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教育孩子的事例

  說的就是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因為父母是孩子的啟蒙老師,他們的言傳身教對其子女的影響是很大的。下面小編收集了一些關於,希望對你有幫助

  :斯特娜的教子

  美國的斯特娜夫人是一位享有盛名的早期教育家,她在教育女兒維尼夫雷特的過程中,曾經發生過這樣一則故事。

  有一天,孩子問斯特娜夫人:“我想到同學家裡去玩,可以嗎?”母親說:“可以,但必須在12點半以前回來。”可那天孩子比預定的時間晚了20分鐘才到家。斯特娜夫人見孩子回來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指了一下牆上的鐘。孩子知道回來遲了,馬上歉疚地說:“是我不對。”吃完飯,孩子趕緊換了衣服,因為她每到星期二就要去看戲或看電影。這時,斯特娜夫人又讓孩子看看鐘,並說:“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戲和電影是看不成了。”孩子難過地流下了眼淚。斯特娜夫人並未就此止步,而是說了一句十分惋惜而又耐人尋味的話:“這真遺憾!”

  “這真遺憾”,面對孩子的過錯,儘管斯特娜夫人只說了這寥寥幾個字的一句話,並未採取其他任何處罰手段,但是使孩子明白了一個簡單的道理:母親的要求如果是正確的,那就必須絕對照辦,否則你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姚母教子

  姚樑1736—1785慶元縣鬆源鎮姚家村人。自幼好學,23歲保舉優貢,清乾隆三十年1765順天鄉試考取舉人,三十四年登進士,官至內閣中書,歷任禮部主事、刑部員外郎、順天鄉試會試同考官、山東學政、饒州知府、川東分巡備道、江廣按察司、河間府知府等職,所至皆有政績。三十五年後封奉直大夫、中憲大夫、通議大夫,世稱“三大夫”。

  姚樑為官清廉,政績累累,備受尊敬。這得益於姚樑從小受家庭誠信教育。慶元地方上流傳著姚母教子的故事。

  有一年,朝庭賜封姚樑為察司,要他去各州府查辦貪官汙吏。這事被他母親知道了,她老人家深怕兒子勝任不了這樁大事,決定要試他一試。

  一日黃昏,姚樑剛從外面回家,他母親劈頭便問:“樑兒,我中午煮了一大碗香蛋,好端端地放在櫥內,晚上開啟櫥門一看,竟少了三個,莫非是給媳婦偷吃了,你要替我查一查,我要對家賊施行家教呢!”姚樑聽了不覺好笑,心想家人吃幾個香蛋,也值得這麼認真。於是便對母親說:“幾個香蛋吃了便算,不必追究吧。”不料他母親卻認真地說:“你連家中小事都分不清,還敢上州下府去查案?”姚樑一聽明白了母親的用意,隨即找來幾個臉盆、牙杯,盛上清水,叫攏母親、妻兒等全家人,分給每人一個臉盆,一隻牙杯,吩咐大家一齊漱口,並把口水吐入各自面前的臉盆水中。

  姚樑一個個地觀察過去,別人臉盆的口水都清清的,唯有母親臉盆的口水漂著一些蛋黃碎。姚樑發覺吃蛋的不是別人正是母親自己,他正在犯難時,而他母親卻在旁一味催促,問他:“查到了嗎?”。姚樑說:“查是查著了,不過……”他母親緊逼著說:“不過要徇私對否。”這時,姚樑實在無法只得壯著膽指出:“蛋是母親吃的。”

  姚樑媳婦直怨他不該當眾讓老人家難堪。誰料,他母親卻哈哈大笑,說:“你能遇事細心,判事無私,我便放心了。”不久,姚樑奉旨到各州府明查暗訪,根據查到的實情,嚴辦了一批貪官汙吏。傳說姚樑“為官清廉耿直,毫不徇私”,取信於民,是與母親的家教分不開的呢

  :安妮教子

  熟悉中國股市的人,尤其是投身於中國股市的人,很少有人不知道安妮這個名字的。從股評家到投資家,安妮在十年間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成功之路。安妮是一個很專業的人,同時安妮也是一位與眾不同的母親。

  安妮三十歲那年才當上母親,她這個母親當得真有點驚心動魄。 兒子好不容易出生了,初為人母的安妮卻因大出血又一次上了手術檯。 兒子打一出生就體弱多病,一次又一次地住院搶救。生下來半年了,依然終夜啼哭,瘦得皮包骨頭,連安妮的母親都失去信心了。老人難以自控地反覆說著一句話:“這孩子養不活了!這孩子養不活了!”可安妮決不輕言放棄,隨即毅然決然地請了長假,全心全意地侍弄孩子。白天好說,難的是晚上,孩子一生病放到床上就拼命地哭,安妮和丈夫只能徹夜不眠抱著他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前半夜六點到十二點安妮負責,後半夜十二點到凌晨六點丈夫負責,這種輪流值班的辦法整整堅持了一年,由此可見父愛與母愛的力量。

