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困生青春奮鬥故事

  21世紀是知識經濟時代,創業意識及其能力是這個時代發展的引擎,因而很多實事與理論指出知識經濟的時代即創業的時代。下面小編就為大家解開,希望能幫到你。

  篇一

  初見彭小玲,化著淡淡妝,一身幹練的職業裝,神情中透出一股自信。25歲的彭小玲,已經是浙江民泰商業銀行仙居支行的客戶經理。也許你很難想到,這樣自信的女孩,曾經差點因為交不起學費而輟學。也許你更不會想到,因為一次偶然的慈善結對,讓她成為了一個慈善使者。

  家庭雖困難 不願輕屈服

  7歲之前的彭小玲和媽媽、弟弟一起跟著爸爸在江西生活。那時的生活雖不富裕,但日子還過得下去。在父母羽翼下的彭小玲懵懵懂懂,並沒有感到生活艱辛,直到7歲那年爸爸去世,家裡的經濟支柱倒塌。雖然姑姑答應幫忙照顧彭小玲姐弟倆,但那時的姑姑家條件也不太好,帶自己的孩子都忙不過來。為了不增加姑姑的負擔,彭小玲一家三口便回到了媽媽的家鄉仙居生活。

  回仙居後,一家三口靠著媽媽務農賺來的錢和鄉里人的接濟,艱難度日。彭小玲漸漸長大,媽媽每天起早貪黑的辛苦,她都看在眼裡。

  “大概是初中開始吧,我深深體會到自己家跟別的同學不一樣。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很努力學習,以後工作賺錢照顧媽媽和弟弟。”初中畢業後,彭小玲想要放棄學業去打工賺錢,補貼家用。老師們都為這個刻苦學習的女孩子感到可惜,紛紛勸阻:“學習了更多知識才能有份好工作,僅憑初中學歷找工作也難啊。”班主任更是幫她報了當時新興熱門的旅遊專業。

  2002年6月,在老師們的開導和鼓勵下,彭小玲進入仙居職業中學,開始了學業的新旅程。為了減輕媽媽負擔,這個瘦弱的女孩子一邊讀書,一邊兼職導遊。“那時候我就想,再怎麼辛苦,熬一下也就過了,哪怕賺一塊錢,都是在幫媽媽減輕負擔。”就這樣,三年的高中生活,彭小玲幾乎沒向媽媽要過錢。

  值得一提的是,在高三這個忙碌的年級,彭小玲還利用課餘時間,考取了國家導遊證。“我是唯一一個帶著國家導遊證考入大學的學生。”旅遊專業的學生,一般在大三才能考出這本證書,彭小玲提前三四年就做到了。

  偶然受贊助 滋生慈善心

  2005年6月,彭小玲考上了杭州教育學院。收到錄取通知書的她,欣喜之餘,又不得不面對學費的問題。“等通知書那段時間我曾想,真希望乾脆考不上,就斷了念想,不用為學費發愁了。”當時的彭小玲,內心很糾結。

  一年七八千元的學費,怎麼才能湊足?正當彭小玲苦苦思考時,鄉里傳來了好訊息。“鄉里人告訴我,慈善總會在辦助學活動,讓我去那裡看看有沒有希望。”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彭小玲帶著她的故事來到了仙居慈善總會。結局是可喜的,在仙居慈善總會王軍方會長和其他工作人員的積極奔走下,彭小玲得到了仙居隆勝工藝發展有限公司一次性8000元的助學金。

  這筆錢幫她打開了學院的大門,之後的路,彭小玲願意自己走。大專三年來,她當過導遊,做過家教,搞過服裝批發,甚至在同學們忙著聚會旅遊的寒暑假,她也照樣打工。“能做的,我都盡力去做。我覺得貧困並不能成為消極生活的藉口,依靠別人的救助都是暫時的,只有把貧困轉化為自己拼搏的動力,生活才會真正好起來。”

  畢業後,彭小玲進入仙居春秋旅行社實習。她的努力一如既往,而機會也悄悄來臨。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負責浙江民泰銀行仙居支行團隊旅遊工作。她的能力很快得到了銀行高管的讚賞,巧的是,銀行正好在招聘業務員。做導遊需要四處奔波,對女孩子來說畢竟辛苦,相對來說,銀行的收入更好。想到年幼的弟弟和操勞的媽媽,彭小玲決定跳槽。

