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故事貼吧裡的故事

  鬼故事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具有廣泛的社會觸及面和豐富的時代內容,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恐怖的鎮子

  新華書店門口擁滿了前來購買愛丁恐怖小說的人。“愛丁”這個名字已是小說界的又一亮點。她的小說描繪細膩,而且在每個故事開頭都回印上一行子:別以為這只是小說,凡是知道這個故事的人都將活過不今夜。但就是如此,才讓更多的讀者為之瘋狂。今天是她第四部小說的首發日,但不論她出版多少恐怖故事都離不開一個地方——怖寒鎮。幾乎所有的故事都發生在那個鎮上。但誰會留意這點。人們只對她小說中的恐怖情節感興趣。但若華卻跟他們不同,她不但愛看愛丁的小說,而且對小說中的怖寒鎮也充滿期盼。她相信世上確有這個小鎮。而且鎮上發生的故事都是真實的。為此她找遍了地圖和地區資料,希望可以去鎮上親眼目睹愛丁的筆墨。她的這種行為早已被同學看做了“瘋子”,但她卻依然我行我素,能為愛丁做瘋子也無所謂。

  “鈴……”一陣電話鈴響驚醒了熟睡中的若華。

  “喂……”疲倦的她掙扎著拿起電話,但在那一端卻已掛線,氣得若華把電話摔在了地上。

  “鈴……”

  “哦,不……”若華憤怒地從地上找到了電話:“喂,喂”電話中人仍無人說話,若華並沒有掛機,她似乎預料到了什麼,靜靜地等著。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慘叫聲,那種毛骨悚然的聲音,可以從內心使人致死。

  “天哪,這是誰?”若話大叫著,從半夢狀清醒了起來。

  “若華。”電話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你是誰?”

  “你要去怖寒鎮,想來找我是嗎?你等著,我會告訴你怎麼去那兒的。”

  “喂……你是誰?喂……”若華放下電話,望著牆上的鐘指著十二點,心內仍在想著剛才的那個電話。

  “鈴……”刺耳的鬧鈴把若華從夢中叫醒,原來剛才是做夢,若華嘆了口氣。開啟燈,找到了自己的深度眼鏡,但不知怎麼的自己的左邊冷冰冰的,回頭一看,天哪!一具渾身爬滿蛆的死屍直挺挺地躺在自己身邊,他那未合的眼死死地瞪著若華,手中還抱著4本愛丁的小說。若華嚇得抱著被子從床上滾了下去。

  “啊呦,好痛”若華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摔在了地上。看看自己床上什麼都沒有。

  “不是吧,夢中夢,我可是中了頭獎了。”若華摸摸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笑著從地上爬起來。拿起一杯咖啡坐在了自己的書桌邊,望著桌上那4本愛丁的恐怖小說,突然她發現那4本小說的封面似乎是一張地圖。她立刻把小說的封面拆下來合在一起,果然不出所料,這張地圖可能就是指引她去怖寒鎮的線索。若華興奮的打電話給好友葉菲。葉菲也是一個熱追愛丁的人,但卻沒有想過確有怖寒鎮。兩個有著同一個夢的女孩決定去尋找自己夢中的“地獄”……

  第二天上午,若華和葉菲按地圖騎著單車去了愛丁筆下的恐怖小鎮。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們一路都十分順利,而且地圖上的路線都是平時見的,好像跟去怖寒鎮毫無關係。待她倆走到購買愛丁小說的新華書店門口時,地圖上出現了一個註釋:用血滴在門前的樓梯上,她會指引你該往那裡走。葉菲照著註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讓血滴在了門前的樓梯上,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血慢慢地印出了幾個字:向下走。“向下”是什麼意思?她倆回顧四周,發現有一個無蓋的下水道。

  “不會是讓我們往那兒走吧?”

  “去試試。”

  她倆順著下水道一直向前走著。下水道中的陰冷潮溼讓人作嘔,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孩手拉著手向前走著。……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在前方有了光芒,那個光口越來越大,刺眼的陽光讓人睜不開眼。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姑娘們終於從現實生活走到了另一個世界。——怖寒鎮。她們快樂的擁抱在了一起,可又有誰知道真正的惡運才剛開始。正像愛丁所說的:不要以為這只是小說,凡是知道這個故事的人,都將活不過今夜……

  小鎮中十分寂靜,路上連一個人都沒有。風很大,吹過耳邊還能聽見呼呼聲。太陽已下山了。兩個走了一天的姑娘又飢又渴。

  “若華,不如我們先找家旅店住下吧。”兩人來到一家戲院售票處門口,想尋問哪有投宿之處。視窗前坐著一個老頭,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晚餐。

  “先生,請問一下,哪有旅店?”若華的話音剛落,老頭就猛地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她倆。他一言不發,用右手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址。交給了若華。若華道了聲謝之後,便和葉菲按地址走了。老頭任死死地盯著她倆的背影。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隻插了五根鋼針的手,在桌子上扯出了五條深深的痕跡……

  路上仍然毫無一人,天越走越黑,若華和葉菲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腳步也越走越慢了,路上沒有路燈。風的呼聲讓人全身發抖。幸好她們出門時帶了電筒,在這微弱的燈光下,向死亡的旅舍走去。路上不停有水滴的聲音,她倆走到一個拐角處,從裡面的弄堂中傳來“咚、咚、咚……”的響聲,那是什麼?若華和葉菲都不敢看。她倆站在牆邊,靜靜的聽著,聲音越來越近,她倆屏住了呼吸。突然,從她們面前飛過一個皮球。“嗨……”兩人都鬆了口氣。

  “啊,終於到了……”經過一番周折,終於到了目的地。推開門,旅舍乾淨、明亮。一位中年婦女熱情地站在櫃檯前招呼她們。

  “若華,我去辦理手續,你到那邊等我。”若華走進大堂,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望著牆上的一副油畫,畫中的情侶正在甜蜜地擁抱在一塊兒。

  “若華,我們訂雙人房好嗎?”葉菲的叫聲從收銀臺那邊傳來。若華回頭答應了一聲,轉過身,繼續欣賞那副油畫,突然發現和剛才的那副有些不同,原本畫上的情侶是坐在草地上的,怎麼現在卻是站著的?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若華自言自語地安慰自己。

  “若華,辦好了,走吧。”葉菲辦好了住店手續。

  “來了。”若華邊走邊又一次疑惑地回過頭。天啊!畫上的人居然不見了,只剩下一幅風景畫。若華已經不敢再回頭。跟著葉菲來到了房裡。開啟燈,燈光若隱若現。一閃一閃地。

  “這兒的電燈都壞了。”若華抱怨地說。

  “你等著,我去樓下大堂找人來修。”葉菲說著跑下樓,屋子中只剩下若華一人。一天的疲憊已經讓她幾乎要睡著了。來到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把頭徹底地浸在水中衝著。抬起頭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滿臉都是血。哪來的血?若華驚恐的望著水龍頭。裡面不斷的流著鮮血。若華向後退了幾步,發現自己腳底粘呼呼地。回頭一看,馬桶的水箱,和浴盆中接連不斷地溢位血漿。若華尖叫著向外跑,大叫葉菲的名字,來到大堂。大堂中仍像剛才一般寂靜。靜得只有若華自個兒的呼吸聲。

  “葉菲,葉菲。”若華輕聲地叫著葉菲的名字。但無人回答。若華的心怦怦直跳。她在大堂中不斷地轉著圈。身上越來越冷,直哆嗦。

  “若華……若華”是誰叫?

