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爺爺奶奶的文章
我愛我的爺爺奶奶,我不會讓他們失望的......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爺爺奶奶的愛
如果有人問我誰對我的愛最深,我會毫不猶豫的高聲說:“爺爺奶奶的愛.‘‘
還記得年幼時,大人們總愛開玩笑的問爺爺.奶奶.外婆.外公誰對我最好?我會高抗的喊出爺爺奶奶,因為他們十幾年前如一日的照顧我呵護我,從不說上一句怨言,在我惹他們生氣時,他們也總是說孩子小,長大就好了,而過後則給我講一些做人的道理,使我從小就瞭解了中國的傳統美德,三德,四美,五熱愛.當我在爺爺奶奶前大吼大叫時,他們會很細心的教導我,當我在爺爺奶奶面前撒嬌時,他們會微笑著說我有一個長不大的孫女,當我和爺爺奶奶訴說自己學習遇到挫折時,他們更會鼓勵我,讓我勇敢面對;當我和朋友發生爭執時,他們還會教我要學會謙讓別人就是謙讓自己,善待每一個人,每一顆心!!!!
或許有的人會說:“爺爺奶奶在好也不如爸爸媽媽.‘‘但我想說:“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對我都好,但我的爺爺奶奶對我付出了120個心,把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的身上,教我學習,學會我走每一步人生的道路,讓我從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長成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讓我用心去看,更用心去做,用心去體會人與人生間永不破滅的情感.
我愛我的爺爺奶奶,我不會讓他們失望的,他們對我的每一分愛我都銘記於心,報答他們一個全新的,嶄新的自我!!!!!
:爺爺奶奶
一直不敢拿爺爺奶奶做材料,寫一篇文字。想過為什麼,結果終歸空白。卻是,越長大,面對他們,自己越沒信心。
今天寫,也不過伴著墊在筆下的淡淡陽光整理一個月前的寒假裡目睹的幾個關於爺爺奶奶的鏡頭。
鏡頭一
“神經病,凌晨四點還起床看電視······”剛到家的晚上,奶奶就瞪著爺爺絮叨。
“哈哈······”面對奶奶的嘮叨,笑是爺爺慣用的對策。
“天剛擦黑,他就迷瞪著眼,天還沒亮,他卻睡不著了,你說是不是和人不一樣。”奶奶把眼睛轉向了我,嘴脣微微撅起。
“你看的那電視劇沒意思,四點鐘那部革命片才好看呢!”
“狗看星星,看了幾個晚上,我看你連星星名字都不知道吧!”
“你說我,你怎麼不說你,半夜唱什麼歌,害的孫子都不敢過咱們這邊睡覺來了。”
“我那不是睡不著嘛。”奶奶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奇怪的光。
爺爺不說話了,定睛看著電視螢幕上那對吵架的年輕夫婦。而我心暗湧溫暖,久久縈繞。我很早知道奶奶有哮喘,平日裡總是咳嗽。到晚上,一旦被什麼東西驚醒,就再睡不著了,嗓子癢。記憶中,爺爺時常披著那件奶奶年輕時縫製的黑色棉襖在幽黯的昏黃燈光下尋找藥片。
冬天的朔風在窗外呼嘯,不時發出“嘶嘶”鳴叫。
“肯定要變天了,你去年的棉襖還能穿不,要不明天······”爺爺突然對我說。
“要你獻殷勤,嘴上勁大,前幾天我就準備好了。”爺爺還沒說完,奶奶就搶斷了。
“好好,準備了就好,好······穿上就不冷了,家裡不比學校。”
對於久別歸來的人,面對家人突如其來的關心,總是有些無措的。
“嗯。”我輕輕說。
鏡頭二:
“這次我生病,要不是你奶奶啊,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爺爺前些日子患上了腸梗阻,當時我還在學校。
“能見到,怎麼能見不到,亂說。”
“你是不知道啊,那病能疼死人。而且飯食上這不能吃,那也要忌。沒辦法,你奶奶就專意給我熬蘿蔔湯喝,這才慢慢好的。”
“哦,你看奶奶對你多好。”
“好,誰說不好,幾十年了,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哈哈哈哈哈······”
“爺爺孫子嘀咕什麼呢,快,準備吃飯了。”奶奶什麼時候閃進門的,嚇我一跳。
“爺爺訴苦呢,說你怎麼專政他的。他生病了······”
“他還好意思說。一個月前,莫名其妙的患上了腸梗阻,一家人差點給他害死啊。”
奶奶瞪了一眼爺爺,繼續說。
“他整天早出晚歸的,修什麼廟,飯也不按時吃,弄壞了腸胃,到最後把這一大家人整了個底朝天。”
“我每天給他鋪床,洗衣服,做飯,還要熬藥,都是我的苦苦菜啊。”
“爺爺,看奶奶對您好不好,您也要對奶奶好啊。”我懷疑奶奶是不是忘記鍋裡還燒著飯呢,而我著實有點餓了。
“我一直對你奶奶好著呢。”爺爺像個孩子。
“你不要害人就好了。”
“你快去做飯,孫子餓了。”
奶奶出去了,爺爺笑了。我確實很餓,好想吃飯。
鏡頭三
除夕夜,爺爺奶奶竟然破天荒地吵起了架,全然不顧這可是我過了這次就期盼下次的除夕夜,我狂捏一把汗。
“你整天就知道拜神,神給你管飯!?”
