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植物的散文範文

  植物的恬淡最是適合用散文來描寫了,恬淡才是真。關於植物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篇,希望大家喜歡。

  篇1:我愛家鄉的葡萄

  我的家鄉在新疆、那裡一個瓜果飄香的地方。我們那裡出產許多水果,有香梨、葡萄、哈密瓜、西瓜等等……

  在這麼多的水果中我最喜歡吃葡萄。

  葡萄有圓的、橢圓的、大的、小的像個大珍珠一樣。顏色很多、有綠、淡綠、黃、紅、紫、黑、五顏六色美麗極了。

  葡萄的味道更是香甜可口、了以後的葡萄、一顆放在嘴裡輕輕的一咬滿嘴都是又香又甜的蜜汁、好吃級了。

  葡萄還可以晾葡萄乾、釀葡萄酒、且可以做葡萄汁、萄幹不僅鐵營養豐富、還補血、面板保養、葡萄釀出來的葡萄酒對心臟有保護作用、甘甜可口、最喜歡喝。

  我愛我的家鄉,更愛家鄉的葡萄。

  篇2:春暖花開

  春天是美麗的,花開是迷人的。我喜歡春天,更喜歡花開的春開。

  春天,萬紫千紅,百花爭豔。牡丹,桃花,杜鵑,迎春,白玉蘭,丁香,仙客來,紫羅蘭,鬱金香,春蘭,風信子,玫瑰,櫻花,石竹,大巖桐……等等,讓你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春天,花的海洋,花的世界;春天,溫暖的陽光,清新的空氣。春天的陽光給花一定的溫暖,春天的雨水又給了足夠的滋潤,花開得才那麼美麗。有些花同時開放,有的花遲幾天開放,時差使她們各閃其光,各綻其豔。

  迎春花並不想太多的展示自己,只是想告知人們春天來了。因為她才剛剛走出寒冷的冬季,所以很耐寒,有“雪中四友”之稱。她那鮮黃色花瓣在初春的寒風微微晃動,不畏寒威,不擇風土,端莊秀麗的姿態首先博得人們的鐘愛。所以,她被排列中國花卉的行列。

  仙客來這種花好象不太為人所知,可是提到它別名海棠,就不為鮮知了。它有五片花瓣,葉片由塊莖頂部生出,心形、卵形或腎形,葉緣有細鋸齒,葉面綠色,花瓣邊緣多樣,有全緣、缺刻、皺褶和波浪等形狀,具觀賞價格。但這種花卻有點讓人有敬而遠之,它富含毒性,食之會引起拉肚子、嘔吐,接觸會引起面板過敏。春天,它翩翩而至,你可要小心翼翼噢。

  桃花永遠是那麼豔麗,一直以來被文人墨客吟詩作畫、引亢高歌。燦爛於三月,嫵媚動人,極易觸動著詩人敏感的心靈,使之釋放情感,這才會讓詩人寫出許多噲炙人口的名詩佳句。李白的“桃花流水窅然去, 別有天地非人間。”與陶淵明的《桃花園記》有異曲同工之效。別說什麼“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如果能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看到一張似曾熟悉的笑臉,也能平增幾絲快慰啊。

  櫻花以她獨有的特色——櫻花雨,吸引著人們的眼球。櫻花的花期因南北相差,綻放的時間不一致,因特殊的地理條件,開放期前後相差2個多月,象日本的九洲和四國於3月初綻花蕾,而北海道卻在5月才能花落如雨。要想賞到櫻花花落紛紛如雨的景緻,我們中國也是處處可見的。

  馬蹄蓮是博愛、聖潔、虔誠象徵,周鍾愛花的就是馬蹄蓮。白色馬蹄蓮清雅而美麗,它的花語是“忠貞不渝,永結同心”。紅色馬蹄蓮象徵聖潔虔誠,永結同心,吉祥如意,清淨,喜歡。粉紅色馬蹄蓮:象徵著愛你一生一世。

  最具特珠性的,只有荷花。稱她為“四季荷花”,可謂名副其實。百花叢中,花期最長,種植於春季,花開夏季,果熟秋季。看到荷花就會想到楊萬里的詩“接天連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看到荷塘就會想到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 ;看到蓮逢就會想到孟郊的樂府詩“蓮子不可得,荷花生水中。” ;看到蓮藕就會想到李青照的“爭渡,爭渡” ;這樣四季皆宜的荷花又怎能不讓人心馳神往呢,別說欣賞了,就連食之都是大快人心的啊。

  不要小瞧了春末的石竹,它可是牡丹的別稱。宋朝的梅堯臣、薛師石、陸游都為它寫過詩詞。梅堯臣 的“人於天地亦一物,固與萬類同生死。”,他的這首詩就會讓你想到石竹的魅力吧。

  春天,撲面而來的花香,誰又能拒絕呢?你喜歡的不是花開的春天,是什麼呢?生活離不開花香,少不了綻放。當你步入花的世界、花的海洋時,能不放聲高歌“春暖花開”嗎!

