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恐怖故事貼吧裡的故事
鬼故事可以讓人們在閒時感受到不一樣的閱讀體驗,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借來的女友
俗話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可是也有不講理的人借了東西不還,我朋友很多,可是大多中考後聯絡就很少。
有天,我接到了一個幾乎音訊全無的朋友打來的電話,他的聲音變了好多,想必是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約了個地點後掛了電話。
等我到了約定的地點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下了車後,朋友就如幽靈般出現了。
“知道我為什麼約你來嗎?”
“不知道,你前幾天是不是去火星了?”
“別偏離話題,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後朋友帶著我進了一條小巷子。
走在小巷子裡比較陰森,兩旁的樓房裡不時傳出聲音,如果仔細聽,就會發現全都是借東西的聲音,還有索取東西的人的聲音,聲音並不十分清晰,和朋友走到小巷的盡頭時有幾個黑影閃出,乍一看,原來是幾隻貓。
這時朋友突然說話了:“你還記得我借你了什麼東西嗎?”
“撲克牌,傘,筆,錢……”
“不是這些東西!”
“那還有什麼?”
“命!”
“我沒有借過你的命啊!”
朋友那邊突然不出聲了,我再回頭看他一眼,發現我旁邊已經不是朋友了,而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紅色的頭髮,眼睛裡不時爬出蛆蟲半腐爛的臉,還張著血盆大口。
“不!”我高喊了一聲,驚醒過來。
原來我做惡夢了,醒來時剛好一點鐘,時間與夢境相吻合,這時來電話了。
“喂?”
“記~~得~~把~~命~~還~~我~~”
果真不是夢啊,半醒的我瞌睡蟲都嚇沒了。
對了,我可以問朋友發生了什麼事,很快,我撥了朋友的號碼,接電話的是朋友的媽媽,她告訴我,他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很快掛了電話,不敢多想,可是頭腦裡全迴盪著那女人的索命聲,朋友,女人,索命……
啊,我想起來了。記得我三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依稀中看見了個女人。
她說她可以用她的命來拯救我,但是前提是我長大後必須要讓她女兒幸福。
而當時我問她:“你的女兒是誰?”
她說緣分會告訴你。
之後,我就醒了,第一眼看見的是朋友,我們就是那時認識的,初一時,朋友介紹了個女生給我作女友。
昨天因為畢業,我忍痛割愛地和女友說了分手,因為我不能耽誤她的學習。
於是,我打電話給女友,但是完了,她已經跳樓自殺了!
我窗外,夢中的女人和女友正向我招手!
我醒來時,發現地面上我和女友的屍體,再看看旁邊,女友正在向我微笑……
2:人要臉,碑要字
這天后半夜,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驚醒了楊樹屯的村民。村長楊守義一骨碌坐起,愣愣地瞪著窗戶出神。幾秒鐘之後,又忙不迭跳下床,開啟門一看,只見村子西面火光沖天,映亮了夜空。
糟糕,康樂的加工廠著火了。楊守義邊跑邊扯開嗓子大喊:起火了!快起來救火
一路喊過去,四鄰八舍的院門紛紛開啟,男女老少都提上水桶端上臉盆,爭先恐後趕往加工廠。到了地兒,不等撲救,瓢潑大雨便兜頭澆下。
這下好,老天開眼了,天災自有天救。楊守義那顆懸在嗓子眼裡的心剛落進肚子,卻又皺緊了眉頭:不對啊,怎麼沒看見康樂呢?在楊樹屯,誰都可以出事,唯獨康樂不能有任何閃失。想到這兒,楊守義趕忙吩咐找人。可找到天亮,幾乎翻遍了整個火場整座村子,也沒發現康樂的人影。
村長,我繞著村子跑了一圈,連田間地頭都搜過了,沒有。狗子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彙報。楊守義一揮手,陰著臉說:多帶幾個人,繼續找!
村長,你看廠子都燒塌架了,康樂這小子會不會尥蹶子,溜了?
楊守義一聽,不由心頭咯噔一下。康樂和趙方開一家工廠,由於資金緊張,二人向村民賒了二十萬的賬。人心隔肚皮,跑沒跑還真不好說。悶頭琢磨一番,楊守義發了狠:都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別找了。話音未落,一個渾身泥水的男子擠進了人群,是趙方。趙方一開口,便驚得鄉親們嘴巴大張:康大哥他,他沒了。
沒了?我不信。狗子一把扯住趙方的脖領子:你說,是你把他藏起來了,還是他自己躲起來了?說啊!鎖柱也奔到跟前,大拳頭握得嘎巴直響:我也不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除非你讓我親眼看到他!