“我拜我的,要你管。”
“不要我管,你不要吃飯了。”
“我又沒吃你的。”
“就吃我的,我整天忙裡忙外的,這屋裡哪一樣不是我張羅的,你離了我,看誰還會給你飯吃······”
“好好好······你能,我以後不吃了。”
“不吃就不吃,省下······”
當時,我正在準備年夜飯,著實有些驚慌,生怕他倆打起來。假如那樣,那可真是一件有足夠理由讓人傷心的事情啊。不過,爺爺很快忍氣甩手出門了。
爺爺走了。可缺少爺爺的年夜飯終究彆扭,大家都似笑非笑,不說話,面面相覷。我確實感覺我的傷心已經開始了。
電視上正在播春節聯歡晚會,幾名主持人身著麗裝,熱情洋溢地陳述新年賀詞,場下觀眾拊掌歡呼,一片喜慶。
我望望窗外,一團漆黑。
我拉著弟弟去找爺爺。
爺爺回來了。
爺爺奶奶不說話,彼此也不看對方。爺爺給弟弟和我發完壓歲錢,離座出門了,臉色好難看。
飯後,爸爸早早去睡了,弟弟拽著要玩撲克牌,我悻悻迎合。我確認這世上沒有比除夕夜看到爺爺奶奶吵架更糟糕的事情了。
電視上正播出的舞蹈很恢弘。
牆邊的時鐘“滴答滴答”兀自轉動。
周遭好安靜。
迷迷糊糊中,卻有振動波帶著我的名字刺激我的耳膜,有人喊我,是的,有人喊我。聲音來自廚房。弟弟說,是奶奶。
我晃晃蕩蕩蹭了過去。
“這是一晚酸湯麵,給你爺爺端去,他沒吃飯,還餓著呢。”奶奶這話真讓我吃驚。
“哦,沒事,爺爺腸胃不好,少吃點也好。”我感覺我的傷心似乎改變了表達方式,叫欣喜。
“快點端去,等會涼了。”
我趕忙抽了雙筷子,閃出門。
鏡頭四
要走了,爺爺奶奶站在門口送我,第一次,那眼神讓我心酸。
爺爺奶奶屆時都已年過花甲,稀疏而花白的頭髮,鬆弛而褶皺的面板,都是歲月與生活的見證。我隱隱覺得,單單他們身上扛著的千萬個白晝與黑夜就夠我這個小年輕懷著所有虔誠去顒望。
願爺爺奶奶永遠安康。
:爺爺奶奶的生死時刻
奶奶18歲出嫁時,爺爺剛過二十歲生日。結了婚就是大人了,爺爺的爺爺把他們撂開了,給了一條半新的木船,讓他們到江南去做生意,闖世界。
爺爺扛上櫓帶奶奶上了船,小兩口要在水上行小半個月,到上海去賣花生。幾天後船近青浦,看看天色將晚,爺爺把船搖到一條滿是葦草的河汊邊,插篙停船,準備在這兒歇宿。
這時河對岸傳來了“船家,過河”的叫喊聲。奶奶有些遲疑,說天要黑了,這荒野地方可別碰上歹人。爺爺說聽口氣人家挺急的,咱就幫個忙吧。起篙下棹朝對岸劃去。船未靠岸,一個黑衣漢子跨上船頭,身大力沉,船一仄差點進水。奶奶有些不悅。那人一貓腰進了艙,說快開船,錢照給。船至河中間,那人突然說不過去了,往下游行吧。聲音有些陰惻。爺爺心頭一凜,沉聲問道:“客家想幹什麼?”“要船,要女人,要命!”那傢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同時一把盒子槍對準了爺爺。碰上土匪了!爺爺知道麻煩大了。想逃,一個猛子紮下水去,潛到對岸便可沒事,可奶奶在船上;硬拼,對方手裡有槍。爺爺蕩著槳,頭上汗珠直滾。奶奶卻像沒事似地。她從陶罐裡舀出一勺糯米,平靜地說,既然大哥想要我丈夫的命,請讓我熬碗粥,讓他做個飽鬼吧。那傢伙鼻腔裡“哼”了一聲。擱在船頭上的鍋腔裡響起了木柴的燃爆聲,不一會兒粥香瀰漫了整個船艙。奶奶滿滿裝上一海碗粥。粥熬得稠稠的,熱氣滾滾。奶奶端向船梢的爺爺,說我來打槳,你把粥喝了吧。那土匪側過身子給奶奶讓路。說時遲那時快,奶奶手一仄,一碗滾燙的熱粥不偏不倚扣上了歹徒的臉,那傢伙雙手捧臉,殺豬般地嚎叫起來,爺爺跳下艙,拳頭奮力砸向土匪,直到沒有了聲響……
爺爺奶奶沒有去上海,兩人快櫓飛棹,連夜往回趕,三天四夜,到家時瘦脫了一殼。適逢粟裕的部隊打村上開過,爺爺從艙板底下摸出那把土匪的槍,跟上了部隊。多年後爺爺問奶奶,那天船上你咋那麼膽大,你可是個不敢殺雞的人。奶奶說,你死了我也沒活頭了,橫豎是死,不如拼了……
今天我把爺爺奶奶的這個故事講給大家聽,只是想說愛情是神聖的,有時候甚至要用生命去扞衛它;切不可輕慢愛情、糟蹋愛情——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