  讓我們與春風共舞,與花香同存吧。

  篇3:家鄉的棗樹

  在農村的時候有多人曾問過我同一個問題,我最為鍾愛的樹種是哪類,而記得當時的我不知該怎麼回答這類的問題,只是木訥或是發愣,瞧著一旁家鄉的老人平實的關於棗樹的嘮嗑:“棗樹麼,俺知道咧,很平實,樸素的,像俺們大山裡農民的性格”。有時如實在是乏味的很,也就懶得聽他們的囉嗦了,便是披著衣服去窯洞的炕上歇腳的。

  他們的嘮嗑或是拉家常中談及的樹種,據我的估摸,銀杏是談及最多的,次之的是楠木,白楊,最差的就恐是這並不受人所關注的棗樹了罷,當然,有人認為它很的受人冷落,我也單認為是它的不幸,不過,有些作家用文章作證,它在我眼裡還是算有些知名度的,這算是一種幸運吧,記有作家在《五月的北平》《平凡的世界》《秋夜》的文章中就曾提及到它,雖涉及的少,但描述的總是不錯。而我對於棗樹的關注著實有很多年了,自魯迅先生的《秋夜》***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一文中提及到它後,我便是忘不了的,也不知其它的樹種,偷聽我這番關於“棗樹”言語後,會不會暗自嫉妒它的。

  家鄉的樹,是較雜的,楊樹,柳樹,槐樹,海棠樹,蘋果樹,桃樹,梨樹這類。樹木也是挺拔,繁茂,蔥鬱的很,莖幹壯,葉片大,顏色鮮,皮厚,根深。每到夏季,各種花的香便源源不斷地侵入人的器官,甚至於一些很有好奇心的消化器官也前來湊熱鬧,不時地發炎著口水,有時還禁不住揉揉眼,嘟嘟嘴,但它們也不曾掂量,這大夏天的哪有它們的果,至終,也終是悻悻地走了,只有棗樹還在那兒倔強地駐足,並沒有絲毫的抽芽的意思,我也就由它去的,而那些年老家也流傳著“一天吃三棗,身輕不易老”“棗木門檻,出入平安”這樣的俗語,而事實上棗兒的藥用,食用價值的確在花果樹木中是很高了,在西北的好些村裡棗樹可是作為村裡的一大活寶,珍品被廣泛的種植,到收秋的時候,村裡的哪一戶的院子不是放著幾麻袋準備賣掉或是酒醉的棗兒。

  棗樹,尤其的我老家的油棗樹,它在我們那兒,是最受人所喜歡的,算是樹木裡的大明星的,村裡的老人們總是說:“這棗樹是俺們百姓的根,紮根於高原大地,守護著俺們的土地”。而棗樹本身的清香,也是槐花,梨花,榆樹花,海棠花所不及的,以往,我總是固執的認為,棗樹的花清香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了,清冷,單薄,無味,直至後來,我發現我的想法確乎的錯的,棗花的清新,是一種極富自然氣息的馨香,它的清香不驕不躁,不濃不鬱,總是參差錯落,稜角分明,極像一位玉質冰清的仙姝,不落些許的窠臼,令人極其的舒服,暢快。

  棗 樹的葉,呈橢圓形,幽綠而碩大,透亮是經脈既是在黃昏下也隱約可見,如果是在晚上,它便會投射些微的月澤,極是瞌睡人的眼球,仿若是從天藍掉下的色素一般,醉人的眼。 即便是在暴雨天它也總是能做到明哲保身,不管是怎樣凌厲的風雨,也無法動它分毫,就是哪怕一些細微的槎椏也不會輕易的下落,更不用說是粗碩的枝條了。

  它也總是能在極寒,極旱,極惡的條件下安然的生長,不必總是需要人們的特意關照,它只是盡力是蓬勃著,蕃彧著,不帶絲毫的不滿或是不情願,這就是它在這苦旱的朔北得以存在的理由,沒有過多的要求,一心只是想紮根,不管是怎樣的風寒,它也總是能避過,至於一般的感冒,它從不在乎,也不需什麼感康,或的康泰克之類的藥物,總是挺挺就能過去了的,改日,又是笑迎百難與沉痾,它就是那麼的無所懼畏。

  我大是去年金秋的九月前去棗樹園拜訪我所親手植的那株棗樹的,此時,它已經成熟了,甚至有點發胖,枝葉也比以往長密了許多,倒令我有點不敢與它相認,記得我當時種植它是時候只有將近一米,個頭矮,幹柔弱,身板還不是太好,我單以為恐要白浪費我的一週的勞力,這對於我來說就有點極不合算了,可今,我算是誤解了它,它很壯碩,蒼翠,也很活潑,有時不經意間也曾向我招過手,這已然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