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母親的文章精選

  母親是寂寞中的一朵鮮花,當你寂寞惆悵時,看一眼就會滿目生輝,聞一下就會香沁心脾,心靈得到恬適而不會孤獨,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希望你們喜歡。

  :懷念母親

  世界上最美的聲音,那便是母親的呼喚

  ——但丁

  我的母親像天底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平凡而樸實。她未讀過一天書,卻能熟背三國、隋唐,未拜過一位師,卻精通中醫鍼灸。我佩服母親的博聞強記,我更慶幸母親賜予我一個健全人格。在母親的教誨下,兄長大學畢業後成為一位教師,而我則一直從事理論宣傳工作。兩個出身貧寒的兒子都在各自平凡的崗位上盡忠盡責,報效著養育他們的土地,執著於心中熱愛的事業。今年,母親離開我們已經十六年了,她雖然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物質財富,但她卻用她一生的愛和美德影響著我,我覺得,這比太陽更光輝,比黃金還珍貴。

  今天,焚香撰文,寄予天國,傾訴感恩母親心聲,聊慰懷念慈母之情。

  母親,每當孩兒想您的時候,我都在回憶您那滿含北方家鄉泥土氣息的粗糙而親切的雙手,閉上眼睛,彷彿從我臉上拂過,輕輕擦掉我孤獨的淚水,告訴我要堅強面對;母親,每當孩兒彷徨的時候,我都在默唸您講過的話,“人到萬難須放膽,事當兩可要平心”,如撥雲見日,堅定著我的信念,盪滌著我的思想;母親,每當孩兒成功的時候,我都在懷念您烙的餅做的發糕,告訴我“路遙知馬力,不為小成而喜”。您用您那沒讀過書的眼睛,用靠記憶累積的智慧,鞭策我不斷奮進,繼續前行!

  母疼兒身,兒知母心。慈母的牽掛,是兒手中的碗,是兒身上的衣;慈母的牽掛,是兒居住的城市,是兒手中握的香菸,杯中倒的烈酒,是兒心中的喜樂與憂愁;慈母的牽掛,是長沙的天氣和飲食,生怕兒出門未帶傘,辣椒吃不慣;慈母的牽掛,是兒前面的路,腳上的鞋,是風霜雨雪,是春夏秋冬;慈母的感恩,是每一雙在困難時幫助過兒的手,是每一片在烈日下為兒遮過蔭的雲。

  母親,我深深懷念的老母親。想起您,總是您那一頭白髮。我拜託風兒,輕輕撩起它,讓我看清您盼兒的神情;母親,我深深懷念的老母親。想起您,總是您那依樹而立的身影。我拜託明月,照亮您的夢境,讓您看一看兒尋覓您的眼睛。

  母親,孩兒想您,想您到長沙住住,好讓兒為您洗洗頭,為您捶捶背,為您炒個菜,然後,咱們再備上一壺家鄉的老酒,母子對飲,給您談一談兒的心得體會。

  母親,孩兒想您,想您就在身邊,能陪您聊聊天,能陪您散散步,能給您讀一讀我寫的每一篇詩歌論文。

  母親,孩兒想您,想讓您看一看您的小孫女兒,她那稚嫩的語言,迷人的小眼睛,一定會讓您樂得合不攏嘴。

  母親,我失敗過,但從不敢氣餒;我成功過,但從不會驕傲。我知道,您的要求是更加堅定更加努力,好為他人分憂,好為百姓幹事。您說,只有這樣,才配得上做一個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母親,您是孩兒面前的鏡子,讓我在找到不足中前行;

  母親,您是孩兒腳下的梯子,讓我在一步一個腳印中不斷攀登;

  母親,您是孩兒頭頂上的鞭子,我怎敢懈怠,一定只爭朝夕,克己容人,求真務實,風雨兼程。

  母親,我深深懷念的老母親……

  :懷念母親

  十年前,那個秋天的早晨,被病魔折磨得已骨瘦如柴的母親,帶著深深的遺憾很不情願地合上了雙眼,走完了七十年不尋常的坎坷人生。漫長的七十年,母親像是從天邊划過來的一隻小船,隨著社會的洪流而起伏顛簸。

  母親出生於一九三二年五月,正是青黃不接的時節,真是生不逢時啊,但令人欣慰的是母親當時的家境還算殷實。住的是兩進青磚瓦房的院落,吃的、穿的都令人羨慕,家中不僅經營著綢緞生意,姥爺還擔任著村裡的鄉長,可以說是“吃穿不愁”。當時發生在我表哥***母親哥哥家的孩子***身上的一件事,可隱約可見母親家的境況。表哥十六歲那年,在年初和年尾,分別迎娶了一位新人,別的就不必說了,為迎娶新人,僅僱請唱戲班子就僱了兩個,一悶氣唱了整整六天戲。

