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成功人士演講3篇
演講是一門語言的藝術,它旨在調動起聽眾情緒,並引起聽眾的共鳴,從而傳達出你所要傳達的思想、觀點、感悟。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世界成功人士演講,希望能給大家帶來幫助!
世界成功人士演講1:喬治·索羅斯
在我的一生中,我制定了一個概念框架幫助我既作為一個對衝基金經理去掙錢,也作為一個政策導向的慈善家去花錢。但是,框架本身是無關乎錢財的,它是關於思想和現實之間的關係,而這個問題從很早開始,就已經被哲學家們廣泛地研究。
50年代末,我還是倫敦經濟學院的一個學生時,就開始發展我的哲學。由於我提前一年參加了最後的考試,在我得到學位之前,有一年的空白時間去打發,可以選擇導師對我進行指導,我選擇了卡爾波普爾,一位維也納出生的哲學家,他的名著《開放社會及其敵人》已經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他的書中,波普爾認為,經驗真理不能被絕對地肯定。即便科學規律也不可能擺脫疑雲:他們可以被實驗所證偽。也就是說,只要有一個實驗資料證明這個理論是錯的,就足以證明整個理論不成立,而哪怕有再多的資料支援該理論,也無法完全肯定該理論是對的。科學規律實際上是假設性質的,而真相永遠有待檢驗。意識形態聲稱掌握著絕對真理是胡說八道,因此,他們只能由武力去推行。這適用於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國家社會主義等等。所有這些思想最終都導致鎮壓。波普爾提出了一個更具吸引力的社會組織形式:開放社會,一個人們自由持有不同意見的開放社會,法律規則允許不同意見和利益的人和平相處。在這裡,經歷過納粹和共產主義佔領的匈牙利,我發現開放社會的理念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當我閱讀波普爾時,我也在學習經濟理論,我發現在波普爾強調知識永遠是不完備的同時,經濟學理論卻有完全競爭理論,並假設知識是完備的,我被兩者的矛盾難住了。這使我開始懷疑經濟理論的假設。這是我哲學上的兩大理論啟示。當然,我的哲學也深深地植根於我個人的歷史。
我一生中的經驗成型於1944年德國對匈牙利的佔領。那時我還不到14歲,擁有不錯的富裕中產階級背景,但突然之間,就因為我是猶太人,就面臨著被驅逐和殺害的前景。
幸運的是我的父親對這種非常態的事情是有充分準備的。他經歷過俄國革命,。在那之前,他是一個雄心勃勃的年輕人,一戰爆發後,他自願參加了奧匈軍隊。他被俄國人俘虜,送到西伯利亞去成了戰俘。由於野心,他成了犯人們自制報紙的編輯。這份報紙是手工寫在一個木板上的,名字就叫“木板”。這份工作使他非常受歡迎,他被選為囚犯的代表。之後,一些士兵逃離了鄰近的集中營,該營的囚犯代表被報復性槍殺。我父親不想坐以待斃等待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他所在的集中營裡,就組織了個小組領導了一次越獄。他的計劃是造一個木筏航行進入大海,但他的地理知識太缺乏,他不知道西伯利亞所有河流都流向北冰洋。他們漂流了幾個星期才意識到是在漂向北冰洋,又花了好幾個月穿過重重的針葉林,尋找道路回到文明。與此同時,俄國革命爆發,他們又捲入其中。經過了一系列的冒險之後,我的父親才終於回到了匈牙利,如果他當時留在集中營不逃走,應該早就回到家了。
我父親回到家已經變了一個人。俄國革命期間的經歷深深影響了他。他失去了他的野心,除了享受生活之外什麼也不想。他傳授給他孩子的價值觀和我們生活的環境流行的也截然不同。他不想斂財,也不想成為社會支柱,只想幹活掙錢恰好能過日子就行。我記得一次滑雪度假之前,被他派去向他的一個主要客戶借錢,之後我父親不高興了好幾個星期,因為他不得不加緊幹活還錢。雖然我們日子過得還算寬鬆,但我們不屬於那種布林喬亞式的家庭,我們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而驕傲。
1944年,當德國佔領了匈牙利,我父親馬上明白這不是正常的時世,也不能按正常的法則辦事。他給他的家人和不少其他人弄來了假身份證,那些人有的付了錢,有的是免費的。大部分人倖免於難了。那是他最好的時光。
用假身份生活也成了我的一次刺激的體驗。我們處於致命的危險之中,周圍就有人死亡,但我們不僅活著,還幫助了別人。我們和天使是一夥兒的,戰勝了不可一世的魑魅魍魎。這讓我感到很特別。這是多麼 High的冒險。有父親做可靠的嚮導,我順利地度過了艱辛。一個 14歲的孩子還能要求什麼?
經歷了逃脫納粹的快感之後,在蘇聯佔領期間,匈牙利的生活開始失去光澤,我需要尋找新的挑戰。在我父親的幫助下,我找到了離開匈牙利的路。當我 17歲時,我成了倫敦的一名學生。在我的研究中,我主要的興趣是深入瞭解我所誕生的這個古怪世界。但我必須承認,我也懷有一些成為大哲學家幻想。我相信,我已經獲得了把我和其他人區別開的智慧之光。
在倫敦的生活真是令人大失所望。我沒有錢,單身一人,沒人對我說的話感興趣。但即使可惡的生活迫使我靠更世俗的方式謀生,我也沒有放棄哲學雄心。在結束學業後,我有一串錯誤的開始。最後,我在紐約套利交易的位置上穩住了。但空閒時我仍然繼續我的哲學研究。
這就是我第一篇重要文章的來歷,題目是“意識的負擔”。這是一次試圖把波普爾的“開放和封閉社會的框架”進行模型化的嘗試。它把有機社會和傳統的思維方式聯絡在一起。封閉社會與教條方式相聯絡,開放社會與批判方式相聯絡。我不能妥善解決的問題是,我無法將思維方式和真實社會事件之間聯絡的屬性進行分解。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這是我怎麼想到要發明“反身性”這個概念的歷程,這個概念我呆會兒要詳細探討。
事有湊巧,反身性概念提供給我一個觀察金融市場的新方法,這個方法比當時流行的理論更好。它提供給了我一個判斷依據,首先是作為一名證券分析師,然後是對衝基金經理都能用上。我感覺就像做出了一個重大的發現,能夠滿足我成為一個大哲學家的幻想。某一刻,當我的商業生涯遇到障礙時,我立馬掉轉船頭,全力向哲學進發。因為我太珍惜我的發現,一刻也不想離開它。想讀更多此類好文章請加微信:nch785 我感覺反身性理論需要更深地挖掘。當我越來越深地對這個題目進行鑽研時,我在我自己構建的迷宮中迷失了。一天早晨,我發現自己看不懂昨晚剛寫的東西了。在那一刻,我決定放棄我的哲學探索,集中精力掙錢。只有在很多年以後,成為一個成功的對衝基金經理之後,再回到我的哲學中去。
1987年,我出版了第一本書《金融鍊金術》。那本書裡我試圖解釋我金融市場操作的哲學基礎。這本書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大部分對衝基金行業內的人都讀過,商學院也在教授。但是書中的哲學爭論卻沒有給人留下多少印象,它更多被理解為一個成功生意人的虛榮心,賺了錢就幻想自己是哲學家。
我自己也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做出了重大的發現。畢竟我是在對付一個自古以來就被哲學家探索來探索去的課題。我有什麼樣的理由去認為自己做出了新的發現,特別是別人都沒有這麼認為的時候?毫無疑問,概念框架是對我個人有益的,但似乎別人不認為它有這麼大價值。我不得不接受別人的判斷。我沒有放棄我對哲學的興趣,但我已經只把它當做我個人的偏好。我的生意和慈善活動***慈善已經越來越成為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中,我繼續按照這個概念框架行事,每次我寫一本書,也會忠誠地重申我的論點。這對我發展我的概念框架有幫助,但我仍然認為自己是一個失敗的哲學家。有一次,我還發表了一篇題目為“一個失敗哲學家的再嘗試”的演講。
