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風箏的情感散文隨筆

  風箏像鳥兒,能自由飛翔;風箏像風車,只有風才能喚醒它;風箏又像五彩繽紛的彩虹,只有你看到風箏,才會覺得它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魔法風箏

  春天的面容已經很清晰了。青芽像一粒粒微塵爬上枝杈,滿滿當當墜得柳條滴翠一般,櫻花也一簇簇開在道旁,粉粉嫩***海里的珊瑚還要鮮豔,藍天作了畫布,任由鳥兒舞弄。

  廣場上放風箏的人漸漸多起來,這個時節,天空中多彩的風箏也成了一道風景。小豬佩奇、孫悟空、燕子、蝴蝶,各式各樣的風箏放飛在空中,把地上跑著的孩童的歡樂也傳播得更遠。

  我們帶著暖暖去廣場看風箏,她用小小的手指指指這個,指指那個,興奮得有些措手不及。風箏多得令人有些措手不及。

  暖暖太小,放不了風箏,我們就買個風車讓她拿著玩兒。風車前後共三層,最前頭是朵太陽花,中間是可以轉動的花瓣,再往後是個像水車一樣的大圓圈,繃緊的彩色絲帶隨著圓圈兒的轉動旋出了彩虹。如此複雜的樣子,多彩的顏色真是撩撥人心啊,不像我們幼時玩兒的風車,簡單極了。可能真是構造太過龐雜,風車不大容易轉起來,暖暖著急,朝著地上蹭,大圓圈受力時不時地轉動一下,倒像在玩兒滾鐵環了。

  兩個比暖暖大點兒的小朋友在吹泡泡,暖暖激動地跑過去,在泡泡裡舞蹈,時而伸出小手,時而抬起小腳,時而撅起小嘴吹吹飄在空中的泡泡,兩個小朋友見她喜歡,吹得更起勁兒了,三個人就這麼玩兒了好一陣子。

  :風箏,思緒飄飛

  遺留在黃土高原上的記憶有點凌亂,就像緊緊纏繞在一起的絲線,需要仔細分辨,才能找到一條模糊的主線。我想我是一個善於分辨的人,總喜歡在生活這條蜿蜒小道上走走停停,回過頭重新審視自己這些年走過的生命歷程,竟無端生出些許感慨。心中的那根弦觸動以後,思緒就如潮水般湧來。很多人曾經告誡我,二十幾歲的年紀不應該有如此深沉的心境,我又何嘗不知。我想,我終歸是一個悲觀的人,很難感受生活之中的陽光。又或許,一路走來的艱辛早已老化一個少年的心,我把所有的是與非都歸於生活。

  生活中存在著各種比喻,我深思於此。或許,人在大地上行走的時候存在著某一種象徵,象徵生命力的生生不息和人生永無止境的修行。生活本身就是一段修行的歷程,唯一離不了的,或許只有腳下的泥土和內心深處的那一份執著。每個人像一盞高飛在長空中的風箏,飛得再高,飛得再遠,終究還是逃不脫那根牽引它的主線,就像魚離不開水一樣。我有時候在想,為什麼要逃脫呢?如果沒有那根主線的牽引,風箏豈不是要變成無根之物,就像飄渺不定的雲彩一般,失去厚重的色彩。這就是道法自然的根由,是長生天牢牢攥在手裡的恆定係數。

  我用風箏隱喻人生,何嘗不是出自生活的磨難,這或多或少與小時候的一段回憶有關。我不知道是因了何種緣由,談起回憶的時候心裡總是有說不完的酸楚,某些特定的畫面瞬間構成一幅靜態的水墨畫,根深蒂固。照理說時間過了這麼長,某些事物應該有巨大的變化。對此,我卻不以為然,至少我的回憶就是如此。比如,小時候熟悉的事物,原來是什麼樣子,現在依舊是那個模樣。父親臉上的滄桑,母親手裡的沉重,一成不變。在這樣的回憶中,我一直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破衣爛衫拖鼻涕的孩童,手中捏一把柳樹枝製作的簡易線軲轆,追逐長空中的風箏。我也知道,此時我正在無形中放飛一盞風箏,這個風箏關於父親、關於鄉村,更關於我慘淡而又愉快的童年。

  我小時候喜歡玩風箏,父親時常藉此告誡我。他常說:“你看這天空中飄飛的風箏多像你們姊妹幾個,躍躍欲試,想要掙脫長線的束縛。終有一天,你們會累,會睏倦。只要我和你娘還在,你們的根就在。”那時候,我大概還不能理解父親這句話的高度,總是傻傻地認為,他的意思是說,玩累了就回家吃飯,別讓他們漫山遍野地找尋。過了這麼些年,我開始理解父親的告誡,回過頭已然是長路漫漫。這種事想多了不免變得木訥而又多愁,對此我能深刻地認識到。所以此刻,我不想敘說太多的情懷,只想追憶一段和風箏有關的歲月。可不知,這算不算得上一種逃避。

