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家鄉的情感散文隨筆
家鄉,什麼是家鄉?家鄉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一抹晚煙荒戍壘,半竿斜月舊關城。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家鄉的澧水河
我的家鄉有條美麗的河----澧水河。
你看,那寬寬的河面,清澈的河水。漫步在柳蔭下的河邊,水中嬉鬧的魚群歷歷在目,你正駐足凝望,冷不防一條鯉魚蹦出水面,嚇你一跳。河水年復一年地流淌,河中央沖積成約五平方公里的沙洲,那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像勤快的小媳婦兒剛刷洗過的,如砥如鏡,宛若天工。兩岸的垂楊像一群群待嫁的大姑娘,披著飄逸的長髮,在河邊梳洗,微風吹過,便扭動纖纖身姿,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避風的河汊裡停泊著三兩隻小漁船,幾隻鷺鷥站在船舷,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河面,眨眼間就鑽入水裡,不一會兒,叼著一條魚浮出了水面,跳進船艙內,把魚吐出後又鑽進河裡,如此反覆……走出河汊,往東前行,河面更加寬闊。只見三三兩兩的白鷺,一會兒在低空中盤旋,一會又衝上蔚藍的天空。
澧水河隨著季節變化,不時更換著四季衣裳。 草長鶯飛的春天,三五成群的燕子從河面盤旋飛過,嘰嘰喳喳,呢喃歡歌。兩岸桃紅柳綠,就像金黃色油菜花海的裙邊,花海的上空蜂飛蝶舞,一片繁忙景象。河灘上的稚童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或打著滾兒;或三三兩兩地找尋蟈蟈;或迎風牽引著色澤絢麗的紙鳶,任憑牛群自由自在地吃草、打鬧、追趕。
陰雨綿綿的日子裡,陣陣冷風撕扯著斜斜的雨幕,潑灑在平靜的河面,就像無數的花針齊射水面,水面頓時畫出了層層密密的音符,好像一群小姑娘在跳芭蕾舞。雨後,河上披上一層乳白色的細紗,遠處的景物一片朦朧,宛如神奇的仙境。
烈日炎炎的夏季,酷暑難當。頑童們三兩相約,揹著父母躡手躡腳偷著下河,澧水河一時成了他們的天堂。一群面板黝黑的“光屁股”追趕著兩個“浪裡白條”。豎起的手掌、竹竿、木棍擊起的水花,在空中交鋒。戰場逐漸從淺水區拖到深水區,剛才還稍處下風的“浪裡白條”立即反敗為勝……激烈的“戰鬥”過後,小夥伴們散開,各顯游泳美姿:無師自通的“狗刨”、逍遙自在的仰泳、奮力爭先的自由泳,盡情享受著清涼河水的洗禮,有時不慎嗆上幾口河水,過後仔細回味起來,也是甘甜甘甜的。“花裙子”則三三兩兩地跑到沙灘上撿貝殼、螺絲,五顏六色的螺絲殼用細繩一串,是“踢房子”的必備道具。
雨後的澧水河,兩岸青山蒼翠欲滴,倒影在清清的水面。船上的我一時迷糊,真分不出哪是綿綿的青山,哪是河中的倒影。一條小木船輕輕劃過,撥動的一圈圈漣漪相互推湧著,蕩向岸邊柳蔭樹下。
天高雲淡的秋天,河床露出他的背脊,小夥伴兒們趟過齊腳背的河水,跑到沙洲上,仰天躺倒在用蘆葦織成的草床上,望白雲蒼狗,看碧水青山。下午,用木棍、竹竿、石頭將河汊的魚群趕到與河汊相連溪溝裡,然後堵壩,澆幹壩內的水。那時巖孔的魚呀,稀泥中的龜,任你捉摸。
