了吃飯的物理層意義了。

  但是餵飽所有中國人是一項大工程。一路看下來,貫穿幾千年朝代更迭的主線之一,就是吃。吃不飽,就有造反和動盪,就有鎮壓和殺戮。歸根結底,“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也體現在中國人對待吃的態度上——“豐衣足食”和“錦衣玉食”有著本質的區別,前者是樸素的願望,後者是巨集偉的野心。而這些與天下飢飽相關的故事,都沉睡在史書裡,等著每個認識漢字的人去閱讀、思考和揣摩。

  所以我一直認為,在這個多民族混居及大雜居小聚居的古老國度裡,尋找最終認同的渠道只有一個:從未斷絕的歷史。幾千年的群體記憶,就是中國人的宗教。一杯酒,一碗飯,也許是現代工農業的成果,但歸根結底,我們日日在吃的,是祖先的智慧。

  三、

  作為一個東北家庭婦女,我媽的手藝堪稱糟糕透頂,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我從小到大一直以為酸菜有劇烈的鐵鏽味是理所當然的事。我爸的鼻炎非常嚴重,因此每次家裡吃酸菜餡餃子,就只有我自己面色鐵青,猶如芒刺在背,每吃一個餃子就如同嚥下一個大鐵球,吃到最後總是身心俱疲。我媽對此極為不滿,經常在吃飯時摔摔打打,表示天生挑食者當受拔舌之刑。

  我離家15年,在外面幾乎沒有吃過東北酸菜。非不能,實不想——沒有鐵鏽味的酸菜,反而讓我不習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味覺記憶,這就像你成年之後,必然有了自己的生活,包括妻子孩子、房子車子、人情世故、事業商務等等諸如此類的破事兒。但是隻要回到爸媽那兒,總有一種熟悉的氣息讓你***下來,不再焦慮或躁動,只想安靜地等待屬於你自己的那一碗飯端上來。而立也好,不惑也罷,這一刻統統變成一個孩子,手裡的筷子就是一生的標尺,嘴裡嚼著什麼都心滿意足。

  我家已經有好多年不積酸菜了,這是因為我媽年過半百之後,右半身幾乎已經完全失靈,只能在好天氣由我爸推著出去晒太陽。幸而她頭腦無礙,我回家時總會問我想吃什麼餡的餃子,然後命令我爸買菜動手,卻唯獨隻字不提酸菜。

  她不知道,我多想再吃一口她包的大鐵球。

  四、

  以上都是跑題。

  這部名為介紹美食、實則勾勒眾生的紀錄片之所以會讓人流淚,是因為我們在裡面看到祖先、父母、兄弟、姐妹、妻兒、親戚、朋友,以及自己。

  這就是人民。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動力。在這部紀錄片裡,人民不再是一個空對空的符號,也不是被用在哲學範疇裡的一個代詞,更不是一個被搬弄、被利用、被損害的名詞,而是真實的存在。人民共同的記憶創造了全中國數不勝數的美食,讓全中國的菜譜成為另一部理想與現實交相輝映的史書。它最複雜,也最簡單。

  只要這部史書還能流傳下去,中國就會存在,中國人就會存在。

  篇4

  舌尖上的中國是一種介紹中國民間食物的紀錄片,它拍得很真實,很生動。我深有感觸。

  美味的食物是大自然送給我們的。每次看這個紀錄片我都會集中精神,生怕什麼美味的食物從眼底下溜走了。我看著紀錄片裡的美食,差點流出口水來。紀錄片裡拍到的食物非常精美,模樣豐富,飽滿;好像能從紀錄片中聞到它的香味。那些尋找食物的人們都很辛苦,每天都要早早的起來,去山上尋找,有時可能會空手而歸,有時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們吃到的食物都是勞動人民汗水的結晶,一定要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