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的美文
親情是一座橋,一座特殊的橋,是一座用木頭做的堅固而又穩重的橋。親情的橋也是一座責任的橋,關愛別人、幫助別人,這是一種美德。今天小編就為大家整理了,希望對你有用!
篇1:有一種愛,叫做父愛
父親從鄉下來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肩上竟然扛著一袋大米,累得如同一頭負重的老牛,喘著粗氣。我慌忙接下父親肩上的大米,抱怨父親不該帶這麼多東西。零陵這座城市雖小,可哪樣東西買不到?父親咧咧嘴,寬厚的笑笑說,這些不都是你喜歡吃的麼,自家種養的總比市面上擺了幾天的好!我看了看,全是自己喜歡的,這個老男人,永遠是那麼心細。
父親住了兩天,我很想陪他在這座小城轉轉,可每天都要上班,往返零冷兩地,早出晚歸。第三天,父親要回鄉下,他心裡惦記他的那些雞鴨和播下去的種穀。我送父親到公交站,父親一邊走一邊在身上掏摸,父親顫威威的摸出一把錢。
“奶仔,老子也沒有掙到什麼錢,這一千塊錢是冬天賣炭的錢,你拿去用吧,放在家裡也是放著”父親一邊說一邊把錢往我手裡塞。
“爸,我怎麼能要您的錢?”我推開父親的手。
“老子知道你今年蠻苦,沒有掙到什麼錢,在這個城市裡帶兩個孩子也不容易”父親硬是把錢往我手裡塞。“你別送了,快去上班,讓著你媳婦點,家和萬事興”
“爸。。。。。。”我努力的想把錢掏出來,可父親那雙手很有力。
“別苦了兩個孩子!”父親鬆了手,眼神裡透出一種男人特有的堅毅。我的心一顫,體會到了父親的苦心,呆呆地站在那。父親蹣跚著腳步橫穿斑馬線,如秋天落葉般乾瘦的背影慢慢消逝在我的視線。整座城市在我眼前變得模糊,一種滾燙酸澀的液體從眼角滑到嘴角,在我臉上拖著一條條負疚而感動的痕跡。。。。。。
父親已經六十三歲了,心裡裝著的仍是他的兒女。可是,曾幾何,我又在意過父親如此深沉的愛?我一直以為,父親為我們付出是理所當然的,是不必感動的。
小的時候,家裡窮,很難吃上一頓肉。父親為我們四姐妹能隔幾個月吃上肉,拼命的勞作,每次有頓肉吃,我們四姐妹都毫不客氣,沒等父親上桌,一碗肉就幹得碗底朝天。母親就在一旁罵,都是餓死鬼投的胎,就不曉得留點給你老子!父親此時總是美滋滋的笑笑說,吃得好長得好,然後泡點碗裡剩的油湯,大口大口的吃,似乎吃得很香。而那時,我們根本沒有體會到父親說的“吃得好長得好”是種深情的愛,根本沒有好不容易吃餐肉父親只渴到點湯的負疚感。一直到上高中,我也未能體會父親那如大山般的愛。高中時,父親常到學校去看我,每次去都帶好些我愛吃的用碳火灰烤的紅苕,還有水煮的雞蛋。當然更重要的還有錢----我的生活費。常常,我收了父親的錢和零食轉身就走。父親便叫住我說,能不能多呆一會兒?我說,上課了,其實離上課還有一個多小時,父親一臉的失望便訥訥的說,去上課,那去上課,眼裡寫滿了無奈和不捨。我從沒有體會過父親眼裡的無奈和不捨,他思念他的兒子,想找一份人間至深的人倫父子親情,可是,我沒能給過他。我甚至討厭父親那張晒得黑黑的臉和滿身的泥巴味。我從沒有想過,父親來學校來看我是要走十多裡山路還要擠一個一個多小時公共汽車的,我從沒有想過,父親一路風塵撲撲沒有吃過飯沒有喝過水,我從沒有想過,父親給我的那些生活費是父親冒著生命危險從野外抓捕五步蛇賣的錢,我從沒有想過,父親來看我其實就是一種如山般的父愛。。。。。。
若父親七十三歲作古,只有十年的生命了,而這十年,父親仍在不停的付出,他對兒女的愛,直到生命最後一刻。。。。。。
篇2:母親
“妮,我挖了點布布丁***蒲公英***你拿走吧,看,我都給你洗好了。”媽媽手中捧著個筐子,拖著不太利索的腿向我走來。看著筐子裡碼的整整齊齊的葉子,我不僅失聲道:“媽,你一片葉子一片葉子的洗的嗎?你洗了多久?腰又疼了吧!我買點不就行了,犯不著勞累您的。”媽媽不屑的說:“咱家地裡有,你還花那錢幹啥,再說了現在是落楊棉的時候,我怕你慌里慌張的洗不乾淨。”自從聽說蒲公英能治療乳腺疾病以後,整個春天媽媽幾乎都在為我挖、洗蒲公英了。
