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正能量勵志小故事大道理

  有空的時候我們不妨看幾個正能量的故事來使自己變得更強大,一起來看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不龜手之藥

  宋國有個人善於煉製一種預防面板凍裂的藥膏。在冬天如果把這種藥膏塗在手上的話就能夠防止手凍裂,所以他家祖祖輩輩就靠冬天的時候,在河邊把這些藥膏賣給洗衣服的人們來為生。

  有個外地人聽說他們家善於煉製這種藥膏,便尋上門來,情願出一百個大錢買下他的藥方。這家人在農村裡生活了幾十年,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錢,這些錢足以夠他們全傢什麼都不幹生活好幾年了,但是考慮到是祖傳的祕方,他也不能擅做主張,於是他召集全家商議說:“我家在河邊賣了幾輩子的藥膏,也掙不到幾個錢,現在只要賣掉藥方,一下子就可以拿到一百大錢。怎麼樣,賣了吧。”家人一聽說這麼多的錢,心跳都快停止了,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還等什麼,賣了吧!”

  那個外地人弄到了藥方,便去獻給吳王,並讓吳王派太醫照著藥方製造這種藥膏。不久,越國大舉侵犯吳國。吳王命令他統率軍隊迎戰,時正值朔冬臘月,兩軍在水上大戰。吳國軍士塗上藥膏,手腳面板沒有凍裂,一個個生龍活虎,殺得越國人望風而逃。

  吳王大喜,劃出一塊土地封賞給他。

  同樣是這種預防面板凍裂的藥膏,有的以此封地得賞,有的則只能靠漂洗綿絮為生,這原來是用法不同的結果啊!

  小故事大道理:“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同樣的東西所派用場不同,效益就會大不一樣,對於人才的使用也是如此。

  :身體是我的另一個兄弟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場夢。

  我看見我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床上,我在屋子裡走了幾圈,然後坐在床邊,細細地打量床上這個人。睡夢讓他安靜下來。

  一個被我拖累了30年的好兄弟,他靜靜地躺在床上。時鐘在他的睡夢之外滴答滴答不倦流淌。

  30年,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一個人開始慢慢變老,我甚至能想象出他龍鍾的樣子,歲月不會放過每一個人。我忽然鼻子酸酸的,覺得對不起他。

  30年,我看著他一點點長大,我還記得那些光景,跟一群孩子在一起,彈玻璃球、逮鳥捕魚、揹著書包上學,在風霜雨雪裡穿行,在諸多人生疾苦裡長大成人。雖然顰蹙間略帶蒼老,可是在我心裡他依然是個孩子——荒唐而迷茫地度過一天又一天。

  一個人要不要對自己說抱歉的話?

  是我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帶他來到紛紜人世,讓他沉浸在世俗的快樂中樂不思蜀!

  為了什麼,一個人穿行於茫茫人海。

  有幾次我喝得不省人事,是他帶我回來,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他躺在床上,身上擦破好幾塊皮。不知道他是怎樣跌跌撞撞自己摸回來的,他為我負的那些暗傷隱痛我永遠都不會知道。

  22歲,他的一顆臼齒脫落,我對於甜食的偏好毀了那顆牙齒,因為無所依託,周圍的幾顆牙齒會過早地鬆動、脫落,他的消化系統會大受影響,衰老可能過早地到來。

  25歲,他又少了一塊骨頭,膝蓋裡的一塊軟骨不小心摔碎了,在後來幾年的奔走裡慢慢磨蝕殆盡。那時候我以為他還年輕,應該一往無前地奔跑。

  在他激情四射不知疲倦的那幾年裡,我讓他空空地等待著,無所適從。等到氣力衰減,聲色的世界卻一下子真實起來,讓他並不偉岸的身體,去承載那麼多的慾望。

  看看這張嘴吧,他已經不再紅潤,我們讓他說了太多的話,那都是一些沒有用的話、討巧的話、虛偽的話、說謊的話、為自己解釋、表白、標榜,有時候還要滿世界地喊,生怕別人不注意因而埋沒自己,這些可說可不說的話讓他大傷元氣。30歲的時候他已經把嗓子使喚乏了,皮肉鬆懈,在平靜的夜裡打起鼾來。