  但是,世事難料。母親的“幸福生活”定格在了她八歲的時候。1942年的春天,喪盡天良的日本鬼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把火燒掉了母親家的綢緞店,成批的綢緞化為灰燼。俗話說,禍不單行。緊接著已有相當威望的姥爺卻遭人嫉恨在一個深夜被人暗害;不久已升任軍官的大舅在家養傷時又錯服中藥意外身亡。真是一場噩夢,短短几年間,人亡家破,十幾歲的母親竟幾乎成了孤兒,寄養在附近村的舅***也就是我的舅姥爺家***過起了寄人籬下的生活。

  母親在舅老爺家生活的時間是十四、五歲,十六歲時嫁給了父親。在這段時間裡,母親的生活還算平靜,因為當時日本鬼子已被趕走,戰爭形勢已經明朗,但卻是很辛苦的。母親早早地就學會了織布紡線。還是小姑娘的母親還沒有織布機高,上去要人抱上去,一旦上去了,除有特殊情況,是輕易下不來的,一味地織,織。紡線也是如此,白天紡,夜間還要紡,常常累得胳膊都不敢抬,一抬,鑽心的疼。熱鬧的街上是不能去的,和玩伴們玩,那更是一種奢望,因為這要耽擱做活的時間。

  母親的生活出現些許轉機是在剛剛嫁給我父親時。父親是舅老爺家“精心選擇”的結果,據說是看上了父親的聰明和好脾氣,確實,母親結婚時很是風光了一回,但這種“幸福生活”很快就破滅了,尤其是母親連著生了兩個“丫頭片子”之後,可以說是每況愈下。

  奶奶和父親很重男輕女,父親又是家裡的長子,“無後”自然覺得“不孝”,過去的“好脾氣”也蕩然無存。母親育有七個孩子,一男六女,其中有兩個孩子***雙胞胎***在三年自然災害時餓死了。為了養育這些孩子,母親的付出可想而知。別的不說,吃飯就成了很大的問題。當然那個時候境況都不好,但我家更加艱難,因為孩子多,花銷大,進項少。正如奶奶生氣時埋怨母親時說:“吃飯得多,幹活的少,盡是些吃財物。”母親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生了女孩子竟像是自己的罪過一樣,但在當時毫無辦法,只好忍著,靠省吃儉用,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倆瓣花”。我最難以忘懷的是母親的那雙手。那是怎樣的一雙手啊!手背粗糙如樹皮,冬天凍得常常裂開一道道口子;手心呢,紋路很深,沒有綿軟的感覺,粗糙得卻如同刮牆面用的砂紙,摩挲在臉上疼痛難忍。每天早晨,當母親給我洗臉時,我總是忍受著這種“痛苦”。原來我以為,母親的手生來就是如此,後來才知道這是母親長期勞作,天天和土、水打交道,無法得到保養的結果,仔細想想,母親做姑娘時的手絕對不是這樣,應該和別人的一樣,綿軟而又溫暖。

  從我記事起,母親和我們就生活在又矮又破的房子裡,狹窄、黑暗自不必說,下雨時漏雨,特別是冬天凜冽的寒風從破舊門板的縫隙裡鑽進來,凍得我們直跺腳。窗櫺上,母親糊著紙,中間是大約一平方米見方的玻璃。窗戶紙是深色的,後來生活條件好了些後,就換成了白粉臉紙,這時,二姐也已長大,過年時剪了窗花貼上去,有一種新奇明亮的感覺。其實,這幾間矮房原來是作為放柴草的南房,但自從嬸子嫁過來後,我們一家就由原來寬敞明亮的北房裡搬了過來。

  嬸子的孃家是一大戶人家,有兄弟姐妹,時常來看望嬸子,這就博得了奶奶對嬸子的另眼相看;而母親卻早已沒了孃家,惟一的一個親人—母親的侄子,也因家庭出身闖了關東。這樣的境況就決定了母親在這個大家庭中較低的地位,甚至受了委屈也無處傾訴。記得有一次,奶奶給兩家***我與叔家***分小米分得不公平***我家人多但因能幹活的少分的就少***與母親發生了矛盾,母親受了很大的委屈。在外地工作的父親回來後,母親告訴了他。本指望父親能夠同情母親,為母親說幾句公道話,但誰知父親不知是出於對奶奶的畏懼還是因家庭瑣事讓其煩躁,竟對母親發了威,母親忍無可忍,與父親吵了幾句,躲進屋裡委屈地哭起來。我們聽了母親聲淚俱下的哭訴心裡很是難受,就一起在父親面前為母親抱打不平。

