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考古之父是誰

  考古學的產生有長遠的淵源,但到近代才發展成為一門科學。古學發祥於歐洲,以後普及到世界各國。那麼你知道我國的考古之父是誰嗎?下面由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的有關資訊,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李濟***1896~1979***

  中國現代考古學家、中國考古學之父。字受之,後改濟之。湖北鍾祥郢中人。1911年考入留美預科學校清華學堂,1918年官費留美,入麻省克拉克大學攻讀心理學和社會學,並於改讀人口學,1920年獲得社會學碩士學位後,轉入美國哈佛大學,讀人類學專業,獲哲學博士學位。1922年,李濟哈佛大學畢業,返回祖國,受聘於清華大學,任國學研究院講師,後長期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任職,1949年後赴臺灣大學及史語所。

  字濟之,湖北鍾祥人,清華畢業後留美,獲哈佛大學人類學博士學位。中國考古學開山之人,曾主持安陽殷墟等重大考古發掘。

  李濟的人物基本簡介

  1924年,開始田野考古。

  1925年,29歲的李濟任 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人類學 講師,與著 名的四大導師*** 梁啟超、 王國維、 陳寅恪、趙元任***同執教鞭。

  1926年,李濟發掘山西 夏縣西陰村 新石器時代遺址,此為 中國學者最早獨立進行的考古發掘。

  1929年初,應聘出任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考古組主任,領導並參加了安陽 殷墟、章丘 城子崖等 田野考古發掘,使得發掘工作走上科學軌道,造就出中國第一批水平較高的 考古學者。

  1936年曾赴歐洲講學,1938年被推選為英國皇家人類學會名譽會員,1948年隨考古組去 臺灣,被推選為 中央研究院院士。

  1949年至1950年兼任 臺灣大學 教授,並主辦考古人類學系。1955~1972年,在 臺灣省任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長。1946年還參加中國政府駐日代表團工作,索回 日本侵華期間掠去的中國文物。與 吳金鼎一起調查過城子崖遺址***吳金鼎先期發現,已作多次調查***並做了第一次小面積的發掘,是山東地區考古工作的開拓者之一,《城子崖》一書的總編輯。

  他主要致力於殷墟陶器、 青銅器的研究,著有《西陰村史前遺存》、《殷墟器物甲編·陶器》上輯、《李濟考古學論文集》等,又與他人合著有《 古器物研究專刊》。

  李濟的主要貢獻介紹

  1928年至1937年,他主持了震驚世界的河南 安陽 殷墟發掘,使殷商文化由傳說變為信史,並由此將中國的歷史向前推移了數百年。直至今日,它依舊被視為人類文明史上最重大的發掘之一。 在中國現代學術史上,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名字———李濟。

  我們關於 商代的知識很大程度上是由李濟給我們劃定的。他領導的安陽發掘,對20世紀整個下半世紀的 中國考古學的發展起了決定性的影響———包括中國社科院考古所所長 夏鼐、臺灣中研院史語所所長 高去尋在內的中國考古學界領袖人物,都是在安陽接受的考古學訓練。

  已故的考古人類學大家 張光直以臺灣中研院院士、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 哈佛大學教授的權威身份,曾對自己的導師李濟做過評價:近60年的歲月裡,一開始作為中國考古學之父,隨後又作為中國考古學掌門人,他的學術思想一直在中國這門學問的發展中佔據支配地位。 如果不將張光直所說的“中國學界”縮小為臺灣學界,那麼他的判斷顯然過於樂觀了。李濟在1948年年底隨史語所遷臺,這一選擇很難以優劣論,但其所造成的尷尬局面卻是顯而易見的。

  李濟的夢想是什麼

  這個年輕的中國學生在“自撰簡歷”的最後寫道:“要是有機會,還想去新疆、青海、西藏、印度、波斯去刨墳掘墓、斷碑尋古蹟,找些人家不要的古董來尋繹中國人的原始出來。”

  那一年,他22歲,即將去哈佛攻讀人類學。後來,他果真去“刨墳掘墓尋古蹟”了,只不過並沒有去新疆、青海、西藏、印度或是波斯,而是在中原的河南、山西和山東。

  1926年主持山西夏縣西陰村仰韶文化遺址發掘,他成為第一位挖掘考古遺址的中國學者。1930年主持濟南龍山鎮城子崖遺址發掘,他讓龍山文化呈現於世人面前。

  如今,仰韶文化和龍山文化已成為中國遠古歷史的標誌性術語,許多對考古學一竅不通的人竟也耳熟能詳。只不過,大多數人對他卻是聞所未聞。

  1928年至1937年,他主持了震驚世界的河南安陽殷墟發掘,使殷商文化由傳說變為信史,並由此將中國的歷史向前推移了數百年。直至今日,它依舊被視為人類文明史上最重大的發掘之一。

  在中國現代學術史上,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名字———李濟。

  已故的考古人類學大家張光直以臺灣中研院院士、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哈佛大學教授的權威身份,曾對自己的導師李濟做過評價:近60年的歲月裡,一開始作為中國考古學之父,隨後又作為中國考古學掌門人,他的學術思想一直在中國這門學問的發展中佔據支配地位。

  李濟去世後,人們回憶:“他是一個被上級、同僚、晚輩、學生害怕的人,但他對待真心為學的人則給予最大的幫助。”其實豈止“害怕”,在一些人眼中,此人簡直就是可惡。臺灣名人李敖就曾寫過文章,稱李濟為“最後一個迷人的學閥”。李濟因固執而獲罪為“學閥”,但饒是刻薄如李敖,也從不否認他身上“迷人”的一面。

  李濟人生最輝煌的一頁是在殷墟,此後,考古學家和他發掘的遺址天各一方,路途迢迢。身不能回大陸的李濟,晚年心中是否牽掛殷墟?隔海相望殷墟,心中是怎樣一番滋味?

  這些問題,由於長期的兩岸阻隔,甚至連李光謨也無法回答,但他說:“1977年,李濟生前最後一本著作是《安陽》,可見殷墟在他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