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名人勵志經典故事

  有很多人都喜歡時不時地找一些來看看,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林巧稚一生只做一件事

  作者:東方小四

  人的一生,原來可以這樣濃縮定格:因歲月久遠而泛黃的幫病人繳費的單據,與她少年時代幾乎全優的成績單,靜靜陳列在小小的玻璃櫃裡。此外還有一生各個階段的證件證書,只是,沒有結婚證。

  她是林巧稚***1901-1983***,離開這個紛擾世間,已經32年。

  雄秀的鼓浪嶼上,遊人如織。林巧稚紀念館毓園,如一朵花兒,靜美綻放在這個以鋼琴、以步行、以故事等等聞名的小島上。而我也因為那尊美好的漢白玉雕像,以及園外以翻開的書籍狀呈現的金屬上鐫刻的一些林巧稚的生前語錄,漸漸對她生出了幾分好奇。身為歷史學者的愛人對我說:應該思考一下,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對林巧稚有微辭?

  是啊,對身為名人的她,幾乎查不到任何有人說她壞話的文字記錄。這無論對名人還是普通人,都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但林巧稚毫不費力地做到了,為什麼?答案在一些零零碎碎的敘述與小事裡,徐徐展開。

  即便在春節假期,鼓浪嶼的圖書館也是開放的,而且對我們這樣隨性的遊人也不設門檻,不需任何證件就可以自由閱讀。我在一本有關鼓浪嶼歷史的書裡讀到了一個細節,此事折射了林巧稚無私奉獻的品格,即當年林巧稚與一個師範女同學一起遠赴上海考點去考協和醫學院,在考試進行中同伴突發急病,林巧稚毫不猶豫地擱筆救人,放棄了考試。考官感於巧稚的忘我與奉獻精神,經過一番曲折,再加上林巧稚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終為她爭取到了破格入學的機會。

  林巧稚一共在協和醫學院學習八年,直至拿到博士學位***她當時拿的是協和醫學院的畢業證書與紐約州立大學的博士學位證書,兩者應該類同於如今的“聯合辦學”***。畢業那年,林巧稚獲得了那一屆協和畢業生的最高榮譽“文海獎”。這是一個外籍教會醫生捐出全部財產設立的獎項,也是協和當時的最高榮譽,每屆畢業生只有一人可獲此殊榮。林巧稚不僅學業極為出眾,且在課餘熱心公益,為人無私忘我,故獲得了眾口一詞的讚譽和當屆的獲獎資格。

  在很多事情上,金錢確實是一個試金石,可以試出一個人的價值觀與品性。林巧稚及其家人的可敬,也在這方面得以體現。當時協和醫學院的學費較為昂貴,學程又長,而巧稚的父親在她讀到漫長八年中的一半多的時候辭世。巧稚的兄長繼承了家業,同時也繼承了父親對於巧稚的責任,繼續供她上學直至拿到博士學位。巧稚在工作後,自然而然地予以回報,儘管自身的職位和單位歷經變化,甚至在協和醫院一度關閉期間還曾自開診所等等,她都毅然決然負擔起了兄長的四個孩子在北京求學的所有費用。

  一生未婚的林巧稚還堅持多年做了許多令人感佩的事。她從工作開始,就請人列出了鼓浪嶼需要資助的親朋名單,她按人頭每月寄生活費,一直到辭世。如果說這些事情還與親緣相關的話,她為不相識的貧窮病人付醫藥費的事例則難以計數。另外,她辭世時的遺囑有三項內容,“三萬元積蓄捐獻給醫院的託兒所。遺體供醫院作醫學解剖用。骨灰撒在故鄉鼓浪嶼的海上。”

  林巧稚是一個真正美好的人,若用圖景形容,恰如“海上生明月”。我其實不太相信那個“經她親手接生的孩子超過五萬個”的傳揚已久的數字,但因她而得到平安與福報的人,則何止千千萬。在事業上,她傾其一生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在醫學上孤心苦詣、好學不倦、不斷精進;在精神方面,她也只做一件事,舍一己私利去救助與幫助他人,一生通透完美如琉璃。

