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三分鐘課前演講

  隨著社會歷史的演進,在當下這個高科技、高資訊、高效率的現代社會,口語交際成為了人們最基本和最重要的交際形式,口才的重要性日益凸顯。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花兒綻放了,然後又凋謝了,周而復始的。我親眼看到它們從夏季到深秋,就那樣的盛開,然後飄零,最後枯萎。我努力的行駛著記憶的列車,在夢境裡浮流水劃過草地,洇溼了一片花兒盛開的沃土,然後越過高山秋穿過樹林,微風使葉兒擺動起來了,那麼蕭瑟。一片片美麗的、馨香的花瓣落下了,但終究還是忘卻了許多無關緊要的細節,花開時的記憶在花落的時候已經變的模糊不清了。記憶與忘卻也許就猶如這花開活落般應遵循大自然的規律,而不能刻意的喧囂。

  戀人說,我能忘記一個姓名,但卻不可以忘記一段感情,哲人說,記憶是為了忘卻,忘卻也是為了更好的記憶。也許,當你想起一個人的時候,記憶會告訴你已經能忘記了他多長時間。當你忘記了一段刻骨的仇恨時,忘卻會告訴你其實已經記憶了很久。對於往事來說,被記憶與被忘卻是它必經的路途。記憶與忘卻是一對永遠的矛盾,也是彼此相互依存的前提和因果。它們是天敵,但似乎又是優化的朋友。想忘的,未必能忘;想記起的,也未必能記起來。

  契可夫在小說中寫到,一切都不可能成為過去,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猶太王的戒指上刻的銘文說,一切都會成為過去,忘記過去才能建立未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似乎各有各的道理,遊蕩在忘卻與記憶的邊緣,思緒隨之飄回了半個多世紀前的那個痛苦、陰暗的年代。法西斯的戰火燃遍了整個世界,慘絕人寰的行經至今還讓人心有餘悸。

  然而在戰後,同為發動世界大戰元凶的德國和日本卻有著大相徑庭的態度,德國一直銘記著自己帶給世界人民的災難,不時的尋找時機來彌補自己的罪過,尤其是1970年12月7日,當時的德國勃蘭特在猶太殉難者墓碑前的坦然一跪,更是震驚了全世界。德國人對奧斯威辛劫難的認識和懺悔,使這個沒有忘記歷史的國家贏得了世界人民的認可與尊重。再看看太平洋上的那個島國,對他們那些令人髮指的行為總選擇的是逃避的態度,篡改教科書,參拜靖國神社,似乎想扭曲歷史,想讓時間去沖淡一切,想讓世人忘記他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但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可以忘記對侵略者的仇恨,但我們不能忘記屈辱的歷史。

  忘記與記憶應該是有所選擇的,而不是一味的包攬。海明威曾說過,記憶是生命的一種充實,忘卻則是感情的一種昇華。我們應時刻考慮怎樣去協調記憶與忘卻的關係,使之達到一種最佳完美的狀態,就像是一對和諧的生活在一起的夫妻。經過相識相知,間或一些小小的,他們最終走到了一起。他們分工明確又密切配合,記憶總要營造工程,而忘卻則統籌廢料的清理;記憶需要勤奮、毅力、細緻,忘卻可以以自然清靜的方式完成一次次蛻變;他們共同營造了一個恬淡而豐足的家園。

  花兒盛開的時候,我們總是忘記了它枯萎飄零的樣子,而當它枯萎的時候,我們總能想起它嬌豔欲滴的樣子。人也許總是這樣,抱著玩世不恭的態度,喜歡沉浸在過去的美好之中,而失去了對未來的追求,或者迷戀於對未來的幻想,而忘記了過去慘痛的教訓。我們應能記憶,但更多的是忘卻,忘卻一切無意義、不愉快的東西,剩下的就是智慧和快樂。我也應會忘卻,但更應會記憶,忘卻那隨時可能滋生的刻骨仇恨,記憶住那曾經的往事帶給我們的慘痛教訓。只有這樣,我們在記憶與忘卻的糾纏中,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人生的軌跡,才能真正完滿人的內涵 。

  花兒盛開的時候,就註定了它要枯萎的命運,而花兒飄零了也昭示著來年它會開出更加嬌媚的花朵。從生命誕生的那一刻起,花開與花謝的鬥爭從未停止過。實際上,記憶與忘卻的爭鬥也從未停止過。在這個群居的社會裡,數不清的緣故推動著記憶與忘卻的對立,你想記憶的事件或應該儲存的溫暖卻偏偏忘卻,你想忘卻的一些小過節與討厭的惡習卻偏偏在潛移默化中進入了記憶基因中。但我們應學會忍耐,學會等待,學會記憶,也學會忘卻。古老的教科書上說,記憶可以充實我們的大腦,但也會不斷帶來無用的垃圾,我們應該不斷的去清理。才能保持我們心靈的純潔。成長的經驗也告訴我們,忘卻可以使我們得到暫時的放鬆,但同樣會使我們失去警惕之心,我們應將珍貴的東西放入內心深處,才不至於丟失。當記憶與忘卻達到和花開與花落一樣有規律可循的境界,一切自然都會美好起來的。