趙方沒說話,扭頭就走。楊守義帶著大夥,吵吵嚷嚷地跟著他。半小時後,趙方走進了鎮,在太平間裡,鄉親們見到了被燒得慘不忍睹的康樂。大夫說,康樂燒傷嚴重,頭部又遭到塌架房樑的砸擊,送到半路就
一夜之間,加工廠跨了,人死了,欠村民們的賬誰還?回到楊樹屯,鄉親們圍住趙方,七嘴八舌地催問。被問得急了,趙方猛地瞪圓了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拖著哭腔大吼:錢重要還是人重要?先讓康大哥入土再商量錢的事,行嗎?
這一嗓子,當即震住了所有人。楊守義重重嘆了口氣,勸道:這樣吧,後天大夥都去村委會,我儘量讓趙方給大家一個說法。
見老村長出面圓場,瞅瞅再鬧下去也不是辦法,鄉親們手握白條,極不情願地撤了。
兩天後,鄉親們呼啦啦湧進了村委會,四下望望,一個個全傻了眼趙方根本沒來!
老村長,趙方呢?他不來,我們跟誰算賬?狗子急咧咧地問。
明擺著,這小子肯定尥蹶子溜了。狗子頓覺不妙,破口大罵:鎖柱,走,我們都去找。不管誰抓住他,先把腿敲折
站住。楊守義快步攔住狗子,沉聲訓斥,你們的腦子是被門擠扁了還是被驢踢歪了?我問你,欠條上寫的是誰的名?
對啊,每一張欠條都是康樂籤的名,和人家趙方無關,就算告上法庭也未必能贏。愣怔間,有人高聲提議:老祖宗都說父債子償,咱找康家人要去!
這倒是個好主意。楊守義掃了鄉親們一眼,接著說:你們誰去?路費我出。
說來也怪,有人出盤纏,卻沒人肯去。為啥?因為康樂至今沒結婚,哪來的孩子?就算是子債父償,可康樂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就雙雙去世了!
奶奶的,一把火坑了我三千多,這可是我一家老少大半年的血汗錢。哼,我討不到,你康樂就是做也別想安生!狗子咬牙切齒地衝出村委會,直奔村東的那一片墳塋地。偌大的墳地裡,只有一座新起的墳包。狗子心想:我認栽,認賠,我把白條燒給你康樂,讓你不光在人前矮三分,在前也抬不起頭!可奔到墓碑前,狗子又怔住了:墓碑上,竟然一個字都沒寫!
上沒老,下沒小,楊樹屯的墳場,從此又多了一座孤墳。面對無字碑,狗子的火氣消了大半,拍拍石碑說:雖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人死債銷,也是老理。你莫怪兄弟魯莽,兄弟再也不來打擾你了。說罷,掏出白條,三下兩下撕個粉碎
轉過年,楊樹屯村委會改選。當了十幾年村長的楊守義僅得到寥寥幾票,不得不退出村委會班子。原因很簡單,很多人還在生他的氣,是他沒看住趙方,以致想討賬都找不到門。轉眼又過了兩年,就在鄉親們漸漸將白條事件忘到腦後時,一隊人馬開進村子,要在康樂加工廠的原址上建廠。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帶頭的竟是當年人間蒸發的趙方!
當初,就有人懷疑趙方這小子不地道。康樂年輕力壯,手腳利落,咋會衝不出火場,活活丟了性命?再說,已被加工成的產品也沒少往外地運,總不會一個子兒也收不回吧?既然你小子敢再露面,無論如何都要說個清楚道個明白!因此,一聽到趙方回村的訊息,狗子立馬約上十幾個鄉親,風風火火地趕去。
趙方,你小子一句話支了我們三年!這回,該給大夥兒一個交代了吧?狗子盯緊了趙方。趙方沒言語,拎著只大提包徑直向楊守義家走去。
見了面,兩人也沒說話,又結伴走向墳塋地。狗子等人在後面跟著,弄不清他們在搞啥名堂。站在無字碑前,楊守義終於開了口:鄉親們,把欠條都拿出來吧。我和趙方要當著康樂的面,把欠賬連本帶息都還給你們。
還賬?大夥登時大眼瞪小眼,全愣了。狗子的白條撕了,鎖柱的白條丟了,楊家二小子琢磨半天,才想起賬單夾在破書裡,早賣了破爛,其他大多數人也忘了白條放在哪兒了沒憑沒證,這賬咋還?