  “若華……若華……”若華緊張地回顧四周,沒有的。若華的手冰涼,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她緊貼牆壁,眼睛在大堂中環繞。她不敢,腳也開始發軟。叫葉菲的聲音開始顫抖。

  “若華……若華。”若華慢慢站穩了。發現聲音是從上面傳來的。她抬頭看。原本是那幅畫上的情侶在叫她。他們手牽著手笑著在叫若華的名字。那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堂中迴盪。若華抱著耳朵向大堂堂外跑去。

  “別喊了,別喊了。”

  “若華,你跑什麼?”若華低著頭撞在了那個中年婦女身上。若華抬起頭。用手拉著她的衣裳,悲慘地叫著。

  “救救我,葉菲呢?葉菲呢?”

  “葉菲去鎮裡的教堂了,你怕什麼?”女人陰笑的眼神使若華本能地向後挪了幾步。然而眼前的一切使若華瞪大了雙眼。女人的左手拖著一個黑色的塑膠袋。塑膠袋拖過的地方留下一條又寬又長的血痕。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滲出。她的右手提著一條血淋淋的鞭子。那鼓血腥味兒讓人聞著就頭暈。若華凝視著,似乎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軀殼。“葉……葉……菲。”若華叫喊著向門外跑去……

  “教堂,教堂……”若華念念自道地跑到教堂門口。但她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她大口聽喘著氣,烏鴉在教堂的尖頂上嘶叫著,叫醒了那些罪惡的靈魂。若華知道教堂是愛丁筆下最可怕的地方,是變態醫生吞食屍體的地方。若華怕再看到那般血腥的場面。突然,教堂的門打開了。在黑暗中有個人影站在門口望著若華。

  “愛丁,是愛丁。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在這兒的。”若華興奮的拉著那個人打叫。

  “若華,葉菲在這等你很久了。”那人果然是愛丁。她看起來很親切,完全和寫恐怖小說的那種變態作家聯絡不起來。教堂中沒有燈,很昏暗,空氣中參合著一股發黴的氣味,耳邊不時傳來水滴聲,“滴答……滴答……”隨著人的腳步聲合成了一種節奏。愛丁那著一個火把帶著若華向教堂的深處走著。能走在自己偶像的身後,前面發生的一切她已經開始淡忘了。但愛丁並未把她帶出那個可怕的世界,而是將他引入一個更罪惡、更深不可測的地方。

  “愛丁,你會出第5本小說嗎?”

  “會,我已經寫了一半了。”愛丁用只有兩個手指的左手指著桌上的那個盒子。若華快樂地打開了那個盒子,可以第一時間目睹愛丁的手稿是每個熱愛她的人都想做的事。盒子慢慢被掀開,慢慢地揭開愛丁小說的面紗。盒子裡沒有稿紙,這不是愛丁的手跡。若華默默地站在那兒,她望著盒中的東西呆著,慢慢地回過頭看著愛丁。愛丁在火光的照耀下,眼神變得尖銳、陰險。若華徹底失望了。望著盒中那雙手哭了,被自己最熱愛的人騙是多麼的痛苦。

  “這是我的……”身邊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是葉菲,她揹著若華,斷臂的地方還在不斷流淌著鮮血。

  “若華,你知道為什麼我只有兩根手指嗎?”愛丁望著若華。“每個成為地獄使者的人都要獻出自身的一部分,葉菲忠愛我,為了我獻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若華,加入我們吧。”愛丁手持一把斧頭向若華一步之地靠近。

  “若華,和我們在一起吧。”葉菲仍揹著若華,頭180度的向後轉來看著若華,她的兩隻眼珠也不知了去向,鮮血慢慢地向眼眶外湧出。

  “愛丁,我恨你,你是魔鬼,是冷血的魔鬼。”若華憤怒的大叫著,一隻手拽著葉菲向門外跑去。葉菲跟著若華邊跑邊叫。

  “若華,你背叛我,背叛愛丁,你跑不了的,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地獄的使者抓到的,哈……哈……”若華知道葉菲已成了魔鬼的女兒,她是跑不了的。若華放手自己向外跑去……

  若華跑了好久,兩條腿幾乎不聽使喚了。她不斷地向前走著,前面好像已經沒有路了。若話拿下自己的眼鏡擦了擦。前面是堵半透明的牆,牆的那一端是人們的腳,忙碌的人在牆的那端走著。

  “那是新華書店的門口。”若華高興地喊著,並用手用力地敲著牆。突然有車的聲音向這邊傳來。若華回過頭,刺眼的光線照得她難以睜開眼睛。是愛丁,她開著一輛大卡車向若華撞來,若華已經無路可走。

  “啊……”若華睜開眼發現一雙雙眼睛望著她。她躺在了新華書店的門口。

  “我逃出來了,我終於逃出來了……”若華高興的向家跑去。

  “小華,你終於來了,瞧!又是你的信。”華媽媽抱著一堆信丟在了若華面前。

  “這是誰?這些人我通通都不認識。”若華望著那堆信不解地問。

  “嗨,自從你被選中拍了那個愛丁第五部小說改編的電影,天天都有那麼多人給你寫信。”

  “愛丁的第五部小說?”若華驚奇地拉著母親問。

  “是啊,怖寒鎮,你和葉菲演的。”

  “葉菲?葉菲去哪兒了?”若華聽到這兒,更緊張了。

  “葉菲?這個孩子真可憐。上個禮拜出了車禍,你不是去參加了她的追悼會嗎?”若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她跑出門,路上到處張貼著“怖寒鎮”的宣傳海報。若華慌張地來到新華書店門口,想尋找那個下水道。但那兒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群群愛丁迷們正在搶購《怖寒鎮》。

  “不,這一定是夢……”若華瘋狂地跑回家,躺在床上,緊閉雙眼,回想著在怖寒鎮的那一幕幕,想著葉菲的詛咒,難到她真的跑不了了?突然,一陣敲門聲把若華驚起。

  “誰?是誰?”

