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癌成功的勵志故事

  完美的人生是不可能有的,但只要活著,就是美麗的,所以要珍惜生命,珍惜生活。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抗癌成功不是夢

  從驚聞患癌時的絕望,到化療期間的堅強,再到康復後給癌症患者的鼓勵,定慧寺巷社群居民尹紅形容自己的生命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在最近一次體檢中,尹紅身體各項指標正常。她想告訴每一位癌症患者及其親屬:只要心態樂觀,積極治療,抗癌成功不是夢!

  拒絕死神的"邀請"

  2005年底,尹紅被診斷出患有卵巢癌晚期、子宮內膜癌中期。不久,癌細胞又轉移到直腸。她一度被醫生預言只剩下3個月的生命。

  入院後,因為治療的副作用,她頻繁嘔吐,幾次昏死過去。"算了,不治了。"尹紅也曾有想放棄的念頭。可每當這時,她就會想到女兒的一席話:"等你病好了,還要看著我結婚生孩子呢。""為了愛人和孩子,我也得好好活下去!"就是這種堅定的信念,支撐著她完成了治療。

  幾十次的放、化療,尹紅的頭髮掉光了,愛美的她一時接受不了自己憔悴的模樣。丈夫便安慰她:"我覺得你光頭也挺好看的。"尹紅說,愛人的話比中藥的治療效果都好。病重期間,家人一直陪伴左右,不離不棄。這更堅定了尹紅"要好好地活下去"的念頭,來"報答自己的先生和女兒"。隨後的日子,尹紅堅持吃藥。經過幾年的精心調理,尹紅的身體恢復得非常好,連主治醫生都讚歎"這是個奇蹟"。

  走上中國達人秀舞臺

  參加合唱團、時裝隊、逛園林、看外孫......從週一到週日,尹紅把日程安排得滿滿當當。大公園、退教活動、社群聯歡......大大小小的舞臺上,總可以看到尹紅活躍的身影,聽到她爽朗的笑聲。

  今年,她還報名參加了"中??鍶誦?"蘇州選拔賽。"雖然我沒有特別的才藝,但是我創造的醫學和生命的奇蹟足以證明自己是個達人。"評委被尹紅超乎常人的意志以及孩子般樂觀的心態所感染。過五關斬六將,她竟然站到了"中國達人秀"蘇州選區決賽的舞臺上。當天,尹紅和雙胞胎姐姐尹華合唱了一首《陪你一起看草原》。唱到一半,姐妹倆就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原來就在尹紅治療期間,姐姐尹華也被查出了同樣的毛病。姐妹倆相互鼓勵,約定等病好了之後,一起去看美麗的大草原,去享受美好的生活。尹紅頑強地活了下來,尹華也因為發現得早,得到了及時的治癒。現在,姐妹倆每每唱起這首歌,總會回憶起那段最艱難的日子。最後,尹紅榮獲2011年中國達人秀.蘇州選拔賽"最具勵志精神獎"。

  每天唱歌給患者聽

  為了幫助更多的癌症患者,尹紅加入了蘇州市癌症康復協會,用親身經歷講述著對抗癌症的故事。她還時常面對面或者通過電話交流,鼓勵身邊或遠方的癌症患者。慕名前來尋求幫助的人越來越多,她的手機也成了熱線電話。和尹紅一樣患有卵巢癌的洪阿姨因為不堪忍受化療的折磨,想要放棄治療,尹紅就每天打電話給她,唱歌給她聽。另一個癌症病人秦阿姨知道了尹紅的事蹟後,給她打來電話,相約和她一起堅強地活下去。

  尹紅說,有的人得癌症後,就把自己孤立起來,不參加任何集體活動,謝絕別人的來訪或電話,這樣很容易陷入恐慌、孤獨、憂鬱等不良情緒中,對康復沒有幫助。笑言"死過一回"的她覺得生命本無常,磨難有可能猝不及防地襲擊每一個人。但是隻要活著,太陽每天都是新的,就像一首歌裡唱的:陽光總在風雨後,請相信有彩虹。

