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管理中為什麼離不開拍馬屁文化
拍馬,一種富有人生境界的學問。世態炎涼,奈它如何?是你適應社會,還是讓社會適應你?一個顯而易見的選擇擺在我們面前。“無拍寸步難行”。那麼?
企業為什麼離不開馬屁文化?最高級別的拍馬屁者要算後晉高祖石敬瑭。他為取得契丹的支援和庇護,把比自己小十歲的契丹國主耶律德光稱作“父皇帝”,自稱“兒皇帝”,就自願把皇帝當得這麼屈辱的這一點來說,他也稱得上“千古一帝”了。
最高級別的拍馬屁者要算後晉高祖石敬瑭。他為取得契丹的支援和庇護,把比自己小十歲的契丹國主耶律德光稱作“父皇帝”,自稱“兒皇帝”,就自願把皇帝當得這麼屈辱的這一點來說,他也稱得上“千古一帝”了。
最能“急中生智”的拍馬屁者要算南宋時臨安的趙知府。南宋寧宗時的一個韓姓權貴在臨安郊外修了一處別墅,一次他帶領眾官僚在其中游玩,當他一邊讚歎別墅優美的田園風光,又一邊遺憾缺少點雞犬之聲的點綴時,趙知府趕緊“汪汪汪”的做三聲狗叫,及時補了韓的遺憾,引得韓哈哈大笑、滿心歡喜。
最“體諒”拍馬屁的下屬“難處”的莫過於明朝奸相嚴嵩。他操辦生日時,拍馬屁的官員送禮時附有禮單,嚴嵩也不客氣,總會“照單全收”這就是“照單全收”這一詞語的來歷,絲毫也不會讓拍馬屁的失望和尷尬。
最“感人”的拍馬屁者要算是範某、張某、薛某這三個鄉鎮的“一把手”。河南省盧氏縣原縣委書記杜保乾的繼父去世,這三個鄉鎮“一把手”到杜的家鄉奔喪,自備孝衣孝帽,一到靈堂就放聲痛哭,大喊親爹,其悲痛之狀超過死者的大部分親屬。
最“精明”的拍馬屁者要算我老婆單位的老潘。單位頭頭身體不太好,時不時生病。每次頭頭生病,老潘總是跑前跑後,日夜服侍,惹得他的老婆都“吃醋”。有一次頭頭生病住院,老潘卻沒有動靜,老婆很奇怪的問他原因,他解釋說:這次頭頭得的是絕症。
這是我耳聞的對拍馬屁者最精當的描述:諂媚者拍馬屁的過程如同他們吃烤紅薯的過程——對剛從灶膛裡拿出的烤紅薯,他們要先“拍”拍去灶灰,然後慢慢的“吹”,等紅薯不燙了,再用雙手“捧”起,最後才敢用嘴輕輕的“舔”。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當我們嘲笑拍馬屁者卑躬屈膝、奴顏媚骨的時候,拍馬屁者也在嘲笑我們花崗岩腦袋不開竅,誰見拍馬屁者吃過多大的虧呢?
拍馬者“拍”的不是人,“拍”的是人背後的權力。他們窺伺的是權力背後的利益,他們付出的顏面、錢財,是用來想通過權力的途徑來實現增值的成本,他們實際上是權力的粉絲。有的被拍的掌權者讓他們拍的舒舒服服,和他們心有靈犀,就運用手中的權利來犒勞他們,如上文中的做狗叫的趙知府就得到了韓姓權貴的不少關照,那三個做“義務孝子”的三個“一把手”,後來都得到了杜保乾的提拔不過杜保乾落馬後,他們也分別得到了處理。
於是拍馬者和被拍者都滿心歡喜,各得其所。受損失的,是在權利正當運用的情況下應該惠及的其他公眾。所以大多數人們對拍馬屁者嗤之以鼻,其中不乏堅守自己人格的人們,雖然他們在自己不得已的情況下偶爾也拍過馬屁有的為生計等原因,但他們為自己的行為自責——或者這種珍稀的恥感正是我們希望之所在吧。
拍馬屁的文化典故
該典故來源於元朝文化。一說蒙古族的一般百姓人家都會擁有幾匹馬,以解決行路、運輸等問題,牧民們常以養得駿馬為榮。有時人們牽著馬相遇時,常要拍拍對方馬的屁股,摸摸馬膘如何,並附帶隨口誇上幾聲“好馬”,以博得馬主人的歡心。起初,人們實事求是,好馬說好,可是相沿很久以後,有的人不管別人的馬好壞、強弱,都一味地只說奉承話,把劣馬也說成是好馬了。
一說蒙古是馬上得天下的民族,所以元朝的官員大多是武將出身,馬往往是一個將領權力、身份、地位的象徵,下級對上司最好的讚美,就是拍拍他的馬、誇他的馬好。逐漸人們就把對上司的奉承稱為“拍馬”。這是因為誇讚的話是不一樣的,而拍馬的動作是一樣的。這就是“拍馬屁”的由來。後蒙古入主中原,建立了元帝國,建起了元大都,他們的文化也就逐漸滲透到漢文化中,“拍馬屁”一詞也就流傳下來。也有人說實際上拍馬時決不能拍馬的屁股,但由於漢人很少騎馬,就把“拍馬”想象為“拍馬屁”了。至於馬屁股到底能不能拍,尚無定論,總之不要拍到馬蹄子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