  病弱的兒子終於轉危為安了,安妮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喜歡,可理智告訴她:對孩子來說,父母所有的喜歡都應該有著一個明確的方向,那就是把孩子培養成為一個優秀的人。 安妮有一個獨特的教育理念,她認為培養一個優秀的人的關鍵是注意培養他的性格,而並非培養他的學問。在培養性格時最重要的一點是培養孩子的獨立性,培養孩子的生存能力。她常常對兒子這麼說:“學習是你自己的事,為什麼要父母督促你呢?生存也是你自己的事,父母更是無法替代,今後你背叛父母都沒關係,但是千萬不能背叛自己。為自己負責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責任。”

  安妮和丈夫約法三章,讓孩子從小就接受一種發達國家的開放式的教育,決不像大多數的中國家長一樣把孩子的一切全都包下來。 兒子進幼兒園時,安妮的事業再度起步,整天忙得不可開交。身為作家的丈夫又在北大進修。兒子下午五點離園回家,家裡天天是鐵將軍把門,媽媽在哪兒都不知道。可媽媽早就留下指示了:你自己想辦法到任何可以去的地方去,無論是吃飯還是求宿,等媽媽回來後會一一去還情的。 安妮之所以會這麼做,大概和她童年所受的家教有關。她的父母對她的管束極少,他們聽任她自由自在地長大。因此,她覺得在當今社會,這不失為一種好方法。 兒子進小學了,作為母親,安妮第一天陪著他一起去學校報到,然後把他送到教室。這樣的母子作伴上學堂的經歷在兒子的記憶中僅此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了。當天晚上安妮就認真地對兒子說:“今天你已經認識去學校的路了,從此以後爸爸媽媽再也不會來接送了,一是沒有時間,二是沒有必要。”安妮說到做到,哪怕是順路經過兒子學校門口,哪怕是颳風下雨,她都堅持讓兒子獨自回家。江南的天氣常常會莫名其妙地下起雨來,小小讀書郎也真能自己想辦法,下小雨時,他會赤著腳自己跑,下大雨時,他會躲在別人的傘底下。 安妮從來不輔導兒子的作業。小時候兒子做功課時遇到困難,她讓他自己去問老師,去問同學,她對兒子說:“你應該從小學會怎麼向人學習,怎麼向人求助,這也是一種很重要的生存能力。”

  安妮對兒子的要求也有點特別,她自己從小到大學習永遠是班上第一名,可偏偏對兒子說:“不用費勁費力考100分,有60分就可以了。但在回答問題時必須有點創新精神,不能人云亦云。”在兒子的各門功課中,安妮惟一關心的是他的作文,問她緣由,安妮說得很實在:“我和我丈夫都是搞文學出身,我們家可不能出一個文理不通的人。還有,文為心聲嘛,從中還可以捕捉到一點孩子的真實思想,否則怎麼能和他有效地溝通呢。” 在安妮的眼中,兒子是這樣一個人:按照目前流行的好學生的標準,兒子只能算得上一般,但在同學中間,兒子絕對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中心人物,這種狀態比較符合安妮的心願。 兒子小學上了沒兩年,安妮南下深圳開始了她的股市生涯,兒子自然也跟著媽媽轉學廣東。安妮按照她一貫的做法出高價把兒子送進一個好學校便撒手不管了,因為她需要全身心地開始自己的人生二次拼搏。兒子可是第一次遠離家鄉,又聽不懂同學們的廣東話,那份孤獨和寂寞之感可想而知。 有一天,兒子一本正經地對安妮說:“媽媽,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要自殺。”安妮聽了大驚失色:“現在還有這個想法嗎?”兒子輕鬆地笑了:“當我能坦白和你這樣說時,就證明我早已過了這一關了。” 這次對話對安妮的觸動極大,她開始反省起自己的教育方法來:是不是過於理性了?是不是有點失之偏頗?正當她陷入自責時無意中看到了兒子的一篇作文,內容正好是關於“母愛”的,安妮原以為兒子會在作文中有所抱怨,沒想到兒子卻在文中寫道:“在我年幼時,媽媽為了養育我忍痛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如今媽媽為了能讓我受最好的教育又毅然開始了二度創業,我覺得我的媽媽是所有的媽媽中最不屈不撓的人。”安妮釋然了。

  安妮的兒子薛非,這個少年留學生如今正在英國求學。遠涉重洋留學也是父母和孩子共同商議的決定。父母出錢,孩子出力,從申請到簽證居然是薛非單槍匹馬自己一手搞定。 薛非說:“媽媽從小對我的教育主要是精神上的,其他方面她儘可能地讓我獨立,所以我現在出國後適應起來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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