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處世之道

  孔子是怎麼教育弟子的?是什麼?趕緊一起來看看下面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看完本文也許你的疑問就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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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常生活中,經常聽到有人對學生說這麼一句,你真是個書呆子。這簡直就成了一個思維定式,好像讀書就容易呆板,做事就會迂腐。可在讀完《史記孔子世家》以後,我不禁勃然大怒,我們這些讀書人是怎麼搞得嘛,那讀書人的祖師爺孔子他可是一點都不迂腐的。今天我就給大家簡單的講幾件發生在孔子身上的事情,看一下孔子是怎麼不迂腐的。

  孔子從小的家庭情況不太好,在他出生不久以後,父親就去世了,而母親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父親埋葬的地方。等孔子成年以後,他母親也去世了,按照常理父母應該是要合葬的,所以孔子就沒有著急把母親下葬,而是多方打探,終於知道了父親的確定墓地,這才把父母合葬。

  就在孔子給母親守孝期間,魯國的大家族季氏舉行宴會,款待各界名流,孔子覺得自己也是個人物,就欣然前往了。可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有人告訴他,我們這裡招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不符合條件。聽完之後,孔子表現的非常淡定,沒有和人家理論,也沒有惱怒,只是扭頭回家了。

  孔子的情商和處理事情的能力,這裡就可見一斑。

  在孔子五十多歲的時候,他帶著弟子們去衛國尋找發展的空間,當時衛國的國君是衛靈公,衛靈公有一個叫南子的夫人。那南子是個有名的美女,她很欣賞孔子,就派人去告訴孔子,各國各地的人啊,凡事想和衛國交好,或者想在衛國發展的,都會去拜訪南子夫人的,夫人也都會賞臉見他們一面的。

  孔子一聽就明白了,可他總覺得一個人去見國君夫人不太好,況且那夫人的名聲還不是很好,可是架不住人家老是來讓他去拜訪,為了自己在衛國的事業和前途,孔子只好去拜訪了南子夫人。

  具體的過程咱們就不說了,反正孔子是儘量按照禮儀規範去做的這件事情。雖說問心無愧,可孔子總覺得弟子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他就對脾氣最不好的子路解釋,我本來是不想去的,可後來一想,既然去了,就該按照規矩給人家行禮不是。可子路聽完這些還是氣呼呼的,沒辦法,孔子就給子路對天發誓,如果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讓老天拋棄我,就讓老天拋棄我。聽到老師發了這樣的毒誓,子路才真正相信了他。

  孔子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真是豁出去了,這可不是書呆子能做出來的。

  後來孔子還是沒有在衛國得到機會,他就輾轉反側去了陳國,在陳國待了三年之後,陳國那會有點不太安全了,經常和其他國家發生摩擦,孔子為了安全起見,又帶著弟子趕往衛國。就在他們經過蒲地的時候,正趕上蒲地人造反,結果孔子和弟子們就被人家給扣住了。當時和孔子在一起有一個叫公良孺的弟子,此人身材高大,有一把子力氣,他就帶著其他人和蒲地人展開了搏鬥。

  那蒲地人本來看對方是一群讀書人,以為嚇唬嚇唬就能有效果,現在看對方和自己拼命,心裡也是有點沒底,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說,我們知道你們要去衛國,這才攔住了你們,要是你們答應不去衛國,我們就不難為你們。孔子聽到這樣的條件,馬上就答應了下來,還和人家簽訂了盟約,說自己絕對不去衛國,而後蒲地人就放他們走了。

  等孔子一行人走出了危險圈,孔子就指示弟子們,趕緊朝衛國的方向走。這時候又有弟子糊塗了,這次來詢問的是子貢,老師啊,您不是都人家簽訂盟約了嗎,說好了不去衛國的,您這是幹嘛啊?孔子很坦然的告訴子貢,做人不應該那麼迂腐,如果是在有人身危險的時候簽訂的盟約,你就算毀約,神靈都不會責怪的。

  孔子處理事情的靈活程度,還有為自己做事的找的充分理由,真是讓我們佩服。

  在孔子老年的時候,他回到了故鄉魯國,開始廣招弟子,為大家傳授知識。他教授的內容有很多,不過他更重視教育弟子的為人,他特別注重弟子們的四個方面培養,學問、言行、忠恕和信義。

  他要求弟子們要堅決不能做這四件事情,就是不揣測、不武斷、不固執和不自以為是。

  他讓弟子們要謹慎的處理這三個件事情,就是齋戒、戰爭和疾病。

  上面這些可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不過下面的這些才是重點,就是孔子在教弟子知識的時候,只有在他們實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才會加以開導,如果哪些人被開導之後,還做不到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話,那孔子就不會再教他了。

