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省書法家鄭鐵林作品

  鄭鐵林是一位特立獨行的人。他被尊為“攝影家”、“藝術理論家”、“金石家”、“書畫家”、“佛學家”、“雜家”甚至“中國新聞界的怪傑之一”。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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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鐵林藝術成就

  鄭鐵林是一位特立獨行的人。

  他被尊為“攝影家”、“藝術理論家”、“金石家”、“書畫家”、“佛學家”、“雜家”甚至“中國新聞界的怪傑之一”。

  知道他的人說他的攝影好;瞭解他的人說他的金石比他的書畫好,他的攝影又比他的金石好;熟悉他的人則說他的文章比他的金石、書畫、攝影都要好。然而,這一切都沒有他苦苦追求藝術的精神更感動人、更激勵人、更催人向上。

  觀賞鄭老的書畫作品時,經常在落款處可見到鐵魔居士的名號。

  今年71歲的鄭老,出生於遼寧瀋陽。幼年時的他便在甯斧成門下學習金石書法。

  鄭老的童年是在八年抗戰中度過的,他小小年紀就飽嘗了當亡國奴的痛苦,在幼小的心靈深處孕育著一種反抗精神。

  在童年他所遭遇的人生煩惱使得九歲的他,便開始了修習佛法。

  1950年.17歲的鄭老擔任了北京工人日報社美術編輯和攝影記者。

  由於他對攝影藝術的苦戀和追求,在很短的時間裡,北京的報刊、雜誌上紛紛採用他的作品。當年的名氣不亞於今日北京攝影界的新秀。

  隨著支援西部的口號,鄭老義無返顧的踏上了西藏這片衝滿神祕和誘惑的土地。在這裡他拍攝了許多具有歷史價值的照片。

  1958年,他由西藏調入“甘肅日報社”。在這期間他遵循“業精於勤而荒於嬉”的古訓,懷著新聞記者的強烈社會責任感,跑遍了隴原大地,攝影佳作在省內外流芳溢彩。

  他從北京的新聞機關來到大西北時,正值風華正茂、精力充沛的年齡。然而幾十年的好時光卻被極“左”路線白白浪費。他在逆境中渡過了漫長的26載,住過甘肅省的6座監獄。

  苦難的經歷鍛鍊了他在逆境中保持信心的毅力,他相信;人必須得有一個信仰,而且是十分堅定的信仰。

  人生是一生極其複雜的過程,人生本無事先安排好的“命運”,人生也無天生就安排好的禍福與不測。

  鄭老相信今生今世,而不迷惑於前生前世。

  禪學藝術是空靈寧靜,“無為”而無所不為,真空而非虛無淺薄的藝術。故此,藝術家必須修習禪學之精髓,以內心為“道場”,以內心為真諦的藝術境界,方能達到禪藝的思維和表達方法。

  鄭老的書法是筆墨傳情傳法的藝術,如果說“言為心聲,書為心畫”,鄭老的書法則是心靈的音符。“若問心靈為何物?恰似墨畫濤聲”。在欣賞他的書法時,你可感到“天清地白,水湧山空,流水夕陽千古卻無限,春露秋霜百年卻無悠”。他很少寫常人貫句,他所書的句子多選自諸子百家及佛學經典,以世銘教自己規範自己,同時也可提醒別人。

  他深居簡出,除故交和同行外很少與陌生人會面。他近似孤獨地一人寫字、作畫、刻印章,印文多為“清直為本”,“曲竿焉有直影”、“禪心”。他堅信明忠,抒情蓄志,把巨集觀之精華,濃縮於方寸之間。

  欣賞鄭老人的篆刻作品,使人無不感到其作品嚴謹中顯露練達,練達裡透出清秀,給人一種美的享受。

  鄭老只過今天,他不要自己的過去,所以他把放棄的東西,從不在乎。這是一個不留痕跡的人,但因走過的路漫長曲折,多情與無情的歲月又不能把他完全逍逝,他的所有東西在十年浩劫中毀於一旦,但我們在點滴間還可尋覓到鄭老早年的一絲痕跡。

  鄭老是名人,他與香港著名攝影家陳復禮相交數十載,在他們相交、相知期間,這兩位老人曾以自己稱心的作品互贈對方。

  鄭老也是怪人。對同道知己則以“趙州茶”奉上;志不同道不合者將以“臨濟捧”而賜。

  鄭老的一生都是“我行我素”,但他卻行在方圓。

  他除研究書畫、金石、佛學外還潛心於對茶道、文物的研究。

  每當閒暇之際,鄭老便與自己的弟子鑽研起玉石、佛珠。

  他追求“物我合一”的至高藝術境界,重視現代派藝術理論與作品,卻不拾人牙慧。他立足於中國傳統藝術,融中西方藝術為一爐,對中國特有的禪學提出了獨到的見解。

  他默默鑽研書法、金石、繪畫、攝影、新聞、文學、歷史、宗教、探討現代派藝術,他酷愛藝術勝過一切。他古稀之年,卻始終孑然一身。

  鄭老曾應邀到北京、上海、廣州等地講授攝影、美學、禪學,引起強烈反響。至今各地聽了課的許多同行經常寫信請教問題。鄭老在甘肅也經常到各大院校和工廠講課,為培養年輕的攝影、書法、繪畫、篆刻人才不遺餘力。

  別人說他一生太苦,走過的路太曲折、太艱難,他卻並不認為他是個失敗者,他喜歡美國作家歐內斯特·海明威的小說《老人與海》,他認定人生奮鬥中雖然免不了失敗,但是人要勇敢地面對失敗。一個人儘管一生都有可能在逆境中奮鬥著損傷了肉體,但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他的精神則是永遠打不倒的,就如《老人與海》的主人公桑提亞哥在精疲力竭時睡著之後,夢見的還是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