  “小華,快去洗澡。”華媽媽放好了洗澡水。

  若華帶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浴室。脫下衣服,發現有什麼東西從衣兜滾了出來。她蹲下身拾起一看,是兩隻眼珠。若華嚇得回過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張惶恐不安的臉卻在鏡子中暗暗地笑著對她說:“若華,別忘了,所有知道這個故事的人都將活不過今夜……”

  2:電梯

  你是否曾經在乘坐電梯的時候幻想過?突然之間電梯停止了,燈光閃爍不定的電梯內突然一陣漆黑,在短暫的寂靜後是突然的下墜和劇烈的顛簸,急速下降的電梯為你帶來強烈的失重感,讓你胃裡的感覺一陣翻滾,驚慌失措的你看著電梯樓層顯示的數字急速變化,然後“轟”的一聲···往往這個時候,乘坐電梯的你都會想說“自己胡思亂想的什麼東西”。的確,安全係數這麼高的電梯,即使是突然下降也會有減速裝置以及緊急停止裝置,很多時候我們都多慮了,然而電梯裡給你帶來的一切,也許並不是突然失控這麼簡單。

  張殷是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享受著白領的生活,他覺得自己的生活不錯,工作還是蠻順利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自己還沒有女朋友,怎麼想自己也應該算是個白銀王老五了,也是時候找一個女朋友了,這幾天工作很忙,有時候總是要加班到10點多,而每當9點後公司大樓基本上已經人去樓空,剩下的就是打更的保安陳大哥和看電梯的許大姐,他們是一對夫婦,據說是女兒工作的時候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不順心自殺了,老夫婦倆無依無靠,來到這家公司混口飯吃,老闆人也好,剛好公司缺少這麼兩個職位,年輕人不想做,老人做不了,這兩口子就剛好來了這裡。

  儲存好後續的資料,張殷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把這要死的專案策劃做完了,他大爺的七舅老爺,灑家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收拾好東西,張殷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出了辦公室,斜靠著電梯門口看著一點一點變化的電梯樓層數字,1、2、3···15鮮紅如血的數字停到了15層,張殷所在位置的樓下“咿?這麼晚了難道還有人和我一樣才下班?”張殷很好奇的嘀咕了一句,然後靜靜的等著電梯上來。“叮”清脆的一聲,電梯到了,張殷看著緩緩開啟的門伸了個懶腰,然後走進空空的電梯,因為太累的的緣故,他的眼皮在不斷的打架,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意識漸漸模糊的張殷隱隱約約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方吹來陣陣涼風,很涼,涼風從後頸一直垂下來,甚至自己的整個脊樑骨都能感受到陣陣寒意,一個寒顫他驚醒過來“都立秋了空調怎麼還在吹涼風呢?”張殷小聲嘀咕了下,抬頭望著從電梯上方靜靜吹下的涼風,那風輕輕的吹著他的臉頰,一陣一陣的涼風讓張殷稍微清醒了一點,看著鮮紅的數字變成了“1”揉了揉眼睛,看著緩緩開啟的電梯門,徐大姐笑呵呵的坐在電梯門旁織著毛衣,看到張殷出來關心的問了句“沒啥事吧小張?”“怎麼呢,沒什麼啊,好著呢,怎麼問我這個啊徐大姐”張殷好奇的問道“這不是看你又加班了嘛,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啊。”徐大姐緩緩的說道“我好著呢,謝謝大姐關心!”張殷樂呵呵的說著,然後就快步走出電梯,準備回家,走出公司大門,看見陳大哥在門口站著,而他的背影竟然給張殷帶來了些許的安全感!?

  “莫非我有戀父親情節!?我可不是玻璃啊!”張殷默唸了一下,便走上去給劉大哥遞了一根菸,簡單的寒暄幾句。

  “小張啊。”陳大哥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陳大哥”張殷問道。

  陳大哥緩緩吐了一口香菸“你今後還是早點下班吧,一定要少加班,因為這樣不安全。”

  張殷笑道“哈哈哈哈,沒事大哥,我安全的很呢,看我這長相都安全著呢!”“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久走夜路必撞鬼啊小張。”陳大哥焦急的說道

  “哈哈哈,這個世界哪裡有鬼嘛,我經常加班都沒有看到,不怕不怕”

  “一年前有個女孩兒從15樓跳了下去,那時你還沒來,很多事你都不清楚。”陳大哥緩緩的吐了口煙說道“從那以後這棟樓就一直鬧古怪,11點電梯樓梯準時關閉,包括總閘都會關,只剩下一層這裡有電,以前經常有人加班到很晚,然後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後來老總不信邪,帶著身邊的幾個人住了一夜,然後規定了一條晚上11點過後大樓不能留人的不成文的規定”

  “沒啥大爺,你看現在才10點···”說著,張殷的手指向大廳的時鐘,然而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因為他發現大廳上的時間顯示的是12點!張殷突然愣了!但是他明明記得自己離開辦公室的時間是十點!最多就是在電梯裡面打了個瞌睡,怎麼可能突然就十點了呢?大腦短暫的一片空白過後,他突然想到電梯在15樓的時候停過!但是當電梯上來的時候電梯裡沒有人!張殷想到這裡突然打了個寒顫,感覺脊樑骨一陣冰涼,想到這裡張殷不禁頭皮發麻,快步的走了出去,在公司門口打了的士回家了···

  次日,張殷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來到了公司,交上了一份不錯的策劃書,老闆看他精神不振,以為是他昨天加班加的太久導致的,然而真正的原因只有張殷自己知道,因為他做完沒睡好,他在做一個夢,他夢見身邊漆黑一片,前方有一站孤獨的路燈灑下昏黃的燈光,自己一路的奔跑,但是感覺自己一直是在原地奔跑,感覺有種無形的引力正在把它往地下拖,他掙扎著,然後突然驚醒···老闆特意放了他一天假讓他好好休息。張殷頂著沉重的腦袋走進電梯,電梯裡擠滿了人悶悶的,張殷被擠在門口,他覺得擠得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了“給點新鮮的空氣吧”張殷默唸道。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公司的電梯是沒有空調的!那昨天的風!!!張殷不敢再想,未等電梯的門開啟一半他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迅速跑到公司的門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外面的太陽懶懶的灑下溫暖的陽光披在張殷的身上,他稍微感覺冰涼的脊樑骨暖和了一些,自己開始漫無目的的散步。

  不知走了多久,他來到了公園,坐在長凳上的張殷點了一根菸,看著手中緩緩上升的白煙,他漸漸的開始發呆。

  “小夥子,小夥子”以為白髮蒼蒼的老年人打斷了他的發呆。“我看你印堂發黑,面色蒼白,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了?”老人關切的詢問道。

  “沒什麼啊,我挺好的”張殷若無其事的說道,心裡想“莫非又是個算命的騙子~?不能上當!”

