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中國名人的勵志小故事

  有很多的中國名人背後都是有很多勵志的小故事的,大家有空的時候可以看看哦。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張靈甫的中國式悲劇

  1947年5月16日,國民黨“五大主力”之首,被譽為蔣家“御林軍”的國民革命軍整編74師被解放軍圍殲於孟良崮。昔日的天之驕子74師長張靈甫也在這一仗中“殺身成仁”。張靈甫何以在小小的孟良崮遭遇了“滑鐵盧”?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在國民黨的軍隊中,張靈甫的人品和武德是人盡皆知的。早年在北大讀書時,他積極投身於學生運動,後來棄書長嘆“大丈夫當撥亂反正,旋乾轉坤,措國家於磐石之安,登斯民於衽席之上”,字裡行間湧動著救國救民的殷切之情。

  張靈甫是地道的關中漢子,俗話說“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將”,張靈甫正驗證了這句話,1925年離開北大,投筆從戎,自此馳騁疆場,戎馬一生。

  抗日戰爭中,苦戰淞滬,血染南京,奇襲張古山,鏖戰上高並在此戰中腿部中彈、不及醫治而終生跛腳。張靈甫一別諸多國民黨將領畏敵如虎的怯懦,這也引起了眾將的羨慕嫉妒恨。

  1945年抗戰勝利,張靈甫的74軍更是作為“御林軍”守備南京。寧滬自古而來就是“文章錦繡地,溫柔富貴鄉”,多少昔日英雄沉浸於此。作為浩浩蕩蕩的“劫收”大員中的一員,想要大發橫財如探囊取物一般,然而張靈甫卻沒有“經濟眼光”。

  他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在直接參與接收的過程中,他的“吸金理財”之能遠不及其他將領,在王耀武房產遍天下、李天霞妻妾成群的時候,張靈甫在南京的第一個住處還是自己花錢從當地房東那裡租來的。在經濟上,張靈甫是那樣特立獨行,是那樣“不合群”。

  在國軍中,高階將領色慾薰心,已然蔓延開來。原74軍中又以李天霞為最,甚至有人送其“李天蝦”的綽號,因為李天霞經常玩弄年輕女性以至於身體虧損嚴重,常年走路彎腰,像個蝦米。張靈甫對其很不屑,曾公開反對李天霞以辦舞會為由,抱著下屬太太跳舞,為此李天霞早已心存芥蒂。

  張靈甫在軍事、經濟、作風上堪稱楷模,然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中國這個講求“中庸之道”和“醬缸哲學”的國度,自我凸顯導致的必然是集體的蔑視。福禍相依,張靈甫的悲劇已然埋下了種子。

  選賢舉能,挑戰潛規則

  李天霞雖然好色而陰險狡詐,但他是黃埔三期生,又有過戰功,故軍中稱其為“霞公”。如果說之前張靈甫的潔身自好只是使得李天霞不自在,後來為整編74師師長即原74軍軍長之職的爭奪可真的讓霞公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在揮師南京之後,原74軍施中誠軍長即將離任的時候,早已外任100軍軍長的李天霞就打起了如意算盤。他託上海市市長兼淞滬警備司令的關係,想回任整編74師師長,而俞濟時與王耀武兩位前軍長則向蔣介石力薦張靈甫,蔣介石也十分看好這位愛徒,李天霞最終折戟沉沙。此時李天霞早已不是不自在,而是實實在在的仇恨與憤怒。

  在孟良崮一戰中,李天霞腳底抹油,揮師東向,將張靈甫的右翼完全暴露在解放軍的攻勢之中,致使張靈甫於孟良崮被圍。在蔣介石與湯恩伯的嚴詞訓斥下,甚至在部下的苦諫中,李天霞仍然輕描淡寫地說:“張飛張靈甫不是頂有辦法的麼?”然後僅僅派出一個連攜帶旅部電臺冒充旅部番號躲在孟良崮附近的一個山洞裡掩人耳目,最終使得整編74師全軍覆沒,張靈甫戰死沙場。

  按說整編74師師長一職的任免本無可非議,論戰功,論軍事才能,論軍人操守,李天霞無一樣佔上風。而使得霞公如此震怒的原因不僅僅在於奪師長之位的敗北,更在於眾人壞了傳承千年的規矩。

  中國官員任免歷來有“表層是理論上冠冕堂皇的‘選賢任能’,中層是論資排輩和抽籤”之說,“論資排輩”在北魏就已經開始了。古代也有“立嫡,立長,立賢,立愛”一說。

  在張靈甫千里迢迢投奔王耀武的時候,李天霞已是跟隨王耀武多年並出生入死的副官,又一直是張靈甫的長官,還是黃埔三期生,比張靈甫高一期。所以在“潛規則”統治下的中國官場,李天霞佔盡了“嫡”與“長”,理應勝券在握,而眾人沒有按套路出牌,最終使他懷恨在心,欲置張靈甫於死地而後快。