沒關係,康大哥這兒有。就在大夥發愁之際,趙方取來一把鐵鍬,說著就開掘墳包。要知道,踢瘸子罵啞巴,踹寡婦門挖絕戶墳,這在農村可都是缺大德之舉!可不待阻攔,一隻骨灰盒已露了出來。擦淨溼土,一啟開盒蓋,大夥這才發現,骨灰盒裡裝的不是骨灰,而是一本儲存完好的賬單!
鄉親們,你們不知道,著火那夜,康大哥本來已跑出火場,可為了這本賬單,他又衝了回去。趙方的眼圈不知不覺間紅了,在送康大哥去醫院的路上,他只說了一句話,他說,鄉親們種地不容易,咱欠的賬一天還不上,你就一天別讓我入土,別給我立碑說實話,當時我想過,我只是康大哥的合夥人,跑就跑了。可真要那麼做,我就會對不住康大哥,更對不住自己的良心。後來,我找到老村長,求老村長放我走。我說,這筆賬我一定會還,一年湊不齊,兩年,兩年湊不齊,三年,五年總有一天,我要讓康大哥瞑目九泉
當年是我放走了趙方,知道為啥嗎?楊守義問眾人。
為啥?眾人不解。楊守義回手指著無字碑,幽幽地說:就因為這塊碑。我和趙方沒打過交道,可他說的話在理:活人要臉,死人也要臉,碑就是死人的臉啊。朋友一場,合作一回,他絕不會讓康樂兄弟碑上無字,永遠都沒臉見人。
那康樂的骨灰呢?趙方打開了提包,只見包裡除了一沓沓錢,還有一隻陶罐,這隻陶罐裡裝的正是康樂的骨灰。三年來,他走到哪兒,就帶到哪兒
3:神祕的旅店
一
這件事發生在去年冬天,那時,我正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在森林裡進行我們的“野外考察。”雖然名義上我們稱自己是在搞“研究”,但事實上我們重視更多的不是植物與動物,而是在森林裡學習野外生存的刺激與興奮。
我們選擇的是很少有人出沒的林區,但由於怕父母擔心,所以就騙他們說只去像森林公園那樣的地方,好在他們因太忙,且又考慮到我們已滿18歲,也就沒有懷疑我們的話。
那日下午,到了目的地後,我們成功地“躲”過了許多雙眼睛,悄悄地潛入了森林中。此行我們共去了六人:“領隊”是有“大膽王”之稱的胖子,隊員是我、恩揚、阿齊、小龍和陶陶。胖子是很有“指揮天賦”的,一到那,他就像模像樣地給我們指派起了任務。結果,找食的工作落到了我和恩揚的肩上。我對此非常不滿,因為他們說晚餐必須有葷菜;而恩揚卻顯得高興異常,他還揚言說要抓五隻兔子作點心——真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是怎麼“蹦”出來的!
分工完畢,我和他便開始了“工作”。我認為,沒碰上“食肉的”我們就已經算幸運的了,吃葷菜的事最好想也別想,所以只找能用來充飢的植物;可恩揚卻做好了一個長“叉”,似乎鐵了心一定要逮到一隻兔子。正當我在撥弄地上的菌菇時,突然聽到恩揚大叫了一聲:“看,那真有兔子!”
我連忙抬起頭,兔子倒是沒瞧見,卻看到了恩揚拿著長叉飛奔了過去。“等等我!”我怕他一個人會有危險,便急忙跟著他跑了過去。
我們倆就這樣越跑越遠。無論我怎麼樣叫恩揚停住,他都不聽我;而他又是區裡的短跑冠軍,我也無力追上他。所以,直到他自動停下,我才“趕”上了他。
“呦,還是沒抓到,太可惜了。”恩揚笑著撓了撓頭,向我做了個抱歉的表情。
可我卻再也剋制不住我的憤怒,朝他吼到:“搞什麼,叫你幹嗎不停下,你知不知道跑得太遠我們會有危險的……”
“轟,轟……”還未等我說完,天上就傳來了打雷的聲音。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天已在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而且還帶來了下雨的徵兆。再轉身看看來時的路,它已變得曲折而漫長,彷彿還時不時地變動著。
“sorry,老弟。我沒料到森林裡的天黑得那麼快。”恩揚道歉道:“看來一場大雨就要下來了,我們不如就筆直往回走,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切等雨停了再說吧。”
“除此之外還能怎麼樣呢?”我已無力再罵他:“最好別出什麼事,否則你要負全責!”