  “我知道你不肯說,這個是我的名片,有需要的時候來找我吧”說完,老者遞給了他一張名片。

  “嗯,好,謝謝了”張殷看都沒看,順手把名片放進了自己的包裡,起身拍拍屁股回家了···

  這段時間專案進展的很順利,張殷也漸漸從忙碌中忘記了半個月之前的事。然而這天專案的總結到來了,張殷不得不再次加班。夜已經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就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突然一個寒顫把他驚醒,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雙眼,下手機“嗯,才十點半,不對,十點半了,要趕快回去!”半個月之前的記憶突然迴盪在張殷的腦海裡,他跳的起來,飛快的收拾好東西,急速跑出了辦公室,焦急的等待著電梯,看著電梯門口一點一點變化的數字,他越發的不安,他害怕電梯又會停在15樓···然而,電梯緩緩的跳過了15這個數字,來到了他所在的16層。張殷進入了電梯,靠在電梯的牆上,看著緩緩關閉的門長舒了一口氣的,是自己想多了吧。電梯在緩緩的下降,他呆呆的看著電梯門,金屬製的電梯門隱隱約約映出自己的輪廓,然而在張殷旁邊,隱隱約約還有一個人影!隱隱約約像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長長黑黑的頭髮擋住了那個人的臉,那個人的手毫無力氣的垂在身子兩旁。張殷猛地轉身看去!然而身邊什麼都沒有!張殷軟軟的靠在電梯的角落裡,滿頭大汗,而此時電梯停了,停到了15樓!張殷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他再也不想在這個鬼電梯裡多待一分鐘!他轉身向安全通道跑去,猛的拉開安全通道的大門然後一路小跑的下樓···然而跑著跑著,他累了,他漸漸感覺到身邊的異樣,因為他一直沒有看到顯示樓層的牌子,但是自己的腳仍舊是不由自主的拼命的下樓梯,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突然看到了樓道口有一個“1”字,然後他瘋的推開門跑了出去···張殷呆呆的站在原地,因為他看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15樓!但是他自己明明記得自己跑了很久,下樓梯下了很久!怎麼會還在15樓打轉!正當他感到絕望的時候,電梯門開了!他看見電梯裡的燈光閃爍不定,而電梯門則開始一長一合,好像一張金屬的大嘴,等待著他的事物進入他的口中,然後一口吞下!而此時整個15樓突然一片漆黑,張殷突然想起了樓下陳大哥每到十一點就會關電源,但是現在,他發現15樓裡面主任的辦公室竟然亮著燈,他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飛的一樣跑過去,正要推開門,他停住了,他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是兩個人在吵架,透過門縫,張殷看到是主任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的在吵架。

  主任:“小陳,這個事情是公司上面決定的,雖然你在公司表現很好,但畢竟你還年輕,這次晉升的機會就讓給經驗比你稍微豐富一點的小王吧。”

  女的喊道“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和姓王的那個做了什麼,當初你也這麼答應過我的,你個混蛋!你騙我”

  “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當初不知道是誰主動投懷送抱···”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女的給了主任一巴掌,然後兩人扭打在一起,突然男的用力一推,女的頭部以下撞到了辦公桌桌角,然後癱倒在地上,張殷傻了“這鬧出人命了吧!”張殷想到,隨後主任將女人的身體抬起來拖到陽臺上,想把女人的屍體扔下去,張殷瘋的一樣推門,但是門卻怎樣都打不開,他看著主任把女人從15樓推下去!燈突然熄了!張殷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剛才是怎麼回事?”張殷心裡默唸道“難道是自己的幻覺?剛才的那個人一定是主任錯不了,為什麼···”“小張,你在這裡幹什麼?”一聲詢問聲嚇了張殷一跳,張殷轉過頭,看到陳大哥就在他身後拿著手電筒照著他。

  張殷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跳了起來“陳大哥!有鬼,有鬼!”

  “快點下樓吧,都十二點多了,哪兒有什麼鬼啊,肯定是你太累了”

  “可是···”“我下面馬上要關門了,快點吧”在陳大哥的催促下,張殷和陳大哥匆匆下了樓。

  大樓外,張殷想起了之前一位老者給他的名片,他拿出手機飛快的撥打了那個號碼。

  “喂?”電話裡傳來一聲沉穩有力的聲音

  “喂,您好,我是在公園裡碰到你的那個小夥子,我想我有點麻煩”

  “嗯,我知道你會打電話給我的”老者淡淡的說道“在公園等我把,我很快就到”隨後老者結束通話了電話。

  半個小時候,老者在公園找到了在公園焦急等待的張殷。簡單的一番交談後,張殷知道老者姓王,是他所在城市的某大學的一名教語文教授,從小受爺爺的影響,自己就很喜歡鑽研中國古代的玄學以及各種傳說。老者大概的瞭解了小張身邊發生的事情過後緩緩問道

  “你在的那個公司老總是不是姓趙?”

  “對啊,你怎麼知道”小張好奇的問道

  “一年前,我的一個朋友說自己的公司裡有些怪事叫我去看看,那個朋友的這個公司和你所在的公司是一個名字,他姓趙,現在看來是同一回事了。孩子,我看你雖然八字較硬,但是因為長期的工作缺少鍛鍊導致身體虛弱,剛好又在睡覺的時候讓女鬼鑽了空子,所以她才纏上你讓你不得安寧。”

  小張一聽不禁臉色一變“女鬼!?怎麼會呢?這個是不是太迷信了,而且就算有鬼,我和她無怨無仇,也沒的罪過她,她怎麼會找我呢?而且···”

  “可能是她覺得你是一個可以幫助她的人吧”王老嘆了口氣,慢慢的說道“這個女子當年死的冤,至今還有一絲怨氣未能化解,時間如果久了,恐怕是要出事的啊。”

  小張急忙問道“王先生難道和她打過交道?”

  “哎···”王老嘆了口氣“那時候我的朋友就是叫我去幫他處理這個事情,然而那女鬼怨氣太重,不是我能夠解決的,只是暫時答應了她的條件想先穩住了她,誰知道···”王老講到這裡就停頓了下來。

  小張看出了王老有難言之隱,也並未追問過多,但是又想到自己現在女鬼纏身,不禁著急的問道“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解鈴還須繫鈴人,事情的緣起緣落,恐怕要趙總才清楚,因為那天晚上我們一行人在公司裡只有他看到了那個女鬼,然而之後他什麼也不肯說,看來我們必須要去問個究竟了。”王老說完,帶著焦急的張殷上了計程車,奔向公司。

  公司門口,陳大哥和趙經理正在說著什麼,兩人看到風風火火過來的張殷和王老,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陳大哥:“紙包不住火,趙總,還是說了吧”

  趙總:“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張殷和老王還未開口,趙總先開口道“都和我一起去辦公室吧,我詳細的給你們說說”說罷,四人一同上樓來到了經歷辦公室。