太陽躲入黝黝的山後,河邊涼快極了,小夥伴十幾個、幾十個一起追逐,“卷鞭炮”、“騎騾馬”、“種南瓜”、“鐵棒錘”、“打仗”…… 皎潔的月光篩灑在綠草茵茵的河灘,甜美的笑聲迴盪于波光粼粼的河面。
北風呼嘯的嚴冬,寒風將兩岸的樹木脫得光光。樹木仍強掙打起精神,竭力站穩身子,手舞足蹈地對狂風呼喊:再大些、再冷些吧!我將與你戰鬥到底! 河中,狂風掀起的一排排大浪,擊打得小木船搖搖晃晃,冰冷的河水也不斷湧進船艙,小船好像要沉了,船上人個個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老練的船工卻沒事一樣,叮囑我們坐好,不要左右搖晃,自己一槳一槳划船,又要膽大的用木瓢將船艙內的水往外澆,一會我們就安全地靠岸了,而船工又載著一船人駛回對岸……又是一夜狂風,第二天醒來,河兩岸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河汊內結滿冰,幾個小夥伴兒,將一塊塊小石片,打在冰面上,石塊像箭一樣射向岸邊的樹下,有時幾塊石片擊打在一起,嚓的一聲,無數的脆片向著不同方向射去……
家鄉的澧水河有春天的溫柔與熱鬧,有夏季的涼爽和舒暢,有秋天的收穫與歡笑,有嚴冬的寒冷和堅強,我愛家鄉的澧水河!
:最美不過家鄉味
去過多少地方,吃過多少佳餚,最美不過家鄉的味道,最念念不忘的是小時候的味道,無論身處何地,那味道總是牽魂奪魄、難以忘懷,它深深地烙在了我的骨子裡,無時無刻不牽扯著我的心魂、攪動著我的味蕾。
——題記
冬至吃餃子
時光之流緩緩而至,抬眸間,迎來銀裝素裹的冬至。說起冬至,各地風俗不盡相同。在我們當地,冬至這天,絕對要享用一頓形如耳朵的餃子,至於餡嘛,可以根據個人喜好來定,以羊肉、豬肉為主要食材皆可,亦可混入旱地大蔥、韭菜、白菜心等素菜,做到葷素搭配、營養可口即可。
餃子原本叫“餃耳”、“扁食”,源於古代的角子。據考證,餃子距今約有一千四百多年的歷史,直到唐代,才有了類似於今日吃法的餃子,煮熟撈出盛入盤中,蘸上調料汁食用。
說起這形似耳朵的餃子,還有一段神奇的傳說呢。餃子原名“嬌耳”,是由我國醫聖張仲景發明的。相傳東漢末年,醫聖張仲景辭官回鄉,恰逢冬至,見到南洋老百姓飢寒交迫,且將兩隻耳朵凍得通紅,又值惡寒盛行,死亡人數漸增。以濟世救人為己任的張仲景被眼前一幕所驚呆,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立刻支鍋煎熬羊肉,並放入辣椒和一些祛寒提熱藥材,然後用麵皮包成耳朵狀煮熟,連湯帶食贈給當地窮人。效果立竿見影,挽救了不少病人,也使他們免去了凍耳朵之苦。隨後,便被人模仿,並將其稱之為“矯耳”或“餃子”。
餃子被捏成耳朵狀,寓意是說家人團聚有望,耳朵隨時聆聽親人回還的佳音。
往年在冬至這一天,都會親手包餃子,倘若遇到工作日,我就只能在單位食堂湊合一頓了,可是,有一樣不變,那就是也會像在家吃親手包的餃子一樣,聚精會神地關注著碗裡像耳朵的餃子。看著這耳朵狀的餃子,我莞爾一笑,會意地用手捏捏自己的耳朵,彷彿想求證長在臉龐兩側的耳朵是否還在原位置,當然得到的結果是耳朵依然矗立在原地,這才安了心,將目光收回,繼續注視著碗里耳朵狀的餃子,瞧著那可愛的模樣,眼前就不由地浮現出母親當年包餃子的情景……
童年時的家境十分清貧,只有冬至和春節時才能吃上一頓餃子。每年的冬至,母親都忘不了這天包上一頓給全家人吃,一則遵循習俗改善生活,二則祈福冬日裡家人平平安安。母親是個地道的北方婦人,包得一手地道、美味的餃子,餃子皮薄餡鮮、味道可口。說起童年時母親包餃子那場面,真可以用“壯觀”來形容!
