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塔讀書隨筆
讀完餘秋雨先生的《道士塔》,頓覺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篇1
“車隊已經駛遠,他還站在路口。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是啊,侵略者的車輪已深深的勒進了中華民族的脈搏,他也在雕刻歷史的恥辱與悲愴。
王道士啊!您這是愚昧還是無知啊?墩煌多少燦爛都丟在您的手裡。您望著遠去的“客人”,難道就不怕呼嘯的黃沙捲走了您的美夢嗎?
這些千里迢迢趕來的侵略者,他們做好了捨棄生命的準備,為的就是這價值連城的經卷。我們憤恨他們,憎惡他們,就如同那個青年面對已成灰燼的圓明園:我好恨,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離開如雲的戰陣,決勝負於城下。
“被我攔住的車隊,究竟應該駛向哪裡?這裡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他停駐在沙漠裡,然後大哭一場。我好恨!”
攔住的車隊真的就只能停留在沙漠中嗎?任憑狂風的肆虐嗎?
淚也流出了我的雙眼,那就用我的淚水暫且凝固鬆散的黃沙,讓這可憐的經卷先安寧一會,等待我們這些後來者去保管他們吧!
篇2
看到了嗎,那西邊悽豔的晚霞?那是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當那幾車、幾十箱、幾百卷的文物被運往其他各國時,孰知,那是我們中國延續到現在的傷口。
那愚笨的道士總是自作聰明,當他把洞窯壁畫塗成自己覺得漂亮的樣子的時候,他不知道,他損害的是一個民族的文明古蹟;當他把那些婀娜的雕塑砸到他滿意為止時,他不知道,他丟棄了一個民族的文化古物;當他以貪圖小利送出洞窯裡所有東西后,他更不知道,他已成了一個千古罪人……
僅僅一個道士,就毫不吝嗇地把我國千古文明送了出去,我們是該批判他的愚蠢,還是該批評當時統治者的短淺目光?一個金光閃耀的石窟,怎會讓一個道士看管?還有那些文人竟然知道這些文物的價值,又為什麼單單吝嗇於那點運費?就像作者說的“只要看看這些官僚豪華的生活排場,就知道絕不會窮到籌不出這筆運費”。相比較外國的那些學者冒著生命危險前來徵集的精神,這又是何等的令人悲哀!
當看到我國的文物被運往其他國時,我的感情不單單可以用憤怒來形容,那種是感情高於怒與恨的。
當日本學者說“我想糾正一個過去的說法。這幾年的成果已表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時,中國專家沒有太大的激動。對啊,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可那些文物卻不在中國。當自己的東西到了別人手裡,自己研究時還需經過別人的同意,且要用照下來的膠片去研究。這可謂只是心酸所能概括的?
傷口總會被撫平的,可那個疤痕,卻無法抹去……
篇3
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每每想起餘秋雨的《道士塔》,心中不免有些寂寞,又有些憎恨。
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著幾座僧人圓寂塔。在道士塔中曾經住著一位姓王的道士,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當各國藝術家都在創作他們的舉世傑作時,古老的敦煌文化正在王道士的手上一步步走向深淵。
他,一個道士,因為看不慣雕像、壁畫,就找人將雕像砸碎,將古老的文化變成幾個怪模怪樣的天師靈官;將“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都塗成一片慘白。
雖然“藏經閣”是王道士發現的,但他卻沒有將這寶貴的文化遺產留下來,外國人的一點錢、商品就能換回幾大卷在現在可以算得上無價之寶的經書。
“1910年10月,俄國人勃奧魯切夫用一點點隨身帶的俄國商品,換取了一大批文書經卷;1909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疊銀元換取了24大箱經卷、5箱織絹和繪畫;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郎和橘瑞超用難以想像的低價換取了300萬卷寫本和兩尊唐塑;1914 年,斯坦因第二次又來,仍用一點銀元換去了5大箱、600多卷經卷……”這是在文中寫到的,令人驚訝的不僅是用那樣低廉的價錢換走了一大批的經卷,更讓人絕望的是中國文官們的滔滔奏摺中竟沒有提“墩煌”一個字,甚至那些各國的冒險家沒有任何手續、任何關卡地就來到中國。
但如果單憑王道士的迂腐,還不足造成墩煌毀壞性的損壞,可恨的是中國官員門對文物毫不重視,貪婪的他們一步步把文物吞沒了,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一切的一切,在他們眼中,就只有錢,錢對於他們來說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但他們不知道,再多的錢也買不會這些文物,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他們的罪過。
看看莫高窟留下的古代造型藝術傑作和浩如煙海的經書,就知道敦煌文化是人類罕有的藝術寶庫。可是,這一切幾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國官員們的手中完結了。他們太卑微,太渺小,對他們再憤怒也無濟於事,因為他們那無知的軀體無法扛起中華民族的尊嚴,無法付起那筆沉重的文化債!
我為墩煌莫高窟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