但這一切都因為 2008年的金融危機而改變了。我的概念框架使我首先預見了危機,又在危機終於發生時利用來去處理它。我在對事件解釋和預測上做得比大部分人都好。這改變了我和其他許多人對理論的評價,我的哲學不再是個人的事情了,它值得當做理解現實的一種潛在貢獻予以嚴肅重視。這是促使我做這一系列講座的原因。
言歸正傳。今天我會從整體上解釋“易錯性”和“反身性”這兩個概念。明天我將它們應用到金融市場,之後,應用到政治上。這還將引入“開放社會”的概念。在第四講,我會探討市場價值和道德價值的差異,第五講,我會提出一些預測,以及針對此時此刻的一些處方。
我可以把核心思想用兩個相對簡單的命題來闡述。其一是,當一件事情有人蔘與時,參與者對世界的看法始終是片面的、歪曲的,這是易錯性原則。另一個命題是,這些歪曲的觀點能反過來影響到的與該觀點有聯絡的事情,因為錯誤的觀點會導致不適當的行動,從而影響事件本身。這就是反身性原則。例如,把吸毒成癮者看成是罪犯導致他們真的產生犯罪行為。因為誤解了問題並干擾了對吸毒者適當的治療。另一個例子是,聲稱政府是不好的,往往也導致糟糕的政府。
易錯性和反身性都是純粹的常識。因此,當我的批評者說,我只是陳述了顯而易見的事實時,他們是對的,但只是在最簡單的層次上是對的。讓我主張更有趣的是,它們的意義並未得到普遍的讚賞。特別是反身性的概念,經濟學理論一直刻意迴避甚至否認它。因此,我的概念框架值得認真對待,不是因為它是一個新的發現,而是因為像反身性這樣常識性的東西被刻意忽略了。
在經濟學領域中,反身性並沒有位置,經濟學家總是希望找到確定的東西,然而,我卻說不確定性是人類事務的關鍵性特徵。經濟理論是建立在均衡概念之上的,但這個概念與反身性概念直接矛盾。正如我會在下一講講到的,這兩個概念產生了兩個對金融市場完全不同的解釋。
易錯性的概念沒有什麼爭議。人們普遍承認,我們生活在其中的世界,其複雜性超出了我們的理解能力。我也沒有提供更大更新的見解。主要原因是,參加者本身就是事情的一部分,在處理時往往無法處理自己。或者這樣說,當面臨一個極端複雜的現實時,我們不得不採取各種方法去做簡化***僅舉幾個例子,比如概括,兩分,比喻,決策規則,道德觀念等等***,人們使用這些方法時,如果把他們自己也是處理物件的一部分,情況就更復雜了。
大腦的結構是易錯性的另一個來源。腦科學的最新進展已提供了一些對大腦如何工作的認識,並且已經證實休謨的觀點:理智是情感的奴隸。理智來自於我們想象力的虛構。
大腦被成千上萬個感官衝動輪番轟炸,但意識卻只能同時處理七八個事情。在有限的時間內,這些衝動必須被凝練、排序和解釋,出錯和扭曲無法避免。腦科學為我的原始論點增添了許多新的細節,我們對世界的理解在本質上是不完善的。
反身性概念需要多做一點解說。它僅僅適用於這樣的事件,在事件中,具備有思考能力的參與者也是事件的一部分。圍繞參與者的思想會形成兩個函式。其一是認識這個我們生活在其中的世界,我稱之為認知函式。二是向有利於己的方向改變世界,我稱為參與***或操縱***函式。***在索羅斯的演講中,認知函式和操縱函式分別是cognitive function和 manipulative function,其中function既可以翻譯成功能,也可以翻譯成函式。在其本意中,是指參與者的功能,這種功能需要一定的輸入因子,或者說,變數,併產生一定的輸出因子,並可以用函式的形式來表達。比如一個人砍柴,輸入是人、木頭和斧頭,輸出是柴火,函式名稱是砍柴。本文中,根據上下文的需要和中文的習慣,既有翻譯成函式的地方,也有翻譯成功能的地方,但實際上是同一個概念-譯者***這兩個函式從兩個相反的方向連線起思想和現實。在認知函式中,是現實決定了參與者的觀點,其中因果關係的方向是從現實到思想的。與此相反,在操縱函式中,因果關係的方向是從思想到現實的,也就是說,參與者的意圖在對世界產生影響。當兩個函式在同時起作用時,他們可以互相干擾。
如何幹擾?通過剝奪每個函式中的自變數,這些自變數同時是其他函式的因變數。因為,當一個函式的自變數是另一個函式的因變數時,就沒有一個函式具有真正獨立性。這意味著認知函式不能產生足夠的知識來作為參與者決策的依據。同樣,操縱函式可對改變世界的結果產生影響,但不能單獨確定它。換言之,其結果容易偏離參與者的意圖。在意圖和行動以及行動和結果之間必然會產生某種偏差。因此,在我們對現實的理解和事態的實際發展之間也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
為了理解不確定性與反身性之間的聯絡,我們需要探討遠一點。如果認知函式孤立地運作而完全不受操縱函式的影響,它可以產生知識。這些知識被表述為結果為真的斷言,也就是說,這些斷言如果和事實符合,就是真的***這就是真理符合論告訴我們的判斷標準***。但是,如果操縱函式對事實產生了干擾,從而改變了事實,這時候事實已經不能再作為獨立的標準去判斷那些由認知函式產生的斷言了,因為即便斷言仍然與事實符合,但由於事實已經被改變,這樣的符合也缺乏獨立性了。
考慮這樣的斷言:“現在在下雨。”這個斷言是真是假依賴於天氣的實際狀況,實際上,現在在下雨。現在再考慮另一個斷言:“這是一個革命的時刻。”這個斷言是反身性的,它是否為真依賴於斷言本身帶去的影響能否鼓勵起一批造反派來。
反身性陳述與說謊者悖論***即,蘇格拉底說:蘇格拉底是個說謊者。-譯者***有一定的聯絡,後者在形式上也是一個自我參照的斷言。但雖然自我參照已經被廣泛地分析過,反身性受到注意卻要少得多。這是很奇怪的,因為反身性有對現實世界有影響,而自我參照純粹是一種語言現象。
在現實世界中,參與者的思想,不僅表現在斷言上,當然還表現在各種形式的行動和習慣上。這使得反身性成為一個非常廣泛的現象,而其通常採用的形式是反饋迴路。參與者的意見影響事態的發展,事態的發展影響參與者的意見。該影響是持續和迴圈的,於是變成了反饋迴路。
反身性反饋迴路還沒有得到嚴格的分析,當我最初遇到這個問題,並試圖分析的時候,我闖入了問題的複雜性之中。我假定反饋迴路是在參與者意見和事件實際程序之間的一個雙向連線。但不同參與者意見之間的雙向聯絡呢?如果一個孤立的個人問自己“我是誰”“我主張什麼”,作為對自己問題的反應而改變了行為習慣呢?試圖解決這些困難時,我在眾多的分類中越來越迷失,以至於一天早上,我已經看不懂前一天晚上寫下的東西了。也就是這時候我放棄了哲學開始一心一意賺錢。
為了避免這種陷阱,讓我提出的下列術語。讓我們把現實分成客觀和主觀兩個方面。思想構成主觀方面,事件構成客觀方面。換句話說,主觀方面包括參加者的頭腦中發生的事情,客觀方面是指外部現實中發生的事情。只有一個外部現實,但有許多不同的主觀意見。反身性可以連線任何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現實方面***但只要要包含一個主觀方面***,並在其之間設立雙向反饋迴圈。特殊情況下,反身性甚至在同一個現實的一個方面也可能出現,這反映在一個孤立的個人對他自己身份的反應,可以說是“自我反身性”。然後我們可以區分兩大類:反身關係***主觀方面之間的連線***和反身事件***包涵客觀方面的連線***。婚姻是反身關係;2008年的危機是反身事件。當現實中沒有主觀方面參與,就沒有反身性。
反饋迴路可以是負反饋,也可以是正反饋。負反饋將參與者的觀點和實際情況之間越拉越近;正反饋則把他們越分越遠。換言之,一個負反饋過程是自我糾正的,它可以永遠存在下去。如果外部現實中沒有發生重大變化,它可能最終導致一個平衡點,在這個點,參與者的觀點正好對應於實際情況。在金融市場一般認為發生的就是這種情況。因此,均衡這個在經濟學中的核心事例,只不過是負反饋中的一個極端事例而已,在我的概念框架中只不過是一個受限制的特殊情況。