  彭小玲從一個臨時導遊成為了銀行業務員,又由銀行業務員當上了客戶經理。收入一點點增加,日子也一天天變好,然而彭小玲的心裡卻並不滿足。“慈善總會帶給我的並不僅僅是金錢上的幫助,還有一種傳遞愛心的感染。”一直以來,慈善總會對她的資助,工作人員對她的友善和關心,都深深打動著彭小玲。“媽媽不太會說話,弟弟年紀又小,很多時候我會跟王會長交流溝通,她會關心我的生活和壓力,就像親人一樣。從她身上,我看到真心幫助別人的快樂。現在,我有能力了,也想幫助別人。”

  在一次與王會長的聊天中,彭小玲聽說台州學院有個新生家庭困難,就立刻拿出1000元捐獻給他。汶川地震時,她不僅主動捐款,還組織動員銀行的同事一起獻愛心。雖然每次捐款數目只是一兩千元,但積少成多,工作一年多來,彭小玲參加的各種捐款加起來也不少。“捐幾千塊錢對我的人生並不會有多大損失,但是,卻很可能給別人的人生帶來轉機。”她淡淡地笑道,“就像當初慈善總會的幫助,給我帶來轉機一樣。”

  篇二

  城市的霓虹灼傷我的眼

  那一年,我以全縣理科第二名的成績考上了南京一所大學。

  如果你來自一個偏僻而貧窮的小村,突然來到這麼華麗的地方。突然見到這麼巍峨的大廈,甚至見識到那麼驚人的物價,沒有人會仍然鎮靜如常。

  我和父親走下火車的時候,看著火車站那麼多的人,立刻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本來在家就已經打算了很多遍的想法和勇敢的行動都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跟著父親在火車站廣場轉悠了好久,也沒找到學校承諾接待的校車和接待點,我倆像突然被扔進了太空一樣,失去了重心。這裡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我熟悉的標誌,所以只好跟在父親身後,想讓他的身影擋住我的窘態和恐慌。但是父親和我一樣,也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於是我硬著頭皮向一個指揮著停車的交警走過去,囁喏著想問一下36路車站在哪,但是我還沒開口,他就轉到一邊和別人說話去了。我又走向一個賣報的大娘。在我的概念中,大娘應該是比較隨和的。當我向她問起的時候,她有點茫然地我一下,隨即便理解了我的意思,嘟囔著說了一句我聽不大懂的話,就轉身去向別人兜售報紙去了。我儘管沒聽懂她說什麼,但是也不好意思再問了。而且由於慌張我也沒有想起來應該購買她一份報紙。那樣的話說不定她就會耐心地告訴我了。第三次我鼓勵了自己好久。找了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他很熱心,主動帶著我們到了36路車站。

  終於進了學校,***了擦路上積聚在臉上的汗水。大路兩邊到處都是自行車。比鎮上廟會的時候存車處擺的自行車都多得多。外邊很熱,這裡卻很涼爽。又高又大的梧桐樹遮嚴了整個路面,給人一種深邃的感覺。這裡將是我學習的地方,我不禁高興起來,忘記了剛才經歷的尷尬和不快。

  膽怯地來到年級辦公室,裡邊好多人,充滿了歡快的笑聲。我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我身上,我有點不自在,我擔心我身上什麼地方沾上了很多的灰塵,才引起他們這麼的注意。父親在我身後。因為他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裡邊一直持續的笑聲和一束束的眼光已經在心理上壓得我透不出氣了,手上滿是汗水。我往裡邊走了一步。我是父親的兒子,在父親眼中應該是很有出息的兒子,也是他的希望,所以我鼓起勇氣對著裡邊的人說我是新生。來報到。他們竟然一臉的問號。直到辦公桌後邊一直坐著的那個很漂亮的女孩笑著對我說:“麻煩你講普通話。”才讓我醒悟過來,我講了將近二十年的家鄉話在這裡是不適合的,也許是他們看到我的窘態,都隨和地笑了起來。他們也大概明白了我是來報到的新生,拿出了登記表給我填。後來我們就被領到了宿舍,裡邊空空蕩蕩的,還沒有人來過。