  牆倒眾人推

  或許孟良崮上的張靈甫以其純正的武德,期待著“中心開花”全殲共軍主力的巨集偉藍圖,期待著周圍近則三五公里,遠則十幾公里的24個整編師45萬人對共軍20萬人的圍而殲之。然而他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然不是昨日王牌軍的師長,而是一個身陷重圍的籠中之虎。

  李天霞自不必說,巴不得張靈甫身首異處;桂系的第三縱隊司令張淦託辭戰鬥膠著不聽湯恩伯的調遣;黃百韜在張靈甫回絕其向西南突圍的建議後,也對救援張靈甫不甚熱心,而之前他為張靈甫掩護左翼時卻被一縱輕易切斷了他與張靈甫的聯絡,這與黃百韜的躊躇不前多有關聯;而整編第9師師長王凌雲也為儲存實力推諉不前。張靈甫最終只能感嘆“勇者任其自進,怯者聽其裹足,犧牲者犧牲而已,投機者自為得志”,含恨而終。

  官場之道,欲求自保還是需要相互關照的,而最簡單的方式則是把責任推到已經不會說話的張靈甫的身上,所以張靈甫修路洩露了軍事動向,張靈甫撤退沒有與後方取得聯絡,張靈甫沒有充分考慮地形貿然上山,甚至連張靈甫曾經收編的用於後勤運輸的3000俘虜都成為其失敗的原因。而張靈甫在戰前向上峰報告的敵情變化,地形不利,但上峰一再要求其固守孟良崮等待強援、裡應外合“中心開花”的命令則不復提起了。

  張靈甫少年豪情,投身行伍,潔身自好,戰功赫赫,這些似乎都不那麼重要,在中國這個國度裡,不懂政治是無法生存的。而何為政治?同樣兩個字:“關係”。由“關係”而生成的“潛規則”會擺平一切違規者。

  歷史固有觀念的傳承,中庸哲學的薰染,利益共同體的結合,讓張靈甫這顆將星過早地隕落了。似乎短暫的悲痛與憤怒之後一切又歸於平靜,相對於傳承千年的中國官場文化,張靈甫顯得實在是太渺小。

  :秋瑾的孤獨

  如果你看過秋瑾的照片,你一定也會覺得:“怎麼那麼美?”而且你注意一下,她的美是超越性別的,很少有人的美可以超越性別。

  其實秋瑾來自一個保守的大家庭,他的父親做官,替女兒選了一個當官的夫婿,他們結了婚,夫妻感情也很好。有人猜測秋瑾是婚姻不幸福才會去革命,其實不然,革命者往往是受到最多的寵愛,當他感覺到要與人分享這份寵愛時,他的夢想就出現了。

  其實她還有孩子,一家和樂美滿。在一個女子要纏足、丈夫可以納妾的社會裡,一個丈夫為了成全妻子的好學,願意拿出一筆錢送妻子去日本留學,相信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丈夫。

  然而,秋瑾到了日本之後,視野打開了,不再是一箇舊社會裡封閉的女人,她認識了徐錫麟、陳天華等優秀的留學生,經常聚會喝酒、聊新的知識,並且一起加入了同盟會。在當時,同盟會是一個非法組織,加入者都抱著被殺頭的準備,唯有充滿夢想的人才會參加。

  秋瑾到日本之後,意識到東方的女性受到極度的壓抑,被當做弱者,因此她的革命不只是政治的革命,更大的一部分是她對女權革命的覺醒與伸張。秋瑾在日本學武士刀、練劍,所以會拍下那麼一張照片,象徵女性的解放。

  一個可以容納解放女性的男性團體,也必定是開放的。可見,徐錫麟、陳天華等人都是優秀的男性,而秋瑾的丈夫也絕不是壞人。不過,秋瑾覺察到自己與丈夫在思想上已經分道揚鑣,她無法再回到那個保守的社會裡,所以她為自己的生命做了勇敢的抉擇——提出離婚。

  秋瑾的孤獨不僅在當時,甚至在今日,都鮮有人能理解。幸運的是,秋瑾還有一群可愛的朋友。這些與她把酒言歡的留學生,知道秋瑾很喜歡一把劍,便湊錢買下來送她。

  當他們在小酒館裡把劍送給秋瑾時,她當場舞了一回。我不知道那張持劍穿和服的相片是否為彼時所攝,但在秋瑾的詩中記錄了此事,她說:“千金不惜買寶刀”,原來那把劍所費不貲,耗盡千金,以至於一群人喝酒喝到最後付不起酒錢,於是秋瑾不惜把身上的皮大衣當了,要和朋友們喝得痛快,詩的下一句便是:“貂裘換酒也堪豪”。後來,這群留學生回到中國,潛伏在民間,伺機而動,隨時準備革命。心思縝密的秋瑾,不但有激情,也有理性,可謂當時回國革命者中最成功的一個。

  然而,很少有人想到,離婚以後的秋瑾要面對生命裡巨大的孤獨感。相信她和徐錫麟之間的感情是革命,也是愛情。所以當徐錫麟衝動起義,因為沒有詳密的規劃而失敗被逮捕,並慘遭清朝官員恩銘將胸膛剖開,活活地掏出心肝祭奠時,聽聞徐錫麟死訊的秋瑾立刻起義,因此被捕。