  說句實話,林巧稚年輕時的照片,面容姣好、明眸善睞,真的很美。可以想見,當年她的追求者不會少。但她沒有選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想我們其實不夠了解她,這個受過良好的西式教育、睡前讀物幾乎全為英文書籍的大夫,她將一生的使命定位為治病救人,豁出了全部的自己。

  這樣的人是天使,即便是內心最黑暗的人,也難以找到她的人性弱點,因此我們也幾乎找不到旁人說她是非的言詞記錄。不過我想,至少會有一個靈魂為她難過心疼吧,為她一生奮鬥不息、忘記了停歇也忘記了自身而悲傷,那就是她那因患宮頸癌而早逝的母親。每一個母親,內心深處都不願兒女單方面去燃燒自己溫暖世界,活成一個完美的雕塑,卻沒有可以小聲嘆一口氣的小小家園。

  鼓浪嶼上的鮮花常年盛開,圖書館裡的陌生人拈花微笑,而生於斯長於斯的林巧稚,永遠不會再回來。

  :理解彼此的差異

  作者:張君燕

  1928年,中國現代畫壇的藝術大師林風眠受蔡元培的賞識和提攜,被聘任為我國第一所高等藝術學府——國立藝術學院首任院長。林風眠主張“相容幷包、學術自由”的教育思想,不拘一格廣納人才。

  林風眠上任後,決定聘請木匠出身的畫家齊白石來校任教。當時,齊白石雖已年過花甲,卻還未真正成名,甚至還被一些正統國畫家所譏笑。但林風眠力排眾議,堅持去請齊白石出山。面對林風眠的誠意相邀,齊白石卻淡然拒絕:“我是個鄉巴佬,不適合去洋學堂教書。”但林風眠並不放棄,一次次地登門誠邀。最後,齊白石終於鬆了口:“要我去教書可以,不過我上課必須要坐一個特製的藤椅,而且每天下課你要親自送我出校門。”“好的,沒問題,我一定做到。”林風眠爽快地答應了。

  之後,林風眠便親自將精心為齊白石製作的藤椅送到教室,每天下課,還把齊白石送到校門口。林風眠的好友不解地說:“你聘請他來教書,他不感激不說,還這麼擺架子。”林風眠擺擺手笑著說:“話不能這麼說,我們請人家來自然應該尊重人家的習慣嘛。”“這麼說,你知道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古怪的要求了?”好友接著問。林風眠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和脾性,對待問題的態度和處理事情的方法也不會相同。我們可以不理解,但一定要尊重。”好友聽完情不自禁地對林風眠豎起了大拇指。後來,齊白石也激動地握著林風眠的雙手說:“林校長,我信得過你了。”

  面對齊白石的古怪要求,林風眠並沒有去問為什麼,而是選擇了去尊重。其實,在尊重的背後,我們也看到了林風眠豁達、大度、理解他人的獨特品質。正所謂,敬人者,人恆敬之。林風眠最後不僅贏得了齊白石的尊敬,更贏得了眾人的一致好評。

  :乾淨是最珍貴的奢華

  作者:孔祥鳳

  《中國好歌曲》第二季首播上,農民兄弟樂隊的歌曲《我的番茄是乾淨的》不僅獲得了眾位導師的高度好評,還因為情感自然淳樸和節奏簡單明快成為2015年度首播神曲。

  很多人說,《我的番茄是乾淨的》之所以走紅,是因為歌曲把中國人的“桃花源”夢想投射到一顆新鮮的“番茄”上。其實,真正打動人心的還有歌者原汁原味的農民本色以及乾淨唱歌、乾淨生活的人生態度。

  2002年,28歲的蔣立煒在浚縣的一所高中當音樂老師。一天,他無意中看見高一的魏凡在校園裡忘我地邊彈吉他邊唱黃家駒的《光輝歲月》時,不由想起了自己上師範時大吼崔健的《一無所有》的情景。因為對音樂的摯愛,他把學校裡幾個愛唱歌的同學召集起來,組建了“農民兄弟”樂隊,代表永遠不忘農民的樸素本色。

