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鍊口才的名人故事

  論辯技巧,是高層次的口才的表達方式。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有關名人口才的小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名人故事01

  梅法官據理力爭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根據 1945年7月中美英蘇四國敦促日本無條件投降的波茨坦公告,設立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犯下野蠻暴行的日本戰爭罪犯。為清算血債,中國政府派出了審判官梅汝璈。

  遠東國際法庭由美、中、英、蘇、加、法、新、荷、印、菲的十國法官組成,庭長由經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指定的澳大利亞德高望重的韋伯法官擔任。各國法官到齊後,大家首先關注的是法庭上的座位排列。庭長當然居中,庭長右手的第一把交椅似乎已屬美國法官,庭長左手的第二把交椅屬於誰呢?法官們各執一詞,展開熱烈討論。坐在庭長之左右手,不僅可以隨時與庭長交換意見,掌握庭審動向,更重要的是表示著該法官所屬國在審判中的地位。當時的中國雖亦號稱“世界四強”之一,可國力不強,徒有虛名,中國法官該說點什麼呢?

  “若論個人之座位,我本不在意。但既然我們代表各自國家,我還需請示本國政府。”梅法官的頭一句話就讓人吃驚,若法官們各自請示本國政府, 何時才能討論出個眉目來?望著同事們驚訝的神色,梅法官接著說:“另外, 我認為,法庭座次應按日本投降時備受降國的簽字順序排列才最合理。首先,今日系審判日本戰犯,中國受日本侵害最烈,而抗戰時間最久,付出犧牲最大,因此,有八年浴血抗戰歷史的中國理應排在第二;再者,沒有日本的無條件投降,便沒有今日的審判,按各受降國的簽字順序排座,實屬順理成章。” 梅法官說到這裡略一停頓,微微一笑說:“當然,如果各位同仁不贊成這一辦法,我們不妨找個體重側重器來,然後以體重大小排座,體重者居中,體輕者居旁。”

  中國法官話音未落,各國法官已忍俊不禁。笑後,等著庭長韋伯最後拍 板。但庭長當時卻沒有表態。

  等開庭前一天預演時,庭長竟突然宣佈入場順序為美、英、中、蘇、法、 加??梅法官立即對這一決定堅決抗議,並隨即脫去黑色絲質法袍,拒絕登 臺“彩排”。他說:“今日預演已有許多記者和電影攝影師在場,一旦明日 見報便是既成事實。既然我的建議在同仁中並無很多異議,我請求立即對我 的建議進行表決。否則,我只有不參加預演,回國向政府辭職。”庭長只得 召集法官們表決。最終梅法官的提案得以通過,入場秩序和座次均按日本投 降書各受降國的簽字順序美、中、英、蘇排定。

  名人故事02

  魏徵進諫止封禪

  唐朝貞觀三年,魏徵被任命為祕書監,參預朝政。他給太宗出了很多治國安民的好主意。他向太宗提意見,不怕冒犯皇上的尊嚴,即使惹得太宗大發雷霆,也神色坦然,毫不讓步,一直到太宗冷靜下來以後,重新再提。

  有一天,太宗對魏徵說:“我在朝堂上發表什麼意見,大家都齊聲表示擁護,獨有你往往不立即應聲,當眾跟我鬧彆扭。難道你就不能當時答應一聲,過後再對我說嗎?”魏徵回答說:“古時候,舜告誡禹說:你不要當面服從、贊成,過後又來提意見。如果只講面從,不當眾立即提出不同意見,這可不是禹、稷對舜的態度啊!太宗聽了,哈哈大笑說:“大家都說你舉止粗疏傲慢,我怎麼越看越感到你是那樣的嫵媚可愛呢!”