與此相反,正反饋過程是自我強化的,它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因為參與者的觀點將與客觀事實相差越來越遠,最終參與者也將不得不承認它們是不現實的。兩者間的互動過程也不會讓事物的實際狀態維持穩定,因為正反饋有這樣的特性,它讓現實世界中已然存在的任何傾向都越來越嚴重。這時候我們面對的不是均衡,而是動態的不均衡,或者說,任何可以被描述為離均衡越來越遠的情況。在這種離均衡越來越遠的情況下,通常參與者和現實之間的分歧會達到高潮,從而觸發另一個相反方向的正反饋。這種看上去的自我強化實際上是一個自我否定式的繁榮-蕭條過程,在金融市場中,就是積累泡沫和泡沫破裂的過程,在其他領域也能找到類似的情況。我把這稱作創造性謬誤,即,人們對現實的解釋是有偏差的,根據這種偏差的觀點產生的行動又導致現實真的出現偏差,並越來越嚴重。
我知道這一切非常抽象,難以理解。如果我舉一些具體的例子將更容易理解。但是,你們不得不忍受我。如果我想提出一個不同觀點,抽象化反而能夠幫助我做到這一點。在處理類似現實和思想以及相互關係這類題目的時候,人們很容易犯暈做出錯誤的模擬。所以,曲解和誤解可以在人類事務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最近的金融危機就可能會導致金融市場如何運作的錯誤解釋。我將在下一講討論這個問題。第三講,我會討論兩個創造性謬誤——啟蒙謬誤和後現代謬誤。這些具體的例子將聚焦於討論誤解在歷史程序中有多重要。但今天的講座,我仍將停留在高度抽象的層次上。
我主張,當有思想能力的參與者參與進社會現象時,情況與自然現象具有完全不同的結構。不同之處在於思維的作用。在自然現象中,思想沒有發揮因果作用,只具有認知功能。在人類事務中,思想本身就是問題的一部分,既具有認知功能也具有操縱功能。這兩個功能***函式***可以互相干擾。這種干擾不是隨時都發生***發生在日常活動中,像開車或者裝修房子那樣,這兩種功能實際上是相輔相成的***,但一旦發生,就引入了自然現象中所沒有的不確定性。這種不確定性在兩個函式內都有表現:參與者根據不完全的認知去行動,他們行動的結果也不符合他們的期望。這是人類事務的重要特點。
與此相反,在對自然現象的例子中,事態的發展不以觀察者的看法為轉移。外部觀察者只與認知函式相聯絡,現象本身提供了可靠的標準讓觀察者的理論可以明確判斷真偽。因此,外部觀察者能夠獲得的知識。基於這一知識可以成功地對自然界實施改造。在認知函式和操縱函式之間存在著天然的分野。由於這樣的分野存在,比起在人類領域來,兩個函式可以輕鬆地達到目的而不存在偏差。
這裡我必須強調,反身性不是人類事務不確定性的唯一來源。是的,反身性的確將不確定因素引入參與者的觀點和事件的實際過程中,但其他因素也可以產生同樣的效果。例如,參與者不知道其他參與者所知道的資訊,也導致了偏差。這與反身性相當不同,可也是人類事務不確定性的來源之一。不同的參與者有不同的興趣,其中一些人自然會與其他人衝突,這也是另一種不確定性的來源。此外,如以賽亞柏林指出的,每個參與者遵循的價值觀也是多樣的,其中也充滿了矛盾。這些因素造成的不確定性可能會更比反身性產生的更廣泛。我將它們都放在一起提出人類不確定性原理,這是一個比反身性更廣泛的概念。
我談到的人類不確定性原理,比起貫穿在笛卡爾哲學中的主觀懷疑理論更具體,也更嚴格。它給了我們更客觀的理由相信,我們的看法和期望是***至少可能是***錯誤的。
雖然人類不確定性主要影響的是參與者,但對社會科學卻具有深遠的影響。通過援引卡爾波普爾的科學方理論,我可以清楚闡明這種影響。這是一個美麗、簡單、優雅的理論。它由三個要素和三種行動組成。這三個要素是科學規律、規律運營的初始和終結條件。這三種行動是預測、解釋和驗證。當科學規律與初始條件相結合,人們能提供預測。當它們再和的終結條件結合在一起,人們能提供解釋。在這個意義上,預測和解釋是對稱的和可逆的。至於驗證,則負責將通過科學規律得出的預測與實際結果相比較。
根據波普爾的觀點,科學規律是假設性質的,它們不能被證實,卻可以通過驗證來證偽。科學方法論成功的關鍵是,可以利用每個個體的參與,共同對一個理論進行驗證,而所有個體的參與都會成為驗證的一部分。一個個體失敗的驗證就足以證偽一個理論,但再多的成功案例卻不足以證實它。
科學怎麼能既是實證的又是理性的呢?對於這個棘手的問題,波普爾提供的是一個聰明的方法。根據波普爾的說法,之所以是經驗的,是因為我們通過觀察由理論產生的預測是否符合事實,來確定理論的正確性,之所以是理性的,因為我們使用了演繹邏輯來得到預測。波普爾摒棄了歸納邏輯,代之以驗證。歸納是不可被證偽的,因此是不科學的。波普爾強調了科學方法論中驗證的核心作用,並帶有強烈批判性思維地斷言科學規律只是暫時有效,並永遠對重新驗證開放。因此,波普爾理論的三個突出特點是:預測和解釋的對稱性,證實和證偽的不對稱性,以及驗證的核心作用。驗證讓科學發展、改進和創新。
波普爾的理論對於自然現象研究效果良好,但人類不確定性原理卻向這個極端簡潔和優雅的理論中注入了不和諧。因為預測中引入了不確定因素,預測和解釋之間的對稱性被破壞了,驗證的中心作用也處於危險之中。最初和終結的條件中是否要包括參與者的思想?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因為每一次驗證都需要複製這些條件。如果參與者的思想包括在內,就很難觀察到它的初始和終結條件,因為參與者的觀點只能從他們的講話或行動中推斷。如果它被排除在外,最初和終結條件不構成單獨的觀察目標,因為同樣的客觀條件可能由於參與者的不同,和截然不同的觀點相聯絡起來。無論哪種情況,歸納都不能被恰當地進行驗證。這種困難並不會排除社會科學家通過歸納獲得有價值結論,但這些結論不滿足波普爾理論的要求,也不符合物理定律的預測能力。
社會科學家發現了這一結論難以接受。而經濟學家,借用弗洛伊德說,正經歷著“物理嫉妒”。
為了消除與人類不確定性原理相聯絡的上述困難,人們做過很多嘗試,試圖在參與者的思想和現實之間引入或者假設一些固定的關係。卡爾馬克思斷言,物質生產的基礎決定了思想的上層建築。弗洛伊德認為,決定人的行為是衝動和潛意識的綜合體。他們都宣稱自己的理論是科學的,但波普爾指出,他們不能被證偽,所以只是偽科學。
但到目前為止,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嘗試是在經濟理論領域展開的。它從假設完美知識開始,當這種假設被證明是站不住腳的時候,又通過不斷加大扭曲來維持這個聲稱行為是理性的神話。經濟學結束於理性預期理論,該理論認為,如果有一個對未來樂觀的預期,作為對這個預期的反應,最終所有的市場參與者都將向這個預期趨同。這個假設是荒謬的,但在使經濟理論在牛頓物理學基礎上進行模型化方面卻是必要的。
有趣的是,當他們在《經濟學》刊物上進行交流時,波普爾和哈耶克都發現社會科學不能產生和物理學相類比的結果。哈耶克猛烈抨擊了機械和輕率地將自然科學中定量方法應用於物理學的嘗試。他稱之為科學主義。卡爾波普爾在《歷史主義貧困論》中指出,歷史不是由普遍有效的科學規律決定的。
然而,波普爾宣稱他稱之為“統一方法學說”的理論時,他是指自然和社會科學應以同一標準來判斷。哈耶克,當然,成為了芝加哥經濟學派的使徒,那兒是市場原教旨主義的大本營。但在我看來,人類不確定性原理的含義是,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主題是根本不同的,因此他們需要不同的方法和不同的標準。人們不能期望經濟理論能夠產生普遍有效的規律,可以用來逆向解釋或者預測歷史事件。我主張,如果只是依樣模仿自然科學,只會導致人類和社會現象的失真。物理學中可行的方法放到社會學中就失效了。
不過,由於過於強調自然和社會科學之間的不同,我也遇到了些麻煩。這種兩分法通常在現實中沒有找到,它們是由我們引入的,用來讓這個充滿了迷惑的現實好理解一點。事實上,即便在物理學和社會科學之間的嚴格區分看來是有道理的,但總是有其他學科,如生物學和動物社會研究等等,佔據了中間的位置,無法嚴格區分。
但我不得擱置我的保留意見,首先承認自然和社會科學之間是需要二分的。因為社會科學遇到了另一個困難,這個困難是自然科學可以避免的。