  因為還不知道這裡有招待所。晚上我和父親就住在宿舍裡。住宿用品到第二天報名後才能去領,宿舍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一個師兄到他們宿舍給我們拿來一張席子、一床被子、一條床單,晚上父親堅持要睡在那張大桌子上邊,讓我睡在惟一的一張席子上。整個晚上我都沒有睡意。睜著眼睛看著窗外斑斑駁駁的樹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父親第二天上午就去買車票了,說買到車票就直接回去。家裡有太多的事情。

  父親走了,而我就這樣一直坐著。坐了一上午,又坐了一下午,中午也沒吃飯,看著太陽升起在東邊,又墜落在西邊,也和我家鄉的太陽一樣明亮。

  故鄉是無法詮釋的詞目

  我的高中生活是在一個地圖上都難以找到的小縣城裡度過的,這裡缺乏一個現代社會的人應該接觸到的基本資源。那時候瘋狂的只有夢想,就像60年代家鄉父老為了實現共產主義一樣瘋狂。

  我的夢想都印刷在各個大學的宣傳畫冊上,我的希望都寄託在自己不斷脫髮的腦袋上。也許進了大學我就成功了一半,儘管那時我還不能明確說出什麼是成功或者即使是成功最簡單的一些標誌,但我一直期待著鯉魚跳過龍門的喜悅,在家鄉人的眼中,那一定程度上是一個傳說而並不是一個目標。

  那時候的一切生活都圍繞著大學這個話題在轉,為了這個所謂的理想,我12歲就開始離家住校,在各種大大小小、美麗或殘破的校園裡度過了我一半多的童年和青春。

  高中所在的小縣城裡資源的貧瘠像北方的麥地,資訊的傳遞不斷在途中逗留,所以我那時候還在瘋狂地喜歡著鄭智化和傑克遜,以至於在不久之後大學裡一個討論會上,一個女生問我喜歡哪個歌手的時候,我自豪的聲音立即引來了一片喧譁,這時候鄭鉤都要過時了,唐朝的大廈也已經開始倒塌。

  儘管家鄉很窮,天氣很乾燥,麥地也很貧瘠,但它的天很高、很藍,秋天躺在路邊看銀河的感覺很舒服。它養活了一代代的家鄉父老,也養育了我。俗話說,兒不嫌娘醜,狗不嫌窩窮。每個人都無法迴避自己的家鄉,家鄉有我的親人。還有我18年的記憶。所以一放假我還是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漂亮的城市,坐在列車上想著家鄉忽悠忽悠的雲和大地,還有母親慈祥的笑、村小學裡用炮彈殼敲出的清脆鈴聲。

  奮鬥就是美麗

  一直很喜歡簡·愛的那句話:“我貧窮,低微,不美麗。但當我們的靈魂穿過墳墓站在上帝面前的時候,我們是平等的!”畢竟這只是一句安慰自己的話,在現實中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在生活中我們不能靠精神來活著。

  但在現代的都市裡。貧窮是一個標籤,就標在你的臉上。

  國慶假日我一直呆在宿舍裡,把金庸的小說從頭到尾重新一遍。人總有一種尋求躲避的本能,當一個人在現實中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的時候,就會不可避免地走到一個虛幻的角落通過心理上的成功和幻想來安慰自己。大學裡絢麗的色彩令我感到一種危機感,一種來自靈魂深處不可剷除的情緒。我貧窮,很多東西都不屬於我,這裡的4年可能對我來說長過我過去的18年。

  宿舍有個人來自上海,整天掛著一張不可一世的肥大的臉,他對著我們吹噓上海的霓虹燈和酒吧,用嘲笑的話重複著另外一個同學的尷尬,因為那個同學來自西北一個貧困的地方,而他的父親給他匯錢的時候把地址寫成了:南京xx大學xx收。我聽了無語,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這是真實的事情。沒有知識甚或是常識在人們心裡的認同就是愚昧,而愚昧是一種侮辱性的表述。

  我開始企圖追求精神上的富有,來掩蓋現實中的失落,瘋狂地看很多書,瘋狂地參加各種我認為有意義的活動,也瘋狂地強迫自己鄙視那些拿金錢來構築自己理想的人。我的心態已經在重壓之下嚴重偏離了正常的軌道……