  樂隊成立後,蔣立煒才發現,隊員們雖然熱愛唱歌,但對樂理知識卻知之甚少。有的甚至連音符都不認識。因為基礎差,加上可以用來練習的時間又非常少,蔣立煒就把學校的一間廢棄的廁所當成了練歌房,帶領隊員們利用課餘時間見縫插針地練習。

  雖然樂器是舊的,也沒有唱歌的話筒,但隊員們卻激情萬丈,他們從最基本的樂理知識學,每天埋頭狂練。漸漸地,他們開始能應付各種演出,並且學會了譜寫歌曲。就這樣,幾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在蔣立煒的帶領下開始了四處奔波的演藝之路。

  時間一長,學校領導開始找蔣立煒談話,說他這是不務正業,而家人也因他沒時間顧家生出許多怨言。尤其是隊員們多數家在農村,父母不理解他們的音樂夢想,經常採取各種方式阻撓。作為“創隊元老”的魏凡,更是被父母以不靠譜為由關了“禁閉”。一直到2004年,樂隊獲得首屆中國星流行音樂大賽河南賽區金獎及全國優秀獎後,反對聲才慢慢變小。

  高中畢業後,打工掙錢和結婚生子就成了很多隊員的頭等大事。可當時演藝市場不景氣,加上人多開銷大,雖然隊員們每天風裡來雨裡去到處奔波,但也僅能維持基本生活。夢想和生活再一次發生衝突,他們痛苦地煎熬著、支撐著。

  2006年,樂隊去北京參加比賽,為了省錢,他們扛了兩箱方便麵去。雖然坐上火車的時候,他們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想象,但同時更擔心得不了獎回來沒錢買火車票。就這樣,在渺茫的未來和殘酷的現實面前,為了生存,為了家人,隊員們一個接一個離開了。

  2008年,樂隊只剩下蔣立煒和趙燕青兩個人。一天,蔣立煒找來趙燕青,問他有什麼打算。趙燕青堅定地說只要蔣立煒在,“農民兄弟”樂隊就在,那麼自己也會一直在。趙燕青的話給了蔣立煒很大的信心,他決定重新謀劃未來。

  很快,蔣立煒拉來了鐵哥們秦獻社,趙燕青找來了剛從齊魯音樂學院畢業的貝斯手劉勇。同時,魏凡回來了,老寶大學畢業後重新歸隊,樂隊終於又復活了。從那以後,他們不斷參加各種節目,可每次都被要求講訴農民的樂隊怎樣怎樣的故事,讓他們感覺違背了自己唱歌的初衷。

  雖然參加節目讓樂隊得到了更多人的認可,但隊員們的生活並沒有太多改善。2013年國慶節,魏凡在朋友圈發了條微信:兩枚硬幣的故事。故事寫的像歌詞一樣,很美,以至於很多人都以為那只是一個故事,其實他真的是窮到口袋裡只剩下兩塊錢硬幣。

  和魏凡在第四屆“河南青年文化新人”頒獎典禮上相識的黃濤微信後鼻子直髮酸,他彷彿看到創業之初的自己。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浚縣,宣佈自己正式加入樂隊,並保證將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支援和陪伴樂隊一起成長。

  樂隊壯大了,分工明確了,隊員們一有空就去蔣立煒家排練,共同商討樂隊的未來發展。最後,大家意見一致——做美國藍草音樂那樣的鄉村音樂,用音樂本身去打動人,堅決不以煽情的故事賺眼球。保證讓音樂迴歸音樂,用專業的力量去走更遠的路。

  “無論你是如何奢華,我仍悠然自得。因為我有一片小菜地,我的番茄是乾淨的,我的靈魂是乾淨的,我內心深處是自由的,我是迴歸故土的……”農民兄弟樂隊,就這樣一路帶著他們的乾淨和淳樸,從河南小縣城唱到好歌曲的大舞臺。沒有講故事,沒有掉眼淚,更沒有太多的糾結,他們乾脆利落地選擇了羽·泉組合做導師。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乾淨的歌曲,乾淨的生活,不僅是農民兄弟樂隊想要的,也是導師和觀眾想要的,更是所有人的心靈呼喚和精神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