這個困難就是:社會科學是具有反身性的。海森堡發現的測不準原理並沒有絲毫改變數子行為,但社會學理論,無論是馬克思主義、市場原教旨主義或是反身性理論,都可能會影響它們涉及的社會領域。科學方法被認為是依賴於真理的。海森堡的測不準原理並不與此假設矛盾,但反身性的社會理論卻與此矛盾。為什麼社會科學本可以積極改變社會,卻只是被侷限於被動地研究社會現象?正如我在《金融鍊金術》中說的,煉金術士在試圖用咒語改變基本金屬性質時犯了錯誤。相反,他們應該集中精力去參與金融市場,這才有可能成功。
社會科學如何才能排除這種干擾?我提出一個簡單的補救方法:承認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之間的二分法。這將確保人們能正確對待社會理論的優點,而不會錯誤地用自然科學方法亂作診斷。我建議以此作為研究框架是在保護科學方法,對社會科學也不意味著貶值。這個框架並沒有對社會科學能夠研究什麼做出限制,相反,通過把社會科學從對自然科學的依樣模仿中解放出來,可以防止它被錯誤的評判標準所左右,讓它有可能開闢出一片新天地。在這種精神下,我將在明天對金融市場做出闡釋。
世界成功人士演講2:奧巴馬
Nong hao! Good afternoon. It is a great honor for me to be here in Shanghai, and to have this opportunity to speak with all of you. I'd like to thank Fudan University's President Yang for his hospitality and his gracious welcome. I'd also like to thank our outstanding Ambassador, Jon Huntsman, who exemplifies the deep ties and respect between our nati ons. I don't know what he said, but I hope it was good. ***Laughter.***
儂好!諸位下午好。我感到很榮幸能夠有機會到上海跟你們交談,我要感謝復旦大學的楊校長,感謝他的款待和熱情的歡迎。我還想感謝我們出色的大使洪博培,他是我們兩國間深厚的紐帶。我不知道他剛才說什麼,但是希望他說得很好。
What I'd like to do is to make some opening comments, and then what I'm really looking forward to doing is taking questions, not only from students who are in the audience, but also we've received questions online, which will be asked by some of the students who are here in the audience, as well as by Ambassador Huntsman. And I am very sorry that my Chinese is not as good as your English, but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this chance to have a dialogue.
我今天準備這樣,先做一個開場白,我真正希望做的是回答在座的問題,不但回答在座的學生問題,同時還可以從網上得到一些問題,由在座的一些學生和洪博培大使代為提問。很抱歉,我的中文遠不如你們的英文,所以我期待和你們的對話。
This is my first time traveling to China, and I'm excited to see this majestic country. Here, in Shanghai, we see the growth that has caught the attention of the world -- the soaring skyscrapers, the bustling streets and entrepreneurial activity. And just as I'm impressed by these signs of China's journey to the 21st century, I'm eager to see those ancient places that speak to us from China's distant past. Tomorrow and the next day I hope to have a chance when I'm in Beijing to see the majesty of the Forbidden City and the wonder of the Great Wall. Truly, this is a nation that encompasses both a rich history and a belief in the promise of the future.
這是我首次訪問中國,我看到你們博大的國家,感到很興奮。在上海這裡,我們看到了矚目的增長,高聳的塔樓,繁忙的街道,還有企業家的精神。這些都是中國步入21世紀的跡象,讓我感到讚歎。同時我也急切的要看到向我們展現中國古老的古蹟,明天和後天我要到北京去看雄偉壯麗的故宮和令人歎為觀止的長城,這個國度既有豐富的歷史,又有對未來憧憬的信念。
The same can be said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ur two countries. Shanghai, of course, is a city that has great meaning in the history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t was here, 37 years ago, that the Shanghai Communique opened the door to a new chapter of engagement between our governments and among our people.
而我們兩國的關係也是如此,上海在美中關係的歷史中是個具有意義的重大城市,在37年前,《上海公報》打開了我們兩國政府和兩國人民接觸交往的新的篇章。
However, America's ties to this city -- and to this country -- stretch back further, to the earliest days of America's independence. In 1784, our founding father, George Washington, commissioned the Empress of China, a ship that set sail for these shores so that it could pursue trade with the Qing Dynasty. Washington wanted to see the ship carry the flag around the globe, and to forge new ties with nations like China. This is a common American impulse -- the desire to reach for new horizons, and to forge new partnerships that are mutually beneficial.