  那時的日子很清淡,總覺得生活不外乎一日三餐,吃飽了就很踏實。山裡的孩子好玩,卻也沒有多少玩物,只能靠自己發掘或是創造。我經常把書包裡的課本變成天空中飛翔的鷹,或是偷來母親針線盒里納鞋底的麻繩,為此捱過不少鞋底子。後來,父親有了新發明,用殺豬用過的廢棄塑料做成風箏,用尼龍塑料袋上的細絲線擰成長線,這才撐起了我的整個童年。我記得父親幹那事時認真的神情,就像專注讀書的秀才,立誓要成就一番功名。其實,這也算得上一門手藝,我研究了很多年,終於還是沒能做成一隻像樣的風箏,每次卻不得不依仗他人。或是父親,或是其他玩伴。

  可是,要想製作一隻漂亮的風箏,還得去找剛子。剛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可是我並不是太喜歡他,這其中當然有諸多的緣由。比如,他在我撒尿的時候偷偷繞到身後,一把撅掉我肥大的褲子;或是慫恿我偷父親的菸葉,遭父親的痛打……最要命的是,他在欺負人之後還要賤兮兮地炫耀,而我又打不過他。可是話說回來,不喜歡又能怎麼樣,我總還是和他筋骨不分。也許某些人生來就擅長做某些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就像別人老是羨慕老祖母種植的技術,土地中隨便插進去一株苗圃,幾月後就能長得蔥蔥郁郁。剛子天生就有做風箏的潛能,幾張泛黃的報紙,幾根老掃帚上抽下來的竹條,被他鼓搗上一陣兒,愣是變成搏擊長空的雄鷹。我總是在每年風箏上天的季節偷偷拿著父親僅剩的幾根紙菸去賄賂他,目的除了央求他為我做一隻風箏外,還有偷師學藝的成分,後來終有所得。其實製作風箏的流程也稱不上覆雜,大概是這樣的:竹條在水中泡一段時間後放在燭火上烤,浸過水的竹條變得柔軟,經火炙烤更容易塑形。當然火候要掌握的恰到好處,不論是火候過大還是過小,都容易折斷竹條。首先,竹條要做成拱形,那形狀類似於窯洞的洞口,竹條兩端用線僅僅連扯,這算是“鷹”的頭部。接下來還需要另外兩根竹條,這算是“鷹”的翅膀,做法依舊是兩個字——“泡”和“烤”。只不過,竹條的彎曲程度要小得多,形狀類似於弓箭。零件製作完成後,就該組合了,用到的材料當然是絲線。操作流程也很簡單,大概是將兩個翅膀部分綁在拱形頭部,要留出部分竹條伸在拱口之外,方便給鷹作尾。如此,風箏的骨架算是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糊紙,紙可以有很多種,彩紙為上,報紙次之,而我最常用的便是書本上撕下來的紙張。用漿糊一頁頁粘起來,依著骨架的輪廓。如此,一隻簡易的“鷹”式風箏算是做成了。

  聽起來這樣的製作流程人人皆可為。然而,事實並不是如此,這也許就是我每次都要央求於人的原因之一。一個看似簡單事情可能暗含各種複雜的程式,我一直沒有搞清其中的緣由。後來剛子告訴我,風箏能不能飛起來取決於兩點:其一是做翅膀的兩根竹條要對稱,一般粗細,否則容易造成風箏飛起來後一邊倒;其二,用的紙張也要一般厚度,抹漿糊也要注意勻稱,要恰到好處。真是,簡單真不算簡單,複雜也不見得複雜。

  陽春三月,是放風箏的好時節。我在逼仄的鄉間小道上奔跑,後面跟著一群灰頭土臉的童子軍,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風箏。這或許就是鄉村的好處,吆一嗓子,就能湊齊一個整編連。黃土高原上的三月並不見得是陽春,春雖然已經到來,冬卻是遲遲不肯離去,往往是刺臉的寒風中還能帶點一星半點的雪花。在這樣的天氣中,可玩者或許只有風箏。鄉下兒童雖然少,卻早早秉承了先輩彪悍的風氣,玩也要玩出個花樣。對我們來說,風箏算不得一種陶冶情操的物體,而是一種爭強鬥狠的工具。我是個好勝心強的人,那時候雖是稚嫩的年紀,卻時時不忘與人爭勝鬥勇。當然,能與我一般見識的,唯有孩童而已。