於是,我們便開始摸索著往回走。可是,還沒走出幾步路,大雨就潑了下來,使我們頓感繼續前行的艱辛。俗話說的好:“屋漏偏逢連夜雨”,忽然,恩揚腳下一打滑,順勢倒地滾下了坡,我當時正好和他互相扶持著,所以也被帶倒了下去。我只知道剛開始時我還邊滾邊叫喚著他的名字,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聲音越來越遠,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二
醒來時,我發現我和恩揚躺在一間房間裡。那間房間的擺設很奇怪:茶几、門窗,包括被我門躺著的床都顯得破舊不堪,而且還帶有一種難聞的類似東西燒焦的味道;牆上掛著的畫都是歪斜著的,唯一的掛鐘的指標也已停止了走動。總之,一切都是那麼的古怪和陌生,讓我不由自主害怕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啊?”恩揚終於也醒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然後關切地問他:“沒受傷吧?”
恩揚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傷口都被人包紮好了,便動了動手腳說:“骨頭沒事。瞧,傷口都被包過了,看來我們被人救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情況和他一樣,於是說:“既然我們已醒,就一起去謝謝救命恩人吧。”
“不用謝了。”一個有些沙啞的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然後,隨著門被慢慢地推開,我們看清了她的臉——那是一張長滿皺紋且沒有血色的老人的臉,而且,從她的眼光中我還“讀”到了無限的悲痛。
老太婆沒有進來,只是說:“好好休息一下,雨還沒停呢。我不打攪你們了,你們也別到處亂跑。”
“可是老婆婆,”我忙叫住轉身要走的她:“能告訴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這裡是我媳婦開的森林旅店。”說完,她就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裡。
“老實說我認為這裡的條件吸引不到任何旅客。”不知為何恩揚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剛想批評他幾句,只覺周圍似乎熱了起來,便對他說:“這裡好象很熱,我去接待處要杯冰水,你要嗎?”
“當然。快去快回啊老弟。”恩揚得意地再次躺到了床上。
我走出房間,只見走廊裡漆黑一片。“該往哪個方向走呢?”我疑惑起來:“左邊吧,剛才那個老婆婆好像就是往左走的。”於是我摸著牆,小心地往前走去。剛走出五米遠,只聽身邊未開登的房間裡傳出了小女孩的哭聲。我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憐憫之情頓時充滿了心頭:在這樣一個“漆黑的世界”裡,獨自哭泣的小女孩該有多可憐啊!所以我懷著那份同情之心在門外輕輕問她:“小妹妹,為什麼哭啊?”
房裡的人沉默了一會,說:“我回不了家了。紅紅的一片,我找不著路。”
“什麼意思啊?”我一頭霧水。
“啪——”房間裡的燈被打開了。女孩開啟門,傷心地對我說:“我想回家,可是隻能看到紅紅的一片。”
我打量了她一下:雖然她看上去與普通的小女孩沒什麼不同,但我心裡卻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不過,我沒有把這種想法“轉化”成表情,只是安慰她道:“怎麼會回不了家呢?明天我負責把你送回去!”
“真的?”女孩停止抽泣,高興地笑了起來:“你真是個好人!我待會就告訴舅舅,叫他同我們一起走。”
“原來她有個舅舅啊,那他為什麼不帶她回家呢?莫名其妙!”我邊想邊準備離開,只見那小女孩在屋裡開心地跳起舞來,她的動作輕盈得叫人不可思議,卻也讓我在意外的同時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恐懼感。“倒底問題在哪呢?”我一時想不出來。
三
我離開了小女孩的房間,繼續向前慢慢走去。終於,我摸到了樓梯,然後順著它來到了一樓。
和一般的旅店一樣,一樓就是接待處所在地。櫃檯後坐著一個正在看雜誌的女人,我想她應該就是這家旅店的主人——老婆婆的媳婦;櫃檯左邊的沙發上坐著一箇中年男子,他把帽子戴得很低,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臉。於是我朝女主人走去,可剛想說話,就被一個從黑暗的角落裡鑽出來的人給撞倒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站起來,對那個人的不雅舉動很生氣。
可他卻沒有向我道歉。他只是盯了我很長一段時間,然後陰陽怪氣地說:“我不認識你。”
“我也不認識你!”我還口道。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話了:“阿克,快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這裡一直就只有我們幾個住著,能來兩個客人不容易,別嚇到人家了。”
不知為何,阿克聽了他的話後,就像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一樣立刻低著頭上了樓。
“你剛剛見到我的侄女了吧?”男人轉而問我。
“是的,她說她沒法回家,所以我答應送她回去。”我回答,心想:“原來這個就是她的舅舅。”
“回家?還有可能嗎?”男人苦笑道:“這裡就是我們的家。除此之外,我們哪都不能去。”他抬起頭,用銳利的目光掃了我一眼,然後說:“你不會明白的。不過,你得記好了,別再理我的侄女了。”
我不懂為什麼他對自己的侄女如此無情,但我也明白此時不適合管人家的家事,所以便轉過頭向女主人道出了我下樓的理由:“對不起,阿姨。您可以給我一杯涼水嗎?樓上的房間裡真的很熱。”
女主人沒有看我,只是伸手從櫃檯底下拿了一杯遞給我。“謝謝。啊——”就在我接觸到杯壁的那一瞬間,我被滾燙的被子燙到了手,禁不住叫出聲來。我仔細地朝杯裡一看,居然看到水的表面都是氣泡,而且還有更多的氣泡從杯底浮上來——這分明是剛開的水!我被嚇到了。我無法相信居然有人能握著盛有開水的杯子而不覺得燙手!