  :走出癌症的泥沼

  :篇3罹患癌症已經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儘管日久年深,但回想起來仍記憶猶新,畢竟傷的太重。因為癌症不僅差點要了自己的命,更毀了自己寶貴的青春,如錦的前程。作為一個當年僅三十出頭年齡的我怎能會沒有奮鬥的慾望和夢想?然而痛定思痛,過去的已然過去了,再去為當年自己所做的一切的不應該去懊悔,顯然是愚蠢和毫無意義的。倒不如靜下心來,把自己這二十多年來的抗病經歷和體會總結一下,為後來的癌症病人提供些參考,也不失為一件善事。這也許正是老天爺讓我活下來的原因所在。

  遭遇癌症不甘就範

  1991年元月2日凌晨兩點多鐘,渾身疲憊近半年的我,終於被四十度的高燒加上桑拿般的盜汗撂倒了。這種有規律的高燒盜汗持續了三天,使我不得不擱下手中的活計尋醫問藥。因為那時的我正處風華正茂,心氣十足的年齡,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咋能忍心停下工作走進醫院?初診為急性肺炎,當時也沒有太多的疑慮,在門診輸了三天抗菌素就又一頭扎進工作中去了。

  引起重視是在春節後的二月間,因為那一段老感覺渾身乏力,胸部也不時有一些莫名的隱痛,剛好趕上節後工作閒暇,我又到醫院找熟人作進一步檢查,而這一次的檢查卻有了新的發現。放射科醫生講:在我的左肺上有一處陰影,很像是結核一類的東西,建議我做抗結核治療。半個多月的抗結核治療結束後,肺部曾經像雲絮狀的陰影逐漸散開,那個結核塊顯示出更加清晰的輪廓。家兄獲知此情又專門帶找一個做胸透很有經驗的朋友重新觀察,並與我先前的X光片做了比較。然後把我哥哥拉到一邊嘀咕了一番。過後家兄告訴我,這個大夫講:“你弟弟肺上這個東西要麼就沒啥事,要麼就是大事!”聽了這些話,我才意識到問題似乎有些超乎想象,便趕忙帶著全部的檢查資料到省腫瘤一位權威家中求證。儘管求證的過程比較簡短,但“這是一張典型肺癌的X光片”的結論,無疑像晴天霹靂擊碎了我心中所有的夢。剎那間,我由一個曾經的國家二級運動員,一個被同學同事公認的壯漢淪落為癌症患者。這種突變和強烈的反差是讓任何人都難以接受的。而那一年的我還不足33週歲。

  接下來的病理活檢報告無情的印證了那位專家的預判,病例報告顯示,我得的是左肺中心型小細胞未分化癌,病灶4*2*2cm,伴有鎖骨上淋巴轉移。儘管有強烈的牴觸情緒,儘管又四處託人找國內許多專家求證,但最終還是無法推翻先前的結論。

  用自己的理性所能接受的事實***罹患癌症***一旦確立,要想保持冷靜和從容是非常困難的。心中極度的憤懣和無奈,像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在我的周身急速蔓延,並無情地摧毀我的精神防線。那段時日裡,再好的天氣,再好的環境也扭轉不了我沮喪的心情;平時再喜歡做的事兒都絲毫勾不起興趣。就像是一個行將臨池的死囚犯,默默地等待大限的到來。

  我是從91年的三月開始入院治療的。按照一般程式,醫生在患者入院時總是要和患者做一個簡單的交流,以便書寫病案。儘管木已成舟,但心存僥倖的我還是想趁著家屬不在跟前,從醫生口中套出些能夠提振我信心的東西。對話是這樣展開的:“醫生:我得的是什麼病?”“你真想知道嗎?”我點頭默許。“你得的是小細胞肺癌。”“這種病能治好嗎?”“說實話不太好治。”“能手術嗎?”“不能!”“為什麼?”“一是因為你這種型別的癌細胞太活躍,易轉移;二是你肺上的腫塊位置長得不好,在肺門處貼近主動脈血管,手術風險太大。”“那該怎麼治療?”“按常規,小細胞肺癌對化療藥物敏感,首選化療。”“像我這種情況,大概還能有多長時間?”“按臨床分期,大概是6—11個月。”

  和醫生的對話讓我領會到兩層含義:一是這病不好治;二是最多還能活11個月。這就意味著我的生命在那個時刻已進入了倒計時。

  當人知道自己的確切死期,生活對他還會有什麼意義?當時對我而言,治療,就是一種形式。是一場讓家人寬慰,醫生盡責,我本人領受的真人版的舞臺戲。結局也非常明瞭,那就是以我的死亡而閉幕。

  但是明瞭歸明瞭,該受的罪還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化療。這種治療形式給我身心帶來的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準確表述的。以至於到後來我對它的態度是:再化療,我寧死!

