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癌患者勵志故事

  癌症給很多家庭帶來了很多的痛苦,不僅花光家庭積蓄,病人還是要飽經痛苦,仍舊有可能死亡。即使這樣,還是有很多人在治療的路上堅持走下去。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1:

  當我進入李志軍黑黢黢的瓦房時,他正躺在堂屋的木床上,試圖用胳膊肘撐住床板,坐起來吃藥。

  肝腹水已使他的肚子腫脹如鼓,看起來像一名懷胎十月的孕婦,加上他的頭部較小,整個身體顯得極為不協調。我知道,用這樣的比喻來形容一個苦難的農民十分不恰當,但現實就是如此荒誕。

  彼時,我已經走訪了十多個癌症村,聽聞了許多癌症病人的故事,但如此悽慘的現狀,還是頭一次見。

  今年年初,李志軍被查出肝癌晚期,醫院建議其回家治療。

  見到李志軍之前,我在下灣村,聽過劉永凱講述他妻子的故事,與李志軍的情況類似。

  劉的妻子也是肝癌,肝腹水導致肚子腫脹。為了讓妻子過得舒服一點,劉永凱用吊瓶注射器做了一個簡易的排水裝置。每週,他都要用針頭刺穿妻子的肚皮,針頭一段連線一個橡皮導管,腹水和著血,順著導管,排出體外。

  我像是在聽一段恐怖故事一樣,頭皮發麻。

  直到見到李志軍時,我才明白,每一個癌症患者,都在用各自的方式,為生命做最後的努力。

  李志軍能做的,就是自己坐起來吃藥。佈滿油汙的桌子上,擺著一瓶消炎藥和一瓶護肝片。

  李志軍嘗試了幾次,還是坐不起來,鄰居跑到門口,把李志軍正在晒麥子的妻子馬桂梅喊進來。或許是太熱太勞累,這個農婦的嘴角起滿了泡。

  這是一個極其貧窮不幸的家庭,李志軍有一個學習優異的兒子,但手臂殘疾,已經輟學打工。整個家庭完全依賴馬桂梅維持著。

  在男人面前,馬桂梅並不避諱談論死亡,“他黃土都埋了半截了,能吃完這瓶藥吧。”為了讓自己的男人活得舒服一點,這個農婦唯一能做的,就是多花12塊錢,買一瓶護肝片。

  在沈丘縣石槽鄉孫營村,李志軍只不過是癌症患者中的一個,也是為數不多活著的病人。

  我告訴他們,國家疾控中心多年的研究證實,得癌症跟水汙染有關。一個村民笑著說,這個不用研究我們也知道,研究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因為自來水管壞掉了,馬桂梅又開始飲用汙染過的沙潁河水。當天,村委會來人告訴馬桂梅,她還欠著兩個月的自來水費。馬桂梅大嚷,你看床上躺著那個,真是一分錢都掏不出來了。

  李志軍默不作聲。這個48歲、幹了一輩子瓦工的男人,似乎已經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只有談起他的房子的時候,眼睛才散出一點光芒,“這個房子是1980年我自己蓋的,很結實,當時村裡人人都羨慕。”

  在離開石槽鄉時,一名農民說,這裡是多災多難的地方,不僅有癌症村,還有艾滋村。更不幸的是,去年當地興起平墳運動,一些新亡的癌症和艾滋病人,墳頭也被推平。他們在這個世界似乎什麼都沒留下,除了痛苦。

  6月28日報道當天,早晨8點半左右,沈丘縣的宣傳官員打來電話斥責,“你採訪了這麼多地方,為何單把沈丘放在標題裡,是不是對我們沈丘有意見?”並稱報道是給沈丘傷口上撒鹽。

  而劉永凱也告訴我,已經有人找到他,“不要對記者亂說。”

  撒鹽的不是新聞媒體,受傷的亦非政府,當年粗放甚至掠奪式發展帶來的代價,卻讓百姓用生命償還。淮河水殤,苦的是那片流域的人們。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助貧困的癌症患者,不要再讓汙染水源使更多人患病。

  2:

