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畫工筆花鳥創作圖片

  花鳥畫的創作一般對花鳥很瞭解,還有有一定的靈感。那麼你知道花鳥國畫是怎麼樣創作的嗎?今天先和小編一起欣賞這些,希望你會有所收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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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鳥國畫創作前言

  當代中國畫處在有史以來最為開放的時期,意識形態領域亦形成了有史以來對於創新的最大寬容。繼承近代新傳統,融匯中西藝術以求創新的趨向,幾乎已成為當代工筆花鳥畫創作的主流。但正如《朵雲》雜誌副主編舒士俊在《從衰微走向盛世》一文裡所說的,“如若人們在對中國畫變革創新時參用西畫因素過甚,以至削弱中國畫的本體因素過度,甚而全然拋棄了中國畫原有的本體因素,那就好像適當的輸血可使弱者增強生命力,但輸血過多卻會使人完全喪失本體基因而瀕臨危險一樣”。因此工筆花鳥畫在變革創新的同時,要時時反思眷顧於傳統文化精華,才不至使民族精神的內蘊魅力喪失殆盡。

  花鳥畫創作隨想

  中國畫的表現形式上有工筆和寫意之分,其表現手法各異,審美效果亦自不同。勾了線然後填色,正反背向,前後層次,一概依其明暗、透視的變化,作或濃厚或淡薄的渲染,輪廓清晰,層次分明,是工筆花鳥畫的基本面貌。比較寫意而言,工筆手法是較為工整細緻且注重造型的一種藝術表現形式。“任何藝術一旦放棄自己特有的,引人入勝的方法,而借用別類藝術的方法,必然會降低自己的藝術價值” 。因此“工”是必要的。但是,藝術與生活現象是存在著差別的,它是一種意識形態,在許多人的印象中工筆畫即是一種極為細密的畫種,有些畫家經常為使畫面更加豐富而將作品畫得極為繁複,面面俱到。我認為,工筆並不等於寫實細密,藝術形象的簡淡不等於簡單單調,畫面豐富不等於一味繁雜。

  王朝聞於1949年就在《繁簡與形式主義》一文中指出“藝術創作不應該為複雜而複雜,以為任何複雜都是提高。”有時簡淡正如王維的“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意境的空靈美往往給觀者留下更大的想象空間。清代的鄭板橋亦主張“以少少許,勝人多多許”,的手法,要求在畫面上留給觀者以更多想象和聯想的空間。

  中國畫和中國傳統美學一直都注重“虛”與“實”的辯證關係,有著追求空靈美的審美觀,這是和道家思想中關於辯證法的思想的影響分不開的。老子說“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意思是:實體之所以有用處,那是因為虛處在其中起了作用。清代笪重光的“虛實相生,無畫處皆成妙境”正是這種道家的觀點在繪畫上的體現。惲壽平對笪重光這句話有一按語:“人但知有畫處是畫,不知無畫處皆畫。畫之空處,全域性所關,即虛實相生法;人多不著眼空處妙在通幅皆靈,故云妙境也。”這正如晚唐的司空圖在《詩品》中所推崇的“不著一字,盡得風流”。這裡的“無畫處”和“空處”並非虛無和空無一物,而是充滿了“氣”,正是靈氣往來流動之處。

  縱觀歷史上優秀的工筆花鳥作品,無不體現著工與寫、虛與實之間的辯證關係。《宣和畫譜》是宋徽宗下令編撰的,書中所說的繪畫觀點基本都代表了北宋院畫的審美準則,《宣和畫譜.花鳥敘論》雲:“詩人六義,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而律歷四時,亦記其榮枯語默之候.…..非是三者,不能入精妙神逸之品,故必於平中求奇,純綿裹鐵,虛實相生。”可見畫面要求虛實相生是宋代對花鳥畫的一個重要的品評標準。

  對於花鳥畫來說,正確處理表現手法上繁與簡之間的關係,是極為重要的。“簡中求繁”或者“繁中求簡”,都是構成藝術效果的矛盾統一的法則之一。單純的繁,會導致畫面的繁瑣、重濁,不能產生閒靜的效果;反之,單純的簡,又會產生“率”和“易”等不良效果。虛實的關係也是矛盾統一,並與繁簡處理有關。董其昌在《容臺集》中說道:“虛實者,各段中用筆之詳略***與繁簡義近***也。有詳處必有略處,虛實互用,疏則不深邃,密則不風韻。但審虛實,以意取之,畫自奇矣。”可見在創作過程中,如何處理工筆形式寫意精神以及主體刻劃與虛擬背景的關係,使得工筆花鳥畫不落行制,畫面工而不拘,虛實相生是極為重要的。

  我認為,作為一個工筆畫家在創作中應該靈活應用各種表現形式與技法,在作品中工筆、寫意、沒骨、勾勒等手法的應用應該了無界限,只要造型需要、審美需要,各種手法均出現在同一件作品中亦無不可。在畫面的處理上不僅要在實處上用心,於虛處更要用心,以虛帶實,虛實結合,方登妙境。因為畫面中所有的表現形式都是為意境服務的,一味的求工求細,求繁求密歷來是為畫論家們所批評的,董其昌在《畫禪室隨筆》中說道:“畫之道,所謂宇宙在乎手者,眼前無非生機,固其人往往多壽,至如刻畫細謹,為造物役者,乃能損壽,蓋其無生機也。”很有道理。

  所以我在進行創作實踐的時候,特別注意畫面的表現虛實結合,如《暮雨初晴》圖,以沒骨法為本,弱化線條勾勒,強化虛實韻味,在保持工筆的精到的同時,追求寫意之神和生動的氣韻之美。又如《蓮葉荷田田》、《暗香》等作品,都極為重視計白當黑,苦心經營畫面的留白,追求閒靜清逸的藝術效果,使得畫面呈現出空靈之氣,儘可能地避免以繁複來顯示本事,而是力求意到筆不到,“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藝術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