第一道工序就是要剁肉和菜、拌餃子餡,母親剁肉和菜的時候,菜刀發出“咣咣噹當”的聲音,就像美妙的音樂聲,特別的悅耳動聽。母親在忙活的時候,我們幾個孩子就到院子裡玩耍,時不時地衝進來看看進度,然後繼續去院子裡打鬧。等到母親把餃子餡拌好了,那抵擋不住的獨特香味就從屋子裡飄了出來,直撲鼻翼,我們姊妹幾個禁不住偷偷地嚥著口水;第二道工序就是擀麵皮了,母親就像耍戲法似的,一個小麵糰,在母親手上隨著十指輕巧飛快舞動著,直看得我眼花繚亂的。她先將揉好的麵糰戳成拇指般粗細的條狀,然後用手揪成一個個均勻的麵疙瘩,再灑上一些麵粉用手壓扁,再接著用擀麵杖在麵皮上面反覆滾動著,三下倆下就擀出了一個圓圓的薄薄的餃子皮兒;第三道工序就是包餃子了,在麵皮上放上適量的肉餡,在兩手的拇指與拇指、食指與食指間,照準邊沿同時發力一捏,迅速再向中間攏一下,一個酷似耳朵樣的餃子就成了;第四道工序就是煮餃子了。母親把包好的餃子一個個小心地揀在盤子裡,再將餃子順著鍋的一側倒進提前燒好的滾燙的鍋裡,用勺子均勻攪拌著,再蓋上鍋蓋,不用十分鐘餃子就熟了。當熱騰騰的餃子端上來時,全家圍坐在一起,一頓快樂、祥和的餃子宴就開始了。在我們大快朵頤的時候,母親總是要問好不好吃?我們都會異口同聲地說真好吃,母親臉上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頓餃子,一縷情絲,一種溫度,一種渴望,望著盤中的餃子,心中所渴望的母親的溫暖,即刻在心間氤氳升騰……
臘八粥
不知是時光太瘦,還是指縫太寬,轉眼已到了臘月。臘月初八,古稱“臘日”,也叫“臘八節”。
記得小時候,剛挨著臘月邊,我就巴望著時間能超過快點,趕緊到臘月初八,好好吃上一頓臘八粥。當年的生活雖說捉襟見肘,我也想借機享受一頓美味,還可聆聽父親講給我講故事。
每年吃臘八粥時,我就會捧著碗拿個小板凳挨著父親身邊坐下,洗耳恭聽關於臘八粥的傳說,父親看我期待的眼神,就打開了話匣子:元朝末年,朱元璋窮困落難,一日飢餓難忍,四處觀望,幻想能有一點收穫。然而觀察許久,也未發現一丁點可食之物,加之數九寒天,他幾乎絕望。就在此時,朱元璋忽然眼前一亮,興奮不已,心想,天無絕人之路,這裡有個老鼠洞。朱元璋立刻跪地用雙手去刨,結果收穫不小,紅豆、大米、紅棗等七八種五穀雜糧,對他來說這無疑就是“盛宴”,朱元璋立刻將這些雜糧混合在一起熬熟,豆香、米香相互交織,縈繞在他的鼻翼,眼前的一碗五穀雜糧粥令他口舌生津,產生強烈的食慾,他大口吃完後,解決了飢餓問題。當天恰逢臘八,他便將這五穀雜糧熬成的粥稱為“臘八粥”。後來,朱元璋稱帝,想起落難時的那頓臘八粥,便命御廚如法炮製,滿朝文武紛紛效仿製作,久而久之,流傳至民間。
聽著父親繪聲繪色地講這段故事,我如痴如醉,半天才回過神來,低首注視碗中的臘八粥。大米、糯米、紅棗、黃豆、黑豆、花生、葡萄乾,還帶有小菱形塊面片,幾粒麻食,色彩奪目,晶瑩剔透;輕輕舀起一調羹臘八粥,黏糊糊的樣子,扯起瑩白如絲的稠汁,我將這一調羹臘八粥送***中,那種順滑甜香的滋味,難以形容,我隨口就說道:“怪不得朱元璋都會愛上臘八粥,它的確勝過山珍海味!”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瓜女子,山珍海味啥味道呀?”我低頭不語,心裡卻有了答案,我模模糊糊地感到,山珍海味應該是皇宮裡最好吃的東西。