“這水還要嗎?”女主人終於開口了:“這是這裡最冰的水了。如果你嫌它太冰,我可以給你換。”
這時,我注意到女主人原來是個獨眼龍。她的臉看上去很恐怖,特別是那雙眼睛,冰冷得可以刺痛人。我恐懼起來,抖抖顫顫地說:“不,不要了。”
“如果你再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叫阿克好了,不必親自下來。”那女孩的舅舅又說話了:“那小子這兩年來一直生活在內疚中,讓他多做點事他反而會高興的。”
“知,知道了。”我已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聲音了。所以,在向他們道了謝後,我像逃命一樣迅速回到了房間——我決定無論他們是好心還是惡意,我都必須叫上恩揚立刻離開。
一進房門,我發現恩揚正將耳朵貼在牆上,一看就知道是在偷聽別人的講話。他看到我後,示意我不要作聲。幾分鐘後,他把耳朵“收”了回來,對我說:“猜我剛才聽見了什麼?我聽到那個救了我們的老婆婆在罵人。她罵他‘死了也不安分,還出來嚇客人。’那個人被她罵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停了一分鐘左右,繼續說:“不是我嚇你,她罵人的每一句話裡都有‘死’字或‘鬼’字。最可怕的一句是:‘你害死我們還不夠,難道還不肯放過那兩個孩子嗎?’。”
“‘那兩個孩子’該不會是指我們吧。”我嚇得直冒冷汗。
“我想是的。”恩揚冷靜地斷言:“總之,我們所在的這家旅店不簡單,至少,它是家神祕的旅店。”
“我同意你的說法。”我說。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了我一直在琢磨的那女孩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影子!“對了!”我叫出聲來:“她的房間裡亮著燈,但我卻沒有看見她的影子!”隨後,我又把剛才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他。
“這麼說來我們很有可能真的見鬼了。”恩揚不愧是大哥,這種時候照樣沉得住氣: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也已經是鬼了!”
“你們還沒死。”又是那個老婆婆的聲音。不過它這次的出現卻差點嚇掉了我的魂。老婆婆沒有進來,她只是在門外繼續說:“雨已經停了,十二點前你們必須離開。出門後向東一直走就能找到回家的大路了。”
四
別無選擇,我和恩揚只能照她的話做了,結果卻真的平安地找到了公路。不久後,我們就被前來找我們的警察給發現了。原來,胖子他們見我們過了很久還沒回去,因怕我們出事便報了警。在警車裡,我向一位警察打聽道:“叔叔,請問你知不知道那森林裡有一家非常神祕的旅店?”
“以前有過一家,但不是什麼神祕的旅店。”警察笑著回答:“那家店是一對婆媳開的。她們開在那主要就是為了幫像你們一樣因冒險或玩什麼野外生存遊戲而迷路的人的。不過,兩年前它卻被一把大火給燒燬了。聽說房子的殘殼還在那呢。”
“燒了?怎麼會呢?”我關切地問。
“聽其他辦這案的同事講,是因為一個年輕人在那裡放火才導致旅店被毀的。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做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的所作所為害了自己就算了,還多連累了四條人命。”
“其中是不是有個小女孩?”
“是啊,還有她的舅舅、女老闆和她婆婆。”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所有恐懼和疑惑都消失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房間裡會有焦味、為什麼那女孩會說 “一片紅色”、為什麼那對婆媳的表情又可怕又悲哀、為什麼會有那杯燙水、為什麼那女孩的舅舅會說無情的奇怪言語……還有那個叫阿克的青年,他一定就是當年放火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老婆婆罵而不作聲,也不會像女孩舅舅說的那樣在深深地自責了。
後來,警察把我們安全地送回了家。當然,被家長的一頓痛罵是再所難免的了。
一星期後,我和恩揚又偷偷約好去了那。不過,這次我們去那不是去冒險,而是去向救過我們的那旅店裡尚未消失的亡靈們送上一束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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