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頭風病是被誰治好的
華佗沒治好的曹操頭風病,竟然被一篇檄文治好了?這是怎麼回事?下面小編就告訴大家,希望能夠解答您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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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琳之檄,可愈頭風”,是一個很有名的典故。說的是“建安七子”陳琳,作為漢末梟雄袁紹的幕僚,代袁紹起草了討曹檄文。檄文傳至許都,時曹操頭風病發作,正臥床休息。左右將此檄傳進,操讀之,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不覺頭風頓愈,從床上一躍而起,顧謂曹洪曰:“此微何人所作?”洪曰:“聞是陳琳之筆。”操笑曰:“有文事者,必須以武略濟之。陳琳文事雖佳,其如袁紹武略之不足何!”遂聚眾謀士商議迎敵。檄是古代聲討敵方罪狀的一種文書。歷史上的傳世之作,首推漢·陳琳的《討曹操檄》。其傳世之由,勝在“言詞之犀利”***《古文觀止》***。
陳琳***156 -217***,字孔璋,廣陵射陽***今江蘇省揚州市寶應縣射陽湖鎮***人。東漢末年著名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初仕袁紹,後歸曹操。生年無確考,惟知在“建安七子”中比較年長,約與孔融相當。漢靈帝末年,任大何進主簿。何進為誅宦官而召四方邊將入京城洛陽,陳琳曾諫阻,但何進不納,終於事敗被殺。董卓肆虐洛陽,陳琳避難至冀州,入袁紹幕。袁紹使之典文章,軍中文書,多出其手。最著名的是《為袁紹檄豫州文》,文中歷數曹操的罪狀,詆斥及其父祖,極富煽動力,建安五年***200***,官渡之戰,袁紹大敗,陳琳為曹軍俘獲。曹操對陳琳的檄文還耿耿於懷,便問:“你罵我就罵我吧,為何要牽累我的祖宗三代呢?”陳琳的回答言簡意賅:“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耳!”曹操聽了呵呵一笑,不再計較。曹操愛其才而不咎,署為司空軍師祭酒,使與阮瑀同管記室。後又徙為丞相門下督。建安二十二年***217***,與劉楨、應瑒、徐幹等同染疫疾而亡。
陳琳這篇《討曹操檄》,從勤王軍的角度,數罪惡而起義,文筆優美。文情並茂,有條不紊,不愧為千古絕文。檄文首先舉了趙高、呂后的史例,以復興為己任的冀望,躍然紙上。檄文從家世切入,嘲諷曹操是宦官之後。問候對方的長輩,是檄文古往今來的傳統,通常都不是什麼好話,這也是曹操耿耿於懷之處。檄文提到袁紹曾有三次幫助曹操的恩情,第一次是討董卓起兵時,袁紹讓曹操當部下;第二次是袁紹上表天子讓曹操當兗州刺史;第三次是協助曹操平定呂布的叛亂。而曹操反而不顧袁紹昔日恩情,諷刺了曹操的忘恩負義。
檄文抨擊曹操不禮遇士大夫,像任意誅殺九江太守邊讓、逮捕太尉楊彪下獄、擅收議郎趙彥致死等,激起敵仇同慨。曹操公然挖墳墓取財物,“破棺裸屍,掠取金寶”,為盜墳還設定“發丘中郎將”***相當於挖土***、“摸金校尉”***相當於採金隊長之類***等官銜。檄文直指曹操曹操傷倫理,缺德範罵的痛快淋漓。檄文結尾時再提曹操的種種不是,斷定其失敗在即;稱讚袁紹的優勢,褒揚其勝利在望。然後提出懸賞酬金:“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戶侯,賞錢五千萬。部曲偏裨將校諸吏降者,勿有所問。”連曹操都讚歎的《討曹操檄》,值得一讀。
陳琳簡介:
陳琳***?-217年***,字孔璋,廣陵射陽***今江蘇寶應,一說鹽城鹽都區大縱湖***人。東漢末年著名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生年無確考,惟知在"建安七子"中比較年長,約與孔融相當。
漢靈帝末年,任大何進主簿。何進為誅宦官而召四方邊將入京城洛陽,陳琳曾諫阻,但何進不納,終於事敗被殺。董卓肆惡洛陽,陳琳避難至冀州,入袁紹幕府。
袁紹失敗後,陳琳為曹軍俘獲。曹操愛其才而不咎,署為司空軍師祭酒,使與阮瑀同管記室。後又徙為丞相門下督。建安二十二年***217***,與劉楨、應瑒、徐幹等同染疫疾而亡。
陳琳著作,據《隋書·經籍志》載原有集10卷,已佚。明代張溥輯有《陳記室集》,收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中。
詩歌代表作為《飲馬長城窟行》,描寫繁重的勞役給廣大人民帶來的苦難,頗具現實意義。全篇以對話方式寫成,樂府 民歌的影響較濃厚,是最早的文人擬作樂府詩作品之一。散文除《為袁紹檄豫州文》外,尚有《為曹洪與世子書》等。他的散文風格比較雄放,文氣貫注,筆力強勁,所以曹丕有"孔璋章表殊健"***《又與吳質書》***的評論。辭賦代表作有《武軍賦》,頌揚袁紹克滅公孫瓚的功業,寫得頗為壯偉,當時亦稱名篇。又《神武 賦》是讚美曹操北征烏桓時軍容之盛的,風格與《武軍賦》相類。陳琳在漢魏間***時世中三易其主,一定程度上表現了他對功名的熱衷。這種熱衷也反映在他的作 品中。與"七子"其他人相比,他的詩、賦在表現"立德垂功名"一類內容上是較突出的。陳琳擅長撰寫章表書檄,風格比較雄放,文氣貫注,筆力強勁,在當時與阮禹齊名。陳琳寫出了不少公文名篇,代表作有《為袁紹檄豫州文》。對陳琳在章表書檄寫作方面取得的突出成就,劉勰也不吝給予肯定:《文心雕龍·才略》篇說陳琳"符檄擅聲";《文心雕龍·檄移》篇又說"陳琳之檄豫州,壯有骨鯁";《文心雕龍·章表》篇再說"琳、瑀章表,有譽當時;孔璋稱健,則其標也"。
陳琳亦長於寫詩,其詩僅存四首,代表作為《飲馬長城窟行》,描寫繁重的勞役給廣大人民帶來的苦難,表達了詩人對人民的同情,頗具現實意義。全篇以對話形式寫成,樂府民歌的影響較濃厚,是最早的文人擬作樂府詩作品之一,詩風樸實、生動,富有民歌特色,不僅為後世詩評家所稱道,而且對魏晉六朝的詩歌創作產生了深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