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酒店的勵志文章
都有哪些呢,你是不是正在找?趕緊跟小編一起來看看為您整理的吧。
:只在白天營業的酒店
在加拉加斯,有一家酒店,他們只在白天營業,到晚飯過後,便提前準備打烊。偶爾會有幾個旅客疲憊地步入這家酒店,希望求一晚安寧的休息時,卻得到服務員這樣的提醒:對不起,先生,我們只在白天營業。
有人說老闆瘋了,只在白天營業,會有人住嗎?絕大多數人是在白天上班、出差辦事情,到了晚上才休息,這才是正常的時間鍾,人類的時間鍾一旦被打亂後,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惡果,而這家酒店,卻反其道而行之,生意一定不會好。
但適得其反,白天入住的客人非常多,他們通常在白天睡覺,到了晚上,他們會出去狂歡,在委內瑞拉,這類人群被稱為“夜貓子”。
而這家酒店的名稱也別具風格,叫做“夜貓子酒店”,老闆是個憤青,大約20多歲的樣子,這家酒店是他繼承了父親的衣缽,而他卻破壞了酒店的原有傳統,逆勢而上,企圖打造全球第一家專門針對“夜貓子”的派對。
在這家酒店內部,裝修豪華,裡面有通宵營業的歌舞廳,更有隻在晚上開放的各種狂歡派對。總而言之,在晚上,如果你在房間裡睡覺,酒店是不會提供任何服務的,包括會關掉燈光,切斷電視訊號,而這些,在白天卻可以恢復正常,老闆的理念就是打造專業化白天營業的模式。
這絕對是針對年輕人的酒店。他們白天不上班,晚上卻睡不著,疲憊至極時,他們會在白天稍作休息,他們通常有著深厚的家庭背景,不缺錢,而如何掙他們的錢,卻是一門大學問。“夜貓子酒店”的老闆名叫蘇德,他從一開始便打造了與眾不同的口味。
曾經有一名媒體記者混入了酒店內部,他感覺勁爆十足,彷彿自己一天之間回到了年輕歲月。因此,媒體連篇累牘地報道,越發證明了這家酒店的特殊與可愛之處。因此,酒店的生意奇好,每天入住率高達98%,到了光棍節、聖誕節,或者傳統的西方節日,更是人頭攢動。
許多酒店爭相效仿,但“夜貓子酒店”早已經名聲在外了,加上裡面的各項服務設施齊全,一時間,竟然擠垮了許多對手。
這兒的客人來自四面八方,除了北美南美外,更有從遠方來的客人,歐洲亞洲,甚至中國的年輕學生們,不遠萬里而來品嚐這種獨特的地方味道。
只在白天營業,聽起來匪夷所思,但確實非同凡響,吊了你的胃口,掙了你的錢,同時卻可以留住回頭率,絕對是一招妙棋。
:經營缺陷的酒店
上世紀70年代初,在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的教堂街,漢斯·布林克爾經濟酒店開始營業。儘管地理位置優越,比鄰繁華的萊登廣場,四周遍佈餐館、酒吧、咖啡店等場所,但是這家酒店經營了很多年仍不見起色。上世紀90年代末,當現任老闆羅伯特·朋瑞斯接手時,這家酒店已破敗不堪,還常常接到旅客的投訴。朋瑞斯打算把這家酒店改造一新後再營業。