  趙總點了一根菸,緩緩說道“這個事要從一年前說起,那個時候公司還在發展階段,各個業務也相應的開始發展了,只是有時候要和某些政府部門打交道的時候關係走的不是很好,我一直想找一個方便說話的人,而恰我總聽說了工商部的部長的侄子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自己何不把他拉攏過來,給他一個閒職,以來拉攏了關係,而來也有個好照應。但是誰知到那個傢伙剛進來的時候還挺老實,但是到了後面熟了後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還敢調戲女員工,很多人都給我反應過這個問題,但是出於情面我也只是說了一說誰知到他竟然越來越大膽,最後還竟然····”趙總越說越氣憤,臉上已經漸漸的有些青筋暴露出來···

  陳大哥:“還是我來說吧趙總。”陳大哥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也怪我女兒太心急···”

  “啊!?那個是你女兒?!”小張驚奇的說道

  陳大哥“嗯,她才從大學裡出來,一直想找個好工作然我和***過上好日子,但是誰知到太心急了,一心想去找個好工作,誰知到···哎,誰知到被那個主任利用了她的這個心理,騙了人還騙了身子,最後自己還沒落的個好結果···”陳大哥說到這裡開始嗚咽起來。

  “為什麼不報警呢?”張殷問道

  “因為沒有一點證據,而且小陳是從樓上推下來的,加上那個混蛋有關係,最後得出結論說是失足墜落。”

  趙總無奈的說道“小陳出事後公司裡就漸漸開始有鬼怪的事情發生,先是公司裡的辦公物品到了晚上經常無緣無故的啟動,樓下還有人說窗戶旁邊經常看到有東西飛下去,晚上還經常聽到吵架和毆打的聲音,更離奇的是有些人晚上加班回來的時候經常在電梯裡看到自己身後有人影,會議室的門經常打不開,破門而入發現沒沒有鎖等等,後來越來越邪,為了平息這個事件,我和王老還有幾個上層打算在公司裡住一晚上,結果那天晚上我就看到了她,最開始我不信,但是看到她的腦袋開始變形,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擠壓著一樣,腦子開始發出咔咔的聲音,然後腦子裡的東西就開始往外迸,然後手腳就開始咔嘣咔嘣的斷開,我嚇壞了,想跑出去但是發現門打不開,她說她***冤,叫我為她申冤,我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找主任不應該在這裡無理取鬧的時候她勃然大怒,然後就開始尖叫,說主任他身上有什麼什麼,自己靠近不了什麼什麼的,然後我就草草的答應她要幫她報仇,但是要給我一段時間,之後她就放下一句希望我好好對待她的父母,之後就消失了,從那以後我就下了一個規定,公司晚上絕對不許留人,晚上11點就必須離開。”

  “哦,我好想知道主任身上一直都帶著個護身符”張殷說道。

  “那就是那個護身符保護者他,不然他恐怕早就已經下去陪小陳了”趙總氣憤的說道。“當時要不是考慮到他叔叔是工商局的,早都把他炒了,我也只是等著他叔叔下臺,然後就直接炒了他,但是還要等個三五年,老王,你有沒有辦法啊”趙總焦急的問道

  “她是死的太冤,怨氣太重,肯能已經變成厲鬼了,我知道我的能力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如果想解決,唯一的辦法就是···”王老欲言又止。

  趙總“我知道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幾天後,趙總為了慶祝公司的業績,在公司裡召開了一個慶祝會,大家都喝了很多,特別是主任這種人,更是被灌了很多,醉的像爛泥一樣,趙總過去扶起他把他送回了主任辦公室,過了一段時間,趙總手裡拿著個什麼東西就出來了,臉上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沒過多久,伴隨著窗戶旁邊的同事的尖叫從樓下傳來了“嘭”的一聲,主任就這樣在眾人的眼下從15樓掉了下去···

  警察最後判斷是意外失足,然而恐怕只有少數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有時候,真正恐怖的是什麼,我們自己也許都不知道。

  3:週末驚魂

  “這世上真的有鬼呀!”

  阿慘神祕兮兮地對我說。

  阿慘是我的同事,長得很瘦,經常會說些神神怪怪的事給我聽。

  阿慘本名並不叫“慘”,只是一來他整天一臉慘象,二來在他身上老是發生一些慘事,一來二去,大家都忘了他的本名,都叫他“阿慘”了。

  阿慘的運氣確實不好。

  比方說有一天,我們一幫人一起下班,走到樓下時,樓上不知道是誰往外扔了一個墨水瓶,不偏不倚正砸在阿慘的頭上,害得他到醫院縫了三針,後來安全處對此事進行了調查,卻找不到是什麼人乾的,最後只好貼了幾張“不許往窗外扔雜物”的標語了事。

  還有一次他下樓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摔得鼻青臉腫,事後他說有人在背後推他,但是事實是我們當時有很多人在場,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身後一個人也沒有。

  類似的情況很多,所以阿慘就漸漸出名了。

  好在他的人還不錯,而且也沒有聽說和他交往的人跟著他倒黴的,所以同事對他倒也並沒有什麼忌諱。

  不知什麼時候起,阿慘就經常和我說些鬼怪的事,我也只是姑且聽之,並不理會。

  我這個月的月底要參加自學考試,正在為《工程經濟》裡一大堆枯燥的術語和公式頭疼,他卻又來打攪我,當下我沒好氣地道:“我知道,寧採臣不是遇到聶小倩了嗎?

  三部《倩女幽魂》我家裡都有呢。“

  阿慘毫不理睬我的語氣,急著又道:“是真的!昨天晚上我看到了!真的很嚇人!”

  XXX,他還越說越來勁了。真後悔讓他知道我對超能力和神祕事件有興趣。整個辦公室只有我認為ESP能力是存在的。

  我繼續看書,沒理他,以為他會知趣離開。

  誰知道他反而更加湊了上來,低聲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多喝了兩杯,睡到半夜肚子不舒服,起來上廁所,你猜怎麼著?一拉開廁所門,裡面……”我嘆了口氣,推開面前的書,抬起頭道:“阿慘,你是多喝了兩杯發噩夢罷了。

  你知道我這個月要考試,我書還沒看完呢。”

  這已是很明顯的逐客令了,但阿慘卻好象根本不明白似的,說得越發起勁了。

  “我拉開廁所門一看,媽呀,差點把我嚇死!裡面有一具女屍,真嚇人,她的頭被砍掉了,身上全是血。”

  我怒極反笑:“她的頭呢?”

  阿慘道:“她的頭在她腳前面,還衝著我大叫:還我命來!我哈哈大笑,引得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事都扭過頭來看我們,阿慘連聲道:“噓,

  小點聲。”

  我偏不小聲,大聲道:“我看你是上輩子幹了壞事,害了那女人的性命,今生她來找你報仇了!”

