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門為話題作文
門,聳立在天地之間,不可逾越。本文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歡迎閱讀。
1
微星燈火透過窄窄的門逢,艱辛地將光亮擠出,輝映在我臉上,我遲疑不決,伸出的雙手完全地凝固在了空氣中,久久地,佇立在文學殿堂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前,徘徊著……
曾幾何時,我迷戀上了文學,可是我卻怎麼也無法進入文學更深的境地,進去探索無窮的奧祕。
當李白拉著我的手在天姥山上神遊;
當杜甫伴著我的話在泰山之巔呼吼;
當李易安讓我坐在她船上爭渡歸舟;
當曹孟德看著滄海寫下今生壯志後,
我多少次地諮詢多少次地問求:“這文學大門該如何推動,這文學殿堂我何時能遊?”? 多少次的回答總是隨波東流,我既無方向也無由,最後,我仍是徘徊,不知何去何從……
當喬納森·斯威夫特讓我與他同遊歷;
當笛福使我去感受魯濱遜的漂流;
當夏洛蒂·勃朗特叫我去詮釋簡·愛;
當奧斯特洛夫斯基給予我保爾的勇氣後,
我又不禁千百次詢問他們那同一個問題:“為何我無法開啟文學殿堂的大門,為何我無法進入其中漫遊?”仍然地,縹緲無音,杳無訊息。
我迷惘了,我如此地用心換回的竟是無言以對的徘徊?為什麼……
我再次來到文學殿堂的門口,靜靜地巴望著門中的世界,我不願服輸,我一定要進入那神祕的世界!
我挪動了那原本定格了的手,輕輕地,我觸控到了那溫暖柔和的門,它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嚴酷冷漠,我更加自信了,當我的手指將力量傳達到門上時,我的臉頓時被耀眼的強光輝映著,迎面而來的是沁人心脾的清香,溫馨而又浪漫。
我欣喜自己的輕指一觸便開啟了那阻隔我許久的大門,難道……我頓時豁然開朗:門其實開著。
我盡情地在文學大殿中漫遊,一會兒來到與李白相會的天姥山,一會又到了魯濱遜寄居的荒島……我後悔當初自己的膽怯,明明在開著的門前卻仍無所適從,現在想來,忍俊不禁。
拋不完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站在開著的門前,我們所能付出的只有那盡力的一推或一敲,門開了,世界也便清晰了,就像我,最後的一推,使我進入了嶄新的世界,更將成就一個嶄新的我。
2
我在思索,一扇門的意義,它――究竟隔開了什麼?-----題記
時間之門:
走過昨天,我停留在現在。門,隔天了昨天的我和現在的我。
透過門縫,我在張望,張望昨天以及昨天之前的所有一切,現在,它們都在門裡面,或者說是門外面。我瞧見了,昨天的顏色依舊,只是越向外延伸,我就越看不清昨天以前的那些日子該有的顏色。
這應該就是定律吧,時間的定律,遺忘的順序。
生命之門:
有的人走了,回不來了。有的人來了,即將離開。門,隔開了走了的人和即將離開的人。
門,聳立在天地之間,不可逾越。它是生命之門,所有的生命均從這扇門裡來,也將從這扇門離開。來了,也就準備離開。門裡,鎖著從古至上一秒鐘剛離開的人,門外,排隊停留著即將離開的人:有在這世上呆了幾十年的人,也有上一秒鐘剛剛來臨的人。
它,幾近無情,隔開了所有相愛的人。卻又多情,給世間帶來另類的喜悅。
心靈之門:
你說,所有的人都帶著面具,不可輕信。門,隔開了你和全世界。
你在門裡,不願開門。門外,總是一片冷清。這是一扇隱居的門,沒有多少的人,能夠尋獲。即使不多,但總會有的,當敲門聲響起,你是哪般的欣悅,卻只是瞬間。透過門縫,總是看不清,門外人的真面目。不敢開門,只怕開門後小羔羊會變成大灰狼。等,只是等。等得門外的人離開,卻是深深的惋惜,心說:只要再一會兒,我就要開門了。
總是這麼說,卻不願在門外人轉身的瞬間開門去追。
門,這些門均為無形,卻比有形的門更為難開。或許,根本就沒有開門的方法。門,隔開了許多許多……
3
——希望之門一直開著
希望,吹動了夢想的風鈴;希望,揚起了願望的旗幟;希望,開啟了希望的大門。
希望,一個多麼陽光的詞語;希望,一個多麼美妙的詞語;希望,一個多麼神奇的詞語。它,是一位智者,給了我們一把鑰匙,去開啟我們的希望之門!
