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英語第三版文章翻譯

  隨著全球化與多元文化的發展,英語正躋身為一種國際語言被廣泛使用。下面是小編帶來的,歡迎閱讀!

  大學英語精讀第三版第三冊課文翻譯第一單元

  與法律的小摩擦

  我平生只有一次跟警方發生糾葛。被捕和出庭的整個過程在當時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但現在倒成了一篇很好的故事。這次經歷令人可惱之處在於圍繞著我的被捕以及隨後庭上審訊而出現的種種武斷專橫的情況。

  事情發生在大約12年前,其時正是2月。幾個月前我中學畢業了,但上大學要等到10月。當時我還在家中居住。

  一天早晨,我來到里士滿。這裡是倫敦的一個郊區,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我在尋找一份臨時工作,以便積些錢去旅遊。由於天氣晴朗,當時又無急事,我便慢悠悠看看櫥窗,逛逛公園。有時千脆停下腳步,四處張望。現在看來,一定是這種明顯的毫無回的的遊逛,使我倒了黴。 事情發生在11點半鐘光景。我在當地圖書館謀職未成,剛剛走出來,便看到一個人穿越馬路,顯然是要來跟我說話。我以為他要問我時間,不料他說他是警官,要逮捕我。起先我還以為這是在開玩笑,但又一個警察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次是位身著警服的,這一下使我確信無疑了。

  “為什麼要抓我?”我問道。

  “到處遊蕩,企圖作案,”他說。

  “作什麼案?”我又問。

  “偷竊,”他說。

  “偷什麼?”我追問。

  “牛奶瓶,”他板著面孔說道。

  “噢,”我說。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在這一地區多次發生小的扒竊案,特別是從門前臺階上偷走牛奶瓶。 接著,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其時我年方19,留一頭蓬亂的長髮,自認為是60年代“青年反主流文化”的一員。所以我想裝出一副冷漠的、對這一事件滿不在乎的樣子。於是我儘量用一種漫不經心的極其隨便的腔調說,“你們跟蹤我多久啦?”這樣一來,在他們眼裡,我就像是非常熟悉這一套的了,也使他們更加確信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壞蛋。

  幾分鐘後,開來了一輛警車。

  “坐到後面去,”他們說。“把手放到前排座位的靠背上,不準挪動。”

  他們分別坐在我的兩邊。這可再也不是鬧著玩的了。

  在警察局,他們審訊了我好幾個小時。我繼續裝成老於世故、對這種事習以為常。當他們問我在千什麼時,我告訴他們在找工作。“啊,”我可以想見他們在想,“果然是個失業的傢伙。” 最後,我被正式指控,並通知我下週一到里士滿地方法庭受審。隨後他們讓我離開。

  我想在法庭上作自我辯護,但父親知道這事後,馬上請了一位高明的律師。我們星期一出庭的時候,帶了各種各樣的證人,其中包括我中學的英語老師,作我人品的見證人。但結果法庭沒有叫他作證。我的“審判”沒有進行到那一步。開庭1 5分鐘,法官就駁回了對我的指控。我無罪獲釋。可憐的警方敗訴,我的律師甚至讓法庭責成警方承擔了訴訟費用。

  這樣,我的履歷上沒有留下犯罪的記錄。但當時最令人震驚的,是那些顯然導致宣佈我無罪的證據。我講話的口音“表明我受過良好教養”,到庭的有體面的中產階級的雙親,有可靠的證人,還有,我顯然請得起一名很好的律師。從對我指控的這種捕風捉影的做法來看,我肯定,如果我出身在另一種背景的家庭裡,並且真的是失了業的話,我完全可能被判有罪。當我的律師要求賠償訴訟費時,他公然把辯護的證據建立在我“學業優異”這一事實上。 與此同時,就在審判室外面,一位抓我的警察正在沮喪地向我母親抱怨,說是又一個小夥子要跟警察作對了。他帶著責各的口氣對我說,“我們抓你的時候,你本可以稍微幫J點忙的。”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大概是說我本該顯出憤憤不平的樣子,並說,“喂,留神,點,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我是學業出眾的高材生。你敢抓我!”那樣一來,他們或許會向我道歉,說不定還會脫帽致意,讓我走開呢。

  大學英語精讀第三版第三冊課文翻譯第二單元

  獲益匪淺的問題

  詹姆斯·索利斯克描述了他是如何受他的孩子們能用新方法看待事物的影響而認清創造性思維的本質的。

  不久前的一個晚上,在餐桌旁,我的三個孩子——年齡分別為9歲、6歲和4歲——停止了爭搶食物,教我關於正規化變換、線性思考的侷限以及如何重新看待相關的各種因素的知識。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在玩自己那套口頭兒的“哪個不是同一類?”的芝麻街頭遊戲。玩這遊戲時,孩子們要看三張畫並挑出那張不屬同一類的。我說:“來吧,哪個不是同一類,橘子,西紅柿,還是草莓?”

