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勵志小故事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一起來看看關於感恩的小故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為失去的感恩

  法國一個偏僻的小鎮,據傳有一個特別靈驗的水泉,常會出現神奇,可以醫治各種疾病。

  有一天,一個拄著柺杖、少了一條腿的退伍軍人,一跛一跛走過鎮上的馬路。旁邊的鎮民帶著同情的口吻說:“可憐的傢伙,難道他要向上帝請求再有一條腿嗎?”

  這一句話被退伍的軍人聽到了,他轉過身對他們說:“我不是向上帝請求有一條新的腿,而是要請求他幫助我,教我沒有一條腿後,也知道如何過日子。”

  小曼老師告訴你:學習為所失去的感恩,也接納失去的事實,不管人生的得與失,總是讓自己的生命充滿了亮麗與光彩,不再為過去掉淚,努力地活出自己的生命。

  :感恩不必走千里

  那年冬天,山東樂陵市的何守義去遼北塢口鎮採購山貨。等他把貨物收齊準備返回時,卻忽然得了重感冒,病倒在旅店裡。何守義一病就是半個月,身上的盤纏全都交了藥費,住店吃飯的錢一下沒了著落。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何守義一著急,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叫林元生,好像就住在附近。他們是在一次旅途中相識的。何守義睡上鋪,林元生睡下鋪,兩人聊得很投機,臨別時互留了聯絡地址。想到這裡,何守義掏出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在上面找到林元生留下的聯絡地址:西豐縣塢口鎮麻嶺村。那時通訊還不發達,聯絡地址其實就是家庭住址,電話什麼的都沒有。

  何守義本打算借輛自行車去一趟麻嶺村,但他感冒剛好,渾身痠軟無力,於是決定給林元生拍個電報,把自己的困境告訴他。可是,何守義來到鎮上的郵政所一問才知道,拍電報最少要幾塊錢,而他兜裡只剩下幾張角票,根本不夠。何守義急得汗都下來了,問電報費能不能先欠著,等他借到錢再還上。營業員說這事得問所長,她做不了主。

  所長兼投遞員老陳這會兒正在收拾信件,聽說何守義是往本鎮的麻嶺村拍電報,不由得笑了:“這位同志,麻嶺村據此只有20裡地,屬於本所轄區,拍電報沒有必要。對了,我們所正在發行明信片,明信片方便快捷,當天就可以送達,你還是買張明信片吧。”何守義一聽喜出望外,花5毛錢買了一張明信片,把自己陷入困境的情況寫在背面,希望林元生能借給他200元錢,幫他度過難關。

  明信片發出去了,但能不能借到錢,何守義卻心裡沒底。一方面,他和林元生只是在一個車廂裡睡了一晚,沒有太深的交情;另一方面,林元生留給他的聯絡地址是否真實,他不能確定。何守義這樣想不是沒有來由,因為,他留給林元生的地址就是假的。常在外面跑,什麼人都有可能遇上,家庭住址怎麼能隨便說出去呢。

  何守義的擔心是多餘的。傍晚時分,陳所長就找到旅店來。他高興地告訴何守義:“我把明信片交到林元生手裡,他看了很著急,本想來看看你的,但他媳婦正生病,離不開身,就讓我把錢給你捎來。”說著,陳所長從兜裡掏出200元錢遞給何守義。何守義把錢接在手裡,心裡無比慚愧。危難時刻,一面之交的林元生能夠伸手相助,而他,給人家留的卻是假地址。如果林元生也像他一樣留假地址的話,那自己今天就慘了。

  何守義還清了旅店的住宿費,順利地把山貨運到家。回到家還沒喘口氣,何守義的乾貨店所在的老城區要拆遷,於是他又忙著選店鋪、搬家……等安頓好重新開業,已臨近春節了。年前是生意最火爆的時候,這一忙就又忙到了大年三十。過了年暫時沒有生意可做,這時何守義才想起來,他回來兩個多月了,竟然沒有顧得上給林元生寫封信,表達一下他的謝意。

  想到這裡,何守義懷著愧疚之情,給林元生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感謝信,連同200元錢,一併匯寄到遼北塢口鎮的麻嶺村。做完這些,何守義心裡稍稍有了幾分慰藉。可沒想到的是,他寄給林元生的信和200元錢被退回來了!

