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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掃盲日***International Literacy Day***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1966年11月17日所召開的第14屆代表大會上所設立的。日期為每年的9月8日,旨在動員世界各國以及相關國際機構重視文盲現象,與文盲現象作鬥爭,並促進世界各國普及初等教育,提高初等教育的水平,使適齡兒童都能上學,達到能夠識字的目標。現在,小編就來和大家說說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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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個國際掃盲日專題:“現代新文盲”你是哪一種?
你會用電腦嗎?你有微博嗎?你懂得緊急急救措施嗎?你知道“杯具、秒殺、抱抱團、草根網民、梨花體、學術超男”等詞語的意思嗎?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那麼你已經out了,小心你一不留神走進了“現代新文盲”的行列中。
我國對文盲的定義為15歲以上識字不超過1500個的人。50年代建國之初,在國家的提倡之下,掃盲運動席捲全國。而後,我國實行義務教育。完成了任何國家和地區都沒有過的這種程度的文字普及運動。當今社會,我們身邊很難看見這樣傳統意義上的不識字的“文盲”。
《撫順市2010年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主要資料公報》顯示,全市人口中,文盲人口***15歲及以上不識字的人***為 51065人,同2000年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相比,文盲人口減少 72576人,文盲率由 5.47%下降為2.39% ,下降 3.08個百分點。
9月8日是“國際掃盲日”。在“國際掃盲日”到來之際,我們不禁在想這樣一個問題,在知識爆炸的今天,資訊傳播飛快、知識更新神速,我們是否該賦予“文盲”一個新的含義。為此,記者多方求證,90%的人認為,“文盲”該重新定義。記者摘取其中兩個比較有代表性的意見。
“文盲”已不僅侷限於認識字這個程度,隨著社會的發展有其新的定義,那麼該賦予其怎樣的定義呢?而你心中評判“文盲”的標準又是什麼呢?“文盲”已經由以前的“文字之盲”發展到現在的“文化之盲”。
討論:
市文廣局局長劉英偉:
從歷史發展這個角度來說,“文盲”應該是一個動態的概念,它應該隨著歷史的發展,不斷有所更新。“文盲”並不能給它一個很科學的概念,而是一個相對而言的定義。“掃盲”應該是提升人的素質。就此來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盲點,或在電腦方面,或在時尚領域等。這些盲點會增強人們的緊迫感,從而成為人們求知的動力。將“文盲”的標準適當提高,有利於社會的發展進步。
不具備溝通能力,不具備辨別是非虛假的能力,不懂得一些科技常識等等,都可以稱作“現代新文盲”。歷史在進步,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對知識的追求應該是持續不斷的,與時俱進才能不被這個社會落下。
我認為,“現代新文盲”評判有這樣幾個標準:缺乏強烈求知慾、沒有好的學習方法、缺乏終身學習意識、缺乏一些基本常識。
市社科院黨史研究室主任王平魯:
隨著社會的發展進步,“文盲”的定義也隨之擴充套件,要求也該更高一層。“文盲”應該分為三個等級。初級的“文盲”停留在識字階段;中級的“文盲”應該是不能掌握溝通、交流所需的圖片、符號等現代傳播技術,不能掌握一些生活所需的技能;高階的“文盲”應該上升到“文化之盲”。現在是學習型社會,創新型國家。不能持之以恆地學習,應該是“現代新文盲”的定義。
不同地區的發展程度不同,不同國家的發達程度不同,僅僅是看“文字之盲”當然是不夠的,試想,如果一個國家存在許多“文化之盲”的人,何以快速發展。“文盲”的擴充套件應該得到大家的重視,不該讓學習停止,不要認為自己跟“文盲”離得很遠,仔仔細細給自己“掃盲”一下,讓自己跟得上社會發展的腳步。
調查:
方式:隨機
人數:100人
身份:高中生、大學生、白領、退休老人100人。
結果:電腦盲***不會、不能熟練地使用電腦***:23人
時尚盲***對新興事物、新興名詞不理解***:16人
生活常識盲***不瞭解一些急救常識、生活知識***:32人
科技盲***不瞭解科技領域帶有技術性的事物***:35人
故事:
一、請人代用銀行卡
一日,記者在銀行看到這樣一件事。晚上7點左右,一家銀行的自助銀行內,進來兩名30多歲的男子。兩人想將銀行卡內的一筆錢轉到另外一個人的賬號上,因為銀行櫃檯已經下班,又著急轉賬,就只好使用提款機。可兩個人在那研究了半天,急出一頭汗也沒弄明白。這時,進來一個女孩。這兩個人只好上前求助。還好女孩比較熱心,一步一步地耐心教這兩個人怎樣用,最後,在女孩的幫助下,終於轉賬成功。
二、只能望著電腦興嘆
