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大樹的隨筆
參天大樹挺拔聳立,枝繁葉茂,可見他們的根札得很深。那大家怎麼寫大樹的呢?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一:仰望大樹
此時,我正站在一棵挺拔的大樹下,用雙眼仰望著這棵大樹,用心傾聽這大叔的喃喃細語,大叔撐起它堅毅的身軀,彷彿正弓著身子向我低吟。他慢慢地說著,說著世途的變換說著人性的善惡說著美醜的界限。
他就這樣說著,緩慢的說著,我也仔細的聽著,彷彿各自找到了難覓的知己。在很久以前,大樹開始講述,那時啊,我還是棵快樂的小樹,無憂無慮,依偎在家人的懷抱,鳥兒在我的身上築巢,為我歌唱著動人的歌謠。那是一幅多麼美好的情景啊!我從大樹滄桑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嚮往與憧憬,他喃喃的繼續說著:還有可愛的小松鼠總愛在我的的身上跳來跳去的,對我撒嬌,叫我把它摟在懷裡,看著這可愛的小精靈我常常都會無奈的笑笑,用有力的枝幹將它輕輕托起,它快樂地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的,弄得我癢癢的,但卻十分舒服,呵呵!一切多麼美好啊!可是。我明顯感到大樹臉上的所有快樂馬上就消失殆盡代之的,是一幅憤恨的面容。
直到有一天,我和我的家人正和小動物們快樂的嬉戲時,一群野蠻的人們拿起了伐木刀,向我最愛的家人砍去,我親眼目睹了我一個個家人一個個朋友伴隨著伐木聲而緩緩倒下,對於這,我又能做些什麼?我不能,誰叫我只是一棵樹,一棵任人砍伐的樹,一棵看到家人一棵有一顆被砍掉卻無能為力的樹。說到這,大叔的聲音有些哽咽。最令我傷心的就是我親眼看到我的好朋友小松鼠,為了阻止這群人類無知的行動,它叫了它所有的小夥伴拼命的保護我們,可是,這似乎並沒有一點用,這些人不但沒有停止對我們的砍伐,還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這些可愛的小動物,小動物們不是成為了他們的肚中之物,就是殘忍的被殺害只留下皮毛,或被抓進了令人窒息的囚籠,到了天黑,這些人才帶著罪惡的雙手悻悻的離開。從此,這兒便是死沉沉的一片。沒有了任何動物,也沒有一個我的家人,我孤零零地站在這兒,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也許,只是想證明從前的一切存在過吧!
大樹說完了,仰望著遠方,我知道,他一定是從薄薄的雲霧中看到了他的家人,他的小松鼠以及屬於他的那份短暫的快樂吧!天空依然湛藍,大地也煥發著生機,只是這兒,卻令人倍感孤獨我坐在大樹的腳下,擁抱著這棵大樹,大樹已經很是蒼老,不停地落下枯葉,我輕輕拾起一片,撫摸著枯葉暗藏的謎語,再用泥土埋下,再為大樹編織著動人的歌謠
篇二:小草和大樹
俞敏洪在《贏在中國》的節目中有一段被網友奉為經典的點評—“小草與大樹說”:人的生活方式有兩種,第一種方式是像草一樣活著:你儘管活著,每年還在成長,但是你畢竟是一棵草。你吸引雨露陽光,但是長不大,人們可以踩過你,但是人們不會因為你的痛苦,而讓他產生痛苦;人們不會因為你被踩了,而來憐憫你,因為人們本身就沒有看到你,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像樹一樣成長。
即使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但是隻要你有樹的種子,即使你被踩到泥土中間,你依然能夠吸收泥土的養分。你也許兩年三年長不大,但是十年八年二十年你一定能長成參天大樹。當你長成參天大樹以後,在遙遠的地方,人們就能看到你,走近你,你能給他一片綠色、一片陰涼,你能幫助別人。即使人們離開你以後,回頭一看,你依然是地平線上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樹,活著是美麗的風景,死了依然是棟樑之材。活著死了都有用。
很明顯,俞先生是在鼓勵人們去爭做一棵大樹。在人們眼裡,俞先生的這顆大樹指的無疑就是成就、地位、金錢,直白一些就是名利。這種觀點正好迎合了當下人們或者說年輕人普遍的想法:出人頭地、功成名就。是呀,誰不想如此呢!
本家有個哥哥,稟賦聰慧、才思過人,學問功底、學術見識、治學方法、記憶力、文筆、授課、口才等皆為一流,甚至連相貌身材、社交能力、從政水平等都屬上乘,現已是國內有一定影響力的教育學博士、碩士生導師,經常受邀去國內各大院校講學,在國家、省部級報刊上亦發表論文百餘篇,公開出版發行的著作多部,並已為某集團公司的公司領導。在我眼裡兄長絕對就是一顆大樹,而且是那種頂天立地、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對他我是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總有人問我:那個某某是你的哥哥嗎?滿是懷疑,弦外音即是--咋差別那麼大呢!