  同事們聽了我的話,立即明白了阿慘在說什麼,滿堂鬨笑中又各自幹自己的事去了。

  阿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過了很久,才輕聲道:“我知道你會這麼說,實際上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今天上午我專門跑到寶華山的廟裡去求那個老和尚。”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今天上午他真的沒有上班。我也聽說寶華山上有個老和尚非常神奇,據說有著神祕的法力。

  所以我有點好奇了,問:“你見到他了?”

  阿慘道:“我見到了,不過他不理我。”

  我忍不住笑了,道:“你是酒喝得太多出幻覺,人家當然不會理你。”

  阿慘搖搖頭,道:“不,他說我前世作孽,今生該受報應。”

  我愣了一下,在想這究竟是那個老和尚說的,還是阿慘在亂講騙人。

  阿慘繼續道:“我足足跪了4個小時,他才叫我進去。”

  我“噢”了一聲。

  阿慘道:“他叫我進去,說本來不應該幫我消解此劫,但見我心誠,並且說我以前也受了不少難,償了不少罪,所以才肯幫我。”

  乖乖,越來越神奇了。

  我問:“他怎麼幫你?”

  阿慘道:“他給了我一張符,又讓我喝了一碗符水,說只要今晚把這道符貼在那個女屍身上,她就會轉世投胎,不會再來找我了。”

  我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有這樣的事?”

  阿慘認真的點點頭。

  我道:“那你今天晚上試試不就行了。”

  他嘆了口氣,道:“如果這麼簡單,我就不會來求你了。”

  我道:“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阿慘道:“那個老和尚說,這道符不能由我貼,必須要由一個和此事無關的人去貼才行。”

  我道:“那個老和尚自己不會幹嗎?”

  阿慘苦笑:“人家肯幫我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能親自下山?”

  我想了想,道:“那麼你是讓我幫你去貼這張符?”

  阿慘一臉哀求相,道:“是,這麼多人裡,只有你能幫我了。”

  我覺得此事匪夷所思,這種事只有在神怪故事中才可以見到,現實中不可能有的。

  阿慘見我不說話,繼續哀求道:“求求你了,就這一次,以後我絕不再麻煩你。”

  我倒是好奇起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不可能吧?

  我道:“好,反正今天是週末,晚上沒什麼事,我就幫你看看吧。”

  阿慘大喜,低聲道:“好,那你晚上來我家吧,不過……別告訴別人。”

  我沒好氣:“你以為我會滿世界宣佈‘我晚上要去捉鬼’?”

  阿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父母都不在家。

  下了班我回家泡了兩袋方便麵吃完,見時間還早,就打開了電腦寫了幾封信,看看錶已經6:00多了,連忙奔到電視機前開啟電視,這段時間一直在放《美少女戰士》,我可是一集也沒有漏過。

  看完卡通片,是6:30,現在去阿慘家太早了點,所以我又去繼續寫信,等把信都回完,已經8:30了,想想也該出門了,這時候不由有點後悔,莫名其妙地答應下來,真無聊,這世上難道還真的有鬼?

  不過既然答應下來,也只有去一趟了。

  阿慘的家位置比較特殊,在很偏僻的一個地方,不過屋子很大,是一幢三層樓,這是五年前他父親蓋的,阿慘本來和父母一起住在這裡,但是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他的父母卻離奇失蹤了,這件事當時在附近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但警方卻什麼線索也找不到,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今天是十五,一輪園月掛在天上。

  阿慘家的樓前是一個大院子,我站在鐵柵欄門前看進去,整幢樓居然都沒有亮燈,冷冷的月光照在院子裡,照得地上一片銀白,一扇扇窗戶就象一個個黑洞,森然看著我。

  在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了那些恐怖電影,什麼吸血殭屍、子夜狼人,差一點就逃了回去。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暗暗嘆了口氣,阿慘一定是一個人住在這麼大一幢樓裡時間太長了,得了狂想症。我要建議他把一部分房間租出去,這樣人一多,他晚上就不會害怕,老是疑神疑鬼得見到什麼無頭女屍了。

  我按了按門鈴。

  門鈴一定是接到房間裡的,因為從我這裡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連按了一會,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忽然覺得有點寒意,不由得往四周看去,四周都是一些大樹,風吹著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好象有很多人在黑暗裡慢慢地從四周圍了過來。

  月光雖亮,但四周也只能看出物體的輪廓,我總覺得在黑暗裡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似乎隨時都會猛撲過來。

  我覺得毛骨悚然,反手去按門鈴,我決定再按一次,要是阿慘還不出來,我就立即回家,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

  但是我伸出的手沒有按在門鈴上,而是按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我幾乎驚叫起來,立即回頭,才發現阿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我伸出的手指碰到的原來是他的臉。

  阿慘道:“你來了。”

  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埋怨道:“你怎麼這麼靜悄悄地出來?嚇了我一大跳。”

  阿慘道:“我……我一個人不敢在屋子裡,所以剛才坐在那邊那棵樹下,看到你來才過來。”

  我打了一個冷顫。

  阿慘掏出鑰匙開啟門,鐵門發出“吱呀”一聲,象極了恐怖電影裡那些可怕的城堡。

  我不由緊張起來。

  阿慘回過頭,道:“進來吧。”

  我只好走進去,阿慘回身把鐵門反鎖了。

  我道:“你怎麼鎖門?”

  阿慘道:“我不想讓別人打攪我們。”

  我沒有說話,跟著他往裡走,可是一路走過去,四周都是黑黑的。

  我道:“你怎麼不開燈?”

  阿慘道:“燈泡都壞了。”

  我道:“那就換呀。”

  阿慘道:“沒用,換上了用不了兩個小時就又壞了。”

  我道:“那一定是這裡的電路有問題了,你沒有找電工來看看?”

  阿慘苦笑道:“你忘了我自己就是搞電的?我查了好幾次,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現。”

  我沒有再說什麼,跟著阿慘往裡走。

  到處都是黑黑的,只有月光從窗戶裡照進來,可以看出一些物體的輪廓。

  阿慘家的房子很大,走廊足足有20多米,兩邊有很多房間。阿慘在前面走著,發出“喀噠喀噠”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迴盪著,我越走越覺著心裡發毛,不知道是真的有還是我的心裡作用,我總覺得有一股冷風在吹著我的脖子。

  我的額頭滲出了冷汗。

  20米長的走廊似乎永遠也走不到盡頭,我太注意身後的感覺,不免走的慢了,所以我忽然發現,走在前面的阿慘不見了。

  我大吃一驚,冷汗立即滲透了衣服,我連忙加快腳步向前跑去,一邊叫著:“阿慘,你在哪裡?”

  我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聲音在走廊裡引起了回聲,而且在我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四周一下子黑了起來。

  我覺得毛骨悚然,一時間竟不能思考,沒有想到黑暗只是月亮被烏雲給遮住了而已。

  四周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可是我能聽見輕微的“嗚嗚”聲,不知道是風聲還是哭聲,在黑暗的夜裡,顯得極為陰森可怖。

  我幾乎哭了出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哭腔:“阿慘……阿慘……你在哪裡?”

