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格物致知精神教學反思

  《應有格物致知精神》是丁肇中一篇報告中的一部分,是一篇漫談式議論文,作者針對中國學生實際情況結合傳統的中國教育狀況,分析了實驗精神在科學上的重要性。以下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能幫到你。

  篇一

  在準備教學丁肇中的《應有格物致知精神》這一課時,因為備課時間比較匆忙,我只是看了課文,參考了教參,知道了課文的層次結構和論證方法後就去上課了。但在上課過程中,我卻不想照丁教授的說法來貶低儒家的經典理論“格物致知”。我說,老師認為儒家所說的“格物致知”是虛的,它主要是指精神方面,因為萬物可給人以啟迪,可陶冶人的情操;而丁教授所賦予的“格物致知”的新的含義,它是實的,主要是指科學實驗,指靠實踐來發現事物的真相。然後我佈置了課後作業。練習二是要學生寫寫在探索客觀事物的過程中有趣的經歷,練習三是要學生寫在“人文科學和個人行動上”也要重視實驗精神。我說:古代就有許多這樣的詩句,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請你們就此寫寫自己的看法。

  但是教完之後,待我再去檢視資料時,再看丁教授的論證,我有幾點自己的看法:

  一、我認為《大學》所講的“格物致知”的範疇在社會科學領域,主要是講人與社會的和諧,是儒家學派為實現自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政治思想而提出的階段性行為目標,是儒家的入世態度。而丁教授所講的“格物致知”則是在科學範疇,是顯微鏡下的科學世界,兩個範疇的理論怎麼可以同日而語,厚此薄彼呢?我慶幸自己上課時沒有照本宣科,不然可能就會誤導學生了。

  二、丁教授還舉了王陽明“格”竹的例子,認為他是把探察外界誤認為探討自己,他認為我們要知道竹子的性質,就要特地栽種竹子,以研究它的生長過程,要把葉子切下來拿到顯微鏡下去觀察,而不應該袖手旁觀。但我想,這是哲學家和科學家探討世界的不同角度,他們的著重點不一樣,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不相同,怎麼可以放在一起比較呢?孤陋寡聞若我,也知道鄭板橋就創作了許多竹詩竹畫,如大家耳熟能詳的“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就是一首借物詠志詩,在中國文人的眼裡,萬物都是有靈性的,有生命的,“以我看物,物皆著我之色彩”,會達到“物中有我,物我兩忘”的境界,所以才有李白的“相看兩不厭,惟有敬亭山”的詩句。科學給人類社會帶來進步,哲學文學給人類帶來思想和生命的色彩,孰優孰劣真的不能妄下斷語。

  三、最後,丁教授還把中國學生的高分低能歸咎於儒家思想的影響,歸咎於中國的文化背景,可能有些道理吧,但我想最主要的原因還應該歸咎於考試製度,它剝奪了學生的實踐時間削弱了學生的實踐能力,使我們的學生不能適應時代的需求。

  當然,我還是非常贊同丁教授提出的“要讓實踐精神真正成為中國文化的一部分”,可能有國外學習研究經歷的人對中國學生的動手能力弱有更深的感受,有更強的急迫感。

  篇二

  一、精心設計,突出重點

  我在安排教學環節時圍繞中心設計了一系列問題:作者論述的是什麼問題?——作者是從哪幾方面論述這個問題的?——不同方面的論述作者採用了怎樣的方法,你讀後覺得被說服了嗎?——學習本文你有什麼收穫?這些問題旨在讓學生理解格物致知在文中的真正含義。從而讓學生初步明確了格物致知精神在科學上的重要作用,也讓學生掌握了各種論證方法在文中的表達效果,經過我的引導、學生的分析、合作探究,本課收到了預期的效果。

  二、夯實備課,集思廣益 語文教師應當身配利劍,以深刻獨到的思想為質,以精彩暢達的語言為鋒,舞出世間最美的劍花。 為了上好這節課我反覆研讀教材,深入理解教輔資料。因為課堂教學重在準備,做到有備而教。備不但要教材、備重點難點、備教學方法,更應該備學生。在備課過程中我們準備得越充分,在課堂中應對意料之外問題的把握就越大。不斷豐富自己,是語文教師將課上得輕鬆自如的必要階段。 此外,一節成功的課,無疑是集體智慧的結晶。在備課過程中,我時時徵求同行的意見;語文組的老師從不同的角度提出許多改進的地方,從細節上耐心指導,使本課生色不少。所以一節好的課一定是集體智慧的結晶。

  三、情境匯入,文理滲透 我大膽利用化學實驗來匯入新課,達到?課伊始,趣亦生?的效果;同時,在拓展延伸環節利用多媒體演示?自由落體實驗?來增強學生的感性認識,促動學生對學習和生活例子的發掘,讓課堂多出一些亮麗的瞬間,也加深了學生對文字的解讀,同時也注重學科與學科之間的滲透。

  四、金無足赤,反思不足

  一是對課堂環節掌握還不夠熟練。幻燈片的連線偶有失誤。過渡也顯得生硬,銜接不夠緊湊。 二是課堂語言還不夠精練。教師的課堂語言要走向精練,需要經過不斷地打磨。因為廢話只會降低語文教師的教學水準。本人的教學語言還有待繼續錘鍊,使言有盡而意無窮。

  篇三

  教完之後,待我再去檢視資料時,再看丁教授的論證,我有幾點自己的看法:

  1、我認為《大學》所講的“格物致知”的範疇在社會科學領域,主要是講人與社會的和諧,是儒家學派為實現自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政治思想而提出的階段性行為目標,是儒家的入世態度。而丁教授所講的“格物致知”則是在科學範疇,是顯微鏡下的科學世界,兩個範疇的理論怎麼可以同日而語,厚此薄彼呢?我慶幸自己上課時沒有照本宣科,不然可能就會誤導學生了。

  2、丁教授還舉了王陽明“格“竹的例子,認為他是把探察外界誤認為探討自己,他認為我們要知道竹子的性質,就要特地栽種竹子,以研究它的生長過程,要把葉子切下來拿到顯微鏡下去觀察,而不應該袖手旁觀。但我想,這是哲學家和科學家探討世界的不同角度,他們的著重點不一樣,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不相同,怎麼可以放在一起比較呢?孤陋寡聞若我,也知道鄭板橋就創作了許多竹詩竹畫,如大家耳熟能詳的“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就是一首借物詠志詩,在中國文人的眼裡,萬物都是有靈性的,有生命的,“以我看物,物皆著我之色彩”,會達到“物中有我,物我兩忘”的境界,所以才有李白的“相看兩不厭,惟有敬亭山”的詩句。科學給人類社會帶來進步,哲學文學給人類帶來思想和生命的色彩,孰優孰劣真的不能妄下斷語。

  3、最後,丁教授還把中國學生的高分低能歸咎於儒家思想的影響,歸咎於中國的文化背景,可能有些道理吧,但我想最主要的原因還應該歸咎於考試製度,它剝奪了學生的實踐時間削弱了學生的實踐能力,使我們的學生不能適應時代的需求。

  當然,我還是非常贊同丁教授提出的“要讓實踐精神真正成為中國文化的一部分”,可能有國外學習研究經歷的人對中國學生的動手能力弱有更深的感受,有更強的急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