  後來,何守義轉行做別的生意,也沒有再去塢口鎮採購山貨,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林元生,去還那200元錢。何守義是個有恩必報的人,這事成為壓在他心頭的一個包袱。其實200元錢是小事,關鍵是不能向林元生表達他的感激之情,他覺得過意不去。

  一晃十年過去了,何守義的生意逐漸有了起色。這年春天,瀋陽有個訂貨會給何守義發來邀請函。其實,何守義有自己固定的供貨商,但他還是決定去參加。何守義有自己的打算,到了瀋陽距離塢口鎮就不遠了,他想去見一見林元生。十年了,這份人情債不能再欠下去。

  何守義和妻子商量,見到林元生時,就給他2000元錢。妻子不解,問為什麼多給十倍。何守義搖搖頭:“沒多給,十年前200元錢買的東西,現在2000元也未必買得下來。”

  就在何守義將要動身去參加訂貨會時,他所在的商業區發生了一件事。一對在此開店的東北小夫妻遇到了困難,他們4歲的兒子被突然倒塌的貨箱砸成重傷,鉅額治療費用愁壞了這對小夫妻,他們只得挨家挨戶上門募捐,求人們伸出援助之手,救救他們的兒子。

  這天,這對小夫妻來到了何守義的店鋪。何守義想了想對他們說:“咱們都在一個商業區做生意,你們有困難我理應幫助,但我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辦,等我辦完這件事回來,再考慮為你們捐助吧。”接著,何守義把他那年被困塢口鎮,後來受人資助的事說了。小夫妻很通情理,說山東人講信義,有恩必報,值得稱道。不過區區200元錢,不必放在心上。他們老家就在塢口鎮,那裡的人們純樸善良,樂於助人,但幫過他人之後轉身就忘,是不求回報的。何守義鄭重地說:“不求回報只能說明人家胸懷寬廣,但有恩必報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十年了,這份人情債再不還的話,我就不配叫‘守義’這名字。”

  瀋陽那個訂貨會一共是三天時間,何守義趕到時只剩下最後一天了。他本不想訂什麼貨,便在各個展區隨便轉了轉。忽然,他在人群中發現一個人影很面熟,仔細一看,正是他要尋找的林元生。何守義上前握住林元生的手,驚喜地說:“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我正想去找你呢。走,咱們去喝一杯。”

  何守義把林元生拉到一個小酒館裡,要了四個菜,一瓶白酒,兩人對飲起來。幾杯酒下肚,何守義又一次握住了林元生的手,動情地說:“老弟,咱們雖然只有一面之交,但你的恩情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年我被困塢口鎮,只給你發了一封薄薄的明信片,你就借給我200元錢,幫我度過了難關。十年了,我一直沒有機會還上這份人情。今天,我終於能當面對你說一聲謝謝了。”說完,何守義從兜裡掏出2000元錢,雙手遞給林元生。

  林元生愣住了,把錢推回去,不解地說:“你搞錯了吧?我從來沒有借給你200元錢,也壓根兒沒收到過你的明信片呀。”

  何守義肯定地說:“不會錯。明信片是塢口鎮郵政所的陳所長給你送去的,當時你媳婦正生病,離不開身,就讓陳所長給我捎來200元錢。你怎麼忘了呢?”

  林元生說:“你越說越不對了,我的家在開坪鎮林家屯,不歸塢口鎮管轄。”

  何守義迷惑:“可是,我記得,那年你給我留的地址就是塢口鎮麻嶺村啊。”

  林元生臉一紅,尷尬地說:“不好意思,那次我們雖然聊得很投機,但畢竟是初次見面,哪敢留真地址啊。我曾去塢口鎮麻嶺村收過山貨,就隨手給你寫了這個假地址。”

  何守義苦笑了一下,心裡說:彼此彼此啊。同時,他也猜到那200元錢的主人是誰了。看來,這個“活雷鋒”就是塢口鎮郵政所的陳所長!