時光荏苒,我積累的知識也逐漸多起來,方才得知臘八粥還有其它很多版本的傳說,但父親給我講的這個故事,卻深植在我的心中,因為我更喜歡這個“憶苦思甜版”的臘八粥故事。
每到臘八節,就常常想起當年吃的臘八粥,不僅僅是一種回味,不僅僅是因為有著父親的味道,還有一種心靈的慰藉,它溫暖了我的童年。
吃刨湯
我的家鄉有一種罕見的美味“刨湯”,為家鄉大人小孩所喜愛。說起“刨湯”的由來,還是很有趣的。農村臘月吃“刨湯”的風俗在很久的時候就有了,“刨湯”是指從剛殺的、已燙好的刨好的豬身上割下來現弄現吃的肉。在古代“湯“是熱水的意思,這裡指燙豬用的熱水,而殺豬用鐵刮刮去毛的過程稱為“刨”。
吃刨湯在老家是頗有講究的,必須先擇好吉利日子,然後在殺豬當天請人來吃。要取現殺的豬身上的肉,用自家地裡種的無汙染的蔬菜,就多了最純真的鮮味,經女主人之妙手調製後,那絕對是香飄十里。可是,這讓人垂涎三尺的美味,通常只請殺豬匠和幫忙的村人享用,其他人只能望“湯”興嘆了。
隨著農村養豬戶的減少,刨湯也瀕臨消失,在我縣留鳳關鎮還可覓得刨湯。這裡的農人沿襲四川習俗,冬臘月殺豬,一定要做刨湯,然後請村人們美美地享受一頓。這時候,即便是路人,恰逢刨湯盛宴,會聞濃香而駐足張望,這時熱情好客的主人定會盛情相邀的。
我偶遇也便有了這個口福,待到我坐在板凳前,注視小木桌上瑩白陶瓷盆裡的刨湯時,才感到這不只是一種誘惑。吃刨湯很有講究,要求七大碗八大碟,主菜一般有粉蒸肉、回鍋肉、炒豬肝、酸菜、滑肉等。要用新鮮的精肉爆炒,用文火將肥瘦均勻的肉燉成湯,配上色澤豔麗的紅白蘿蔔,外加綠意盈滿的蒜苗,那純淨分明的色彩,宛若一副天然的山水畫,無需刻意雕飾,就已經美不勝收了。望著桌上色澤鮮豔、紅白相間的菜餚,嗅著桌上那氤氳飄渺的濃濃菜香、肉香,心撲愣愣地直跳,滿口的涎水在嘴裡咕嚕咕嚕直打轉,不聽話地直往嘴邊竄,為保持好儀態,我強行嚥下了。
看到大傢伙開吃了,我實在忍不住了,急忙將刨湯碗送至脣邊,輕輕地喝一小口,閉上眼睛體味著,恍然間,我去了仙宮,估計即便是不忌口的仙家也未曾享用過這道美味。喝著喝著,我不由地憶起了幼時跟在母親身後喊叫著要喝刨湯的情景,當然是少不了吃用鮮豬血做的毛血旺了。那時候,就聽母親說:吃了毛血旺,來年運氣財氣會更旺。想到這裡,我的眼睛開始在桌上搜索,未見到,我有些遺憾,就在這時,女主人端著一盆毛血旺上來了。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在不很富裕的家鄉能吃上一頓刨湯,那就如同提早過年了。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有人邀請吃刨湯,大人可以不吃,就派出我們姊妹當中的一個當代表,騰空了肚子,美美飽餐一回,哪怕吃得打飽嗝,也還要眼勾勾地望著主人桌子上的刨湯盆不捨離去。