  我始終弄不明白,化療在癌症治療上究竟能有多大作用?以至於能讓它成為半個多世紀、全世界範圍內獨霸腫瘤臨床治療領域的不二法門。看著身邊因它而一個個倒下的病友,我不僅是迷茫,更是痛惜!如果世界醫學是秉承這種管治不管活的理念對待病人,我覺得還不如放棄這種野蠻、殘忍甚至是愚蠢的治療模式,讓那些癌症病人自我主張,尋求活路。最起碼他們活的過程不痛苦,有尊嚴,有質量。

  在1991年3月—9月近半年的時間裡,我經受了兩個週期的化療,期間行左肺A幹動脈成形術,緊接著又做了一個週期***20個電***的放療。治療結束後的各項檢查發現,我的右肺、食道、眼底等多個部位又有轉移跡象。這種結果對我的打擊是強烈的。按常理,全面的治療過後應該是促進疾病的好轉才是,既便是不好轉,總應該保持現狀吧?怎麼會越治越糟糕呢?那麼接下來的治療還有意義嗎?從那一刻起,我既往的絕對尊崇醫生的立場開始動搖了。更加糟糕的是,醫生當時對我病情的快速蔓延一籌莫展。不久,我便從家人那裡聽到“你將活不過今年的11月份”的醫學判定。我幾乎憤怒了。

  反正已處於絕境了。那個時候,再企盼依靠外界的力量來扭轉困局顯然是不現實的。擺在我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把自己的生命作為賭注,按自己的想法,尋找相應的手段去做最後的拼爭。我的轉變裡充滿著複雜多樣的情感,裡邊既有對人生的眷戀,也有對親人的不捨,更有對醫學判定的逆反。我決定按自己的意願走完自己的最後人生,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動搖和懊悔!

  其實,當一個人真正能把死放下,剩餘的幾乎都是生門。我當初並沒有想到自己能活多久,哪怕是一年也是一種奢求。我只是想著只要自己當下活著,就該按自己的意願完成所需,不考慮任何無關和不切實際的事。在和家人溝通過後,我基本確立了自己最後時日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內容:每天堅持必要的氣功鍛鍊;堅持必要的中藥治療。除此以外,保障必要的營養供給和睡眠時間。再有剩餘時間就找些能讓自己輕鬆開心的事情去做,比如彈彈吉他,打打橋牌,間或和朋友去河邊垂釣,以調劑自己的生活情趣。

  敢於突破勇於擔當

  至今想來,連我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麼那樣一個全身轉移的晚期小細胞肺癌病人在23年後的今天依然活著。仔細盤點,自己在整個康復過程裡確實沒有比別人特殊的地方。我的治療路徑大體如下:確診後,進行了一個週期的化療---在北京行左肺A幹動脈成形術---接一個週期的化療---又接一個週期的放療***20個電***,治療結束後出現右肺轉移、食道轉移、左眼底轉移***還附帶著初診時的左鎖骨窩上淋巴轉移***的局面。隨即醫生宣佈不治。出院後,吃中藥三年、練氣功三年、吃了一年半的鴉膽子油乳***注射用***、肌肉注射胸腺素一年半。這就是我當時的全部治療內容。那麼有人會問,你就憑這些就把自己從死亡的境地拉過來的嗎?如果從表象看,我的確就做了這麼多的努力。而且我一直以來都對所有關注此事的朋友們講,我的治療內容和過程與大多數癌症朋友並沒有什麼高明之處,甚至還遠遠不及。那麼這種質的轉變究竟是在哪個環節起了作用?這隻能從治療和藥物以外的方面尋找答案了。