  老大很快就說出了自以為非常得意的答案:“西紅柿,因為另外兩種都是水果。”我承認這是正確答案,儘管有些純粹主義者堅持認為西紅柿是一種水果。對我們這些從小就不得不吃拌在色拉里的西紅柿的人來說,西紅柿永遠是蔬菜。正當我準備再出別外一組三個東西時,我4歲的孩子說:“正確答案是草莓,因為別外兩種都是圓的,草莓卻不是。”我怎麼能駁斥他的觀點呢?

  接著,我6歲的孩子說:“是橘子,因為別外兩種都是紅色的。”9歲的孩子不想讓弟弟妹妹佔上風,說道:“是橘子因為其他兩種都長在藤上。”

  毫無疑問,這裡正發生著什麼事兒。這事兒比爭搶食物還亂,比西紅柿是水果還是蔬菜還要重要。哥白尼把太陽視為宇宙中心,重新調整了地心說這一長達數世紀的正規化,我的孩子們正做著哥白尼當年所做的事。魯賓·馬修斯把他的布朗克斯冰激凌改名為哈根達斯,在不變換產品的情況下提高了價格,我的孩子們正在做著魯賓·馬修斯所做過的事。愛德華·詹納放棄了尋找治療天花的特效藥,從而發現了能預防這一疾病的疫苗,我的孩子們正做著愛德華·詹納所做過的事。

  他不去研究得了天花的患者,而是去研究接觸天花卻從未染上此病的人。他發現他們都患了一種類似天花但比較輕微的疾病:牛痘;這使得他們對致命的天花得以免疫。

  他們在重新審視相關的各種因素。他們在重新界定他們的問題。他們在重新表述他們的問題。總之,他們正做著每位歷史上做出過重大發現的科學家所做的事,依據托馬斯·庫恩在他的《科學革命的結構》一書中所說:他們在改變舊的正規化。

  但倘若這是學校裡練習冊上的一個練習,那麼沒有把西紅柿圈出來的孩子全都會被批為答錯。凡沒有把問題都解讀為“哪個不是水果”的孩子都是錯誤的。也許這就說明的為什麼世界上最傑出的科學家和發明家中有那麼多的人讀書時不及格,其中最顯著的是職權爾伯特·愛因斯坦,他也許是本世紀最有影響的正規化改變者。

  這樣說,並非是想對學校評頭論足。天知道那有多容易。這樣說,不過是想提醒大家資訊的價值實在是有限的。我提出這一點,是因為我們的社會似乎發展到了這樣一個階段,人們都大聲嚷嚷著要求得到更多的技術,要求即刻享用不斷膨脹的資訊。

  學生們必須上網。你們家必須用數碼與環球資訊網聯通。企業必須能即時下載大量資料。但是,除非我們改變正規化、重新審視相關的各種因素,否則,資訊高速公路就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結果。

  無論是現在還是最近,我們都不缺乏資訊。試想我們擁有的資訊比四面年前的哥白尼多了多少。但他作出了足以震撼全球的權作雙關語驚人之舉,完全改變了人們對宇宙的看法。

  他作出此舉不是靠發現更多的資訊,而是靠用不同的眼光看大家都看到過的資訊。愛德華·詹納不是靠積累資訊發明了預防藥物,而是靠重新表述問題。

  當我們開始駛入資訊高速公路時,我們所需要的不是更多的資訊,而是看等資訊的新方法。我們應該像我的孩子所做的那樣,去發現有不止一個的正確答案、有不止一個的正確問題、有不止一個的看大量資訊的方法。我們需要記住:當你只有一把錘子時,你往往把每一個問題都看做釘子。

  大學英語精讀第三版第三冊課文翻譯第三單元

  我為什麼當教師

  你為什麼要教書呢?當我告訴一位朋友我不想謀求行政職務時,他便向我提出這一問題。所有美國人受的教育是長太成人後應該追求金錢和權力9而我卻偏偏不要明明是朝這個目標“邁進”的工作,他為之大惑不解。