朋瑞斯的好友埃裡克·科塞爾斯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曾多次在廣告創意大賽中獲獎。在漢斯·布林克爾經濟酒店改造工程啟動前的一天晚上,朋瑞斯應邀參加科塞爾斯組織的聚會。在交談時,朋瑞斯向科塞爾斯透露了接手和改造漢斯·布林克爾經濟酒店的事,還請科塞爾斯在酒店改造好後幫忙做宣傳。可科塞爾斯卻勸朋瑞斯:“即使酒店環境大幅度改善,也不會增加多少競爭力,因為附近已有很多比較知名的經濟型酒店。你先彆著急,我去了解下酒店的情況後再做打算。”朋瑞斯欣然同意。
科塞爾斯跟隨朋瑞斯參觀過漢斯·布林克爾經濟酒店後,大吃一驚:酒店內臟亂不堪,化纖地毯殘破,上面躺著菸頭,各種設施的擺放毫無秩序可言;客房內設施很少,連洗手池、浴盆、獨立衛生間等基本設施都沒有,配置的設施也都是老舊的,床位是雙層鐵床,旁邊擺著簡易衣櫃。
這裡幾乎沒有什麼足以配得上“酒店”這兩個字的,不過科塞爾斯發現沒有工作人員對這裡的情況遮遮掩掩,這種誠實激發了他的靈感。科塞爾斯對朋瑞斯說:“我想你沒必要對酒店的環境進行改善了,乾脆將它打造成世界最糟酒店得了。”朋瑞斯一頭霧水:“你是在開玩笑吧?誰願意花錢買罪受呢?”科塞爾斯微笑著解釋道:“一般情況下,旅客當然希望享受到舒適的服務,但是你不要忘了他們的好奇心也等著我們去滿足。他們不僅會對世界頂級酒店產生想象,還會對世界最糟酒店產生濃厚興趣。一般旅客難以體驗到世界頂級酒店的服務,卻可以通過入住世界最糟酒店滿足其好奇心。”朋瑞斯茅塞頓開,欣然採納了科塞爾斯的建議,按照他的要求將酒店環境變得更糟。
為給世界最糟酒店招攬客源,科塞爾斯陸續推出一系列廣告,這些廣告都在告訴人們,漢斯·布林克爾經濟酒店是世界最糟酒店,任何不必要的設施、用品在這裡都難覓蹤影。這批廣告被貼在電車上,每天在阿姆斯特丹市的大街上“才召搖過市”。
一則廣告中對“不必要”的界定讓人抓狂——連毛巾、拖鞋等基本用品都被認為是不必要的。一則廣告大打環保牌:比如,電梯破舊卻沒有更換成新電梯,被說戍是“為了讓客人走‘環保電梯’”——樓梯;不提供熱水,被說成是“旨在減少用水”;鼓勳住客用窗簾擦身,被說成是“以減少毛巾使用率和清洗次數”。這樣做的最終目的被說成是“拯救地球”。還有一則廣告用斷了齒的餐叉、掉了把的水杯、三條腿的椅子等圖片來說明酒店的糟糕程度。最誇張的一則廣告由‘住客’臉嘟的兩張特寫照片組成,照片上分別註明“入住之前”和“退房之後”,以此暗示在世界最糟酒店入住一晚的後果:眼睛變得腫脹、面容變得枯槁。
這些看似赤裸裸地標榜“世界最糟”的廣告非但沒把客人嚇跑,反而激發了人們的好奇心,人們紛紛入駐這家酒店,想親自看看世界最糟酒店到底能差到哪兒去。這不僅很快讓漢斯·布林克爾經濟酒店徹底扭轉了長期低迷的經營狀況,還讓它成為被寫進阿姆斯特丹旅遊手冊裡的著名景點。
為了取得成功,想方設法消除缺陷,創造各種優越條件原本無可厚非,但有時因為各種客觀條件的制約,並不能取得預期效果。在這種情況下,若能反向思考,對缺陷巧妙地加以利用,或許就可以將缺陷轉化為優勢,變被動為主動。
:屋後的酒店
