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與藝術的關係

  當我們提到“攝影藝術”這個概念的時候,對於攝影和藝術這兩個詞的結合並沒有感到陌生。攝影是藝術領域中的後起之秀,攝影藝術的輝煌成就離不開先進科學技術的支援。下面小編就來說說,大家可以參考一下

  ***一***:旅遊勝地的自然風光需要文化積澱,攝影文學可以促進這一程序的迅速完成。

  我國不少風景名勝如果缺少文化積澱,那麼,其魅力就會大打折扣。人類的遺產包括自然遺產和文化遺產,有的地方是二者皆具,像泰山、武夷山、九寨溝等,既是自然遺產,也是文化遺產。缺乏任何一個方面,她們的魅力都會大大減弱。王夫之說“情景名為二,而實不可離。神於詩者,妙合無垠。巧者則有情中景,景中情。”因為二者如果在詩中實現真正的有機統一,那麼詩的價值會成正比地隨它的材料的增加而增加,所以景美和情美的有機融合要比單純的景美或情美富有感染力。這是一種“複雜的美”,而“難美”和藝術上的“偉大”看起來是等同的。攝影文學無疑是可以增加自然景觀的文化含量的。2002年11月8日,《文藝報·攝影文學導刊》推出了張家界風光專版《***》。可以說,在1980年以前,張家界無與論比的自然景觀是養在深閨人未識。在著名畫家吳冠中向世人揭開張家界神祕的面紗以後,隨著人們的開發,張家界的容姿日益妖嬈。而攝影文學將在一定的程度上促進張家界自然景觀的文化積澱。也就是說,張家界在人們的審美觀照中愈益搖曳多姿。她再不僅僅是單純的自然風光,也有迷人的人文風光。

  ***二***:沒有實感的想象容易縹緲、空洞。

  莫·卡岡在《藝術形態學》中指出:“藝術作品首先作為某種物質結構——聲音、體積、顏色斑點、詞彙、動作的組合,也就是說,作為具有空間特徵、或者時間特徵、或者空間一時間特徵的物件被創作出來,存在並出現在知覺面前。正因為如此,這種作品與人們承認它具有什麼尺度的藝術價值、怎樣解釋它的內容這一點無關,甚至與根本是否知覺它、或者它埋藏在地下、儲存在博物館和圖書館裡這一點無關。當然,不能把藝術作品歸結為這種物質結構,但是,沒有它、離開它、獨立於它、不依賴於它,藝術作品就不會存在;藝術作品作為精神形成物蘊涵在這種結構中,處在這種結構中,不脫離於它,只有通過它才被感知。

  因此,藝術作品的物質結構方面是它的本體論狀態,是它的現實存在的主要基礎和條件,同時是它的直接的感性可感的面貌。”***見該書第278-9頁***桑塔耶納在《美感》中也說:“雖然一件衣服、一座大廈或一首詩的感性材料所提供的美多麼次要,但是這種感性材料之存在是不可缺少的。”“假如雅典娜的神殿巴特農不是大理石築成,王冠不是黃金製造,星星沒有火光,它們將是平淡無力的東西。在這裡,物質美對於感官有更大的吸引力,它刺激我們同時它的形式也是崇高的,它提高而且加強了我們的感情。如果我們的知覺要達到強烈銳敏的最高度,我們就需要這種刺激。舉凡不是處處皆美的東西,絕不能銷魂奪目。”***見該書第52頁***莫·卡岡認為詞彙是一種物質結構,但詞彙的韻律和我們需要從文學作品所描寫的自然美中感受的實感是兩回事。

  為了追求這種實感,近幾年來,不少文學經典圖書配上了插圖。鮑風在2002年10月30日的《長江日報》上對這種現象進行了掃描。他指出,今年2月,北嶽文藝出版社出了兩本書,即沈從文的《湘行散記》和《邊城》。這兩本書的出版,可以稱為具有現代意識和現代特徵的“圖文並茂”的書真正出現的標誌。這兩本書的封面上均注有“插圖本”三字,書有沈從文的生活照片和他描寫的地區的風光繪畫。在《邊城》中,書中還有一幅幅飽含湘西風土人情和自然風光的攝影作品,攝影作品和小說情節發展互相映照,使“圖”和“文”均成為“小說”的有機組成部分。在這本書中,“圖”不再成為可有可無的裝飾,而是共同完成著一種“文化旨向”的傳播。在《湘行散記》中,不僅有黃永玉畫的湘西風情水墨畫,也有沈從文自己為自己的文章所畫的插圖。當時沈從文因母病還鄉,每天寫信向張兆和報告沿途見聞,並在信後附上插圖,這些插圖和信的內容相得益彰,融為一體。

  在插圖本《邊城》中,黃永玉用畫,卓雅用攝影作品,“圖說”小說內容,單純地看一幅幅插圖,可以感受到小說本身的那股濃得化不開的“氛圍”。插圖本《邊城》和《湘行散記》圖片雖是黑白的,但在書中構圖不一,同樣給人以豐富多彩的感覺。這種插圖的確有助於人們身臨其境。否則,文學描繪如何入神如畫,也難以達到這種奇妙的效果。這種對實感的追求是當代社會人們追求全面發展的必然產物。可以說,攝影文學應運而生,比這更充分地開發了人們的全部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