  還有那些無度的酒肉、工作和癖好傷了他的脾胃。

  還有他的臉,我在鏡子裡看到他,每天都有一些變化,那些變化太微妙,我還察覺不到。得等到很長時間以後,皺紋再深一點,頭髮再稀一點,臉上的肉再下墜一點,這樣我才能發現它們,讓一張臉深刻而暗淡。

  一個人就是這樣慢慢老掉,他身上的這些東西,都會慢慢損壞,等到那個時候,老天就得把他收走了。

  我不想等到那個時候再後悔。

  我不會再讓他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他不願意喝酒我就一口也不讓他喝,他不喜歡抽菸我就一支也不讓他抽,他不能吃辣的吃涼的我就讓他吃溫和的,他熬不了夜我就讓他每天早點兒休息,我不能勉強他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從今天起我得把他當成我最親近的兄弟去看待,就跟我其他的好朋友一樣。

  我不再讓他吃那些酸甜苦辣的東西,這會讓他的性格少一些尖銳,變得溫情起來,嫉妒、自憐、仇恨都消失,慢慢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局外人,低頭穿過陌生的人群,偶爾坐下來,靜靜地看過往的行人。

  為了自己的嗜好去傷害自己的兄弟,終究不是一件仗義的事情。

  :剩下的事情

  他們都回去了,我一個人留在野地上,看守麥垛。得有一個月時間,他們才能忙完村裡的活兒,騰出手回來打麥子。野地離村子有大半天的路,也就是說,一個人不能在一天內往返一次野地。這是大概兩天的路程,你硬要一天走完,說不定你走到什麼地方,天突然黑了,剩下的路可就不好走了。誰都不想走到最後,剩下一截子黑路,是不是?

  緊張的麥收結束了。同樣的勞動,又在其他什麼地方重新開始,這我能想得出。我知道村莊周圍有幾塊地。他們給我留下夠吃一個月的面和米,留下不夠炒兩頓菜的小半瓶清油。給我安排活兒的人,臨走時又追加了一句:別老閒著望天,看有沒有剩下的活兒,主動乾乾。

  第二天,我在麥茬地走了一圈,發現好多活兒沒有幹完,麥子沒割完,麥捆沒有拉完。可是麥收結束了,人都回去了。

  在麥地南邊,扔著一大捆麥子。顯然是拉麥捆的人故意漏裝的。地西頭則整齊地長著半壟麥子。即使割完的麥壟,也在最後剩下那麼一兩鐮,不好看地長在那裡。似乎人幹到最後已沒有一絲耐心和力氣。

  我能想到這個剩下半壟麥子的人,肯定是最後一個離開地頭的。在那個下午的斜陽裡,沒割倒的半壟麥子,一直望著扔下它們的那個人,走到麥地另一頭,走進或蹲或站的一堆人裡,再也認不出來。

  麥地太大,從一頭幾乎望不到另一頭。割麥的人一人把一壟,不抬頭地往前趕,一直割到天色漸晚,割到四周沒有了聲音,抬起頭,發現其他人早割完回去了,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壟。他有點兒急了,彎下腰猛割幾鐮,又茫然地停住,地裡沒一個人。乾沒幹完都沒人管了,沒人知道他沒幹完,也沒人知道他幹完了。驗收這件事的人回去了。他一下洩了氣,癱坐在麥茬上,愣了會兒神:不幹了。

  我或許能查出這個沒幹完活兒的人。

  我已經知道他是誰。

  但我不能把他喊回來把剩下的麥子割完。這件事已經結束,更緊迫的勞動在別處開始。剩下的事情不再重要。

  以後幾天,我幹著許多人幹剩下的事情。一個人在空蕩蕩的麥地裡轉來轉去。我想許多轟轟烈烈的大事之後,都會有一個收尾的人,他遠遠地跟在人們後頭,幹著他們自以為幹完的事情。許多事情都一樣,開始乾的人很多,到了最後,便成了某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