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手散文

  父親的手那炙熱的感覺使我久久不能忘懷,一直溫暖著我前方的路,一點一滴的幸福都存在於父親的手指尖,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父親的手

  人們常言道“父愛如山,穩重深沉;母愛如水,溫柔細膩。”可是我想說,我的爸爸對我的愛,不僅深沉,而且細膩,最重要的是他懂我的心。

  年輕時的爸爸。我是懼怕的。那時我還小,總犯錯誤,所以爸爸總會掄起他那寬大而又有力的手掌打在我的背上,而且每次我都會痛得哇哇大哭。甚至有的時候他的火氣更大,會直接揪起我的衣服,把我摔到床上。

  我怕爸爸,怕他的手掌。在我童年的印象中,爸爸很少笑,由於家庭的重擔,由於奶奶的病。我從不敢正視爸爸的眼睛,更難忘他那手掌打在我脊背上的悶響,和那灼熱的紅紅的手印。

  上了小學後,爸爸依舊不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可令我詫異的是,爸爸竟找我談話,“你已經長大了,以後我不會再打你了。”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我聽了後的第一種反應當然是欣喜:爸爸終於不會再用那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打在我的脊背上了,我不用再害怕爸爸了!可是時間久了,長期感受不到那大手的我的心中又升起了一點點的憂傷,這是怎麼了呢?

  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寂靜的夜晚,爸爸媽媽都早已進入了夢鄉,時而有一聲犬吠和蛙鳴。我口渴難耐,起了床去找水喝。黑暗中,我摸索著。“啪!”盛滿了水的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緊接著就聽見爸爸下床開燈的聲音,媽媽也聞聲趕來。我被嚇的愣住了,直到爸爸用手把我和媽媽推開,親自用手去撿那破碎的玻璃,我的眼淚掉了下來。

  媽媽在一旁關切的詢問我有沒有受傷,還邊給我倒水喝。我被嚇得不敢動,爸爸以為我受了傷,一把抓住我的手,反反覆覆地看。我看見,爸爸那眼神中充滿了急切,那面容上寫滿了擔憂。這是爸爸第一次主動握住我的手,第一次如此細緻的關心我,第一次被我發現他溫柔的一面。那雙大手依然有力,依然溫暖,卻更加粗糙了;那原本銳利的眼神,也被生活的激流衝擊得圓滑,充滿了水一樣的柔情。

  我不禁握住爸爸那雙手。我依舊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可我感到他笑了,因為他把我摟進了懷裡。我聞到了溫暖的味道,那味道不同於香水的溫柔香,也不像草木那樣呆板的氣,那是屬於爸爸的對我無私、偉大的愛的味道。

  今天依舊沒有月亮,可是,爸爸站在了我的身邊,陪我看那和往常一樣美的天空。

  :父親的手

  小時候,我覺得父親無所不能,能做許許多多的事情。家裡家外,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父親,都是難得和最重要的一把手。思維裡,一股渴望走進父親的音容笑貌裡。父親的手,曾經為家庭,為自己,為母親,也為三個兒女,付出了他幾乎所有的心血。

  父親一生都在忙碌,曾經的驚歎出現在田野裡,數不清次數地埋頭在山園裡 ,加班加點,汗水流下,父親以一種不服輸的勤奮,工作量比一般的農民更多,付出不同尋常的努力。這樣,手裡不停的工作,汗水換來了一家的生活之用。

  田野裡,父親揚著竹枝,驅趕著威猛的水牛,毫不遜色於一般農民,以行雲流水的技術,馳騁在農田裡。水與土混合著,水流聲,吆喝聲,牛“哞哞哞”的叫聲,此起彼伏,與岸邊的鳥叫聲伴奏,吹出了一種田園交響曲。父親的手把好犁,一趟趟地,遊刃有餘地在翻新泥土。水慢慢地流向泥土的溝溝壑壑裡,極不容易地流向田地裡。

  父親的手犁田,以熟練的控制,神乎其乎的駕馭,與水牛相互合二為一,把田野耕耘,把希望寄託在不起眼的泥土裡。水牛在父親的手裡,乖順如聽話的孩子,辛苦的腳步不急不慢,有條不紊,奮力揚蹄,酣暢淋漓。

  水田在父親的手裡經過耙田,變得平整,不再凹凸不平,不再起起落落。父親的手,把持著鐵鋤,一種水到渠成的技術,把田岸打理得光鮮、有稜有角。田岸粗細均勻,順勢而成,令我的心靈掛滿了神奇,流溢位一種驚喜。父親的手出色地拔秧苗,一束束秧苗用流暢的手捆綁後,整齊光潔,秧苗中藏著翠綠色的希望,含著挺拔的未來,不帶一絲絲紊亂,不挾一點點雜色,自然親切。

  父親的手,在聰明的大腦的支配下,插出一行行、一排排經得起推敲的作品。秧苗,被插得不太深,也不太淺。插秧,父親爐火純青一般的水平,快速輕盈,猶如蜻蜓點水,恰似服裝統一、列隊一致的軍隊。這真是有一抹“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味道。插秧宛如藝術般的刀,刻得不深不淺的痕跡,橫豎像棋盤上的一條條交叉的線,一株株秧苗似棋盤上的線與線的一個個交點,星羅密佈,錯落有致。