  文建明這個名字,南充人並不陌生,時至今日,營山縣城南鎮老百姓還是心心念念。

  2003年,文建明被調到營山城郊的城南鎮任黨委書記,面對城南鎮當時“財務混亂、幹群關係緊張”的爛攤子,文建明摸準情況對症下藥,將城南鎮變成了“明白鎮”、“致富鎮”、“債務歸零鎮”。2005年夏天,文建明在下鄉調研途中突然腹痛難忍,被確診為肝癌晚期,體重銳減至45公斤。

  “癌症並不可怕,在有生之年多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好事,就是生命最好的延續。”除了必須的治療外,文建明把自己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患病期間,文建明不得不與死神賽跑。2006年一個寒夜,剛做完手術不久、虛弱不堪的文建明把鎮幹部唐三喊到辦公室裡,通過他口述、唐三記錄下近8000字的《創新執行機制提高執政能力———城南鎮鄉鎮機制改革小結》。

  由於病情嚴重,文建明不得不接受多次手術,但每次手術後的第二天,他就準時打電話安排工作。文建明的妻子鍾玉珍氣得好幾次搶過他的手機摔在病床上,甚至於鍾玉珍下跪,也阻止不了文建明工作的決心。

  “從醫學上說肝癌患者一般只能活6個月左右,而文建明卻堅持了9個年頭,這是生命的奇蹟。”文建明的主治醫生陳興智說,除了積極接受醫療以外,文建明豁達堅毅的精神和一心為民、忘我工作的態度為他的生命注入了不懈動力。

  和文建明一樣,姚勇在肝病晚期仍然心繫蓬安的教育事業。在成都住院接受治療期間,姚勇給蓬安縣領導發了這樣一條簡訊息:我因患肝病,會在華西醫院住院治療,估計以後無法正常工作,對於事業,諸多不捨,猶如生命,留戀太陽底下最崇高的教育事業,正如我現在留戀夜空的寧靜。但是,放下不等於放棄,我依然為蓬安教育祈福!雪山在目及之處,蓬安教育振興的目標也並不遙遠。

  患病後的姚勇用文學的方式開啟了自己對人生的哲學反思。即使在住院治療的時候,姚勇也沒有停止讀書和寫作,他隨身攜帶李開復的《向死而生:我修的死亡學分》,還有史鐵生的小說和散文,一有時間就拿出來讀。在散步、在仰望夜空、在面對親友的問候時,姚勇總會感概萬千,他用紙筆或者手機記錄當時的所感所想,慢慢地,幾萬字的《病中散記》記錄下了他對生命的留戀和反思。

  姚勇在《病中散記》裡寫到:一次與老領導徐興發相坐而談,他說我是病在勞累上,我對他說,勞累並快樂著,我無怨,也無悔。

  姚勇還記下了他治療途中的一件好玩的事:見我血管很好,由實習護士進行輸液扎針,她和我略顯緊張。我鼓勵她大膽扎針,說:“扎得好,如螞蟻咬一下;扎得不好,如螞蟻咬兩下。”眾護士齊笑,於是在螞蟻咬兩下後完成任務。她初次扎針,我初次生病,其緊張的心情是一樣的,由此看來,治療的過程,就是醫患合作、共同努力的結果。

  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日子裡,姚勇更多的是在反思,他這樣問自己:我這一生,遇到過太多大事、急事,經歷過太多驚魂時刻,7歲溺水、20多歲身患乙肝、親人陸續離世……樁樁件件,磕磕碰碰,每一次足以置我於死地,立地而行,向天而問,是什麼讓我擁有這種神奇的力量,是什麼讓我始終眼含熱淚,是什麼讓我可以“面朝大海”而迎來“春暖花開”?

  遺憾的是,姚勇最終在53歲的年紀離我們而去。這一次他終究沒能迎來“春暖花開”。他這樣問自己的時候並沒有立即給自己一個答案,但他寫下人生應該是“哭著來,笑著去”的句子時,也許就是他對生命最透徹的反思,也是對自己最好的回答。

  抗癌者勵志故事3:

  預計生存期 ,並不是指實際壽命

  預計生命存期實際上是對患了相對較難治癒疾病的病人生存期的一個估計。這種預期主要用於科研篩選病人,而不應作為給病人的“判決”。可能帶有很大偏差。

  “所謂晚期病人”不能一概而論,預期不等於壽命一定會在那時終結,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能輕言放棄。“預期”的積極意義是,當得知疾病可能難以治癒時,應及時調整工作、生活,將該交辦的事情都提前交待給家人、同事和下屬,做到一身輕鬆地去與疾病作鬥爭。