  我力圖在平時表現得很快樂。可以為了尊嚴而把微笑一直掛在臉上,一直到肌肉僵硬,一直到連自己都無法認識自己。

  可一旦到吃飯的時候,我又開始不安。四食堂總是那麼多的人,而我的飯盆總是那麼的淺,八毛錢一份的菜在飯盆裡耀眼得令人眩目,打飯師傅的眼神也令我抬不起我尊貴的頭。

  我一直認為,當一個人為了生存而放棄尊嚴的時候,自己是無須頹廢與自棄的,別人亦無責備與嘲笑的權利,一切均會付諸水流風塵而了無痕跡。但在萬分之一的可能中,你走上了榮譽的頂端,當初放棄尊嚴的行為終將成為你最耀眼和銘記人心的榮耀。所以我還艱難地活著,為了榮耀,為了成功,為了夢想。

  也許在別人眼中這只是一種自我安慰甚或自欺欺人,但是在我寫下這樣的話的時候。我明白這就是我一貫認為正確的真理,我也相信可以經得住任何實踐的檢驗。

  我在等待中守望著。也在等待中追逐著,守望著我的理想。追逐著我的未來。

  篇三

  一路走來,他不卑不亢,充實而又快樂。

  第一次去學校報到,學費要交四千八,他的身上只揣了六百塊錢,還有箱子裡表哥給他放的十八塊六毛的零花錢。藉助政府為貧困學子開通的“綠色通道”,他才勉強有機會進入華中科大電氣與電子工程學院學習。

  初入大學校園,很多同學想到的是放鬆一下繃緊的神經,大部分的課餘時間,他們呆在網咖和宿舍裡。他卻整天忙得不見人影,到外面貼廣告、做推銷,從很遠的漢正街批發城批迴零碎的小東西兜售給各個宿舍的同學。每天一身土一身泥地回來,曾經很讓宿舍裡的室友們瞧不上。可就憑著他的那些小打小鬧,三年來每年四千八百塊的學費,他總共只向家人要了五千多,其餘全是自己打零工掙來的。有人問他,不為錢的事犯愁麼,一邊學習一邊還要拼命打工,他輕輕一笑,說,從來就沒想到為錢犯愁過,他相信總會有辦法的。而他在生活上極其節儉,每次去食堂打飯總是打最便宜的飯菜。老師們心裡都不是滋味兒,就打算為他申請貧困生困難補助,他卻出人意料地拒絕了。三年來,他從沒有在申請表上填上自己的名字。

  從2003級開始,華中科大電氣與電子工程學院實行學分制,積累夠了學分,四年的大學生活可以提前一年畢業。這個訊息讓他為之一振,他渴望自己會是學分制的受益者。可他的想法卻讓他的老師們猶豫了。平心而論,他在班上不是最聰明的學生,況且工科的功課本來就安排得緊張,四年的課程三年來學,他能吃得消麼?如果不能提前畢業還把大三的課程落下來,那就得不償失了。他卻沒有絲毫擔心,信心百倍地投入緊張的學習。每天晚上,宿舍的燈十點鐘就熄了,他就站在走廊的應急燈下,常常看書到凌晨兩三點鐘。第二天,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他。在校期間,他擔任團支部書記,對各種集體活動都很熱心。“我做事很快,一般緊急事情及時處理,另外還養成了隨時學習的習慣。合理安排,讓我照樣有時間看電影、踢球。”

  有付出總會有收穫,2006年9月,他終於從華中科大辦理了離校手續,成為實行學分制以來華科大首個提前一年畢業的學生。早在畢業之前,他已利用寒假的時間聯絡了多家實習單位,卻因臨近春節少有單位願意接受人去實習。他一次次在網上同對方交流溝通,終於爭取到了一個去海南一家公司實習的機會。那次機會對他尤其重要。因為在反反覆覆打交道的過程裡,他明白了一個學生要想融入社會,首先要學會與人交流。在這方面,他顯得比很多學生更有優勢。因為他那段特殊的經歷,還有他方方面面的自我展示,甘肅電力科學院向他敞開了大門。從學校辦完離校手續,他將正式去單位報到,在那裡開始他新的生活。

  他就是華科大實行學分制以來首個提前畢業的學生,藺山高。這個21歲的小夥子,靠貸款入學,卻只用了三年時間學完了四年的本科課程。他的事蹟無疑會給許多學子注入信心與力量。在新學年迎新的展板上,學院將他作為貧困生的優秀典型,介紹給他的師弟師妹們,然而,面對記者的採訪,他卻平靜地說:“我不是貧困生!”此語一出,全場譁然,接著是熱烈的掌聲。

