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語文作文精選範文
在初中語文教學中,作文是重要的一部分。從學生的作文中能看出他的文學水平和綜合水平,作文可以作為一個學生語文綜合水平的關鍵指標。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關於的內容,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一
鬱悶的最後一節課,伴隨著老師的語聲不絕和空中的雷聲不斷,鬱悶的進行著。引領望望窗外,飄潑大雨正無情地摧殘著大地,耳畔響起了同學的小聲議論——他們害怕大雨!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如坐鍼氈。遠望著校門口的一排排黑色的轎車,我很焦慮,多麼希望他不要來啊!
老師在講臺上講些什麼已記不清楚,事實上是根本聽不進去,再次望望窗外,還好,他沒有來。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致命的下課鈴響了,我一拎書包,飛一般地衝出教室,一頭鑽進茫茫的雨簾中。雨水迅速地從頭頂直澆身上,但我很慶幸,慶幸他沒有來。回頭看看校門口,同學信一個個鑽進溫暖寬敞的小車裡,馬達的聲音漸漸地蓋過了我的思緒……“兒子!”一聲驚雷把我從“夢”中驚醒,這熟悉的聲音……不!循聲望去,他來了!他手上撐著一把舊傘,扶著一輛老爺自行車,車上的鏽跡像他臉上的皺紋一般,滿無規律。他臉上帶著微笑,儘管很慈祥,但我覺得一身的不自在。“爸爸來遲了,對不起,快帶上傘,爸爸送你回家。”他慢慢地說。身旁開過一輛又一輛的小轎車,我感覺得到,車裡的同學肯定在用鄙夷的目光注視著衰老的他和破舊的自行車。我的臉感到了火辣辣的燒痛……他似乎知道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破舊的五元紙幣,小心翼翼地遞給我,“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乘車回家吧。”說完,就跨上車,伴隨著“吱嘎,吱嘎”的聲音消失在雨簾中。他站過的地方,只有密密匝匝的雨滴和兩個還在冒煙的菸頭,我知道,他是從來不吸菸的……
一股熱流冒上心頭。有人說,倒立可以使淚水不流出來,但我的淚水已無法控制,迷糊了兩眼,他是我的父親啊!寒酸改變不了深深的父子情啊!我飛步上前追上父親,緊緊地和他擁抱在一起,兩顆火熱的心融化了一切……
二
傍晚,秋景迷人,天上是皎月明星,地上是蛙鼓一片。吃過晚飯後,我牽著外公的手,走出了迎春小區。
“咚鏘,咚鏘,咚咚鏘。”一陣鑼鼓聲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們順著鑼鼓聲來到了友誼花園西門廣場。那裡有一輛貨車做的舞臺,上面寫著:安徽淮北超人藝術團。“舞臺”前圍著許多觀眾。我牽著外公的手擠到了“舞臺”前面,眼前的一幕卻讓我驚呆了:
站在舞臺中央的“小男孩”正在表演魔術。只見他拿出了一個袋子,用手一揮,眨眼間,兩隻白鴿從袋子裡飛了出來,落在了“小男孩”的肩膀上。它們還不停地拍打著翅膀,像是在歡迎觀眾們的到來!第二個節目是赤足踩刀,“小男孩”光著雙腳,踩在6把寒光閃閃的刀刃上,雙手還提著裝有10公斤的水桶,穩穩當當地站立在刀刃上,足足有10分鐘之長,我真為他捏了一把汗,可他卻若無其事。真是太了不起了!表演之精彩,看得我目瞪口呆。贏得觀眾們的陣陣掌聲!
表演結束後,“小男孩”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高頂天,今年31歲,身高1米2……”接著上臺的是一位帥哥和一位美女,他們表演的是黃梅戲《夫妻雙雙把家還》,歌聲動聽,動作優美,讓觀眾全都陶醉了!可誰又能想到他們竟然都雙目失明瞭!真令人心酸啊!
下面登臺的是一位小姑娘,她失去了雙手,用腳給我們彈奏了一首歌曲,名叫《荷塘月色》。琴聲實在是太動聽了!觀眾們都齊聲呼喊:“再來一首,再來一首!”只見一位少女被人抱上了舞臺,身後還揹著個“大鍋子”,原來她駝背、下肢癱瘓。她坐在椅子上用笛子吹奏了一首歌曲《茉莉花》。讓在場的觀眾們心裡樂開了花!
演出結束前,高頂天團長做了小結:“我們這些殘疾人是不幸的,在舊社會是無法生存的,然而,我們又是幸運的,在黨的領導下,我們身殘志堅,笑對人生!靠這些雕蟲小技,自己養活自己,我們的生命在演奏中綻放!”高團長的話音一落,全場掌聲雷動!在場的人們都很大方地拿出錢來,不約而同地像潮水一般地湧向“愛心箱”。
聽了高團長的講話,看了他們的表演,我覺得他們雖然身體殘疾,表演起來卻十分逼真,形象。他們用那殘疾的身體,或彈奏、或吹拉、或唱歌,配合默契,表演精彩,雖然他們不能與專業的演員媲美,但他們卻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快樂地生活著!我感到他們活得是多麼的瀟灑啊!面對他們,我們作為健全人更應該奮發向上,盡力拼搏,知足常樂。為實現“中國夢”,開創美好的未來而活著
三
陽光燦麗,天空晴朗。嚴寒悄悄地融化,溫煦悄悄地浸滲。
路邊和樹上的積雪餘下斑斑點點爛銀碎玉,畫出冬去春來的氣息。
機關宿舍院幾排樓房的單元門洞,都潔淨寬敞,像引吭高歌張大的嘴;門外兩側,自行車排列整齊,像儀仗隊等待檢閱。
我從同學家中出來,沿著院牆漫步,感受到環境的某些變化:有的人臉上多了笑容,身上少了官氣,像把“先進性”也寫在舉動中;諷刺腐敗的街談巷議打油詩稍似淡化。宿舍院似是增加點亮色,“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吧。
我輕輕用腳踢起幾塊石子,像踢出點輕鬆,但隨即忽地心頭一陣緊張:我看見貼院牆的一間矮小如窩棚的小屋門開著,裡面空空蕩蕩。
這是小美家遷居旁邊三樓後,在下面用舊磚壘起來的。小美與我,同是16歲的高二同班同學。她的父母對人和藹,日常從言語、態度中透出“講正氣,講政治”的意味。但最初說,蓋小房是為儲藏雜物,已引起傳言:氣不正,搶空地;老封建割據,小市民貪利等等;尤其,他們把小美的奶奶安置住進小屋後找藉口說,恐怕老人上下樓滑跌,需有安全意識和舉措,更引起傳言:如今人會講政治,不講道德;會講為人民,不講孝母親等等。
那小屋沒有電燈、暖氣,我每望它,就感到從人間到心裡的陰冷。我多次想向小美提出問題,卻怕有傷和氣,自知這是大人們的“關係學”在我身上的移植。我“學者化”了,但庸俗化了。
小美的父母每天帶著笑容和飯食去小屋送溫暖,小美最初也常去,以後就無暇顧及,她把更多的時間用來像追星族那樣:研究歌手檔案;隨著電視熱播的那些熱烈場面大喊大笑;試著戴項鍊、耳環、手鐲;染頭髮、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