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如何讀書
目前,世界上對於讀書方法的研究,已經形成了一門專門的學問。今天小編為大家推薦讀書方法。
名人讀書百法
1、諸葛亮:觀大略法 。●
諸葛亮,在世人心目中,那是一位智者的化身。不過,羅貫中《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是一個文學形象,而且有些地方還將他神化了。陳壽的《三國志》中的諸葛亮,才是一個真實的歷史人物。
《三國志》上記載了這樣一件事情:諸葛亮與徐庶、石廣元、孟公威一起讀書,但讀書的風格和方法卻各有千秋。徐、石、孟三人“務於精熟”,而諸葛亮則“獨觀大略”。
“務於精熟”,就是認真精讀,力求理解透徹,並爛熟於心。“獨觀大略”,就是說諸葛亮的讀書方法與其他三人不同,獨樹一幟;他是從總體上高屋建瓴地把握書本的精神實質,而不被枝蔓問題所糾纏。看得出來,諸葛亮無論是打仗還是讀書,都勝人一籌。
怎樣具體學習、運用諸葛亮的“觀大略”讀書法呢?
中年學者王通訊對這個問題進行了研究,他認為:掌握觀大略讀書法,“要緊的有五條:〔1〕要有一定的哲學修養,善於概括提煉。〔2〕既要鑽進書中,又能站在書上,獨立思考。〔3〕經常注意最先進的知識,站在本學科知識的前沿。〔4〕弄通最基本的概念、定理、原理,尤其是其中的關鍵者。〔5〕精通唯物辯證法。”
2、陶淵明:不求甚解法 。●
東晉大詩人陶淵明寫過一篇《五柳先生傳》,文中雲:“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意會,便欣然忘食。”這其實是陶老先生託“五柳先生”以自道,描繪自己的讀書生活,闡發自己對讀書的見解。
對於陶淵明“不求甚解”的讀書方法,歷來褒貶不一。不肯苟同者認為陶淵明是提倡粗枝大葉、淺嘗輒止的作風,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當然也有贊同陶淵明的方法的,比如元朝人李治就說過:“蓋不求甚解者,謂得意妄言,不若老腐儒為章句細碎耳。”李治的意思是:陶淵明“不求甚解”的讀書觀,可以稱得上是至理名言,不像某些迂腐的書呆子那樣死扣章句而毫無出息。
陶淵明不求甚解的讀書法到底可不可取?不必匆忙下結論。我們先來仔細考察一下陶淵明的讀書背景,分析一下他的話的原意,問題就會清楚得多了。
陶淵明在回憶自己少年時代讀書的情景時說:“少年罕人事,遊好在六經。”可見他自幼就攻讀儒家經典,他所說的好讀書,自然是指讀經史典籍。讀經史書,必須讀注,而漢代有的經學家所作的註釋,連篇累牘,空虛繁瑣,離題萬里。如當時有一個小夏侯學派的人,光解釋“堯典”兩個字,就寫了十餘萬字。這是一種很壞的學風,那些尋章摘句、牽強附會的學究式解釋,對讀書能有什麼益處呢?非但無益,反而有害,會干擾對書的原意的領會、理解。
所以,陶淵明提出“不求甚解”的觀點,是有針對性的。他認為不必花很多的精力去研究沒有價值的註釋,而應注意讀原著,領會原作的基本內容。由此看來,如果將一頂“提倡粗枝大葉”的帽子扣在陶老先生頭上,就錯了。
陶淵明的“不求甚解”法雖然是有所專指的,但也具有一定的普遍意義。想想看,倘若不論讀什麼書都去“求甚解”,那你一輩子能讀幾本書呢?對有的書就可以“不求甚解”,翻翻便過去了;有的書,可暫時“不求甚解”,等到需要“求甚解”的時候,再“求甚解”。
3、楊大眼:耳讀法 。●
耳讀法,用耳朵能讀書?除非是某些具有特異功能的人。一般正常的人,怎麼能用耳朵讀書呢?