蘇州在早年間有一種酒店,是地地道道的酒店,這種酒店只賣酒不賣菜,或者只供應一點豆腐乾、辣白菜、焐酥豆、油米黃豆、花生米之類的下酒物,算不上是什麼菜。“君子在酒不在菜”,這是中國飲者的傳統觀點。如果一個人飲酒還要講究菜,那隻能算是吃喝之徒,進不了善飲者之列。善飲者在社會上的知名度是很高的,李白曾經寫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不過,飲者之中也分三個等級,即酒仙、酒徒、酒鬼。李白自稱酒仙,從唐代到今天,沒有人敢於提出異議。秦末狂生酈食其,他對漢高祖劉邦也只敢自稱是高陽酒徒,不敢稱仙。至於蘇州酒店裡的那些常客,我看大多隻是酒鬼而已,蘇州話說他們是“灌黃湯的”,含有貶義。
喝酒為什麼叫灌黃湯呢?因為蘇州人喝的是黃酒,即紹興酒,用江南上好的白米釀成,一般的是二十度以上,在中國酒中算是極其溫和的,一頓喝兩三斤黃酒恐怕還進不了酒鬼的行列。
黃酒要燙熱了喝,特別是在冬春和秋天。燙熱了的黃酒不僅味道變得更加醇和,酒中的甲醇也揮發了,減少了酒對人體的危害。所以,每爿酒店裡都有一隻大水缸,裡面裝滿了熱水,木製的缸蓋上有許多圓洞,燙酒的鐵皮酒筒就放在那個圓洞裡,有半斤裝的和一斤裝的。一人獨酌或兩人對飲,都是買半斤裝的,喝完了再買,免得喝冷的。
酒店裡的氣氛比茶館裡的氣氛更加熱烈,每個喝酒的人都在講話,有幾分酒意的人更是嗓門洪亮,“語重情長”,弄得酒店裡一片轟鳴,誰也聽不清誰講的事情。酒鬼們就是歡喜這種氣氛,三杯下肚,暢所欲言,牢騷滿腹,怨聲沖天,貶低別人,誇讚自己,用不著擔心禍從口出,因為誰也沒有聽清楚那些酒後的真言。
也有在酒店裡獨酌,即所謂喝悶酒的。在酒店裡喝悶酒的人並不太悶,他們開始時也許有些沉悶,一個人買一筒熱酒,端一盆焐酥豆,找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淺斟細酌,環顧四周,好像是在聽別人談話。用不了多久,便會有另一個已經喝了幾杯悶酒的人,拎著酒筒,端著酒杯來到那獨酌者的身邊,輕輕地問道:“有人嗎?”“沒有。”好了,這就開始對談了,從天氣、物價到老婆孩子,然後進入主題,什麼事情使他們煩惱什麼便是主題,你說的他同意,他說的你點頭;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好像是志同道合,酒逢知己。等到酒盡人散,胸中的悶氣也已發洩完畢,二人聲稱談得投機,明天再見。明天即使再見到,卻已誰也不認識誰。
我更愛另一種飲酒的場所,那不是酒店,是所謂的“堂吃”。那時候,醬園店裡都賣黃酒,為了招攬生意,便在店堂的後面放一張桌子,你沽了酒以後可以坐在那裡慢飲,沒人為你服務,也沒人管你,自便。
那時候的醬園店大都開設在河邊,取其水路運輸的方便,所以“堂吃”的那張桌子也多是放在臨河的視窗。一二知己,沽點酒,買點醬鴨、薰魚、蘭花豆之類的下酒物,臨河憑欄,小酌細談,這裡沒有酒店的喧鬧和那種使人難以忍受的烏煙瘴氣。一人獨飲也很有情趣,可以看著窗下的小船一艘艘“咿咿呀呀”地搖過去。特別是在大雪紛飛的時候,路無行人,時近黃昏,用矇矓的醉眼看迷濛的世界。美酒、人生、天地,莽莽蒼蒼有遁世之意,此時此地暢飲,可以進入酒仙的行列。
近十年來,我對“堂吃”早已不存奢望了,只希望在什麼角落裡能找到一爿酒店,那種只賣酒不賣菜的酒店。酒店沒有了,酒吧卻到處可見。酒吧並非中國人飲酒之所在,只是借洋酒、洋樂、洋裝置,賺那些歡喜學洋的人的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