為了縮小與兄長的差距,我也想成為一棵樹啊,哪怕是一棵小樹也好。為此我努力過、奮鬥過,真的很累很辛苦。結果卻事與願違,不但未能有所成就,就連能與兄長相媲美的一點小才氣也幾近被消之殆盡,與兄長的差距也就越來越大,直至望塵莫及。還好,我總算還有那麼一點點自知之明,看來我無法成為俞先生所說的大樹,也沒有大樹的種子,更沒有十年八年二十年甚至更長時間修煉成大樹的毅力和決心,那我又何必自尋煩惱呢!做不了一棵大樹,那就做一棵小草吧!
重新做回了小草,我發現我又找回了原先的自信與快樂,我可以毫無顧忌的幹著自己喜歡的事:唱唱歌,讓朋友們感受一下情歌老掉牙王子的柔情;作作畫,欣賞一下上學時臨摹的徐悲鴻的馬;練練字,熟悉一下曾經自創的龍飛鳳舞的筆勢;給兒子說上一段,回憶一下當初在眾人面前演講的瀟灑;寫寫小文,看看是否還能感動自己感動大家。那幾天突然又想起了蒸饅頭,做了一輩子飯的孩子姥姥見了不住的誇,拿我的話說,她老人家蒸饅頭是為了我們大夥吃,我蒸的饅頭不但為了吃,更是把它當成了藝術品,最主要的是蒸饅頭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
今年植樹挖坑,我拿過鎬,一陣飛舞,坑成,同事們驚歎文縐縐的我竟把搞頭用的那麼溜,他們哪知道,我可是農民出身呢。這幾天又被老婆口頭表揚了一次,我把別人要扔的木板木條,廢物利用做了一個小書櫃,關鍵是基本沒有使用釘子,這可是技術活,老婆哪裡知道小時候我得過來我們村做木工活老頭的真傳***學過兩天***。對任何事物,我都充滿了好奇,總想親自去實踐。我不知我到底喜歡啥,但我卻知道我從來不討厭什麼。兄長說我長於博,勤次之,缺韌勁,所以不能精,猶如華山論劍,總是點到為止。知弟莫如兄啊,一語中的。但此乃秉性所致,已不可改矣。
現在對兄長我不在“仰之鑽之”,也就不會“彌高彌堅”了。現在想想俞先生的“小草與大樹說”也許該改改了。不論小草大樹,不可強求別人或自己去做什麼,找準位置,只要適合自己快樂就好!
篇三:記憶中的芒果樹
記憶中,我們一起走過的林蔭下,還殘留著黃昏時灑下的餘暉;記憶中,我們一起仰望過的星空下,還閃耀著你為我祈福過的那片光芒。
你是昨天,已離我遠去。你給的記憶,依然清晰。
看吧,那棵芒果樹還驕傲地挺立在貧瘠的土壤中,紫紅色的新葉藏匿不住它的生機。那時候,天藍得澄澈,我們就這樣站在芒果樹下,虔誠地盼望結出果子。冬天的時候,它就開花了,是那種藍黃色有芳香的花。夕陽的餘暉投下斑駁的樹影,帶著冬天特有的迷離,我和你並排坐在長椅上,啃著蘋果聞花香。我說什麼時候才能摘芒果啊。你笑著摸我的腦袋,說別急等到夏天到來的時候就可以了。我嘆了口氣說那還得好久的,便繼續啃起蘋果。你只是笑著。
六月。我欣喜地看到樹上的芒果長成了黃色,那種甜甜的顏色,還帶著些紅兒。我拉起坐在長椅上看報紙的你,嚷嚷著要摘芒果。你說好好,於是脫掉老花鏡,把我舉得很高很高。我說往右,你小心翼翼地向右挪著,我當然不會注意到你臉上拉扯出歲月的痕跡。那時候,我肆意揮霍著你早已被加了期限的愛。
但是後來,你走得很突然,不諳世事。過了很久我才明白,原來你再也不會跟我一起看芒果樹長大了,我再也不能跟你玩耍耍賴了。
我跟外婆說,我昨晚夢到你了,我們又一起摘芒果,這次我把最大的給你吃。外婆說那是你託夢告訴我你會一直陪我,不要我難過。我搖搖頭,我說不是,這是我懷念的,只屬於我們的記憶。
直到現在,芒果樹還堅挺地生長著,帶著你的那份用心地長著。偶爾幾個小男生翻過圍牆你爭我趕地摘芒果吃,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每到這時候,我都會想,外公我能不能摘個最甜的芒果給你。我相信,你會站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和我一起看著日出日落。只是我看不到你。
記憶中的芒果樹依然繁茂,多少個春夏秋冬在落葉歸根中迴圈演繹。在沒有你的日子裡,這些童年的記憶會幸福著我。不管以後的日子是波瀾不驚還是跌宕起伏,我都會揣著我們芒果樹下的記憶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