  當然,我之所以教書不是因為我覺得教書輕鬆。我做過各種各樣的工作,藉以謀生:機修工、木工、作家,教書可是其中最難的一行。對我來說,教書是個會令人熬紅眼睛、手掌出汗、精神沮喪的職業。說熬紅眼睛,這是因為我晚上無論各課各到多晚,總覺得各得還不充分。說手掌出汗,這是因為我跨進教室之前總是非常緊張,自信學生一定會發覺原來我是個傻瓜蛋。說精神沮喪,這是因為我1小時後走出教室時,確信這堂課上得比平常還要平淡無味。 我之所以教書,也不是因為我認為自己能夠解答問題,或者因為我有滿腹學問,覺得非與別人分享不可。有時我感到很驚異,學生竟真的把我課上講的東西做了筆記!

  這樣說來,我為什麼還要教書呢?

  我教書,是因為我喜愛校歷的步調。6月、7月和8月提供了一個供思考、研究和創作的機會。 我教書,是困為教學是建立在“變”這一基礎上的職業。教材還是原來的教材,但我自身卻變了——更重要的是,我的學生變了。

  我教書,是因為我喜歡有讓自己犯錯誤的自由,有自己吸取教訓的自由,有激勵自己和激勵學生的自由。作為教師,我可以自行作主。如果我想要求一年級學生通過自行編寫課本的辦法來學習寫作,誰能說我不可以那樣做呢?這樣的課程也許會徹底失敗,但我們都可以從失敗的嘗試中獲得教益。

  我教書,是因為我喜歡向學生提出必須絞盡腦汁才能回答的問題。我們這個世界有無窮無盡的正確答案來對付拙劣的問題。何況我在教學過程中有時也會想到一些出色的問題。

  我教書,是因為我喜歡想方設法使自己和我的學生從象牙塔裡走出來,步入現實世界。我曾經開過一門叫做“在工業技術社會裡如何自力更生”的課程。我教的1 5位學生讀了愛默生、梭洛和赫胥黎的作品,記了日記,還寫了學期論文。

  但除此而外,我們還辦起一個公司,借錢買下一所破舊的房屋,通過對這一建築物的整修翻新,我們就自力更生這一課題進行了一次實踐活動。在期末我們把房子賣掉,還清貸款,繳了稅,佘下的收益分給了參加實踐的學生。

  所以說,教學使我的工作程序有了規律,使我的生活變得豐富多采,教學向我提出了挑戰,也給了我不斷學習的機會。

  不過,我要教書的最重要的幾個原困還沒有講到呢。

  其中一個原因與維基有關。維基是我的第一個博士生。她精力充沛,孜孜不倦地撰寫她那篇論述14世紀一位不知名詩人的學位論文。她寫過一些文章,寄給了學術刊物。這一切都由她獨立完成,我偶爾從旁略加指J點。我親眼看到了她完成論文,看到了她得悉自己的文章被採用,親眼目睹她找到了工作並獲得了在哈佛大學當研究員的職位,著書論述她在做我學生

  時萌發的思想。

  再一個原因與喬治有關。他開始學的是工程學,後來他深信自己愛人勝過愛物,所以改學英語。

  還有珍妮。她中途輟學,但是她的同學把她拉了回來,困為他們想讓她看到自力更生整修舊房這一專案的結果。我親眼看到她回來了。我親耳聽到她對我說,她後來對城市貧民產生了興趣,繼而成了捍衛公民權的律師

  還要提一提清潔女工傑基。她憑直覺瞭解的事情比我們多數人通過分析弄清的東西還要多。傑基已經決定讀完中學,然後還要上太學。

  這些在我眼前成長、變化的人,便是我要當教師的真正原因。當一名教師意味著是創造的見證人,他目睹人體開始呼吸,開始了生命

  “提升了”,不再教書了,也許會給我帶來金錢和權力。可是我現在也有錢c我拿了薪金去做自己樂意做的事:讀書、交談、提問,比如問:“做個富翁有什麼意思呢?”

  我現在還有權呢。我有權啟迪,有權激發才智9有權開出書目,有權指矽支迷津。還有其他什麼權力更值得考慮呢?

  但教書還會帶來金錢和權力以外的東西:那便是愛。不僅是愛學習、愛書本、愛思想,而且還有老師對出類拔萃的學生的愛。這樣的學生走進了老師的生活,自己也開始成長了。愛這個字也許用得不恰當:說是魔力可能更為貼切。

  我教書,是因為與開始戚長的學生朝夕相處,我有時感到自己也和他們一起開始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