能!我國古代就有一位。南北朝時期,北魏有一員大將叫楊大眼,此人是一位常勝將軍,很有威望。《北史》卷三十七中記載了有關他讀書的事蹟:“大眼雖不學,恆遣人讀書面坐聽之,悉皆記識。令作露布,皆口授之,而竟不多識字。”
你看,楊大眼雖識不了多少字,但靠坐在那裡聽別人讀書,居然收穫不小,不僅記住了許多知識,還能口授佈告文字。可見楊大眼的讀書方法,還是行之有效的。這種讀書方法,主要是依靠用耳朵聽別人讀書,故稱之為“耳讀”法。
耳讀法雖然產生於古代,但現今仍有實用價值。已故著名學者鄧拓就很推崇楊大眼的耳讀法。他說,耳讀法很適用於年老而不能看書的人,也很適用於現代的許多大政治家。這些大政治家,往往要在很短的時間內,閱讀和處理一大批書報和檔案等等。他們既沒有三頭六臂,於是對一般的資料和檔案,就只好由若干祕書人員分別幫助閱讀和處理,而把最重要的字句念一兩遍,如此看來,楊大眼的耳讀法倒並不是落後的方法。
其實,耳讀法不僅僅適用於老年人和政治家,它對於我們每一個人都有用。比如,聽收音機裡的新聞聯播、小說播講、知識講座等等,就等於是用耳朵讀書。走路時可以聽,坐在公共汽車裡也可以聽,甚至是在幹某些體力活時,也可邊幹邊聽。既省時又方便,真可謂一舉兩得。錄音機是比收音機更現代化的學習工具,我們可以把有關的學習內容〔如外語等等〕,錄進磁帶〔或能隨身聽的MP3和手機〕裡,隨時聽、反覆聽。
現代人讀書,用耳的時間越來越多了,“耳讀法”還真稱得上是一種現代化的讀書方法哩!
4、韓愈:提要鉤玄法 。●
唐代大學問家韓愈在談到讀書問題時,曾說過一句名言:“記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鉤其玄。”後人將他的話概括為“提要鉤玄”讀書法。
按照韓愈的這個方法,讀書首先要將書分門別類,然後按其性質型別的不同而採用不同的讀書法。對於那些記事性質的歷史書籍,閱讀時必須提出綱要,也就是提綱摯領地將書中的主要內容抽出來;對於那些理論方面的書籍,閱讀時則要注意探取其深奧的觀點,也就是抓住它的精髓部分。
讀書若能做到提要鉤玄,效果必定會好。因為“提其要”,能使自己對書中事件的發生發展過程一目瞭然,對事件發生發展的原因清清楚楚,從而可以進一步瞭解事件之間的相互聯絡,透過現象,看到本質。“鉤其玄”,便於把握重點,吃透精神實質,對某些重要觀點進行深入的研究,從而開拓視野,活躍思維,增長知識,提高水平,將書中的營養,化為自己的血肉。
有的同學往往有這樣的感覺:讀過一本書後覺得模模糊糊一大片,說不清道不白的,收效當然也就微乎其微了。這就是讀書時沒有“提要鉤玄”的緣故。如能一邊讀書,一邊注意提出其“要”、鉤出其“玄”,那麼你就基本掌握了這本書的主要內容。
讀書的作文鑑賞
我愛書。書是風帆,把我推向浩瀚的大海。書在我面前展開一個廣闊的世界,一個蒼莽的宇宙。書是時代的波濤中航進的思想之船。在這裡,我感受到時代脈搏的跳動,歷史前進的腳步聲。我撲在書上,眼前再現了先哲的英姿,耳邊響起了人民的心聲。書幫助我放眼世界,洞察社會,瞭解人生,使我從中獲得知識、智慧和才能。
我愛書。書是我的良師益友。書教我辨別真與假、善與惡,分清愛與憎、美與醜。書是我的忠實伴侶。苦惱時,書給我安慰;迷惘時,書給我信念;消沉時,書給我激勵;閒暇時,書給我樂趣。“書籍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賦予我們的規勸和慰籍,質同金玉,價值無量。”〔約翰·盧保克《讀書的樂趣》〕。在我們這個小小的星球——地球上,四十億男女老少,都離不開書,不可想象,假如世界上一天沒有書將會成什麼樣子。
目前,世界上對於讀書方法的研究,已經形成了一門專門的學問——閱讀學。讀書,蘊含了認知、理解、記憶、速度、比較、鑑賞、創造等閱讀的基礎知識和基本能力。要想讀有所獲,瞭解一些古今中外名人大家行之有效的讀書方法,是很有必要的。所謂“讀書百法”,是就方法之多而言。或精讀,或博覽,或慎思,或好問,或質疑,或篤行……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漸廣,讀書的興趣和方法也會隨之變化。讀書百法,因人而異,人們獲得知識的途徑不同,而恰當的方法是開啟知識寶庫的鑰匙。堂江同志的《讀書百法》一書,不僅為廣大青少年讀者提供有關讀書的許多寶貴資料,更重要的是通過介紹名家讀書的故事,總結出來的讀書方法和帶有規律性的一些東西,對於指導青少年更有效地讀書、提高學習效率,也不無裨益。