  想到這裡,何守義告別林元生,直奔西豐縣塢口鎮。可他來到塢口鎮郵政所一問,陳所長早已退休了。何守義又打聽著找到陳所長的家,但他家卻鐵將軍把門,沒人。何守義想,自己不遠千里來一趟,一定得見到陳所長,把2000元錢交給他,向他當面致謝。

  於是,何守義找了家旅館住下,天天去陳所長家門前看一看。他的舉動引起了對門一個老太太的主意,老太太把何守義當成了圖謀不軌者,就報告了派出所。警察來後一瞭解情況,才知道是一場誤會。老太太不好意思了,對何守義說,陳所長去兒子那裡看孫子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有什麼事她可以轉告。何守義說:“我是來還人情債的,債可以轉送,但人情無法轉達,我還是下次再來吧。”

  就這樣,何守義懷著失落之情回到了家鄉。剛進家門,妻子就向他說起了為那對東北小夫妻捐款的事:“守義,你去瀋陽的這幾天,整個商業區的商戶都捐了款,估計就剩下咱們一家了。你趕快把錢給人家送去,咱家可不能拖後腿啊。”何守義摸了摸兜裡那2000元錢,說:“我轉了一圈兒也沒把這錢送出去,今天就把它捐了吧。”

  那對東北小夫妻的兒子病情不輕,正在等待做手術。何守義趕到醫院,對小夫妻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剛要把錢交給他們,忽然發現旁邊一位老人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小夫妻介紹說,老人是他們的父親,退休前在郵政系統工作。何守義心裡一動,走到老人跟前,端詳了一番說:“您就是塢口鎮郵政所的陳所長吧?”

  老人點了點頭,問何守義怎麼認識他。何守義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緊握著陳所長的手一勁地搖。那對小夫妻被何守義的舉動搞愣了,說:“何老闆,你是怎麼認識我爸的?”何守義這才說:“我對你們說的那件重要事情,要去感謝的那個恩人,就是你們的父親!”

  何守義從兜裡掏出2000元錢,雙手遞給陳所長:“我不遠千里去還債,沒想到恩人就在我身邊。其實,這錢我早該送過來的,沒想到白白繞了一圈兒,耽誤孩子治病了。”

  是啊,有時候,感恩不必走千里,只需幫助身邊需要幫助的人。

  :無處感恩

  那是上個世紀70年代的事了。年輕的父親,抱著幼小的姐姐,在上海街頭躑躅。姐姐那時5歲,活潑好動。在家因無人照應,爬到一鍋沸水裡,等母親發現時,她的雙腿已被沸水嚴重燙傷。脫衣服時,順帶脫下一層皮來。鄉下的醫院簡陋,這樣的燙傷,根本無法醫治。都說上海的大醫院什麼裝置都先進,於是父親變賣掉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帶了姐姐,從蘇北趕到上海。

  冬天的上海,雖還是滿目的流光溢彩,但寒冷卻是真切的。風,一陣陣襲著衣衫單薄的父親。裹在大衣裡的姐姐,因疼痛一路啼哭不止。父親就一遍一遍哄她,乖,不哭,等找到醫院後,爸爸給你買肉包吃。姐姐那時吃過的最好的東西,莫過於肉包了。那還是母親帶姐姐走城裡親戚,親戚家用肉包子招待母親,姐姐至此留下深刻的印象。父親一說肉包子,她的眼睛立即亮了,哭聲也小了下去。

  為了省錢,父親捨不得坐車。他抱著姐姐,從輪船碼頭一路走到醫院。等看到“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那醒目的大牌子時,父親長長舒了一口氣。醫院旁邊剛好有賣肉包子的,父親想起對姐姐的承諾,高興地對姐姐說,乖,現在,爸爸就給你買肉包吃。姐姐掛著淚花的臉上,綻開難得的笑容。然而等父親掏錢時,才發現,口袋裡竟連一分錢也沒有了。那揣在貼近肌膚口袋裡的二百多元錢,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父親只覺得頭“嗡”了一下,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是姐姐的哭聲,喚醒了發呆的父親。他抱著哭泣的姐姐,喃喃問,怎麼辦怎麼辦呢?在那吃飯還成問題的70年代,二百多元錢,對於鄉下人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而且無錢,姐姐就住不了醫院。父親望望四周,滿目陌生。他的心,凍成了寒夜裡的冰坨坨。