  篇二

  春天被微風吹來了。撲面而來的春風讓人平添了些許的春心春意,春天的景緻令人興奮、充滿激情:春天是一首詩,是一幅畫,是一首纏綿抒情的歌;春天是一個美麗的夢,春的弟弟妹妹夏季、秋和冬在春的引領下燦爛著,滿眼的鮮活,滿心的收穫,滿歲的厚重。

  春天很美,美在一份清澈,美在一種甦醒,美在一種期望,美在一份豪情。“萬美之中春為先,一粒種子在春天”。當漫天旋轉的枯黃劃出季節更替的軌跡,冬季的寒冷漸行漸遠的時候,春風打著前站,春的訊息便愈發顯出她的溫情與輕盈,那是一份不需要裝飾的自然地甦醒,是春的灑脫、種子的虛心和燕子的飛影、花開前的妖嬈。

  春天,最迷人的莫過於清晨的朝陽,黃昏的晚霞,春風攪動著柳條,和上晨光、晚照,天邊的春日在樹的縫隙中彩虹萬點,在西山的頭頂上酡紅如醉。春意,悄悄地託叫春的小鳥在枝頭鳴唱,雪默默地離開,回到了大地的懷抱大海的懷抱。春天的雲,高傲地、深沉地飄著,不急不緩,徐徐地向著東方,越過世界的最高峰珠穆朗瑪,向著海岸。春風不寂寞,帶著響哨,襯托著漸明漸暖的底色,把大地敲醒,把大山搖動,把江河蘇暢。春的深意是暮色的夜空,是子時的腳步,“忽如一夜春風來,千山萬河敞開懷”,春的晚風帶著清澈的涼意,隨著暮色浸染,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迎春之美,萬物甦醒的美,激情燃燒的美!

  春天是溫柔的,因為她是一位母親。她孕育著將要成熟的每一粒種子;她撫育著每一片綠葉!春天不止播種,不止是耕耘,不止是沉寂,春天還呼喚,還歌唱,還歡呼。春天來了,盈盈春水,溫柔明淨的似母親的眼睛,最是一泓純水,濃情萬千,風情百般,溪水從隙石間流淌出來,跳動著明快活潑的音符,流淌著春天的身影和神韻。

  春天是多情的,因為她有那麼多的產兒。春天灑下的種子,春天得到了收穫!明淨的春月更是多情,皎潔的月把清麗的餘輝鋪灑開來,給大地披上了一層輕紗,透出溫馨、寧靜、夢幻般的美。

  沐浴在這片銀白的月輝之中,讓你如醉如痴!如果你的身心任她觸控,她會浸潤、滲進你心底每一寸荒蕪,讓你在不覺中變的生動而浪漫起來。

  春天是含蓄蘊藉的。她飽歷了春的繁盛、夏的熱情,不再追逐浮華與讚譽,而是靜靜地、悄悄地融入一片淡淡的秋光之中。春天是多彩的,早春的墨綠與新綠,仲春的翠綠伴濃綠,暮春的正綠與蔥綠,整個春天都伴有松柏的老綠,有了綠的底色為襯,那黃葉綠樹紅花紫英,還有那曠野,那長煙,那黃昏的牧童,那暮色裡的笛聲,那溶溶月色中的陣陣馨香,那陣陣馨香中的美麗背影……都是春天的畫卷春天的故事。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如詩、如畫、如歌、如夢,在你的心頭縈繞,牽動你一片片悠悠的遠思……

  所以,世人喜愛這淡泊平靜春色,鍾情這溫柔多情的春韻,祈盼這情真無阻的春意!人們深深地被這無言的春心春品折服!