  是的,他怎麼會是貧困生?四年的課程他三年就學完,比常人節省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很多同學畢業後無著無落,他卻已經提前奔波聯絡好了就業單位;雖然入學是靠貸款才得以報名,可三年來,他自己打工掙出了大部分的學費生活費;他對自己很“摳門兒”,卻暗地裡資助了兩名貧困山區的小學生……他是戴著“貧困生”的帽子走進大學校門的,卻用自己三年的汗水與努力摘掉了它。一路走來,他不卑不亢,充實而又快樂。

  每年九月開學前,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有很多成績優秀的學子因家境困難而愁眉不展,政府為這一部分學生開闢了“綠色通道”,爭取讓每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都有學上。藉著這樣一股東風,很多貧困學生邁進大學校門,卻常常因為頭上“貧困生”的帽子,生活得尤其沉重。“我不是貧困生!”你也可以理直氣壯地這樣說,像藺山高一樣。要摘掉“貧困生”的帽子,只有靠自己。其實,人生好多事,都是如此。

  2:

  《威海晚報》刊登了威海市2013年度“慈善”福彩,救助特困高考學子的具體情況。據悉今年我市共發放2013年度特困高考新生救助金332.5萬元,救助特困高考新生883人。領到助學金的學子無不感激涕零,紛紛表示一定要好好學習,自強不息,以優異成績報效國家,報答社會的溫暖和關愛。我也深深地被感動著,在我們的國家裡,每一個人都不是孤立的,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一人有難,千萬只援手伸出來,這就是我們的國家,我們的社會。在感恩我們這個大家庭的同時,我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一個感人的小故事:說的是《沒有傘的孩子會努力奔跑》,講的是一個從大興安嶺跑出來的貧困學子刻苦學習、自強不息、艱苦創業的故事,願在此與千千萬萬莘莘學子共享,希望大家能從中得到一點勉勵或啟示。

  當父親嘆著氣,顫抖抖著手將四處求借來的4533元遞來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交完4100元的學費、雜費,這一學期屬於他自由支配的費用就只有433元了!

  他也清楚,老邁的父親已經盡了全力,再也無法給予他更多。

  “爹,你放心吧,兒子還有一雙手,兩條腿呢。”

  強抑著辛酸,他笑著安慰完父親,轉身走向那條彎彎的山路。

  轉身的剎那,有淚流出。

  穿著那雙半新的膠鞋,走完120裡山路,再花上68塊錢坐車,終點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大學。

  到了學校,扣除車費,交上學費,他的手裡僅剩下可憐的365塊錢。

  5個月,300多塊,應該如何分配才能熬過這一學期?

  看著身邊那些脖子上掛著MP4,穿著時尚品牌的同學來來往往,笑著衝他打招呼,他也跟著笑,只是無人知道,他的心裡正淚水洶湧。

  飯,只吃兩頓,每頓控制在2塊錢以內,這是他給自己擬定的最低開銷。可即便這樣,也無法維持到期末。

  思來想去,他一狠心,跑到手機店花150塊買了一部舊手機,除了能打能接聽外,僅有簡訊功能。

  第二天學校的各個宣傳欄裡便貼出了一張張手寫的小廣告:“你需要代理服務嗎?如果你不想去買飯、開啟水、交納話費??請***告訴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為你服務。校內代理每次1元,校外1公里內代理每次2元。”

  小廣告一出,他的手機幾乎成了最繁忙的“熱線”。

  一位大四美術系的師哥第一個打來電話:“我這人懶,早晨不願起床買飯。這事就拜託你了!”。

  “行!每天早上七點我準時送到你的寢室。”

  他興奮地剛記下第一單生意,又有一位同學發來簡訊:“你能幫我買雙拖鞋送到504嗎?41碼,要防臭的。”

  他是個聰明的男孩。入校沒多久,他便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校園裡,特別是大三大四的學生,“蝸居”一族越來越多。所謂“蝸居”就是一些家境比較好的同學整日縮在宿舍裡看書、玩電腦,甚至連飯菜都不願下樓去打。

  而他又是在大山裡長大的,坑窪不平的山路給了他一雙“快腳”,奔跑是他的特長,上五樓六樓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當天下午,一位同學打來電話,讓他去校外的一家外賣快餐店,買一份15元標準的快餐。