  暮色降臨。街頭,璀璨的燈火亮起來。父親抱著姐姐,茫然地走在大街上。萬家燈火後,是暖暖的相守。而他,不知能往哪兒去。又飢又疼的姐姐,哭得嗓子都啞了。

  被情勢所逼的父親,實在無奈了,就抱著姐姐向過路人求救。他站在路邊,望了一通南來北往的人,決定先找老年婦人求救。在他的感覺裡,老婦人大抵都是面善心也善的,或許可以幫一幫他。他拉住一位路過的老婦人,囁嚅著想開口,那老婦人警惕地一甩手,驚叫。你要幹什麼?鄉巴佬!

  父親又先後向不少人求救,大家要麼冷漠地搖搖頭,要麼愛莫能助地嘆口氣。失望至極的父親,抱著姐姐走進一個小衚衕。衚衕口,一家麵店裡,熱氣蒸騰。裡面坐著三三兩兩的吃客,看樣子,都是外地人。父親站在門口望了一會兒,抵擋不過那份溫暖,抱著姐姐進去了。他只想坐在裡面暖和一會兒。

  父親在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男人對面坐下來。那個男人,正專注地喝著一碗麵湯,面前攤著兩個自帶的饃。很顯然,那人也來自鄉下,父親從他喝湯的姿勢以及衣著上就可以判斷出。他喝湯時,是埋著頭呼呼呼地喝的,身上的衣服,打著補丁不說,因洗過多次,幾乎分不清原有的顏色了。父親坐下時,男人抬頭看了父親一眼,復又低頭喝麵湯。這時,父親懷裡的姐姐,突然用微弱的聲音叫,爸爸,我餓。父親抱若姐姐晃,一邊哄,乖,忍一忍,爸馬上給你買吃的啊。姐姐說,我要吃肉包子。父親答,好。淚,再也忍不住,從他臉上滑下來。

  這一切,都被對面喝麵湯的男人看在眼裡。在一碗麵湯喝完後,他問父親,你孩子怎麼了?父親嘆口氣,把發生的事,從頭說了一遍。當時的父親,並不指望那個男人會幫他,他只是想傾訴。

  男人聽完父親的故事,走過來,看了看父親懷裡的姐姐,轉身去給父親買了一碗麵。父親不肯置信地看著他,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說,吃吧,孩子怪可憐的,別餓壞了。說完這話,他就走了。

  一碗麵,足以讓父親充滿感激。父親餵飽姐姐,自己也喝了一點麵湯。他腦子裡還在想著那個好人時,卻看到那個男人迴轉來,帶了兩個熱包子。男人徑直走到他跟前,把熱包子給了姐姐,而後掏出一些零碎的票子,放到桌上。男人對父親說,這些錢,你暫時應應急吧,孩子的病耽擱不得。

  當時一激動,父親竟忘了記下對方的姓名地址,只知道他姓劉,從安徽來的,也是帶孩子來看病的。父親問過他。那你孩子怎麼辦?他說,他孩子的病是慢性的,可以拖一拖的。

  那堆零碎的票子,一共52元。父親憑著這些錢,給姐姐辦了住院手續。等他把姐姐安置下來,才想起,得找恩人要姓名地址,日後好把錢還給^家。他找遍醫院的角角落落,也沒找到那個男人。

  姐姐因住院及時,創傷部分得到了很好的醫治,沒有落下殘疾。父親帶著康復的姐姐。從上海返回前。又在醫院裡找了一通恩人,還是沒找到。父親後來想了一個辦法,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一通表白,貼在醫院門口。大意是:好心的安徽劉大哥,我的女兒在你的幫助下,已康復了。由於我忘了問你的姓名地址,沒辦法回報你的恩情。請你看到我的留言後,寫信與我聯絡。我會把借你的錢還你。底下是父親的通訊地址。

  頭些年。父親還存了奢望,一有空就往村部跑,看看有沒有來自安徽的信。後來,也就漸漸失望了。他常常凝望著遠方,喃喃自語,不知那個好人現在怎樣了。

  而在母親裝銀墜的一個小木盒裡,有父親當年放進去的52元錢,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一直沒有動它。他今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再次遇到那個男人,當面變還52元錢,然後深情地對恩人說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