不過美國與這個國家的紐帶可以追溯更久遠的過去,追溯到美國獨立的初期,喬治?華盛頓組織了皇后號的下水儀式,這個船成功前往大清王朝,華盛頓希望看到這艘船前往各地,與中國結成新的紐帶。希望與中國開闢新的地平線,建立新的夥伴關係。
Over the two centuries that have followed, the currents of history have steer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ur countries in many directions. And even in the midst of tumultuous winds, our people had opportunities to forge deep and even dramatic ties. For instance, Americans will never forget the hospitality shown to our pilots who were shot down over your soil during World War II, and cared for by Chinese civilians who risked all that they had by doing so. And Chinese veterans of that war still warmly greet those American veterans who return to the sites where they fought to help liberate China from occupation.
在其後的兩個世紀中,歷史洪流使我們兩國關係向許多不同的方向發展,而即使在最動盪的方向中,我們的兩國人民也打造了很深的,甚至有戲劇性的紐帶,比如美國人永遠不會忘記,在二戰期間,美國飛行員在中國上空被擊落後,當地人民對他們的款待,中國公民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保護著他們。而參加二戰的中國老兵仍然歡迎故地重遊的美國老兵,他們在那裡參戰。
A different kind of connection was made nearly 40 years ago when the frost between our countries began to thaw through the simple game of table tennis. The very unlikely nature of this engagement contributed to its success -- because for all our differences, both our common humanity and our shared curiosity were revealed. As one American player described his visit to China -- "[The]people are just like us…The country is very similar to America, but still very different." Of course this small opening was followed by the achievement of the Shanghai Communique, and the eventual establishment of formal relations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n 1979. And in three decades, just look at how far we have come.
40年前,我們兩國間開啟了又一種聯絡,兩國關係開始解凍,通過乒乓球的比賽解凍關係。我們兩國之間有著分歧,但是我們也有著共同的人性及有著共同的好奇,就像一位乒乓球人員所說的一樣,那的國家就是一樣,但是這個小小的開頭帶來了《上海公報》的問世,最終還帶來了美中在1979年建交。在其後的30年我們又取得了長足的進展。
In 1979, trade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stood at roughly $5 billion -- today it tops over $400 billion each year. The commerce affects our people's lives in so many ways. America imports from China many of the computer parts we use, the clothes we wear; and we export to China machinery that helps power your industry. This trade could create even more jobs on bothsides of the Pacific, while allowing our people to enjoy a better quality of life. And as demand becomes more balanced, it can lead to even broader prosperity.
1979年中美貿易僅有500億美元,而今天美中貿易已經接近4000億美元。貿易在許多方面影響人民的生活,比如美國電腦中許多部件,還有穿的衣服都是從中國進口的,我們向中國出口中國工業要使用的機器,這種貿易可以在太平洋兩岸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讓我們的人民過上質量更高的生活。
In 1979, the political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was rooted largely in our shared rivalry with the Soviet Union. Today, we have a positive, constructive and comprehensive relationship that opens the door to partnership on the key global issues of our time -- economic recover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lean energy; stopping the spread of nuclear weapons and the scourge of climate change; the promotion of peace and security in Asia and around the globe. All of these issues will be on the agenda tomorrow when I meet with President Hu.
在需求趨於平衡的過程中,這種貿易可以是更廣闊的貿易。如今我們有著積極合作和全面的關係,為我們在當前重大的全球問題上建立夥伴關係打開了大門,這些問題包括經濟復甦、潔淨能源的開發、制止核武器擴散以及應對氣候變化。還有在亞洲及全球各地促進和平和穩定,所有這些問題我明天與胡主席會談時都會談到。
And in 1979, the connections among our people were limited. Today, we see the curiosity of those ping-pong players manifested in the ties that are being forged across many sectors. The second highest number of foreign student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me from China, and we've seen a 50 percent increase in the study of Chinese among our own students. There are nearly 200 "friendship cities" drawing our communities together. American and Chinese scientists cooperate on new research and discovery. And of course, Yao Ming is just one signal of our shared love of basketball -- I'm only sorry that I won't be able to see a Shanghai Sharks game while I'm visiting.
1979年的時候,我們兩國人民的聯絡十分有限。當年在乒乓球領域的好奇如今已延伸到許多領域,美國現在數量最多的留學生都來自中國。而在美國的學生中,學中文的人數增加了50%。我們兩國有近200個友好城市,美中科學家在許多新的研究領域和發現領域進行合作。我們兩國人民都熱愛籃球,姚明就是個例子。不過,此行中我不能觀看上海鯊魚隊的比賽,有點遺憾。
It is no coincidence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ur countries has accompanied a period of positive change. China has lifted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eople out of poverty -- an accomplishment unparalleled in human history -- while playing a larger role in global events. And the United States has seen our economy grow along with the standard of living enjoyed by our people, while bringing the Cold War to a successful conclusion.
我們兩國之間的這種關係給我們帶來了積極的變化,這並不是偶然的,中國使得億萬人民脫貧,而這種成就是人類歷史上史無前例的。而中國在全球問題中也發揮更大的作用,美國也目睹了我們經濟的成長。
There is a Chinese proverb: "Consider the past, and you shall know the future." Surely, we have known setbacks and challenges over the last 30 years. Our relationship has not been without disagreement and difficulty. But the notion that we must be adversaries is not predestined -- not when we consider the past. Indeed, because of our cooperation,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re more prosperous and more secure. We have seen what is possible when we build upon our mutual interests, and engage on the basis of mutual respect.
中國有句古言,溫故而知新。當然,我們過去30年中也遇到了挫折和挑戰,我們的關係並不是沒有困難的,沒有分歧的。“但是我們必須一定是對手”的這種想法不應該是一成不變的。由於我們兩國的合作,美中兩國都變得更加繁榮、更加安全。我們基於相互的利益、相互的尊重就能有成就。
And yet the success of that engagement depends upon understanding -- on sustaining an open dialogue, and learning about one another and from one another. For just as that American table tennis player pointed out -- we share much in common as human beings, but our countries are different in certain ways.
不過,這種接觸的成功要取決於我們要彼此瞭解,要能夠進行開誠佈公的對話,彼此進行了解。就像當年美國乒乓球運動員所說的,我們作為人有著共同的嚮往,但是我們兩國又不同。
I believe that each country must chart its own course. China is an ancient nation, with a deeply rooted culture. The United States, by comparison, is a young nation, whose culture is determined by the many different immigrants who have come to our shores, and by the founding documents that guide our democracy.
我認為每個國家都應該勾畫出自己要走的路,中國是一個文明古國,它有著博大精深的文化。相對而言,美國是一個年輕的國家,它的文化受到來自許多不同國家移民的影響,還受到我們民主制度檔案的影響。
Those documents put forward a simple vision of human affairs, and they enshrine several core principles -- that all men and women are created equal, and possess certain fundamental rights; that government should reflect the will of the people and respond to their wishes; that commerce should be open, information freely accessible; and that laws, and not simply men, should guarantee the administration of justice.