  某天,幾個孩童相約要進行一場比賽,比賽的專案是看誰的風箏飛得最高,輸的要給贏的幾個油餅,若是給不起,就以拳腳了事。其實,這些孩童中有人輸得起,有人卻是不能輸。理由很簡單,拿不出那幾個餅,我就是輸不起的那一類人。窮啊。在我的印象中,那幾個年月正是家裡困難至極的時期,靠天吃飯天不下雨,撒在地裡的種子剛探頭就被晒歪了腦袋,連著幾個春秋都收成甚微,農民能有多大的本事?父母沒有辦法,只得種植耐旱的粗糧,實不敢冒顆粒無收的風險。家中一日三餐無外乎豆麵、鹹菜,真是少見細麵食物。現在想起來,孩童不知柴米油鹽貴,敢以此做賭,真是稚嫩的要緊。

  比賽的過程我不想提及,放風箏有什麼好說的呢?無非就是,我從一個山包跑到另一個山包,氣喘吁吁,希望這隻風箏能贏下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可是不論我如何奔跑,總也不能如願,理由除了自家風箏不贏人之外,還有一個很揪心的問題——線不夠長,為之奈何呢?比賽的結果是這樣的,剛子贏得了頭牌,而我卻墊了底,這讓我一時不知所措。我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悻悻回家央求父母。母親心軟,禁不住我一頓苦惱,無奈之時只得偷偷抹幾把眼淚。父親總歸是漢子,全不把一個頑童的稚嫩舉動放在眼裡,被哭得心煩了,揪過去一頓拳打腳踢。母親護子心切,免不了和父親爭執一番。於是,一場戰爭就這樣爆發了。我清楚地記得那時的場景,父親手中的棍棒雨點般落在我和母親的身上,我像一隻受傷的小雞緊緊地躲在母親的懷裡。而後,父親丟掉手裡的權威,蹲在破院子的牆根下,點燃一支旱菸,手顫顫巍巍。由此,一個孩童惹下的禍端算是結束,剛子也沒有再提及那幾個油餅的事。從那時候起,我感覺到了生活的艱難,從此,告別童年。

  其實,從小到大,我真是沒少挨父親的棍棒,說出來大概沒人相信。我說,高三那年因為頂撞父親,他拿棍子掄到我的嘴上,我滿嘴血泡,三天不能吃飯,你信嗎?去年回家因為幾件瑣事,又挨他一頓棍棒,甚至幾天後小腿依舊紅腫,你信嗎?即便是現在,我依舊懼父親如昔,你又信嗎?可是我從來沒有怨恨過父親,他沒有讀過幾天書,不知道如何去講述一個道理,急了,唯有棍棒,之後又只能獨自傷心。我知道他的性格,動如山洪,心卻豆腐一般柔軟。畢竟,生活於他而言是一種莫大的苦難,他無處可說。我如果都不能理解的話,誰又能給他一份安慰?

  我時不時會停下腳步回望自己的童年。那些玩過的遊戲就像一個沉重的符號時刻準備點綴人生這篇文章,這讓我有些猝不及防。我知道,所有這些回憶無非是我人生中短暫的片段,我總歸還是要走很長的路。就是這些微不足道的瑣事容易勾起生命中的話題。或許是命運的安排,要讓我做一個悲觀多情的人,通過源源不絕的回憶,來記住鄉村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件事物。其實這並沒有什麼不好,就像某些人離開故鄉的時候總要帶走一抔鄉土,生怕自己多年後忘記家鄉的味道。而我斷然不必如此,我知道自己的心房早已裹了一層厚厚的黃土。就像此時,我又放飛了一隻風箏,飄搖著身軀,飛向那個破爛不堪的黃土村。

  我時常在想,人如果能做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何嘗不是一件美事,任其自由縹緲,無拘無束。總是在這個時候,我容易想起鄉村中的一些人、一些事,這讓我又變得茫然,最後反而覺得風箏有主線的牽引才能叫風箏。就在這樣的回憶和茫然中,我走過了這麼些年,顫顫巍巍,如履薄冰。可不管咋樣,我從未停止過思考,思緒一直在飄飛。我知道,我的心裡一直有一隻高飛的風箏。

  :風箏

  小時候,總是願意跟在二哥的身後,好奇著極普通的東西在二哥的手中變成各種各樣的玩具。一塊厚木板,經過二哥幾天的打磨,竟能變成一支很神氣的***。幾棵麥草,在二哥手中變來變去,竟能變成一隻極好看的“蟈蟈籠”。夏天裡的一片樹葉二哥也能當成哨子吹出好聽的響聲。而最讓我難忘的,還是那在天空中飛得很高的風箏。

  二哥總是在剛一入冬,蘆葦拉回家的時候,就帶著我挑選適合作風箏用的葦杆。一定要選那種葦杆又直又粗的,而且葦絮要均勻的,然後二哥又總能把那些精心挑選出來的葦杆藏得很好,有時能留到第二年的蘆葦進家。

  平時沒事的時候,二哥就拿出從糧店要來的封面袋的線繩,讓我幫著接線。然後再把幾股細線繩合在一起捻成能放風箏用的粗一些的線繩。每次一邊做還一邊給我講,怎麼樣接的線不容易斷,合成的線繩不能太粗,太粗了風箏會飛不高,也不能太細了,太細了又會被風箏拉斷。

  然後,每當外面起風了,二哥就會在風裡站會兒,感覺一下能不能放風箏。二哥總是很老道的樣子說:“今天風太小,不行。”或者說:“今天的風太大,也不行。”終於,有一天,二哥說:“今天能放風箏,就是有點冷,你怕不怕?”本來體弱怕冷的我經不起誘惑的裝出勇敢的樣子:“不怕!”