  我伸出手,慢慢向前摸索著前進,我走的很慢,因為我不知道會碰到什麼。等到我的手碰到了牆壁,我的心稍微***了一些,感覺畢竟有了依靠。

  可是阿慘到哪裡去了?

  我順著牆壁慢慢地摸索著前進,手忽然碰到了一個門把手,我轉了一下,門開了。

  我慢慢走進去,一邊叫著:“阿慘……你在嗎?”

  什麼聲音也沒有。

  我在門邊的牆壁上摸到一個開關,我把它按了下去。

  那是電燈的開關,可是按下去後電燈只是閃了一下,還不到1/10秒,就又變的漆黑一片。

  可是,在著一瞬間,我好象看到了什麼,但是具體是什麼又沒有看清楚,我好象看到有兩個人……或者就是阿慘說的什麼女屍?

  我再也不敢向前走,只覺得心跳的越來越快,幾乎要跳出我的胸腔,以至於我只能聽到我的心跳象雷鳴一樣,別的什麼也聽不到。

  我股足了勇氣才慢慢退出房間,關上門,背靠著牆壁慢慢喘氣。

  這個該死的阿慘,到底到哪裡去了?整幢房子居然一盞燈也沒有!

  我再也不敢往前走,慢慢順著牆壁後退,我想退回到院子裡,那裡好歹會有些光亮可以讓我看見東西。

  我決定再也不來這個地方,再也不理會什麼阿慘和鬼怪,人的好奇心實在是不能太多了。

  我剛走了兩步,月亮忽然從雲層中跳了出來,一輪圓月從窗戶裡照了進來,我忽然看到在我前面不足半尺的地方站著一個人,我的鼻子幾乎碰到了他的鼻子。

  我一下子驚呆了,整個思想都凝固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清醒過來,耳畔聽到有人在一聲接一聲的尖叫,在一瞬間,我竟然沒有發覺尖叫聲是我自己發出的。

  阿慘正在搖我的肩膀,叫著:“醒一醒,別叫了,沒事!”

  我停止了尖叫,心有餘悸地問:“阿慘……你……你到哪裡去了?剛才……是……”阿慘道:“我發現你不見了,所以回來找你,嚇到你了嗎?”

  我道:“這個屋子……我……”

  阿慘嘆了口氣,道:“所以我一個人不敢呆在這個屋子裡,希望那個老和尚的符咒有用,今天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他這話剛說完,牆上的掛鐘忽然響了,發出“鐺鐺”的聲音,這鐘聲非常鬱悶,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鐘敲了10下,可是在鐘聲停止後,我卻清楚地聽見了鐘擺的擺動聲,而在這之前,我根本沒有聽到過。

  阿慘道:“我們走吧。”

  這次我緊緊跟著他,再也不敢落後半步。

  阿慘推開一扇門,道:“這是我的房間,進來吧。”

  我跟著他進去,他反手關上了門。

  這間房子並不大,阿慘扭亮了檯燈,整個房間為之一亮。

  在黑暗中那麼久,忽然看到燈光,感到非常親切,心情也漸漸平靜起來,哎,其實恐懼只來自人的想象,在黑暗中胡思亂想,差點把自己嚇死,其實黑暗中可能什麼也沒有。

  阿慘道:“坐下來休息一會吧。”

  我點了點頭,坐在一張椅子上,仔細打量這間房間。

  房間確實不大,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牆上光禿禿的,什麼裝飾也沒有。

  只有桌子上放著一個裝照片的鏡框,我順手拿了起來,照片上是一對中年人和阿慘,我問:“這是你的父母?”

  阿慘點頭:“是。”

  我小心翼翼地問:“他們……後來一直沒有訊息?”

  我不想引起他的傷心。

  阿慘淡淡地道:“沒有。”

  我輕輕嘆了口氣,放下了照片。

  兩個人開始沉默,過了良久,阿慘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去看看那個女屍出來了沒有,你在這裡等我。”

  我點了點頭。

  阿慘推開門出去了。

  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到有些詫異:阿慘膽子很小,但他忽然敢在這麼陰森空曠的大屋子裡,在一片黑暗中進進出出,和我在門口遇到他是完全不一樣,而我,在經歷了剛才那一段歷險後,說實話,我已經沒有這個勇氣了。

  時間過了很久,阿慘卻一直沒有回來,我開始不安起來,幾次想出去找他,但都下不了決心,甚至有一次已經走到門邊握住了把手,但我想起門外是一片黑暗的時候,我又失去了勇氣。

  我嘆了口氣,只好繼續等下去,無聊中又拿起桌上的照片來看。

  我一會,忽然覺得照片上阿慘的父母我似乎有點印象,好象在哪裡見過,但這是不可能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也沒有見過他們的照片,在我進廠工作的時候,他們已經失蹤了。

  我正這樣想著,門忽然開了,我回過身,是阿慘站在門口。

  我鬆了一口氣,放下照片,道:“你回來了,我還擔心你會出什麼事呢。”

  阿慘的面色慘白,眼睛裡有一種妖異的光芒,我知道必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忙問:“怎麼?那女屍出來了?”

  阿慘沒有回答,但接下來他做的事,我連做夢都沒有想到。

  他忽然從身後抽出一柄斧頭向我當頭劈來!

  我大驚,本能的一側身,斧頭從我耳邊呼嘯而過,鋒利的斧刃劃破了我的衣服和面板,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駭然望著他,叫道:“你……你怎麼砍我?你瘋啦!”

  “你瘋啦”這三個字是隨口叫出來的,但是等我話一出口,我忽然發現阿慘的神色和平時完全不同,我剛才以為他是受到驚嚇,但更可怕的是——他可能真的瘋了!

  阿慘又揮斧向我砍來,我顧不得害怕,向後退,但是阿慘的房間確實是小,沒退幾步,我的背就碰到了牆壁。眼見阿慘一言不發,紅著眼睛又是一斧劈來,我隨手抓起椅子去擋,“通”的一聲,椅子竟然被砍破了,但斧頭也嵌進木頭裡,一下子拔不出來。

  我剩這個機會,猛地躥了出去,拉開門衝了出去。

  門外是令人窒息的黑暗,雖然我害怕黑暗,但是總比被一個瘋子追砍來的好,而且在黑暗中,他也不容易找到我。

  月亮在雲層中進進出出,屋子裡也是忽明忽暗,我撲到一扇窗戶前,開啟窗戶大叫:“救命呀!來人呀!快來人呀!”