  我讀秋瑾傳記時,深深覺得秋瑾的死和徐錫麟有很大的關係,而徐錫麟就是當年提議買寶劍送她的人。這使我聯想到,革命裡有一部分的孤獨感,也許是和愛情有關。在革命裡糾纏的情感非常迷人,非小兒女的私情可以比擬,他們是各自以“一腔熱血勤珍重”的方式,走向詩的最巔峰。

  在徐錫麟死後,秋瑾的起義可以說是一種自殺的形式。

  秋瑾被捕之後,受盡所有的酷刑,被逼要寫下所有參與革命者的名單,她只寫下一個字:“秋”,表示只有秋瑾一人。她頓了一下,接著寫:“秋風秋雨愁煞人”,又是一句詩。翌日清晨,秋瑾在紹興的街市口被處以斬刑。

  她是一個在文學上、戲劇上尚且無法全面說出其影響力的女性,她也是一個傳奇,歷史的傳奇,因為她的生命活出了驚人的自我。

  :紙上談兵的趙括

  公元前262年,秦昭襄王派大將白起進攻韓國,佔領了野王今河南沁陽。截斷了上黨郡治所在今山西長治和韓都的聯絡,上黨形勢危急。上黨的韓軍將領不願意投降秦國,打發使者帶著地圖把上黨獻給趙國。

  趙孝成王趙惠文王的兒子派軍隊接收了上黨。過了兩年,秦國又派王齕音hé圍住上黨。

  趙孝成王聽到訊息,連忙派廉頗率領二十多萬大軍去救上黨。他們才到長平今山西高平縣西北,上黨已經被秦軍攻佔了。

  王齕還想向長平進攻。廉頗連忙守住陣地,叫兵士們修築堡壘,深挖壕溝,跟遠來的秦軍對峙,準備作長期抵抗的打算。

  王齕幾次三番向趙軍挑戰,廉頗說什麼也不跟他們交戰。王齕想不出什麼法子,只好派人回報秦昭襄王,說:“廉頗是個富有經驗的老將,不輕易出來交戰。我軍老遠到這兒,長期下去,就怕糧草接濟不上,怎麼好呢?”

  秦昭襄王請范雎出主意。范雎說:“要打敗趙國,必須先叫趙國把廉頗調回去。”

  秦昭襄王說:“這哪兒辦得到呢?”

  范雎說:“讓我來想辦法。”

  過了幾天,趙孝成王聽到左右紛紛議論,說:“秦國就是怕讓年輕力強的趙括帶兵;廉頗不中用,眼看就快投降啦!”

  他們所說的趙括,是趙國名將趙奢的兒子。趙括小時愛學兵法,談起用兵的道理來,頭頭是道,自以為天下無敵,連他父親也不在他眼裡。

  趙王聽信了左右的議論,立刻把趙括找來,問他能不能打退秦軍。趙括說:“要是秦國派白起來,我還得考慮對付一下。如今來的是王齕,他不過是廉頗的對手。要是換上我,打敗他不在話下。”

  趙王聽了很高興,就拜趙括為大將,去接替廉頗。

  藺相如對趙王說:“趙括只懂得讀父親的兵書,不會臨陣應變,不能派他做大將。”可是趙王對藺相如的勸告聽不進去。

  趙括的母親也向趙王上了一道奏章,請求趙王別派他兒子去。趙王把她召了來,問她什麼理由。趙母說:“他父親臨終的時候再三囑咐我說,‘趙括這孩子把用兵打仗看作兒戲似的,談起兵法來,就眼空四海,目中無人。將來大王不用他還好,如果用他為大將的話,只怕趙軍斷送在他手裡。’所以我請求大王千萬別讓他當大將。”

  趙王說:“我已經決定了,你就別管吧。”

  公元前260年,趙括領兵二十萬到了長平,請廉頗驗過兵符。廉頗辦了移交,回邯鄲去了。

  趙括統率著四十萬大車,聲勢十分浩大。他把廉頗規定的一套制度全部廢除,下了命令說:“秦國再來挑戰,必須迎頭打回去。敵人打敗了,就得追下去,非殺得他們片甲不留不算完。”

  那邊范雎得到趙括替換廉頗的訊息,知道自己的反間計成功,就祕密派白起為上將軍,去指揮秦軍。白起一到長平,佈置好埋伏,故意打了幾陣敗仗。趙括不知是計,拼命追趕。白起把趙軍引到預先埋伏好的地區,派出精兵二萬五千人,切斷趙軍的後路;另派五千騎兵,直衝趙軍大營,把四十萬趙軍切成兩段。趙括這才知道秦軍的厲害,只好築起營壘堅守,等待救兵。秦國又發兵把趙國救兵和運糧的道路切斷了。

  趙括的軍隊,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守了四十多天,兵士都叫苦連天,無心作戰。趙括帶兵想衝出重圍,秦軍萬箭齊發,把趙括射死了。趙軍聽到主將被殺,也紛紛扔了武器投降。四十萬趙軍,就在紙上談兵的主帥趙括手裡全部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