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有一書法欣賞
井上有一是日本知名藝術家,書法作品有著極高的藝術價值,是很好的書法收藏品。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井上有一書法,希望對你有用!
井上有一書法圖片1
井上有一書法圖片2
井上有一書法圖片3
井上有一書法圖片4
井上有一人物經歷
幼年時代
井上有一的評傳,將在孕育了文字與書法之邦譯出。出生在東京的平民街從未跨出這個島國一步的有一,少年時代就嚮往畫家,終因家境貧寒上不起美術學校而進入國立師範學校修業,這是以國策培養中小學國民教育師資的學校,他19歲當上了國民學校教員,用領到的工資,利用工作以外的時間跑到城裡上畫塾,終於品咂到畫油畫的滿足感。然而,他沒有時間專心致志地學畫,不比到畫塾來的有閒有錢人,為此而焦慮憂悒,陷入消沉。 對於經營舊傢俱的父親平常記賬使用筆墨耳濡目染,有一沒有把書法另眼相看的意識,是他任職的學校校長建議"你可以搞書法",使他終於醒悟了書寫這個與不自由的油畫不同的、日常行為的自我表白。
少年時代
少年時代的有一"內向,體質虛弱。小時候就喜歡畫畫,在家裡成天畫畫,經常捱罵。"
然而有一性子卻十分暴烈,特別是有股子超乎尋常的好勝勁兒。榮治對有一不放心,這樣寫道:有一"心清如玉,可喜可嘉;然體弱如其父之幼時,卻覺蹊蹺。6歲起體質逐漸強健,又倔犟勁兒與其父同出一轍。為父尤憂其成人後之前程,惟祈兒快快磨去稜角。"
有一1922年人東京市下谷區御徒町尋常小學,1928年在該校畢業。他的學習不用操心,因此他沒去平民百姓去的高小,而是進了中學,還是當時最好的學校--東京府立第一中學***現在的東京都立日比谷高中***。
舊學制的中學不是義務教育,不僅如此,還是以中等以上家庭子弟為物件的一種精英教育,根本就沒有考慮窮人家孩子來上學。比如說學費是按月付,每個月收繳相當苛刻,因為家庭緣故交不起學費的一律被迫退學。聽說因此退學的學生不在少數。舊制中學"對窮人翻臉不認人"。
有一家住大雜院,是一個家境貧苦的舊傢俱商的兒子。這樣的孩子不去高小卻進了中學,充分說明有一學習成績優異以及父母對他深寄厚望。然而期望值再高還是沒錢,父母無力支付有一的學費。結果還是像關東大地震後家裡重新蓋房子時那樣,在學校工作的三女兒負擔起了有一的學費。放棄報考美術學校有一在中學時代由於染上了結核,被迫休學一年。他在並不富裕的生活條件下,要靠父母和姐姐含辛茹苦才有學上。在這種情況下休學,使有一心裡十分難過。他堅定了決心,不能再給家裡添麻煩了,一定要儘快自立。
府立一中畢業後進一高,然後進東京大學,這是當時的精英路線。後來認識有一的人都奇怪,他為什麼沒走"一高東大路線"?
登上書壇
井上有一初登書壇是在1950年,時值34歲。但他僅過兩年就離開了書壇。
這裡所說的書壇是指由書法家在一起評審徵集的書法展覽會和其下屬的有關書法私塾。兩年間,有一的作品參展了第三次、第四次書法藝術展、第六次日本美術展和第一次、第二次書法美術展以及第三次每日展,並獲得每日獎。
作為書壇新秀,可以說是起步一帆風順。但是,有一在自己的年譜裡只記上作品參展的內容,未提獲獎之事。一般來說,獲獎當大書特書的。
這兩年的參展獲獎,使他發奮創作的熱情受到了挫折。這是因為他對評審工作更偏重於人際關係、而並非看中參展作品的內容和作者的素質大失所望。
起步以前,有一曾以上田桑鳩為師,十年臨帖習字。他起步之晚,因為這十年正值日本社會前所未有的動盪時期,根本談不上舉辦書法展覽。有一開始習字的1941年12月,日本對美宣戰;1945年8月又以日本戰敗告終。這期間生活每況愈下,就在最後那一年的3月,東京遭到大規模空襲,據說有十萬人被燒死。
就在美軍B29轟炸機猛烈轟炸東京的那天夜晚,有一正在任教的江東區橫川國民學校值班。在轟炸最激烈時,有一躲在樓梯下的倉庫避難。當他甦醒時,已躺在累累橫屍的校園之中。清晨,當校長和家屬巡查校園時,發現一具教師的屍體。定睛細看,嘴脣彷彿還有血色。於是馬上進行人工呼吸搶救,有一才起死回生。身邊橫躺豎臥的屍首,都是學生、家長、同事和學校附近的熟人。在他們中間,他已經歷了幾小時死的體驗。對有一來說,這悲慘之夜永生難忘。
面對死神的戰爭終告結束。在滿目焦土上,在人們為明天的溫飽擔憂、惶恐不安和對戰敗的虛脫感中,新的體制按照佔領日本的盟軍總司令部的指示開始重建。迄今的教育被徹底否定,建設以自由主義和民主主義為理想的新的社會成為目標。經過各種波折,直到戰敗過去五年以後,每個國民才切實感到從死神手中掙脫得來的自由之意義。
有一以臨帖方法從師習字的時期,正值戰中、戰後的動盪期。作為書法家嶄露頭角,則是在人們開始擺脫混亂的恢復期。
自由來之不易。然而,對書法參展作品的評審工作卻沒有體現尊重自由的風氣。
戰中、戰後各奔一方的書法家又聚集起來,恢復了書法私塾,因循守舊,沿襲過去的師徒關係。他們無非以徵集作品展的組織形式為名,謀維繫過去家族式的書道沙龍之實。有一對此極為反感。
要自由,為什麼?他又是經過怎樣的磨難才獲得的呢?他對自由將產生的新鮮事物寄予無限希望,否則現在的所作所為還有什麼意義。現在才是至關重要的時期。
有一作為書法家起步之初,便以純粹的戰後派意識同書壇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