  父親的手也施肥。播撒出去的白色的肥料如天女撒花一般瀟灑,化肥彷彿白雪飄落大地一般,均勻地舞動在四周。一步一個穩當的腳步印,讓手輕巧細緻,隨心所欲。父親低下頭,低下身子,靈活的右手抓一抓,耙一耙,敏捷地除去不該滋長的小草、不自量力和悔恨交加的雜草。

  父親身上揹著噴霧器,噴灑農藥,迷霧一樣的藥水以極細小的液滴在飛揚,親熱地親吻微笑著的秧苗,替秧苗抓抓癢,除去害蟲,落得秧苗一個個身子堅韌俊秀,一個個臉蛋精神抖擻,一個個脊背堅挺如一條直線。父親的手麻利地割稻、有力地打穀,乾脆利落地堆草。在田野裡,父親淳樸的身影,爽朗的笑聲,一股不罷休的幹勁,督促著父親埋頭苦幹,千親萬苦,不斷前進。

  父親的手也能整土壟、種蔬菜、種地瓜、割芼、砍柴、做傢俱。例如父親的手會做菜廚、做床,做方椅,做八仙桌,做書桌、做門和做窗戶等。這一些,是父親的強項,也是父親自己的絕活,在鄉村略有名氣。

  父親的手厚實、粗糙,生滿繭花,手上青筋凸出。父親的手,令我暗生敬佩,也會暗自落淚。在電刨上,父親工作的效率大幅度提高,收入也在增長。在電鋸上,父親的手不用費盡力氣,只需安穩地推動,只需有節奏地擺弄,只需操控自如。這一切,父親的手都做到了。

  只是,一次意外的分心,父親的左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的指尖被削去一片,血雨紛紛揚揚,疼痛鑽進骨心裡。那時,一家人呆在悲哀的雨天裡;那時,痛苦,淹沒一家人;那時,母親傷心,指尖上的血刺痛了母親的心;那時,母親憐惜,指尖上的肉,模糊了母親的一雙苦惱的眼睛。

  父親的手,家裡生活的依靠。家裡,父親是一家人生命的水源;家裡,茶米油鹽醬醋茶,有多少父親的手的功勞?許多,許多!這裡有許多!家的方方面面,離不開父親的手。我們的成長,都有父親的手的貢獻。父親的手,那不是綿薄之力,而是家的重心,家的焦點,家的凝聚力,家的一切!父親的手,我一生難忘記的力量之流!

  :父親的手

  人們都說:“母愛是溫柔的,父愛像大山般剛毅。”烏黑的頭髮中摻雜著幾根白髮,臉色稍有點黑,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那就是我的爸爸。在我心中,最難以忘記的是父親那雙粗糙而有力的手。父親的手,沒有光滑、潤澤的面板。四十幾年的風霜雨雪,在父親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道溝壑,雖然淺,卻清晰可見。父親的手乾燥粗糙,就像松樹皮,可就是這雙手,讓我體會到了父愛的溫柔,是我成長道路上的扶梯。因為有它,我的路才走得穩當。小時候,父親總用他那強有力的手抱著我,哄我開心,陪我玩耍,承載著我童年的歡樂。

  父親有一雙靈巧的手

  爸爸的學歷並不高,可是誰會想到學歷不高的父親有著一雙無比靈巧的手,我家的燈、傢俱一壞,是從來不請修理工的,都是爸爸親自上陣,幾下就搞定了。

  父親還有一雙會做飯的手

  從小我最討厭吃的就是屬紅辣椒,不管在哪一道食物中好友紅辣椒的味道,我是絕對不會吃得,甚至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可是有一天,我被廚房中的一陣香味,原來是父親在用紅辣椒炒土豆絲順帶加了點香料,我進去看到吐了吐舌頭就出來的,可是在吃飯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那誘人的香味,於是我拿起筷子夾了一些土豆絲往嘴裡塞,哇!好香好辣呀!這種感覺真不錯!從那以後父親用他會做飯的手讓我從此以後不管在哪裡有紅辣椒的食物我都會去嘗一嘗,除了不會吃紅辣椒以外。寫到這裡,我心裡不禁悄悄地佩服了這一雙“多才多藝”的大手。

  小的時候,是這雙手為我搖搖籃,是這雙手逗我開心,是這雙手拉著我教我學走路,是這雙手每天都撫摸著我的小腦袋,是這雙手告訴我如何做數學難題,而現在,是這雙手告訴我做人的道理。

  這雙手陪伴我長大,它也許不再比曾經有力,但一定比曾經剛毅;它也許失去青春的火熱,但它一定得到了中年的成熟;他也許不比從前靈巧,但他一定比從前謹慎。這就是父親的手,溫暖、靈巧又有智慧的一雙大手啊三百六十五天每刻守護著我、託著我,將我送往成功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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