  孔子是個好老師,他會教弟子們很多東西,可他也不會浪費自己的精力去做無用功,這才是大智慧。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吧,孔子是我們的萬世師表,不但知識方面,他的很多方面都值得我們學習,以後自己要是迂腐了,不要怪到讀書頭上了。

  歷史上的孔子軼事雜談: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從我者其由與?”子路聞之喜。子曰:“由也好勇過我,無所取材。”——《論語·公冶長》

  這一章,資訊之豐富,人物之生動,語言之有趣,在整部《論語》中都是不多見的。

  先說資訊。主要資訊如下:孔子有懷才***道***不遇的感慨,海上有值得移居之地,孔子認為子路具有忠誠勇敢的品格,子路聽了孔老師的讚美感到高興,孔子為防止子路驕傲故意打擊他一下。這些資訊串聯在一起,極富戲劇性。

  再說人物。人物不多,就孔子、子路師徒二人。但是,這二人,一讚,一抑,一喜,一悵***沒有寫出來,但情理之中有***,互為因果,跌宕起伏;互動默契,莊諧成趣;各見性情,栩栩如生。孔子的促狹,子路的率直,令人感到無比真切,親切。

  最後說語言。由大場面、大感慨、大悲傷開篇,先轉入人物關係闡述,再轉入人物情感描摹,最後歸結於人物臧否的玩笑。語句之間,極富張力,詞語運用,精確傳神。錢穆先生稱其“戲笑婉轉,極文章之妙趣”,所言甚是。

  本章有幾個文字問題,需要稍加討論。

  一個是桴字。馬融說“編竹木,大者曰筏,小者曰桴”。可見,桴就是小竹排,或者小木排。

  一個是海字。海的本義當然是大海,按照孔子居住地魯國的地理位置,他最可能去漂浮的海,是東邊的黃海。北邊的渤海,需要穿過齊國;南邊的東海,則隔著吳國。

  孔子乘著小木排或小竹排出海,想要到哪裡去呢?大致有三種說法。

  第一種說法,今天的朝鮮半島。《說文》羌字下引孔子曰:“道不行,欲之九夷,乘桴浮於海。”有可能,古本《論語》是有“欲之九夷”一句的,後來在傳抄過程中,丟失了。那麼,九夷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在哪裡呢?《說文》認為九夷有“君子不死之國”。按照《漢書·地理志》的記載,九夷指今天的朝鮮半島。商朝末期,箕子為了避亂,逃往朝鮮,把君民禮儀、田地耕種、養蠶織布等文化技術傳播開去,使得那裡建立起了良好的秩序風俗,“民終不相盜,無門戶之閉,婦人貞信不淫闢”。在《山海經》等古代文獻中,稱朝鮮半島為“東方君子之國”***清代小說《鏡花緣》也把朝鮮當做君子國的原型***。顏師古注謂:“言欲乘桴筏而適東夷,以其國有仁賢之化,可以行道也。”

  第二種說法,當時的吳越。主要論據有兩個:一個是,桴無法真的在汪洋大海上航行:另一個是,吳越距離魯國很近,向南走日照,經過安東、贛榆就到了。

  第三種說法,泛指四海。用今天的話說,就是隱遁,浪跡江湖。

  哪一種說法較為合理呢?我認為第一、第三兩種結合較為合理。從地理知識上說,孔子應該是照著渡過黃海、抵達經過箕子教化的朝鮮半島說的;但是,從孔子當時的心境情緒上說,其實是泛指四海,浪跡江湖。孔子說這話,大約是結束周遊列國回到魯國之後。按照程頤、朱熹的說法,孔子這是在“傷天下之無賢君”,說明他對政治已經絕望了。孔子明知桴不可能浮於海,而偏要這麼說,明顯是抒發感慨,宣洩情緒,不是在表述他的晚年人生規劃。

  錢穆說這一章“讀者當視作一首散文詩玩味之”,我的感覺跟錢先生不同,我認為應該當一個相聲作品看。孔子是逗哏的,子路是捧哏的,孔子經常拿子路砸掛。子路雖然有好勇、愛衝動的毛病,孔子也經常因此批評他。但是,子路畢竟是孔子最得力的弟子之一,孔子還是很倚重、欣賞子路的。《史記·仲尼弟子列傳》記載,孔子曾感慨道:“衣敝縕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季康子問:“仲由仁乎?”孔子回答說:“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不知其仁。”子路在衛國內亂時遇難,訊息傳來,孔子說了句:“自吾得由,惡言不聞於耳。”可見,“無所取材”不過是一句玩笑的話,這是孔子在砸子路的掛。《孟子·公孫丑上》:“子路,人告之以有過,則喜。”自己能聞過則喜,抗擊打能力超強,同時又敢於直接批評、頂撞孔老師,子路是個非常出色的捧哏。《論語》中,有不少倆人相聲似的段子,這章之外,“子見南子”那一段,也堪稱名段。孔子、子路,是對口相聲的黃金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