媽媽總是這樣,寧願自己苦點累點,也要把我們兄妹幾個照顧好,我們姐妹多,家裡窮,吃穿用度全靠爸爸媽媽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從土地裡刨出來的,猶記得小時候媽媽白天在地裡幹農活,汗水打溼了她的頭髮,她便用草葉編成繩子把頭髮盤在腦後,感覺那時候我的媽媽是天下最漂亮媽媽。晚上在昏暗的油燈下飛快地穿針引線為我們兄妹做鞋子縫補衣服,她做出來的鞋子總是那麼可腳舒適,縫補的衣服總是那麼平整好看,那時候感覺我的媽媽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媽媽。媽媽幾十年如一日的為我們操勞著,最終媽媽因勞累過度損傷了腰部,腰間盤突出了。腰間盤突出壓迫腿部神經,走路不太利索了,背也駝了。心目中那個美麗能幹的媽媽老了,但她仍然閒不住,整日裡想著給這個準備點好吃的,幫那個照顧下孩子。用媽媽的話說就是,媽老了,不中用了,除了縫縫補補洗洗涮涮的,其他的什麼也幫不了你們兄妹了。每逢這個時候我們兄妹都會說,媽,只要您身體健康就是我們最大的福分,您勞累了一輩子了,我們兄妹也都成家了,能自己照顧自己了,您只管安享晚年就行了。但是,媽媽依然整日裡操勞著。
還記得媽媽和弟媳爭奪孩子的那一次,侄子四個月大時被我媽從北京接回了老家,媽媽和爸爸在家沒日沒夜的伺候著。侄子滿週歲時媽媽腰間盤突出嚴重了,腿不能走路了,顯然孩子也看不成了。弟媳想把孩子帶走,從北京趕了回來。誰知弟媳和孩子熟悉了兩天,孩子竟然還是不認自己的媽媽只認奶奶,哭鬧不止。臨上車時,看著哭的嗓子都啞了的孩子,我媽不幹了,抱著孩子不撒手說:“誰也不許把我的孫子帶走,我的孫子我自己看,跟著親媽都哭成這樣何況是不認識的保姆。”弟媳懇切地說:“媽,您現在身體不好,看不了孩子了,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再把孩子給您送回來,行嗎?”媽媽強硬的說:“我身體不好,你爸沒病,讓你爸看著,只要我孫子不哭,我怎樣都行,你可以走了!”也許是母親的語氣不好,一句你可以走了,惹得弟媳婦當街肆無忌憚的哭著走了。就這樣媽媽拖著兩條灌了鉛似的腿,忍者病痛繼續照顧孩子。
媽媽每天都在重複著彎腰的動作,節假日是她重複這個動作最頻繁的時候,洗菜、做飯、看孩子,一天下來媽媽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因為只有節假日的時候,我們大家才能回家看媽媽,和她一起吃頓飯。
我的母親只是一位農村婦女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是她愛我們,把她的一生最美好的時光獻給了我們,用她那無私的愛教會了我們無私奉獻,堅韌不拔。我愛我的媽媽,永遠,永遠。
篇3:謝謝你還在
有時候有些人是你生命中那一段的客串,有時候有些人是你一生的依賴,而有些人,是你這輩子都愧對的人,不管怎麼樣,謝謝你還在。
那場大雨,籠罩著整個村莊,這突如其來的雨,讓那晚給我留下了最深最深的回憶。
記得那個陰沉沉的下午,這氣氛彷彿壓得人喘不過氣,實在無聊就約了幾個小朋友去村東頭的高地處玩,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忘了是哪個小朋友把什麼東西丟在我身上,也不知道哪天我是怎麼了,一向平和的我那天顯得格外暴躁如雷,在和他爭鬥的過程中,我一不小心摔了下去,頭磕在一塊磚上。血..血..流血了,是的,正如他說的那樣,血順著我的額頭流到了我的臉頰,我沒哭,但是我慌了,也可能是忘了哭。
迷迷糊糊中醒來我躺在母親的懷裡,她用瘦弱的身體遮擋著我,臉上的水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她一直在努力的把雨衣往我身上拽,自己的後背溼的像剛洗出來的衣服,她目光一直望向前方,好像不知道我醒來了。那晚她像一顆大樹,而我就是在樹底下躲雨的人。
我和我的母親前面有位如山一般的男人,他就是我的父親,此時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摩托車隱隱約約的在晃動,沒錯,是父親的手臂在晃動,那是經歷過多少折磨的手臂,他養活著我們一家人。父親老了..!不,他沒老,是地太崎嶇!對,是地不平坦。
雨越下越大,雨滴狠狠地砸在父親厚實的肩膀上,父親那健壯的身軀此時也顯得有些弱不勝衣。但是在我眼裡,他永遠都是那位能讓我騎到脖子上玩的父親;永遠都是那位能同時抱動我和我母親的父親;他永遠都是一座山,一座高於任何山峰的山,母親就是這座山上的參天大樹, 而我就是這樹底下的人。
住了有快一個星期的醫院,都是母親在照顧我。直到我出院的時候,我方才懂的了,其實這就是哪種不言而喻的愛,它存在於無形之中。
如今,我長大了,我早已迫不及待去做他們曾為我做過的一切。
幸運的是,我有能力,你們還在。
謝謝!
謝謝你們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