我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嚮往,代表了一些核心的原則,就是所有的人生來平等,都有著基本的權利,而政府應當反映人們的意志,貿易應該是開放的,資訊流通應當是自由的,而法律要保證這個公平。
Of course, the story of our nation is not without its difficult chapters. In many ways -- over many years -- we have struggled to advance the promise of these principles to all of our people, and to forge a more perfect union. We fought a very painful civil war, and freed a portion of our population from slavery. It took time for women to be extended the right to vote, workers to win the right to organize, and for immigrants from different corners of the globe to be fully embraced. Even after they were freed, African Americans persevered through conditions that were separate and not equal, before winning full and equal rights.
當然,我們的國家歷史也不是沒有過困難的地方,從很多方面來講,很多年以來,我們是通過鬥爭來促進這些原則或者使所有的人民能夠享受到。為了締造一個更完美的聯合,我們也打過一個很痛苦的內戰,把一部分我們被奴役的人口釋放出來,經過一段時間才能使婦女有投票權,勞工有組織權,包括來自各地的移民能夠全部被接受。即使他們被解放以後,非洲裔美國人也和美國人經過一些分開的、不平等的條件,經過一段時間才爭取到全面的平等權利。
None of this was easy. But we made progress because of our belief in those core principles, which have served as our compass through the darkest of storms. That is why Lincoln could stand up in the midst of civil war and declare it a struggle to see whether any nation, conceived in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could long endure. That is why Dr. Martin Luther King could stand on the steps of the Lincoln Memorial and ask that our nation live out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That's why immigrants from China to Kenya could find a home on our shores; why opportunity is available to all who would work for it; and why someone like me, who less than 50 years ago would have had trouble voting in some parts of America, is now able to serve as its President.
所有這些是不容易的。但是我們對這些核心原則的信念使我們取得了進展,在最黑暗的風暴當中作為我們的指南針。這是為什麼林肯在內戰期間站起來說過,任何一個國家以自由、以所有人類平等的原則能夠長久的存在,也就是為什麼金博士在林肯紀念館的前臺站起來,說我們國家要必須真正的實現我們的信念。也就是為什麼來自中國或者肯亞的移民能夠到我們的家,也是為什麼一個不到50年前在某些地方連投票都遇到困難的人,現在就能夠做到那個國家的總統。
And that is why America will always speak out for these core principles around the world.We do not seek to impose any system of government on any other nation, but we also don't believe that the principles that we stand for are unique to our nation. These freedoms of expression and worship -- of access to information and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 we believe are universal rights. They should be available to all people, including ethnic and religious minorities -- whether they are in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or any nation. Indeed, it is that respect for universal rights that guides America's openness to other countries; our respect for different cultures; our commitment to international law; and our faith in the future.
這就是為什麼美國永遠為了全世界各地的核心原則說話,我們不尋求把任何政治體制強制給任何國家,但是我們也不認為我們所支援的這些原則是我們國家所獨有的,這些表達自由、宗教崇拜自由、接觸資訊的機會、政治的參與,我們認為這些是普世的權利,應該是所有人民能夠享受到的,包括少數民族和宗教的族群,不管是在中國、美國和任何國家,對於普遍權利的尊敬,作為美國對其他國家的開放態度的指導原則,我們對其他文化的尊重,我們對國際法的承諾和對未來的信念的原則。
These are all things that you should know about America. I also know that we have much to learn about China. Looking around at this magnificent city -- and looking around this room -- I do believe that our nations hold something important in common, and that is a belief in the future. Neither the United States nor China is content to rest on our achievements. For while China is an ancient nation, you are also clearly looking ahead with confidence, ambition, and a commitment to see that tomorrow's generation can do better than today's.
所有這些都是你們知道關於美國的一些情況,我們有很多要從中國學習。我們看看這個偉大城市的各地,也看看這個房間,我就相信我們兩國有很重要的共同點,也就是對未來的信念,不管是美國還是中國,對現在的成就不能感到自滿。雖然中國是一個古老的國家,你們也是充滿信心展望未來,致力於下一代能夠比這一代做的更好。
In addition to your growing economy, we admire China's extraordinary commitment to science and research -- a commitment borne out in everything from the infrastructure you build to the technology you use. China is now the world's largest Internet user -- which is why we were so pleased to include the Internet as a part of today's event. This country now has the world's largest mobile phone network, and it is investing in the new forms of energy that can both sustain growth and combat climate change -- and I'm looking forward to deepening the partnership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n this critical area tomorrow. But above all, I see China's future in you -- young people whose talent and dedication and dreams will do so much to help shape the 21st century.
除了你們不斷增長的經濟之外,我們很配合中國在科學和研究方面所投入的力量,包括建設的基礎設施和使用的技術,中國是世界上使用網際網路技術最多的國家,這就是我們很高興網際網路是今天活動的一部分,這個國家也擁有最大的行動電話網路,對新的投資保持繼續增長,應對氣候變化方面有新的投資,我也希望兩國加強這方面的合作。但是更重要是看到年輕人你們的才能、你們的獻身精神、你們的夢想在21世紀實現方面會發揮很大的作用。
I've said many times that I believe that our world is now fundamentally interconnected. The jobs we do, the prosperity we build, the environment we protect, the security that we seek -- all of these things are shared. And given that interconnection, power in the 21st century is no longer a zero-sum game; one country's success need not come at the expense of another. And that is why the United States insists we do not seek to contain China's rise. On the contrary, we welcome China as a strong and prosperous and successful member of the community of nations -- a China that draws on the rights, strengths, and creativity of inpidual Chinese like you.
我說過很多次,我認為世界是互相連線的,我們所做的工作,我們所建立的繁榮,我們所保護的環境,我們所追求的安全,所有這些都是共同的,而且是互相連線的,所以21世紀的實力不在零和遊戲,一個國家成功不應該以另外一個國家的犧牲作為代價。這就是我們為什麼不尋求遏制中國的崛起。相反,我們歡迎中國作為一個國際社會的強的、繁榮的、成功的成員。
To return to the proverb -- consider the past. We know that more is to be gained when great powers cooperate than when they collide. That is a lesson that human beings have learned time and again, and that is the example of the history between our nations. And I believe strongly that cooperation must go beyond our government. It must be rooted in our people -- in the studies we share, the business that we do, the knowledge that we gain, and even in the sports that we play. And these bridges must be built by young men and women just like you and your counterparts in America.
再回到剛才的諺語,我們應該考慮過去。在大的國家合作的時候,就比互相碰撞會取得更多的好處,這就是人類在歷史上不斷吸取的教訓。我認為我們合作應該是超越政府間的合作,應該是以人民為基礎的,我們所研究的內容、我們所從事的生意、我們所獲得的知識、我們所進行的體育比賽……所有這些橋樑必須是年輕人共同合作建立起來。
That's why I'm pleased to announce that the United States will dramatically expand the number of our students who study in China to 100,000. And these exchanges mark a clear commitment to build ties among our people, as surely as you will help determine the destiny of the 21st century. And I'm absolutely confident that America has no better ambassadors to offer than our young people. For they, just like you, are filled with talent and energy and optimism about the history that is yet to be written.
這就是我為什麼非常高興我們要大大地宣佈我們到中國學習的留學生人數,要增加到10萬人。這樣交流就會表現出我們是願意致力於加強兩國人民的聯絡,而且我是絕對有信心的。對美國來說,最好的大使、最好的使者就是年輕人,他們和你們一樣,很有才能,充滿活力,對未來的歷史還是很樂觀的。
So let this be the next step in the steady pursuit of cooperation that will serve our nations, and the world. And if there's one thing that we can take from today's dialogue, I hope that it is a commitment to continue this dialogue going forward.