  我剛叫了兩聲,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我急忙蹲身,一柄斧頭“通”的一聲砍在了窗臺上,我連滾帶爬的逃了開去。

  月亮又被雲層擋住,屋子裡漆黑一片。

  我的手碰到一個門把手,我輕輕開了門,再輕輕關上門,我聽到門外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經過,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個屋子沒有窗戶,或者窗戶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因為我什麼也看不到,我不敢出門,所以就在屋子裡摸索著前進,我摸到一張桌子,一個櫃子和一些箱子,然後,我忽然摸到了一個人,一個冰冷的人!

  我說是摸到個人,是因為我摸到了一隻手,那隻手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我駭極而呼,身子猛地後退,我的後背重重地撞在幾隻壘在一起的箱子上,箱子翻倒了,發出一陣巨響,但是就在這時,屋子裡的燈忽然亮了。

  燈亮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什麼也看不見,過了幾秒鐘,才漸漸能辨認出屋子裡的東西。

  等我的視力恢復正常,我忽然發現,這間屋子就是我先前來過的那一間,我在當時瞬間的光亮中看見的,以及我剛才摸到的,只不過是兩個臘人而已。

  我鬆了一口氣,慢慢走過去,那兩個臘人做的非常精緻,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當我看見阿慘的父母的照片時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這兩個臘人就是阿慘的父母,當時我在那一閃的光亮中雖然沒有看清,但是卻有了一個印象。

  我走到門邊,仔細聽了聽門外沒有聲音,這才慢慢握住把手,想開啟門。

  我的手剛握住把手,“通”的一聲,一柄斧頭砍破了門板,我驚呼一聲,鬆手後退,門開了,門外站的人是阿慘,他拔下斧頭又衝了過來。

  這一次他對著我的脖子砍來,我猛地蹲下身子,斧頭從我的頭頂掠過,竟將一個臘人的頭砍了下來。

  臘人的頭正落在我的面前,臘像碎了。

  我只覺得頭皮發炸,毛骨悚然!

  因為在臘像中間,是一顆真的人頭!這個臘像,居然是在真人身上澆上臘所製成的!

  我太驚駭了,以至於沒有發覺阿慘的斧頭又砍了下來。

  我只覺得右背劇痛,一陣痙攣,我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接著,我的頭上又是一陣劇痛,我兩眼發黑,意識開始模糊。

  我最後聽到的,好象是有人在大叫:“不許動!”,接著是一聲巨響。

  我漸漸有了意識,我睜開眼睛,看到雪白的屋頂。

  然後,我看到一個人的臉俯下來看我,說:“你醒了。”

  我呻吟了一聲,聲音虛弱的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問:“這是哪裡?”

  那人道:“這裡是醫院,我是你的醫生。”

  我問:“我怎麼了?”

  醫生道:“你的背上和頭部被砍傷了,被送到這裡來搶救,你已經昏迷了一個星期了,幸好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

  他仔細看我,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只要再休息一陣,就可以恢復了。”

  他道:“有人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覺得行嗎?”

  我點了點頭。

  醫生扶我坐起來,靠在床上,因為我的右背受傷,所以在左背後墊了一個枕頭。

  然後,他開了門。

  進來的是兩個警察,一個是四十幾歲的男人,顯得非常精幹,另一個是二十幾歲的女警察。他們坐在了我的對面,女警察打開了記錄本。

  男警察說:“你好,我是棲霞公安局刑偵科的隊長王良,這位是我的助手李莉,你覺得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道:“你們……”

  王良道:“我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我問:“你們想知道什麼?”

  王良道:“一週前的一個晚上,我們接到有人報警,說聽到有人在大叫救命,當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你倒在地上已經身受重傷,而有一個人正在拿斧頭砍你,我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開槍打傷了他,然後送你來這裡。”

  他這一說,我想起了那一個恐怖的週末夜晚,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王良道:“你可以說一下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點了點頭,從頭說給他聽,從那個下午阿慘約我開始,一直講到我被砍傷倒在地上,我說的很詳細,王良一直沒有說話,李莉則記了好幾頁紙。

  等我講完,我問王良:“阿慘怎麼樣了?他死了嗎?”

  王良沉默了一會,才道:“不,他的傷逝很輕,不過……他瘋了。”

  我喃喃道:“瘋了……真的瘋了……為什麼會瘋呢?”

  王良道:“他的病不是剛開始了,只不過有時候他表現很正常,五年前我調查他父母失蹤的案子時就有些奇怪,因為他太冷靜了。”

  我忽然想起來,道:“臘像!那兩個臘像,你們調查了沒有?裡面有人!”

  王良又沉默了一會,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告訴我,最後,他說:“不錯,我們檢查過了,裡面有兩個人……就是他的父母。”

  我吃了一驚,呆呆看著他。

  王良繼續道:“他們也是被阿慘用斧頭砍死的,五年前的失蹤,實際上是阿慘殺死了他們,然後把他們做成了臘像,如果不是發生你這件事,恐怕就永遠沒人知道了。”

  我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阿慘的瘋病,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為什麼會殺自己的父母?”

  王良苦笑了一下:“因為他已經瘋了,所以這個問題,恐怕沒有人能夠回答了。”

  他站了起來,道:“謝謝你的合作,你好好休息吧。”他和我握了握手。

  李莉也站了起來和我握手,道:“再見,祝你早日康復。”

  我發覺她很漂亮,聲音也很好聽。

  他們走了出去,我還在那裡發呆。

  醫生走了進來,讓我躺下休息。

  我躺在床上,忽然問:“醫生。”

  醫生回過頭:“什麼事?”

  我問:“人為什麼會發瘋?正常人和瘋人究竟有什麼區別?是不是發生幻覺就是瘋了?”

  醫生道:“精神病一直是一個神祕的領域,現代的醫學界還找不出確切的原因,從大腦的生理結構上來說,精神病患者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至於幻覺,其實人人都有,正常人和瘋人的區別,只是正常人可以區分幻覺和現實,而瘋人則不能區分幻覺和現實,他們被幻覺所左右而影響生活。”

  他道:“別多想了,休息一會吧。”

  兩個月後,我出院了。

  在這兩個月裡,王良和他美麗的女助手來看過我三次,又問了我一些問題。

  阿慘這件案子以及他父母失蹤的案子都已經結案。雖然我經歷了一場週末驚魂,還被砍成重傷住院,但是卻結識了一位美麗的女警察,而且看起來她對我的印象並不壞,因為除了和王良一起來看過我三次外,她自己還來過兩次,我們談的很投機。

  出院後,我去隋家倉精神病院看過阿慘一次,他已經不認識我了。

  後來,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半年過去了,阿慘這件事,已經漸漸被遺忘了,我和李莉的感情發展的相當好,我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個週末發生的事情了,而且,我也根本不願再想。

  今天的天氣不好,夜裡開始下雨,上次受傷的地方每到陰天下雨都會隱隱作痛。

  我睡不著,從床上起來去上廁所。

  我拉開廁所的門,忽然看到裡面有一具女屍,渾身是血,她的頭在她腳前面,衝我大叫:“還我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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