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心願,都期望實現它。可當我們這些平凡人靠近我們各自的願門時,卻往往看見大門深鎖,重重的鐵鏈正朝你示威。於是,一些人躲開了,不願去面對,都認為門正關著。門其實開著!
還記得貝多芬嗎?還記得海倫·凱勒嗎?還記得霍金嗎?貝多芬是一個音樂家,而音樂家最需要的是什麼呢?沒錯,是健全的聽覺,但他卻失去了。當時的他一定悲痛欲絕,但是他舉起自己強有力的雙手,推開了自己音樂殿堂的門,因為,他有著希望,是希望讓他跨進門去,是希望讓他鼓起勇氣去推開那扇其實開著的門!海倫·凱勒呢?一個集盲、聾、啞於一身的人,她夠悲慘的吧,夠令人同情的吧,但是她從未認為自己是個悲慘者,相反,她熱愛生活,積極生活,儘管她耳旁盡是一片寂靜,眼前盡是一片黑暗,但她摸索著,仍然找到了自己的希望之門,輕輕一推,門徐徐開啟。嗬,門其實開著呀!霍金呢,他是個除了腦袋在轉外,其他任何器官都靜止的植物人,他不也依靠著希望去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嗎?他不照樣打開了自己的希望之門嗎?門其實真的開著!
親愛的朋友們,我們中應該沒有比貝多芬、海倫·凱勒、霍金更悲慘的吧,因為我們生活在陽光下,沐浴在雨露中,快樂地成長著,我們難道還比不上他們嗎?要相信,我們能行。只要勇敢地去推開我們的希望之門,跨進我們的希望之門,我們中就一定會產生第二個貝多芬、海倫·凱勒、霍金的,相信自己,我能行!
朋友們,告訴你一個小祕密:希望之門其實開著!
4
一次次的爭吵使我變得封閉;一重重的封閉使我變得消沉;一抹抹的消沉讓我認為脫離了父母,讓我認為我是一塊拒絕融化的冰。
於是,我便將自己反鎖在“孤獨”的大屋中,屋前有一條叫“代溝”的大河,沒有架上橋。大屋的每扇門上都掛著刻有“封閉”的鎖,鎖上的鑰匙卻早已被我扔出了圍牆。
曾幾何時,我以為聽著MP3,哼著小曲的生活是快樂的;曾幾何時,我以為拒絕關愛,反抗到底是瀟灑的;曾幾何時,我以為心房已被牢牢鎖住,可——
一切的醒悟來得並不遲。就在這學期,該死的學業壓得我吃不消,我被“流感”入侵了,當躺在床上,只覺得頭暈乎乎的,我知道我完蛋了——發燒。這在平時本是芝麻綠豆大點兒的小事,可如今,本姑娘正面臨中考,哪經得起這一折騰啊!算了吧,我便吞了幾粒退燒藥,撐著發悶的腦袋上學去了。這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只覺得昏昏沉沉,連手腳都難以控制。
好不容易撐到了家,我一反常態,甩下書包就躺了下來,迷迷糊糊也就睡著了。
夜深了,隱約聽到了機械鐘“答答”的聲響,我撐起上眼皮,燈亮著,可床頭卻多了個點滴瓶,我的手不覺得顫動了一下,這才覺得有點兒疼。順道兒看了一下鍾,呀,都2點了!
這時,我發現有人進我房間了,下意識地,我閉上了雙眼,是醫生嗎?我猜測著。“孩子啊,累了吧,真是像你爸,倔得不得了,怎麼病了也不吱聲呢……”原來是媽媽,怎麼,她怎麼還沒睡,我不覺心頭一顫。不一會兒,又睡得香了。
再一次醒來,天還沒亮,才3點多,只覺得手臂被什麼壓麻了,定睛一看,竟是媽媽。我這一醒,把她也吵醒了,她睜開睡眼,佈滿血絲的眼望著我,問道:“是餓了吧,媽媽幫你去煮點麵條。”說著,便蹣跚著離開了。
又是心頭一顫,雙眼模糊了。
即時的醒悟,我發現我的心房原來是開著的。用心去感受,我懂得了接受,母親用關愛這把萬能鑰匙,打開了我心中的鎖,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