這是我們合作的下一步,惠及兩國和全世界。今天可以吸收的一個最重要的內容就是我們不斷地向前推進。
So thank you very much. And I look forward now to taking some questions from all of you. Thank you very much. ***Applause.***
世界成功人士演講3:尼克松
Good evening:
This is the 37th time I have spoken to you from this office, where so many decisions have been made that shape the history of this nation. Each time I have done so to discuss with you some matter that I believe affected the national interest. In all the decisions I have made in my public life I have always tried to do what was best for the nation.
Throughout the long and difficult period of Watergate, I have felt it was my duty to persevere — to make every possible effort to complete the term of office to which you elected me. In the past few days, however, it has become evident to me that I no longer have a strong enough political base in the Congress to justify continuing that effort. As long as there was such a base, I felt strongly that it was necessary to see the constitutional process through to its conclusion; that to do otherwise would be unfaithful to the spirit of that deliberately difficult process, and a dangerously destabilizing precedent for the future. But with the disappearance of that base, I now believe that the constitutional purpose has been served. And there is no longer a need for the process to be prolonged.
I would have preferred to carry through to the finish whatever the personal agony it would have involved, and my family unanimously urged me to do so. But the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must always come before any personal considerations. From the discussions I have had with Congressional and other leaders I have concluded that because of the Watergate matter I might not have the support of the Congress that I would consider necessary to back the very difficult decisions and carry out the duties of this office in the way the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will require.
I have never been a quitter.
To leave office before my term is completed is abhorrent to every instinct in my body. But as President, I must put the interests of America first.
America needs a full-time President and a full-time Congress, particularly at this time with problems we face at home and abroad. To continue to fight through the months ahead for my personal vindication would almost totally absorb the time and attention of both the President and the Congress in a period when our entire focus should be on the great issues of peace abroad and prosperity without inflation at home.
Therefore, I shall resign the Presidency effective at noon tomorrow.
Vice President Ford will be sworn in as President at that hour in this office.
As I recall the high hopes for America with which we began this second term, I feel a great sadness that I will not be here in this office working on your behalf to achieve those hopes in the next two and a half years. But in turning over direction of the Government to Vice President Ford I know, as I told the nation when I nominated him for that office ten months ago, that the leadership of America would be in good hands.
In passing this office to the Vice President, I also do so with the profound sense of the weight of responsibility that will fall on his shoulders tomorrow, and therefore of the understanding, the patience, the cooperation he will need from all Americans. As he assumes that responsibility he will deserve the help and the support of all of us. As we look to the future, the first essential is to begin healing the wounds of this nation. To put the bitterness and divisions of the recent past behind us and to rediscover those shared ideals that lie at the heart of our strength and unity as a great and as a free people.
By taking this action, I hope that I will have hastened the start of that process of healing which is so desperately needed in America. I regret deeply any injuries that may have been done in the course of the events that led to this decision. I would say only that if some of my judgments were wrong — and some were wrong — they were made in what I believed at the time to be the best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To those who have stood with me during these past difficult months, to my family, my friends, the many others who joined in supporting my cause because they believed it was right, I will be eternally grateful for your support. And to those who have not felt able to give me your support, let me say I leave with no bitterness toward those who have opposed me, because all of us in the final analysis have been concerned with the good of the country, however our judgments might differ.
So let us all now join together in affirming that common commitment and in helping our new President succeed for the benefit of all Americans. I shall leave this office with regret at not completing my term but with gratitude for the privilege of serving as your President for the past five and a half years. These years have been a momentous time in the history of our nation and the world. They have been a time of achievement in which we can all be proud, achievements that represent the shared efforts of the administration, the Congress and the people. But the challenges ahead are equally great. And they, too, will require the support and the efforts of the Congress and the people, working in cooperation with the new Administration.
We have ended America’s longest war. But in the work of securing a lasting peace in the world, the goals ahead are even more far-reaching and more difficult. We must complete a structure of peace, so that it will be said of this generation — our generation of Americans — by the people of all nations, not only that we ended one war but that we prevented future wars.
We have unlocked the doors that for a quarter of a century stood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e must now insure that the one-quarter of the world’s people who live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ill be and remain, not our enemies, but our friends.
In the Middle East, 100 million people in the Arab countries, many of whom have considered us their enemy for nearly 20 years, now look on us as their friends. We must continue to build on that friendship so that peace can settle at last over the Middle East and so that the cradle of civilization will not become its grave.
Together with the Soviet Union we have made the crucial breakthroughs that have begun the process of limiting nuclear arms. But, we must set as our goal, not just limiting, but reducing and finally destroying these terrible weapons, so that they cannot destroy civilization. And so that the threat of nuclear war will no longer hang over the world and the people. We have opened a new relation with the Soviet Union. We must continue to develop and expand that new relationship, so that the two strongest nations of the world will live together in cooperation rather than confrontation.
Around the world — in Asia, in Africa, in Latin America, in the Middle East — there are millions of people who live in terrible poverty, even starvation. We must keep as our goal turning away from production for war and expanding production for peace so that people everywhere on this earth can at last look forward, in their children’s time, if not in our own time, to having the necessities for a decent life. Here, in America, we are fortunate that most of our people have not only the blessings of liberty but also the means to live full and good, and by the world’s standards even abundant lives.
We must press on, however, toward a goal not only of more and better jobs but of full opportunity for every American, and of what we are striving so hard right now to achieve — prosperity without inflation.
For more than a quarter of a century in public life, I have shared in the turbulent history of this evening. I have fought for what I believe in. I have tried, to the best of my ability, to discharge those duties and meet those responsibilities that were entrusted to me. Sometimes I have succeeded. And sometimes I have failed. But always I have taken heart from what Theodore Roosevelt once said about the man in the arena, whose face is marred by dust and sweat and blood, who strives valiantly, who errs and comes short again and again because there is not effort without error and shortcoming, but who does actually strive to do the deed, who knows the great enthusiasms, the great devotions, who spends himself in a worthy cause, who at the best knows in the end the triumphs of high achievements and with the worst if he fails, at least fails while daring greatly.
I pledge to you tonight that as long as I have a breath of life in my body, I shall continue in that spirit. I shall continue to work for the great causes to which I have been dedicated throughout my years as a Congressman, a Senator, Vice President and President, the cause of peace — not just for America but among all nations — prosperity, justice and opportunity for all of our people.
There is one cause above all to which I have been devoted and to which I shall always be devoted for as long as I live.
When I first took the oath of office as President five and a half years ago, I made this sacred commitment: to consecrate my office, my energies, and all the wisdom I can summon to the cause of peace among nations. I’ve done my very best in all the days since to be true to that pledge. As a result of these efforts, I am confident that the world is a safer place today, not only for the people of America but for the people of all nations, and that all of our children have a better chance than before of living in peace rather than dying in war.
This, more than anything, is what I hoped to achieve when I sought the Presidency.
This, more than anything, is what I hope will be my legacy to you, to our country, as I leave the Presidency.
To have served in this office is to have felt a very personal sense of kinship with each and every American.
In leaving it, I do so with this prayer: May God’s grace be with you in all the days ahead.