  二哥就從他藏好的蘆葦中找出幾支,然後拿出也是早就準備好的“牛皮紙”,再拿出那些線繩,用奶奶做活的針線把牛皮紙和蘆葦固定好,讓那均勻的葦絮長長的伸在牛皮紙的後面,那葦絮飄在空中時就象靈動的羽毛,好看極了。二哥說,那葦絮不只是為了好看,它還起著平衡作用,決定著風箏能否平穩的飛起。

  仰頭看著高高飛舞在空中的風箏越來越小,手中的一大團線繩越來越少,常常是顧不上擦去被凍得掛在嘴邊的鼻涕,一個勁的央求二哥:“再放高點,再放高點。”每當這時候,二哥會把一張寫滿字的紙穿在手中的線上,然後一點一點的抖動著那線繩,直到那張紙被送到風箏上,說,這是給風箏送個信,告訴它我想讓它飛得再高些。還有的時候,二哥還會在風箏上系一個口哨,聽著空中的哨聲是另一種樂趣。如果能趕上幾個人一起放風箏,看著自己的風箏在空中與別人的風箏比高低而歡呼、高叫著為它們加油。有時風箏們還會在空中“打架”,糾纏在一起,最終,無論勝敗都會以墜毀而告終。而每當有風箏斷了線或是因“戰爭”而墜落,我就會跟在二哥的身後向著風箏落下去的方向跑去,直到找回那或是落在地上,或是掛在樹枝上,或是纏在電線上的風箏。也不管那風箏“傷”成什麼樣子,總是要把它帶回家。

  這是本不適合放風箏的冬天帶給我的另一種快樂。終於,有一次我被凍病了,住進了醫院,二哥捱了一通罵和一通打。從那以後,二哥不敢再在我面前說放風箏的事了。

  後來,偶爾也會駐足仰望空中飛舞著的風箏,且那風箏隨著時代的變遷越來越精美,卻還是最難忘小時候,二哥用牛皮紙和蘆葦製成的那極簡陋的風箏和那一次次放飛的樂趣。那兩隻有著均勻而長長的葦絮的蘆葦,支撐起的一方牛皮紙,在現在人看來,不能算是風箏,甚至還不如空中飛舞的垃圾袋好看。

  於是,在蘆葦漸漸消失、牛皮紙也漸漸難尋的日子裡,真的出現了小孩子用垃圾袋當風箏在空中放飛。而我第一次親眼看到這種放飛是在兒子兩歲的時候。

  有一天,我去父母家接兒子,當時只有老媽一個人在家,說是兒子被老爸帶出去放風箏了,我很驚奇:“我爸還會做風箏?!”老媽只是笑笑:“哄小孩子唄。”我就在門外等著兒子歸來。遠遠的,見兒子跟著一隻飛舞在他面前不遠處的塑料袋在跑。等兒子跑近了才看到兒子手中還牽著根長長的線,那線的另一端就連在空中飛舞的垃圾袋上。我問兒子:“寶貝,這是幹什麼呢?”“媽媽,我在和姥爺放風箏!”聽著兒子那稚嫩的笑聲,看看老爸臉上那滿意的笑容,我也只好笑了笑。

  後來,我才發現,這種垃圾袋風箏很多很多,也一樣給手中牽著線的孩子帶來了笑聲,我卻一直在想,這垃圾袋不會放飛得太高,也無法帶給孩子們太多自己動手的樂趣。

  再後來,又發現,我小時候想都無法想象的精美的風箏高高的飛舞在偶爾有垃圾袋相伴飛舞的天空的時候,地面上那牽著放飛的線繩的卻是成年人,更多的是一個老者。

  再再後來,我發現,那些垃圾袋在風起的時候開始肆意的在空中舞動,卻不再有那牽掛著的線繩,再沒有了跟著奔跑的孩子。而風停了後,那些曾經舞動的垃圾袋就紛紛掛在樹枝上,電線上,房簷上,似乎是在向世人宣告:“落在地上,我是白色垃圾,舞在空中,我就是風箏飄飄。”

  於是,我越發的懷念小時候二哥那簡陋的蘆葦風箏和那個時代純淨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