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兩位英雄戴高樂和拿破崙
拿破崙是19世紀歐洲最偉大的統帥之一,他的傳奇式經歷使其成為 世紀之謎 。戴高樂是法國特殊時代背景下造就的英雄,他順應時代而生,在法國和世界歷史上留下頗有特色的一頁。阿爾及利亞戰爭是阿爾及利亞人民為追求獨立自主而進行的反法殖民戰爭。下面小編給大家介紹。
有人說,法國曆史上出現過兩人真正的偉人。一位是眾所周知的拿破崙·波拿巴,他憑藉著一把劍征服了西方世界,幾乎統一歐洲,為法蘭西帝國拓展了疆土,樹立了威望;另一位就是今天的主人公 夏爾·戴高樂,他以其堅韌的性格和靈活的手腕,保衛了法蘭西的尊嚴和利益,併為法國在戰後取得大國地位立下了赫赫功勳。沒有拿破崙,也許法蘭西不會被後人稱道;但沒有戴高樂,也許法蘭西將不再被後人記憶。
夏爾·戴高樂,法國軍人、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的建立者,作曲家政治家,戴高樂一生均以其軍人身份自豪,故下文均尊稱其為戴高樂。戴高樂出生於法國里爾,幼年時舉家前往巴黎,年少從軍。1940年巴黎淪陷時,維希傀儡政府為求自保向德國宣告投降,戴高樂大力抵抗,後作為反對黨被迫流亡倫敦。同年6月18日,戴高樂在倫敦的英國廣播電臺BBC發出了他的著名的堅持抗戰號召,在極具感染力的文書最後他說道:“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們都不允許法蘭西的抗戰烽火被撲滅,我們的戰火也永遠不會被撲滅”。第二天報紙將其轉載並由播音員重新朗讀,民心大振。在他的領導下,自由法國武裝力量在非洲正式組建,立志保衛家園。接下來的時間,他在BBC重申反對政府停戰要求並發表抗戰號召。他在6月22日的講話中說道:“所有追求自由的法國人將在榮譽、清醒的頭腦和祖國利益的指引下,隨時隨地、竭盡全力的繼續戰鬥。”
1943年,他所領導的“自由法國”武裝力量轉戰非洲、巴爾幹, 參加諾曼底登陸和解放法國本土的戰爭。1944年6月14日,戴高樂抵達諾曼底,在這片被解放了的法國領土上第一次發表演說。8月24日,勒克萊爾率領裝甲師解放了法國,兩天後戴高樂凱旋,穿過香榭麗舍大道時巴黎幾乎全民出動夾道熱烈歡呼,他不時舉起手臂向周圍含淚歡呼的巴黎人民致意,當時場面的熱情難以言表。當選為戰後臨時政府之後,戴高樂開始重建滿目瘡痍的祖國,重振當時已經崩潰的經濟,但由於對多黨制聯合政府的不滿,1946年他選擇辭去職務。但他確信,目前的第四共和國很快就會垮臺,法國人民將大聲疾呼地召喚他重掌政權。
果不其然,十二年後在群眾的呼聲下於1959年1月8日出任法蘭西第五共和國首任總統,此後1965年再次當選。任職期間,戴高樂努力恢復法國在戰爭中失去的昔日強國霸主地位,對內發展經濟,重整軍備,建立和發展獨立的核能武裝力量。對外奉行獨立自主外交,1964年戴高樂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外交關係,成為西方大國中首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建立大使級外交關係的國家,同時戴高樂在說服當時美國總統尼克松與中國關係緩解的問題上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戴高樂原本有意於訪華但多方面原因未能如願。此後,任臨時政府的戴高樂與制憲議會發生了衝突,次年1月20日因為軍事貸款問題的分歧向國民議會主席Félix Gouin提出辭職。與此同時,他已完成了1940年時對自己制定的使命,即解放法國領土、恢復共和國,組織自由民主選舉,進行經濟和社會現代化改革等。
辭去總統職務後,他一直居住在自己的老家一個人口僅有400人科龍貝教堂村潛心撰寫回憶錄。面對政府對退休總統所提供的費用,個性剛強的戴高樂分文未取,甚至給他的宅第也一併拒絕接受,靠稿費度日直至去世。1970年11月9日,戴高樂因心臟病發去世。12日安葬那天,大約有四萬名法國人自發來到科龍貝教堂村向戴高克表達最後的敬意。在科龍貝教堂為舉行葬禮的同時,巴黎有五十萬群眾冒著秋雨自發湧上街頭,在馬賽曲樂聲中彙集到凱旋門廣場,對戴高樂表示深切的哀悼。
其實戴高樂先生的遺囑早在1952年就寫好並密封,要求在他去世後啟封,遺囑寫道:
“我希望我的老家科龍貝教堂舉行葬禮。如果我死於別處,我的遺體務必運回家鄉。不必舉行任何公共祭奠,我的墳墓必須也是我女兒安葬的地方,此後我的夫人也要安息在那裡,墓碑上只允許寫Charle De Gaulle。
儀式必須在我私人助手的幫助下安排,形式要求極其簡單。我不希望舉行國葬,不要請總統、部長、議會代表團和公共團體代表參加。只有武裝部隊可憑其身份正式參加,但人數不必很多。不要樂隊吹奏,也不要軍號,不要在教堂或者其他地方發表演講,國會不要致悼詞。舉行葬禮時,除了我的家庭成員、我的解放功勳團戰友和科龍貝市議會成員外不要留別的位子。
法國的男女同胞們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陪送我的遺體到達最後安息之地,以給我的身後遺名增光,但我希望要默默地把我的遺體送到墓地。我宣告,我事先拒絕接受給我的任何稱號、晉升、榮譽、表彰和勳章,無論是法國的還是外國的,授予我上述任何一項都將違揹我的最後願望。”
按照的遺願,葬禮非常簡樸,不吹號、不奏哀樂,教堂舉行彌撒時,沒有講話。棺木由一輛戰車運到教堂前,然後又科龍貝教堂村的青年抬往墓穴。棺木價格為350法郎,僅摺合成當時的63美元,在這教堂的墳場上,戴高樂父女二人的墓地僅佔在不起眼角落中的一席之地,但法國人民卻深深銘記戴高樂的豐功偉績。
戴高樂有一句名言:“每當歷史最惡劣的時候,我的義務就是把法國的責任擔當起來。”他用一生的光陰履行了自己的諾言,戴高樂不僅僅是法蘭西民族的自豪,更是全人類的驕傲。
鐵漢戴高樂平日很喜歡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偵探小說和埃爾熱的丁丁歷險記,他曾說過:“生活的坎坷能和我相比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