  母親並不總是逆來順受的,她的忍讓更多的是為了大家庭的和諧--委屈自己,顧全整個家庭,這正是母親的可貴之處。其實母親有時是很堅強、很堅韌的。父親年輕時在外地工作,家中只有靠母親來支撐。母親除了照看一幫兒女,還要參加生產隊的勞動。她長得瘦小,但從不偷懶耍滑,從不要求別人照顧,和別人幹一樣多的活;孩子是大人的臉面。為了讓孩子穿的體面一些,母親總是省吃儉用,自己紡線織布,盡力給孩子添置衣服。衣服上即使打了補丁,也要洗得乾乾淨淨,闆闆整整。記得我在外地上中學時,母親用賣雞蛋一元元攢的錢給我買了一套西服,生怕城裡的人笑話我。

  總之,母親的家庭出身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好處卻帶來無窮的災難,女兒的眾多沒有給母親帶來歡樂卻帶來了勞累和痛苦,但母親迎著鄙夷歧視的目光,頂著來自各方的壓力,頑強地生活著。

  實行責任制後,生活有了改觀,母親的心情似乎舒暢了許多。在這之後的十餘年間,我家發生了很大變化,房子先後翻蓋了三幢,我結婚並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我和妻子在縣城工作掙錢養家,母親再也不用那麼辛苦勞作,操心受累。一家人和和美美,其樂融融。但就在這時,就在我們眼看著幸福的生活在前面正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母親卻患了病。

  2002年元旦剛過,母親突然全身蠟黃,母親和我們本來以為是膽囊炎之類的小病,誰知到醫院檢查竟確診為胰腺癌。

  這真如晴天霹靂!立刻,我們淚如泉湧。

  母親卻很鎮靜和頑強。上手術檯時,像是在家中上炕那麼輕巧;從手術室中推出來,臉上竟還掛著微笑;那麼深、那麼大的手術刀口,換藥時愣是沒有哼一聲。

  半年多的痛苦,一百餘天的煎熬 。母親本來就瘦小的身軀已經變得骨瘦如柴,象是一盞油燈耗盡了最後一滴。2002年8月25日早晨7時,母親閉上了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睛,而且永遠地閉上了。

  失去了母親就像斷線的風箏,迷失了方向;又像是阻礙了回家的路,不知家在何方。

  春去春又回,花開復花落。轉眼間,母親離開我們已十餘年了,舊宅裡已換了主人,墳墓上的白草也將沒膝。但不管世事如何變化,時光怎樣流逝,我永遠懷念您--我的母親!

  :懷念母親

  常在散文網上看到一些憑弔母親的文章,讓我深深地感動和淚流。不由得無限的哀思悄然鋪開湧入心底,瀰漫在疼痛哀思恍若遺憾裡。遺憾著母親竟英年早逝,在那無知懵懂幼小的年齡,記憶是一片空白,哪裡還有母親的形象?雖然父親後來娶上了繼母,但是我們之間似乎有著血緣相隔距離的生疏,阻礙了母愛。在我的心裡依然不能認定她就是我的母親,時不時的悲痛著生母為何要離我而去?在那遙遠的天國,您是否還記掛著我,孤獨的存留於世,痛苦的活著?生命的離去,是沒有選擇,只能服從。如果生命的離去可以選擇的話。我想,我的母親無論如何也不會離我而去,奔那遙遠的天國,靜赴安然。她也會像所有的母親一樣,把我撫養成人,定要我快樂幸福!絕不會在那遙遠的天國,與我陰陽兩隔。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母親的死去,帶走了暖融融地母愛,留下的是孤獨痛苦的我。像是那流浪的貓狗,孤零零地走在大小街道,隨時會受到人的恐嚇,同類的欺凌。我正是那流浪的貓狗,時而會受到夥伴們的嘲笑或謾罵,說我是莫娘崽,沒人要,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幼小的心靈受到無法傾述的心痛,委屈自心底蔓延,淚水似雨滴從臉上滑落,甚至禁不起夥伴們的奚落,哇哇大哭。每當此時,他們會哈哈大笑一窩蜂的散去,留我在原地委屈的悲傷。