法國作家左拉說:“生命的全部意義,在於無窮地探索尚未知道的東西,在於不斷地增加更多的知識。”然而,書海無垠,知識浩繁,窮我們的畢生也不可能盡收眼底。博與專的結合,知與行的統一,尤為值得提倡。
古往今來,在事業上有所建樹的人都重視知識的積累,因為金字塔的高度是與其底面積成正比的,要想有所成就,沒有廣博的知識、紮實的基礎和深厚的功底是不成的。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在中學時代就喜歡博覽群書,特別是自然科學方面的書。他在蘇黎世聯邦工業大學學習時,又系統閱讀了哲學家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培根、休謨、笛卡兒、康德和物理學家牛頓、拉普拉斯、麥克斯韋、赫茲等人的著作。由於有了廣博的學識和雄厚的知識基礎,愛因斯坦終於在總結前人經驗的基礎上,創立了劃時代的科學理論——狹義相對論。我國漢代著名思想家王充說:“人不博覽者,不聞古今,不見事類,不知然否,猶目盲耳聾鼻癰者也。”王充本人一生讀過近一萬三千卷書,“博通眾流百家之言”,所以,他才能寫出《論衡》這部偉大著作。
泛覽百書,涉獵諸篇,可以為“術業有專攻”提供豐沃的土壤。但是,生命有盡,學問無邊,一個人的時間和精力有限,不可能門門精通,所謂“博覽”也是有限度的。儘管世界上的書籍卷帙繁浩,汗牛充棟,但真正稱得上經典名著的,為數並不多。所以,閱讀中外古今的名著,閱讀這些經過時間考驗的有定評的作品,不僅是一種高尚的享受,而且有助於我們瞭解世界、瞭解人生、認識社會、認識自我。誠然,若立志不長,用心不專,昨攻文史哲,今學數理化,明天又想鑽研財經和法律,“南思北想無安著,明鏡催人白髮多”,難免光陰虛擲,一事無成。所以,既要“博覽群書”,又要“讀破一卷”,選準目標,專攻一門,這是名人大家做學問的經驗之談。我國學者范文瀾先生說,他做學問就是從專攻劉勰的《文心雕龍》一書入手的。他通過讀這本南北朝的關於古代文藝理論的名著,不僅系統地掌握了古漢語,而且對於古代歷史、中國古代文藝理論、魏晉前中國文學史、天文地理等都有所收穫。範先生的《中國通史》正是他“術業有專攻”的碩果。
知識就是力量,“人類的智慧就是快樂的源泉”〔薄伽丘語〕。讀書,可以增長知識,接受資訊,開拓視野,啟迪思路,活躍思維,發展智力。古人說,“非學無以質疑,非問無以廣積。”學問和知識是在讀書學習的過程中,通過思考得來的。思,才能辨其得失;問,才能明其所以。我們既要善於在已知的知識和未知的知識之間架起一座橋樑,善於發現它們的內在聯絡,使自己更快步入新的知識領域,使所提出的“為什麼”得到“是什麼”的答案;又要注重讀書與實際相結合。我國清代紀昀的《閱微草堂筆記》裡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飽學之士”劉羽衝讀了一部古代兵書,即自稱可統帥十萬兵馬,結果征剿土匪時“全隊潰覆”,自己也“幾為所擒”。迷信書本,死讀書,讀死書,是讀書人之大忌。我們要做書本的主人,莫為書本的奴隸,既吸取書本的營養,又不為書本所繩墨,因其辭而得其神,才能有所創造。南宋愛國詩人陸游有一著名座右銘:“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由於他注重學以致用,才使得後人慨嘆“千古男兒一放翁”。學是為了用,魯迅先生一向主張“和現實社會接觸,使所讀的書活起來”。我們如能遵循讀書的規律,把“知”與“行”統一起來,既相輔相成,又相得益彰。
善於讀書是一種能力,研究讀書方法是一門科學。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把方法提到了比知識更重要的地位。實踐已經證明,一種科學的學習方法,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因此,在積累知識的同時,我們也應該注重方法的積累。堂江同志是個書迷,平時對閱讀理論和閱讀方法做過一些研究,《讀書百法》這本書正是他閱讀研究的結晶。我想,可以把這本書喻為青少年讀書指徑入門的嚮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