譯文:
晚上好。 這是我第 37 次在白宮發表演講,正是在這裡,產生了很多決定我們 國家歷史的關鍵決策。 每一次我站在這裡,都是為了與各位討論事關國家利益的 重要問題。而我相信,在我任期內所做出的任何決定都竭力於更好地服務國家。 在整個漫長而艱難的水門事件中,我一直把 “堅持” 作為自己的職責,我 要盡全力走完人民賦予我的總統任期。
然而在過去的幾天中, 我發現在國會中已經得不到堅實的政治基礎來證明 我的這種堅持的必要性。這個基礎如果存在,我堅持認為,通過憲法程式來獲得 最終結果是非常必要的, 否則就是對精心設計的憲法精神的背叛,並且開啟了一 個對未來極有危害的先例。 但是由於沒有了基礎,我認為,憲政的目標已經被實現,因此,沒有理由讓 這個程式繼續下去。 我原本選擇不論將面對怎樣的痛苦都要繼續走下去, 而我的家庭也一致支 持我這樣的選擇。 然而國家的利益永遠高於個人的利益。
通過我和國會以及其他 領袖的討論, 我明白, 因為水門事件,我可能不再會贏得國會的必要的支援,沒有 這些支援,我無法繼續為國家履行自己的職責以及做出有利於國家的決定。 然而,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 在任期結束之前離開白宮, 這完全有悖於我的行事準則。但作為總統, 我必 須永遠把美國的利益置於首位。
美國需要一個全心全意的總統,和同樣全心全意的國會,尤其是在這樣一個 當國內和國外都面臨著挑戰的關鍵時候。 如果繼續我個人辯護將佔去總統和國會未來幾個月幾乎所有的時間, 而這時 我們應該做的卻是致力於世界和平及沒有通貨膨脹的國家繁榮。 因此,我願意辭職, 並將於明天中午生效。 副總統福特屆時將成為總統。 當我回想起美國人民在我第二個任期之初給予 我的高期望時, 我很難過我不能繼續在未來的兩年半里,去實現人民給予我的這 些厚望。不過將政府權力交予副總統福特,正如當我提名他時對大家所說的:美 國的權力已交付給了值得信賴的人。
在將權力轉移給副總統的同時,我深感明天他將要負起的重大的責任,因此 我理解他需要所有人的合作。 當他承擔了這份責任,他也應受到所有人的幫助和 配合。 展望未來, 我們要走出第一步就是要修復我們國家所經受的創傷,將那些 痛苦和分歧拋之腦後, 重新發現那些根植於我們內心的的共同理想,重新強調我 們作為偉大的和自由的人的團結。 通過這些努力,我希望可以加速美國所急需的癒合的程序。在這個程序中, 我對任何因這個決策所可能產生的傷害感到最深切的遺憾。
我會說, 即使我有時 做出的決定和判斷是錯的——而一部分的確是錯的——也是我相信在當時它們 是最有利於我們國家的決定. 對於那些在過去艱難的幾個月中始終伴隨著我的人們,我的家人、朋友和那 些因為相信我是正確的而相信我的人們,我將會永遠感激你們的支援。 而對於那些沒有給予我支援的人,我並不會以惡言惡語相待,因為我相信我 們的判斷都是為了我們的國家,不論我們的判斷有怎樣的區別。 無論如何, 現在就讓我們團結起來為共同的目標,和我們的新總統一起帶領 美國進步。
我雖然因為沒有完成任期而帶著遺憾離開總統的職位, 但是更因為有幸作為 總統服務了五年半而感到自豪和欣喜。 這五年半對於我們的國家和世界都有著重 要的意義。 這些年我們有著讓我們引以為豪的在政府、國會和人民共同努力下的 偉大成就。但是五年半之後我們將面臨的挑戰也同樣巨大,也同樣需要人民、國 會和政府的全力合作和努力。
五年半中, 我們結束了美國最長的戰爭。但是維持世界持久和平的任務甚至 更加遙遠和崎嶇。因此,我們這代美國人要努力構建一個和平的世界秩序,被全 世界人們傳誦:因為我們不僅結束了一場戰爭,更防止了未來戰爭發生的可能。 五年半中,我們敲開了一扇隔離美中之間 25 餘年的大門,我們必須確保佔 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國人民是我們的朋友,而非我們的敵人。 在中東地區,有 100 萬的人口生活在阿拉伯國家,而 20 年來其中的許多人 都把美國視為他們的敵人。
我們必須繼續建立與中東地區的友好關係,才能使和 平降落在中東地區, 避免使文明的搖籃變為文明的墳墓。 另一方面, 與蘇聯合作, 我們在限制核武器程序上取得了重大突破。但是,我們必須明確我們的目標,對 於核武器, 不應單單是限制, 更應是不斷削減直至最終完全取締這些恐怖的武器。 這樣才能使核武器不再威脅世界和人類。與此同時,我們與蘇聯的外交也打 開了新局面, 我們仍必須繼續發展和拓廣美蘇之間的關係,因而世界上兩個最強 大的國家才能夠相互合作而不再是充滿衝突。放眼世界,在亞洲、非洲、拉丁美 洲、 中東地區, 還有成千上萬的人們在貧困和飢餓中掙扎。我們必須用以和平為 目的的生產取代以戰爭為目的的生產, 才能讓這個地球上的所有人對享有有尊嚴 的生活燃起希望, 即使這只是在我們兒輩而不是我們自己身上實現。在這裡,美 國,我們應該感到幸運,因為我們不僅可以受到自由平等的沐浴,更有可以體面 的生活,甚至按照世界標準來說是富足的生活。 但是我們仍需繼續努力,向著一個更高的目標——不僅僅是為每個美國人提 供更好的工作和機會,更要拒絕通貨膨脹的美國經濟。 在我二十多年的政治生活中,今晚都將是一個重大的里程碑。
我為了自己的信仰奮戰, 我盡了我最大的努力完成我的義務。 有時我成功了, 有時我也面臨著失敗,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一直謹記著西奧多羅斯福對戰場上武 士的評價:這些武士的面孔都混合著血淚和泥土;他們都英勇地活著;一遍一遍 遭遇坎坷和錯誤,因為沒有努力不包含錯誤;但是他們依然不畏失誤,盡力去實 踐; 他們懂得激情和付出, 並把自己的生命奉獻於有意義的事業; 因為他們知道, 成功迎來的就將是無與倫比的高度,即使面臨失敗,也意味著他們有偉大的嘗試 的勇氣。 今晚我向你們各位保證,只要我呼吸尚存,我就會繼續秉承這樣的信仰。
我將會繼續為我的信仰奮鬥,不論我是一個眾議員、參議員、副總統又或者總統, 這個信仰一直未變,就是對於和平、繁榮、公正和機遇的願景,這不僅是對於美 國,更是對於全世界。 在所有目標中, 這個信仰是我矢志不渝投入的,並且我將會為之奉獻我的一 生。 當我五年前第一次看見總統宣言的時候,我許下了這個莊嚴神聖的承諾:把 我的任期、我的能量和我所有的智慧致力於和平事業。對於這個承諾,我已經盡 了我最大的努力。 我自信, 這些努力帶來的是一個不僅對於美國人民而是對於世 界來說的更加和平的環境, 可以讓更多孩子可以有更好的生活的條件而不是面臨 著戰爭中的死亡。
這願望超越了所有, 是我在我總統任期內最渴望達成的。 這願望超越了所有, 是我最希望在我辭職之後給予你們的。 就任總統意味著跟每個美國人建立起親密的關係。 而離開它,我有一個祈禱: 在有未來的日子裡,願上帝的恩典與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