  願生命也是這樣,沒有太多爛漫的春花,沒有太多喧鬧的浮躁,只有一片安靜純淨的春色,只有生命的成熟和深沉,只有像一片紅楓那樣熱切真摯的青春之夢。

  篇三

  人生在世,免不了要遭受苦難。所謂苦難,是指那種造成了巨大痛苦的事件和境遇。它包括個人不可抗拒的天災人禍,例如遭遇亂世或災荒,患危及生命的重病乃至絕症,摯愛的親人死亡,也包括個人在社會生活中的重大挫折,例如失戀、婚姻破裂、事業失敗。有些人即使在這兩方面運氣都好,未嘗吃大苦,卻也無法避免那個一切人遲早要承受的苦難——死亡。因此,如何面對苦難,便是擺在每個人面前的重大人生課題。

  人們往往把苦難看做人生中純粹消極的、應該完全否定的東西。當然,苦難不同於主動的冒險,冒險有一種挑戰的快感,而我們忍受苦難總是迫不得已的。但是,作為人生的消極面的苦難,它在人生中的意義總是完全消極的嗎?

  苦難與幸福是相反的東西,但它們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都直接和靈魂有關,並且都牽涉到對生命意義的評價。在通常情況下,我們的靈魂是沉睡著的,一旦我們感到幸福或遭到苦難時,它便醒來了。如果說幸福是靈魂的巨大愉悅,這愉悅源自對生命的美好意義的強烈感受,那麼,苦難之為苦難,正在於它撼動了生命的根基,打擊了人對生命意義的信心,因而使靈魂陷入了巨大痛苦。生命意義僅是靈魂的物件,對它無論是肯定還是懷疑、否定,只要是真切的,就必定是靈魂在出場。外部的事件再悲慘,如果它沒有震撼靈魂,不成為一個精神事件,就稱不上是苦難。一種東西能夠把靈魂震醒,使之處於雖然痛苦卻富有生機的緊張狀態,應當說必具有某種精神價值。

  多數時候,我們是生活在外部世界上。我們忙於瑣碎的日常生活,忙於工作、交際和娛樂,難得有時間想一想自己,也難得有時間想一想人生。可是,當我們遭到厄運時,我們忙碌的身子停了下來。厄運打斷了我們所習慣的生活,同時也提供了一個機會,迫使我們與外界事物拉開了一個距離,回到了自己。只要我們善於利用這個機會,肯于思考,就會對人生獲得一種新眼光。古羅馬哲學家認為逆境啟迪智慧,佛教把對苦難的認識看做覺悟的起點,都自有其深刻之處。人生固有悲劇的一面,對之視而不見未免膚淺。當然,我們要注意不因此而看破紅塵。我相信,一個歷盡坎坷而仍然熱愛人生的人,他胸中一定藏著許多從痛苦中提煉的珍寶。

  苦難不僅提高我們的認識,而且也提高我們的人格。苦難是人格的試金石,面對苦難的態度最能表明一個人是否具有內在的尊嚴。譬如失戀,只要失戀者真心愛那個棄他而去的人,他就不可能不感到極大的痛苦。但是,同為失戀,有的人因此自暴自棄,委靡不振,有的人為之反目為仇,甚至行凶報復,有的人則懷著自尊和對他人感情的尊重,默默地忍受痛苦,其間便有人格上的巨大差異。當然,每個人的人格並非一成不變的,他對痛苦的態度本身也在鑄造著他的人格。不論遭受怎樣的苦難,只要他始終警覺著他擁有采取何種態度的自由,並勉勵自己以一種堅忍高貴的態度承受苦難,他就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有效地提高著自己的人格。

  凡苦難都具有不可挽回的性質。不過,在多數情況下,這只是指不可挽回地喪失了某種重要的價值,但同時人生中畢竟還存在著別的一些價值,它們鼓舞著受苦者承受眼前的苦難。譬如說,一個失戀者即使已經對愛情根本失望,他仍然會為了事業或為了愛他的親人活下去。但是,世上有一種苦難,不但本身不可挽回,而且意味著其餘一切價值的毀滅,因而不可能從別的方面汲取承受它的勇氣。在這種絕望的境遇中,如果說承受苦難仍有意義,那麼,這意義幾乎唯一地就在於承受苦難的方式本身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有一個名叫弗蘭克的人被關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凡是被關進這個集中營的人幾乎沒有活著出來的希望,等待著他們的是毒氣室和焚屍爐。弗蘭克的父母、妻子、哥哥確實都遭到了這種厄運。但弗蘭克極其偶然地活了下來,他寫了一本非常感人的書講他在集中營裡的經歷和思考。在幾乎必死的前景下,他之所以沒有被集中營裡非人的苦難摧毀,正是因為他從承受苦難的方式中找到了生活的意義。他說得好:以保持尊嚴的方式承受苦難,這是一項實實在在的內在成就,因為它證明了人在任何時候都擁有不可剝奪的精神自由。事實上,我們每個人都終歸要面對一種沒有任何前途的苦難,那就是死亡,而以保持尊嚴的方式承受死亡的確是我們精神生活的最後一項偉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