李阿姨的女兒嫁到了外地,外孫子一歲大了,老兩口喜歡得不得了。前段時間,女兒帶著外孫回家一次,老兩口享受了一個月的天倫之樂。可一個月後,女兒抱著孩子走了,老兩口心裡很失落。思念之切,想到女兒家裡有電腦,鄰居家也有電腦,還有攝像頭,可以視訊。可偏偏趕上那一天,鄰居家的孩子婷婷有事沒在家。李阿姨說:“沒事,我會用電腦。”可事情卻沒有她想的那麼順利。
“婷婷呀,我在你家呢,用下你的電腦,你qq號密碼是多少呀,我要跟你薇薇姐視訊。”李阿姨在電話裡問。
“李阿姨呀,密碼是我名字的全拼,攝像頭我有段時間沒用了,你除錯一下。”婷婷仔細地告訴李阿姨。
本來,這時李阿姨可以高興地與女兒視訊了,可沒想到李阿姨拿著電話犯了難。
“婷婷,這密碼怎麼拼呀,攝像頭怎麼除錯呀,我家以前用的,密碼都是數字的,攝像頭也不用調呀。”李阿姨一臉茫然。最終,視訊沒成功,李阿姨老兩口失望地回去了。
三:年輕的同事居然都有勞斯萊斯
趙主任今年52歲,在一家公司當一個部門主任,最近卻總是覺得單位裡年輕人的話聽不懂了。
“你怎麼總舉報我呢,再舉報我,我也去舉報你去。”“你這車也太好了,都勞斯萊斯了,看來我也得努力了,我這車真拿不出手去。”聽到單位兩個年輕同事的對話,趙主任又犯嘀咕了,這剛上班的小孩怎麼都能買起勞斯萊斯了。
“趙主任,你可真是out了,我們這在網上停車呢,開通停車場就能停車賺錢,賺了錢就能換車了。不僅停車,我們還在網上偷菜、買房子呢,這些您都沒玩過嗎?”趙主任的疑惑,給兩個小青年逗得笑個不停。
分析:被人說成“文盲”,你一定會驚訝,繼而不屑一顧,認為自己壓根不能跟這個詞沾邊。確實,如果按照過去對文盲的定義“認識字在1500個以下為文盲”的話,你當然會反駁。不過,這樣的劃分標準早就過時了。
這樣的過時,大家也都有意識到,但是很朦朧。為此,記者特意查了一下,對“文盲”是否有新的概念。2001年,聯合國有關部門重新界定了新世紀的文盲標準,將新世紀的文盲分為三類:第一類是不能讀書識字的人,即傳統意義上的老文盲;第二類是不能識別現代社會符號***即地圖、曲線圖等常用圖表***的人;第三類是不能使用計算機進行學習、交流和管理的人。後兩類統稱為功能型文盲。
然而,豐富之後的“文盲”內涵就全面了嗎?
記者曾有一次到書店買書,問店員是否有楊伯峻的《論語譯註》,這樣一本權威的書,店員卻全然不知,一副壓根兒沒聽說過這本書的神情,而當提起于丹講的《論語》時,店員立刻眉飛色舞地說:“多火呀,看這個多好。”記者不知道面對這樣一位店員該報以什麼樣的態度。在這裡並無貶低於丹的意思,知識在做學問的時候,楊伯峻給出的註釋更為豐富、更為準確。
不僅是自己的親身經歷,從朋友、同事處聽到的此類故事也不少,也許很多時候大家將此當成笑談,可笑過之餘應該是引起大家的深思,太多的“文化之盲”就在我們的身邊。
從調查中可以看出,盲點呈現出不同的特點。在50歲以上的人群中,盲點更集中於電腦方面。年輕人的盲點更多集中於對急救常識等生活知識的不瞭解。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會存在時尚方面的盲點。
“被”這個時代“文盲”的人應該是不會自學的人,擁有自學能力和興趣的人,才能隨時掌握升級後的知識,確保自己大腦裡的知識不過期。“被”這個社會文盲是可怕的,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人類在不斷挑戰自我的過程中不斷成長,但不變的是“適者生存”的法則:只有適應社會發展要求的人,才能得到更好的生存和發展,才能跟上社會發展的腳步。
現代IT技術的發展,給人們創造了這樣一個平臺,幾乎跟全球的資訊同步,每時每刻都能知道世界在發生什麼事情。不讓自己成為“文盲”就要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有了學習習慣後,還要掌握這樣一個平臺。然而,當如海的資訊擺在人們面前時,人們很容易成為資訊的奴隸。資訊不能一味地接受,不讓自己成為“文盲”還要具備辨別的能力,去其糟粕,取其精華,有創新、有思索,不讓自己成為“錄音機”、“照相機”。
連結: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1965年11月17日召開的第14屆代表大會上,決定將每年的9月8日定為國際掃盲日,旨在動員世界各國以及相關國際機構重視文盲現象,同文盲現象作鬥爭,促進世界各國普及初等教育,提高初等教育水平,使適齡兒童都能上學、達到能夠識字的基本水平,並最終達到增進人際溝通、消除歧視、促進文化傳播和社會發展的目標。
方法
在國際社會共同努力下,掃盲工作取得了顯著的成績。根據教科文組織的統計,過去幾年,成年人的文盲數量從1985年至1994年8.17億減少到2000年至2006年的7.76億。同時全球識字率則由上一時期的76%上升到84%。
但是,全世界的掃盲任務依然嚴峻。聯合國祕書長潘基文在2008年國際掃盲日的致辭中指出,目前全世界約有7.74億成年人是文盲,有7500萬適齡兒童未能入學,還有數百萬青年過早離開學校。
談及有關“掃盲與健康”間的關係,潘基文指出,文盲現象對人類健康有直接的影響。如果不識字,人們就無法閱讀藥瓶上的說明。不識字意味著人們不太可能瞭解與艾滋病、瘧疾和其他傳染病有關的事實。潘基文強調,對於實現千年發展目標有關產婦保健和防治艾滋病毒以及瘧疾的具體目標、應對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些公共衛生挑戰,掃盲是不可或缺的行動。
為了提高識字能力,明確的政策和增加投資將至關重要。因此潘基文呼籲,各國政府、聯合國和民間社會要將承諾變成更有力的行動,全民掃盲將造福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