  貞觀六年,一些朝臣奏請唐太宗前往泰山舉行封禪大典,以顯耀文治武功。唯獨魏徵當面直言以為不可。太宗感到非常掃興,不耐煩地質問魏徵:“你不同意我封禪,難道認為我功業不高麼?德行不厚麼?外邦沒有臣服麼?祥瑞沒有出現麼?年成不好麼?”魏徵針鋒相對地答道:“陛下功業員高,但恩澤尚未及於全國; 國家雖已太平,但物資還不足以供國用;外邦小國雖已臣服,但還不能滿足 他們的要求;祥瑞雖多次出現,但法網還嫌繁密;年成雖然不錯,但倉庫還顯空乏。因此,我以為不可舉行封禪。”

  唐太宗沉默不語。 魏徵乘勝進擊,又道:“一個剛剛病癒的人讓他馬上扛上一石米,日行百里是不行的。我們國家剛剛醫治了戰爭的創傷,元氣還沒有恢復,就急於向上天報告大功告成是欠妥當的。況且,東封泰山,萬乘千騎,要耗大量資財,倘若再遇上災荒,風雨驟變,不明事理的人橫生是非,那更是悔之莫及!” 這番切中要害的話,把太宗說得啞口無言,終於接受魏徵的建議,停止去泰山封禪。

  名人故事03

  .麒麟童“赴宴”

  抗日期間,日寇侵佔上海後,周信芳在法租界黃金大戲院上演了轟動一時的名劇《明末遺恨》,盛況空前,激起了民眾的抗日救亡情緒。日軍恨之入骨,照會法租界當局,以“有礙睦鄰”、“煽動反日”為名,勒令禁演。 就在這時候,汪偽特務頭子吳世寶接到偽行政院副院長周佛海的密令,在滬西梵皇渡路76 號特務機關“宴請”周信芳。周信芳明知此行不善,卻浩氣凜然前去赴宴。

  吳世寶一見周信芳,便齜著黃板牙,笑道:“周老闆有膽有識,確實名不虛傳。小弟過去是你的觀眾,今天受汪主席的委託轉告你,日本皇侄殿下馬上要赴南京作親善訪問了,想邀你去慰問演出。”

  周信芳聽了,哈哈大笑:“承蒙汪主席賜譽,不過,他可能抬舉錯了,我周某在上海演戲都遭禁止,何況去南京呢?” 吳世寶陡然臉一板,說:“早就知道周老闆是響噹噹的愛國豪傑,只是我這個76 號也不是一般人隨意能進來的。宴前,先請你觀賞一下這裡的特別節目,免得我多費脣舌。”

  說罷,他領周信芳穿過一道鐵門,進了“天牢”、”地牢”。這裡遍是 刑具,陰森恐怖。吳世寶狡黠地笑著說:“周老闆,你演過多年的戲,我吳 某導演的這個舞臺,你沒見過吧?這裡也是藝術啊!”他指著電椅冷笑道:“你這大名鼎鼎的藝術家,坐過這種椅子嗎?”

  周信芳一聽,兩眼冒火,噌噌噌地走去、往電椅上一坐,不卑不亢地說: “演戲的人皇位也能坐,何談這把椅子呢!

  吳世寶氣急敗壞地狠狠把菸頭一摔。“參觀”結束了。在餐桌上,今隨從端過兩個罐子,獰笑道:“周老闆不肯賞臉,咱們開啟窗子說亮話,這裡有兩樣禮品,你挑選一種帶回去。”

  周信芳一看,一罐是金條,一罐是硝鏹水。他知道,這殺人不眨眼的魔 王,妄圖以毀壞面容來逼他就範了。他猛地接過硝鏹水,雙眉一豎,怒瞪雙 眼,鏗鏘有力地回答道:“請轉告汪主席,邀我去南京的聘禮,我收下了。 不過,硝鏹水毀不了麒麟童的藝術,更毀不了麒麟童的人格!”

  周信芳回去後,第二天夜裡吳世寶派爪牙去綁架。豈知到周宅撲了一個空。原來周信芳和夫人裘麗林在我地下黨安排下,已轉到一位葡萄牙友人家裡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