  他結束通話電話,一陣風似地去了。來回沒用上10分鐘。這也太快了!那位同學當即掏出20塊錢,遞給他,說不用找了。他找回3塊。因為事先說好的,出校門,代理費2元。做生意嘛,無論大小都要講信用。

  後來就衝這效率這信用,各個寢室只要有採購的事,總會想到他。

  能有如此火爆的生意,的確出乎他的意料。有時一下課,手機一開啟,裡面便堆滿了各種各樣要求代理的資訊。

  一天下午,傾盆大雨嘩嘩的下,手機卻不失時機的響了,是位女生髮來的簡訊。女生說,她需要一把雨傘,越快越好。接到資訊,他一頭衝進了雨裡。等被澆成“落湯雞”的他把雨傘送到女生手上時,女生感動不已。

  隨著知名度的提高,他的生意越來越好,只要顧客需求,他總會提供最快捷最優質的服務。

  彷彿是一轉眼,第一學期就在他不停地奔跑中結束了。

  寒假回家,老父親還在為他的學費發愁,他卻掏出1000塊錢塞到父親的手裡:“爹,雖然你沒有給我一個富裕的家,可你給了我一雙善於奔跑的雙腿。憑著這雙腿,我一定能‘跑’完大學,跑出個名堂來!”

  轉過年,他不再單兵作戰,而是招了幾個家境不好的朋友,為全校甚至外校的顧客作代理。代理範圍也不斷擴大,慢慢的從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擴充套件到電腦配件、電子產品。

  等這一學期跑下來,他不僅購置了電腦,在網路上擁有了龐大的顧客群,還被一家大商場選中,做起了校園總代理。

  奔跑,奔跑,不停地奔跑,他一路跑向了成功。

  他說,大學四年,他不僅要出色地完成學業,還要賺取將來創業的“第一桶金”。

  他把“第一桶金”的數額定為50萬。他的名字叫何家南,一個從大興安嶺腹地跑出,徑直跑進黑龍江省師範大學大三的學子。

  如今雖然做了校園總代理,可他依然是他,依然是那個樸實、勤快、為了給顧客打一壺開水賺取1元代理費,而像風一樣奔跑的大男孩!

  如果是你,怎麼辦呢?你會像其中主人翁那樣,還是抱怨父母及社會呢?

  3:

  張寶娣,來自湖南吉首大學,是音樂舞蹈學院03級的學生。1983年我出生在山東濟南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回想起童年的家,我只有一種感覺——窮。我們全家有八口人,太奶奶已年過90了,爺爺奶奶體弱多病,養家餬口的重擔壓在了父母的肩上。迫於生計,在我沒滿月的時候,父母就上山砸石頭,艱難地支撐著整個家。這一去就是七年。由於比我大兩歲的小叔叔不幸夭折了,我是吃奶奶的奶水長大。當七年後我再次與父母重逢時,看到的卻是一個殘疾的父親——為了這個家,父親的一隻眼睛被石頭給崩瞎了。妹妹和弟弟的相繼出生,使原本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為了減輕父母的負擔,九歲的我開始承擔起家裡的一切家務:洗衣、做飯、帶孩子、餵豬……本應擁有幸福童年的我,每天只能挎著籃子,上山摘樹上的榆錢葉回家蒸窩頭;拖著破麻袋撿廢鐵賣;握著鐮刀為牲口割草料;費力的掄起跟我差不多高的鐵錘砸石頭;十三歲學開拖拉機,幫著父母往工地送石料。記得上小學的時候,為了給家裡節省一頓口糧,我中午不回家吃飯,而是去學校附近的粉條廠,撿工人掉在地上的碎粉條,用開水泡了充飢……這就是我記憶中的童年。