  丟下包袱 ,輕鬆上陣

  有一個胸腔巨大腫塊、大量胸水、骨轉移的老年患者。每天咳嗽、胸悶,發熱38.5攝氏度,不能平臥、不能翻身,因骨轉移疼得雙下肢臥時不能屈曲,站時不能下蹲,體重只有35kg,預計生存期不到3個月。根據病情醫生給她生物治療和小劑量的個體化化療,加之患者的樂觀、開朗,如今三年半過去,已經76歲,體重增到45kg,成為病房的抗癌明星,還幽默地讓醫生保她活到80歲。

  還有一位腸癌肝轉移的臺灣病人。一年前被確診後因畏懼放、化療等而接受“氣功”和中藥治療。入院時肝臟已成了名副其實的“瘤口袋”,上頂心臟,左擠脾臟,下達盆腔,加上大量腹水,重度黃疸,肝功異常,每天膿血便20餘次,整個人簡直就像個“會喘氣的瘤子”。考慮他從未接受正規治療,醫生給予生物治療和個體化化療。兩週後奇蹟出現,他每天大便次數減少到6次~7次,還用手機拍下了一條許久不見的長長的大便。幾個月後,“瘤口袋”快空了,肝臟迴歸正常,他乘飛機、坐火車來去自如,儼如常人。

  他們的經驗就是丟下包袱,輕鬆上陣,積極配合大夫治療。切忌“認命”,惶惶不可終日,更忌自認為“來日不多”,事無鉅細,親力親為,懷疑一切。這種緊張、焦慮會耗費大量精力和體力,讓家人擔心、更讓大夫無所適從。

  患者 :吃喝拉撒睡最重要

  很多家屬和患者都將注意力放在腫瘤治療上,其實“充足的睡眠、合理的飲食、適當的運動和良好的心態”才是最重要的。這是保證患者治療的最基本條件,也是對患者及家屬最好的事情。不論病人處於哪個階段,盡力做好這些,就有可能贏得更多的生存機會和時間,甚至創造出奇蹟。

  有的病人晚上不敢睡,恨不得拿個牙籤撐著眼皮,生怕如小瀋陽所說“眼睛一閉,沒睜,這輩子就過去了”。充足睡眠是治療非常重要的一方面。如能保證充足睡眠,將勝過任何補品,是最好的免疫增強劑。

  患者要保持良好心態

  關於良好心態,病人會說:“病在身上心情怎麼好得了。”特別是腫瘤病人,尤其是晚期病人。對於悲觀者來說,世界末日似乎總在追著他走。他們會抱怨沒有好的命運,沒有好的醫生。懷疑自己是否診斷錯了,踏遍千山萬水,遍訪名醫,一定要找到世界上最好的醫院,最好的大夫,用上最好的藥才甘心。其實,在資訊高度發達的今天,醫療技術已不是獨家寡方時代。病人要樹立良好心態,儘早靜下心來,找自己信任、有專業技術、又便於家人照顧的醫院,接受合理治療,而不是不停地打聽各種資訊、偏方、特效藥,結果可能貽誤最佳治療時機。朱廣卿強調“腫瘤治療,從心開始”,病人要調整自己,以儘可能好的心態去接受治療。

  家屬:多數都會焦慮和抑鬱

  一個腫瘤病人的病常常是一個家庭的病,所以醫生在診治病人時也常常關注家屬的心理狀態,給予疏導,以便他們配合好治療。

  當人們心情不好時看什麼都不順眼,聽什麼都不順耳。病人心情不好,家屬也跟著不好,就會形成惡性迴圈,極不利於患者治療和康復。如若病人病情確已較晚,家屬更應理智處理,注意心態的調整,本著減輕痛苦、延長生命的原則,配合醫務人員制定合理的治療方案。不要盲目提出過高要求,否則心理預期達不到只能徒增痛苦和留下陰影。

  “偶爾能治癒、常常去幫助、始終在安慰”是美國著名結核醫生的座右銘,他當年身患結核久治不愈而後奇蹟生還成為著名醫生。就用這句話來勉勵我們吧,不論是醫者、患者或是家屬。腫瘤治療從心開始,調整心態、放下包袱,無論何時,努力爭取創造自己生命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