  當時,由於年齡小,無法理解母愛是什麼?只知道人家有媽媽,我卻沒有。人家叫媽媽、媽媽、媽媽……從那一刻起,我似乎知道模模糊糊地母愛。當風雨來襲,母親會給孩子遮風避雨;當寒來暑往,母親會給孩子添衣禦寒、脫衣除熱;當頭痛腦熱,病病痛痛,母親會揹著孩子就診看病,打針吃藥。雖然明白了母愛,也懂得了母愛,更渴望能有一份母愛,來熨燙著我那孤獨的心。讓我不再委屈,不被同伴們恥笑謾罵,和他們一樣的擁有著母親,沐浴著母愛,快樂的成長,幸福的生活。然,我的母親已經死去,長眠於地下,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她從九泉之下揪出!從遙遠的天國裡喚回!我又怎能得到母愛?雖然有繼母,但我不是她親生的,她又怎能給我母愛?經常是要理不理,要管不管,有時會遭到無端的打罵。在她的眼裡,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只能是她的累贅。所以,只要她臉上陰雲密佈,就會在我的身上發洩傾盆大雨,全不把我當回事。身為人母,如此般的虐待我,心有何堪?難道就不怕遭天譴、遭非議?然而,繼母完全不顧及她的所作所為,任她的性格胡來刻薄著我。可憐弱小的我,只能逆來順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在我的心裡,也完全不把繼母當母親看,甚至也懶得叫她一聲媽。

  逆來順受慣了的我,變得緘口無言,不大喜歡與人交往。若如一位深居閨房的小姐,羞於見到一雙雙詫異的眼神,只得躲於深閨之中。我卻害怕那些憐憫的目光,在訴說不同尋常悲苦落薄的我,一聲聲嘆息,一聲聲無奈,更增添了我的苦痛。生命的出生是無奈,生命的離去也是無奈。我的出生既是無奈,母親離去更是無奈。我只能在無奈裡掙扎,在無奈裡痛苦,在無奈裡苟活。

  成長的年齡在缺失溫暖愛意裡孤獨前行,任荏苒歲月憑苦痛澆淚磨啊磨,把那些悲苦輪廓磨成粉,碾成泥,灑在記憶的扉頁。翻過記憶篇章,走出孤獨的陰影,忘掉成長的痛。生命賦予的力量,主宰自己的命運,樹起桅杆,扯起帆,斬風破浪,遠航人生的座標,到達幸福的彼岸。

  生命的歷程走過了曲折盤旋,終於可以和其他人一樣漂泊在五彩繽紛的城市。繁華絢麗誘惑著我心所向,不再為沒有母愛而痛苦。然而,我不能不想我沒有母親!母親雖然在我很小很小就離塵去世,扔下孤獨的我,在人世間孤零零地成長,受過的委屈,承受沒有母愛的痛苦。但是,我還是要感謝母親給了我生命,才有我在人世間痛苦的成長,經歷了非常人的磨難。或許,我缺失母愛,收穫了痛苦成長的經歷,明白了人生苦短流長,世態炎涼,冷暖自知。也許,我會在我未知的人生道路上,多一份堅毅,少一分怯懦,長一份見識,生一份理性。面對生活的挫折,我會繃緊意志的弦;面對命運的作弄,我會遇事不驚,順其自然,坦然面的,沉澱在命運的過往裡,邁過坎,轉過彎,又是嶄新的開始。

  母親在我的心裡依然是一片空白,使我更加懷念起母親來,搜尋依稀的記憶,找尋往昔的片段,究竟還是憶不起母親的容顏。翻箱倒篋,想找一張母親的照片,遺憾的是母親未曾留下半張。無奈的思緒不是滋味,只能想著母親靜靜躺在山坡上,隆起一捧黃土,那就是母親居住的地方。也不知母親在山坡上孤獨的躺了多少年?慚愧啊,也不知母親何年何月何日生?也不知母親何年何月何日死?身為人子,竟然不知道母親生辰年月,離塵祭日。真是天大不孝,不可饒恕的大不敬,在心裡產生了一種罪惡感,對不起母親,揹負了愧對母親自我的譴責。“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不奢望像那些孝子們在母親床前孝行天下!我只乞求能知道母親長啥樣,姓氏、名誰?然而,我這小小的願望卻無從實現。只能增添著我的罪惡感,加重負重愧對母親的心。每每別人問起我的母親,而我只能無言以對。那一刻,我是多麼負累、羞澀、愧疚、自責、不孝。

  記憶裡雖然沒有一點母親印象,腦海裡也勾勒不出母親的一顰一笑,除了一片空白還是一片空白。但是我還是深深地祝願,希望我的母親在天國裡安好,幸福的生活!不孝兒在陽間懷念苦命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