  貧困的生活,艱苦的成長曆程錘鍊了我自強、自立、永不服輸的個性,也更加堅定了我挑戰貧困、立志成才的決心!我清醒的意識到只有努力學習才是我的唯一出路。

  然而,生活處處面臨著挑戰,中考前夕,我不幸從樓上摔了下來,左枕骨骨折,脊椎第三軟骨損傷,下半身幾乎癱瘓——使我與高中無緣。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日子裡,是奶奶日夜守侯在我床邊。刺骨的疼痛一陣陣向我襲來,但看到兩鬢斑白的奶奶,我寧願把嘴脣咬破,把枕巾撕爛也從不喊一聲疼,我知道奶奶聽了會更心疼。我清醒的記得從血泊中第一個抱起我的人是奶奶,她的眼淚落在我的臉上,催我甦醒。因為喉嚨嚴重充血,我無法嚥下食物,是奶奶又像小時候一樣,把一口口咀嚼過的食物餵我吃,又是奶奶重新扶我學走路,教我堅強勇敢地面對生活的坎坷……突如其來的災禍帶來的身體和心理上的創傷讓我幾乎完全崩潰。面對著呼嘯而來的火車,竟然沒有要躲開的念頭。是奶奶,我最親最愛的奶奶,用她那撕心裂肺的喊聲,把我從死亡的邊緣呼喚了回來。當我重新站起來時,我第一次體會到信念的力量有多大,人的意志力是多麼的讓人吃驚!

  當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我更加發奮、更加努力、抓緊一切的時間學習。老天再一次垂青了不幸但從不言放棄的我。99年11月,我以文藝特長考入了濟南陸軍學院軍星教育學院音樂隊,成為一名瀟灑的女兵。摸爬滾打的日子裡我告訴自己,不服輸,堅持、堅持、再堅持!一年後我成為區隊長,第一次帶86名官兵,其中69名是男兵,後又被提升為隊長,帶坦克連,274名官兵,全部是男兵,在男兵面前,我證明了女兵的自強。

  懷著少年時對藝術的憧憬和夢想,02年春,我離開了軍營,回到家準備考學,去實現自己的大學夢!那一年妹妹在上高三,弟弟在上初中,沉重的壓力使父親含淚拒絕我的考學要求。經過我一次又一次的苦苦哀求,父親無奈地以合同形式與我簽訂了“考學協議”:

  條件1:上大學前,自己賣豆芽掙專業課的學費。

  條件2:畢業後,承擔弟弟上大學、結婚等一切的費用。

  那白紙、黑字、紅色的手印註定了我只有這一次機會。也正是有了這份考學協議,我才有了考大學的可能。

  可是,要兌現這兩個條件是多麼的不容易!北方的冬天很冷,氣溫降至零下十幾度,但每天晚上我都要至少兩次起床為豆芽澆水,調控豆芽室的溫度。凌晨三點,我就得起床洗豆芽,然後,騎著摩托三輪車翻山越嶺趕到集市上去賣。下雨,我艱難地在泥水窪中前行;下冰雹,玻璃球大小的冰雹打在我的身上,而這個時候顧不上疼,心裡唯一擔心的是別把我豆芽砸壞了,這是我上大學的希望!最惱火的是,車子經常壞在半路上了,推又推不動,拉也拉不走,渾身淋得落湯雞似的我,狼狽不堪地趴在泥水窪中嘗試著修車,雨水和著淚水從我的臉上不斷地淌下……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學會了修摩托車。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我辛辛苦苦給一家建築工送了一年豆芽,他們竟然沒給錢跑掉了!我只身一人追到濟寧市,三天兩夜,硬是把7千8百元錢給追了回來。這每一張鈔票上都灑滿了我的淚水和汗水。當我每次攥著一大把零錢來到專業老師面前時,心裡滿是辛酸,可我只有強忍著把淚水往肚子裡咽。

  經過努力,我終於盼來了專業合格證,可此時離高考不到2個月。當我想進學校進行系統文化知識的複習時,縣裡所有的學校都以我沒上過高中,怕影響升學率拒絕了我。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章丘市,一位曾是軍人的校長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正是戰友情給了我莫大的幫助。我是萬分感激無法言表,那個時候我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改變一切,今年我必須考上!