“殺年豬,吃刨湯”是一種傳統的民俗,是人們交流和溝通情感的重要方式,它承載著濃濃的鄰里溫情,由吃刨湯演變成送刨湯,再到現今的尋刨湯,很難再見到那原汁原味的刨湯了。
……
時代在變,環境在變,口味在變,但有一種家鄉的美味、有一種家鄉的眷戀、有一種父母的溫情,卻永遠不會變,它已融進我的腦海裡、我的心裡,沉澱,沉澱……
:家鄉的豆腐
“故鄉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這是臺灣女作家席慕容的思鄉情結。我為了養家餬口在異鄉打拼、漂泊,寫不出這麼悽美的句子來表達我的思鄉之情,但有一樣家鄉的菜——豆腐,我百吃不厭。
世上三樣苦:“打鐵、拉縴、磨豆腐。”我第一次接觸從黃豆變成鮮嫩滑爽的豆腐的整個工藝流程,卻不是想象中沉重的石磨,而是小型豆漿機,是鋼磨,是機械代替了手工的辛苦勞作。
那是我初中畢業後,由於家貧,無力求學,在街道辦的一家早點鋪謀了一份學徒的差事。
每天天不亮,我們就開始忙碌起來,把頭一晚上浸泡好的黃豆一點一點倒在小鋼磨裡,然後兌上水,隨著葉輪的轉動,破碎的黃豆就汩汩的流在下面的晃漿布上,我們輕搖著晃漿布,白花花的豆汁就過濾在下面的大鍋裡,我們把大鍋抬到火爐上燒沸,再盛到大桶裡,然後就等著點石膏了。做豆腐腦的師傅,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大媽,豆制廠退休工人,和藹但不可親,因為每到準備“點石成金”的那最後一到關鍵工序時,她定會把我們支走去幹其它的活,等我們回來後,豆漿已然成為香氣撲鼻的豆腐腦了,再問大媽怎麼做的,回答說,就用石膏水倒入豆漿中就行了。於是,我們生搬硬套、按章行事,做出的豆腐腦不是成了老豆腐,就是成了稠豆漿,總是掌握不了那一點點火候,所以至今我不會做豆腐腦,甚為遺憾。
雖說我是淮南人,是八公山人,但由於為了生活,總是不停地在外奔波,忙忙碌碌,很難有時間有機會遊玩八公山。今年“五一”放假,單位組織我們到八公山中採風,我才得以目睹八公山真面目。
在古樸的八公山豆腐村,熱情的村民用豐盛的豆腐宴招待了我們。古老的石磨“吱呀”轉動,粗獷的大鍋熱氣繚繞,細密的竹匾中顫巍巍的豆腐以及神奇的製作工藝流程,讓我們流連忘返。我們徜徉在淮南王墓前,看汩汩流淌似串串珍珠的珍珠泉,聽老人們講訴豆腐發明的經過和八公山曾經的輝煌,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兩千多年前八公山中繁榮景象:一家家豆腐作坊散落在風景秀麗的山中,山下店鋪林立、人聲鼎沸、買賣興隆,杏黃色的招簾幌子在門口的旗杆上迎風飄搖。“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一群文人墨客登上酒樓,一邊憑窗俯瞰著滾滾東去的淮河水,一邊把酒品嚐著豆腐大宴,於是,一篇篇關於豆腐的詩文,洶湧而出,宛如一串串風鈴,在八公山上“叮叮噹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