  從此,我放下秤桿子,又拿起筆桿子,開始了46天高中文化知識的學習,在這46個日日夜夜裡,白天我呆在教室裡,餓了啃兩口饅頭,渴了喝幾口涼水:晚上寢室熄燈了,只有廁所通宵供電,於是廁所的燈成了我學習的“檯燈”,膝蓋成了我學習的“課桌”,在這中間,酸甜苦辣,喜怒哀樂知多少!當我收到吉首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我激動得落淚了,那淚水中除了幸福激動外,還飽含著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苦澀與辛酸。

  我明白這份大學生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我明白賺每一分學費的艱辛,所以每一件事情我都力爭做到最好。我沒有上過高中,文化和專業的起點比別人低,差距比別人大,我只有靠數倍於別人的努力和勤奮去彌補。每天,我總是第一個跑到琴房練琴;第一個跑到教室,上課坐在離老師最近第一排。大一、大二,我從未睡過午覺,晚上11點熄燈後,點著蠟燭再學習兩個小時,才去睡覺;每次去教室、食堂我都一路小跑。雙休日在圖書館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圖書館關門,才匆匆趕回宿舍。

  有付出總會有回報!大學裡,我連續6次獲得專業一等獎學金,四次被評為“優秀學生幹部”、三次被評為“優秀團幹”;三次被軍分割槽評為“軍訓優秀教官”,並連續兩年擔任學生會主席。04年,我被評為“湖南省特困優秀大學生”,並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05年,獲得“湖南省首屆大學生品學獎”; 06年,我獲得“湖南省三好學生標兵”等30餘項獎。

  在我最苦最難的時候,我也沒有感覺到孤獨,因為在我的背後,總有許許多多好心人在支援著我,鼓勵著我。湖南省教育廳和社會各界給了我無償的資助,吉首大學給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音樂舞蹈學院給了我成長的舞臺,身邊的老師同學給了我無私的愛。我被這一切感動著,我要繼續把這種愛傳遞下去。

  在擔任學生會主席的兩年裡,我把學生會的工作當成了一份責任,盡心盡力服務同學,尤其是關注貧困生,幫他們克服心理壓力,走出貧困,立志成才。我參與組建了貧困生藝術團,三年來組織大小演出30多場,並把所有演出收入全部用於我校貧困生事業。我連續三年在學校發起了向貧困山區捐款捐物的活動,併到西部支教,義務演出,把愛和溫暖送到了孩子們的手中。

  感謝部隊鍛鍊了我,雖然已經離開軍營,但我從來沒有忘記一個軍人的職責。來到吉首後,這裡的學生軍訓讓我再一次穿上了軍裝。2004至2006年。我連續三年被吉首軍分割槽、吉首市人民武裝部聘為學生軍訓教官。三年來,由我擔任營長,承擔了吉首大學和吉首市所有中學、大中專院校的學生軍事訓練,教他們佇列動作,教他們實彈射擊,教他們內務條例,教他們國防知識……

  軍訓生活是很艱苦的,作為教官,每天從早到晚不停地工作19個小時, 只有30元錢,而當時也有人請我去做音樂家教,每小時50元錢,對於家境貧寒的我,這是多大的誘惑啊!可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帶學生軍訓,因為我知道,雖然我窮,但我不能把金錢看的很重,重要的是,實現我人生價值的真正含義“服務他人,奉獻社會”!每年,所有學校的軍訓任務完成要近2個月的時間,我畢竟是個女性,有時候身體扛不住了,病了,我就悄悄跑到醫院開點藥,打一針,又回到訓練場上,3年來我從來沒有請過一天假。喊口令喊得嗓子啞了,我就買個小口哨,用哨音來代替口令。我是學聲樂的,嗓子是學聲樂的根本,由於嗓子經常性的嘶啞、充血,造成聲帶嚴重損傷,這對我學聲樂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當我知道自己聲帶的情況時,我哭了,但我沒有一絲的後悔。2005年,我不顧醫生的再三叮囑,再次擔負起了軍訓任務。到軍訓會操時,嗓子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了,我是用手勢指揮完成的。我一生也忘不了為了踢好正步,學生們腳上磨出了血泡,也不肯離開訓練場的情景,忘不了我訓練的方隊在經過主席臺時那整齊的步伐和嘹亮的口號帶給我莫大的欣慰;忘不了全連近300名學生同時用手勢表達著“張連長,我們永遠愛你!”時帶給我心靈的那種震撼;更忘不了在軍訓結束時,學生們流著淚給我敬的最後一個軍禮。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沒有理由後悔。

  苦難與挫折是人生的一筆財富,經歷了生活的坎坷,定會倍懂珍惜!定會更加堅強!

  當你有了目標,有了信念,而且沒有退路時,你有多大壓力,就有多大動力,你的潛能就會發揮到極致,只要你有一顆堅強的心,永不服輸的衝勁,永不言棄的追求,你就一定能夠為你的人生譜寫出一段絢麗的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