  院方曾明確地向我的家人表態:“這個病人的病情極度惡化,有可能活不過當年的十一月份”。家族內部也因此產生過一定的恐慌。作為我本人而言,對自己的死期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只是從求生本能講不想讓這一天來得太早而已。回顧自己半年多的治療過程,可以說每走一步都十分艱難,而每走的一步也都是在醫生的科學指導下完成的。正像當年一位參與我治療的沙主任所說:在你的身上已經把現代醫學最好的辦法都用上了。即便是在這樣完美的治療模式,仍未阻擋住癌魔肆虐的步伐,這又能說明什麼?結論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現代醫學的最佳配置也控制不了癌症的蔓延。那麼作為一個年僅33歲的男人而言,要想繼續生存,只能從現代醫學模式以外的領域尋找破解的方法。

  通過對前面經歷的反思,使我對治療問題產生了新的認識,那就是無論外界怎麼講,自己一定要結合自身感受。凡是經過自己的親身驗證是無效的東西就沒必要堅持,並且後續治療必須由自己來做主,因為這種治療關乎人的生命安危,不能讓別人來承擔這樣重大的責任。

  大量的參閱有關癌症康復書籍資料和現場走訪抗癌明星們,我最終決定:把中藥治療和氣功鍛鍊作為自己有生之日的不二法門。不管這條路能把自己送多遠,我都無怨無悔!在接下來三年多的時日裡,我每天必須堅持的只有兩件事,一是6-7小時的郭林氣功鍛鍊;一是上下兩晌中藥。基本是風雨無阻,雷打不動。我之所以能夠在20多年後的今天依然活著,除了選擇方向的正確,還得益於堅定的執行力。往往有些事情光有想法是不夠的,必須把想法和行動完美結合才能最終成功。

  有關中藥治療,我的理解是:正規醫院的、從事中醫腫瘤臨床治療多年的醫生,有一定數量的康復病人,在患者中有一定的口碑。而且選醫生不要朝秦暮楚,人云亦云的跟風。我覺得除了上述選擇醫生的原則以外,還有個投不投緣的問題。比如對醫生的第一印象,是不是你能認可和接受的。假如你覺得他行,就應該把自己放心大膽的交給對方,不論治療的過程裡出現什麼不測都不要輕易動搖。堅信對方的能力,堅信對方能夠治好自己的病,既是一種信念,也是一種能量。或者說這裡邊蘊藏著良性的心理暗示和正能量的活動,它在你們相互信賴和努力的基礎上就會產生良好的預後。

  我是一個生性固執的人,一旦主見生成是很難被動搖的。我又是一個崇尚忠誠的人,一旦我認定的人或事被確定後,我都會始終不渝的追隨到底。這可能是我成功抗癌的特有品質。而現實中,我接觸的很多病人很少具備這種特質,我相信,堅守這種品質會給更多癌症朋友帶來生機。

  :一個抗癌鬥士

  李雪健是家喻戶曉的實力派演員,曾憑藉電影《焦裕祿》獲得金雞、百花兩項大獎。他低調做人,踏實演戲,在浮躁的娛樂圈太難做到了,李雪健就是這樣一位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在演戲上孜孜不倦追求新高度,而對於自己的私生活卻非常低調。鮮為人知的是,李雪健還是一位“抗癌鬥士”。

  2001年,李雪健被查出患上鼻咽癌,一度淡出人們的視野,但他意志堅強地忍受了常人無法忍受的病痛,積極配合治療,僅僅兩年以後便戰勝病魔,並很快重返熒屏,他頑強的抗癌經歷在影視圈也變得廣為流傳。

  突傳患癌噩耗

  李雪健出生於1954年漫天飄雪的冬天,父母為其取名“雪見”。小時候的他體弱多病,父母便將他的名字改為“雪健”,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長大。在農村呆了11年,16歲時李雪健隨父親去了貴州山區,經過時間和境遇的磨練,他長成為一個健康茁壯的小夥子。1973年入伍後,李雪健成為解放軍二炮業餘文藝宣傳隊的隊員,後來又憑藉出色的表演才能考入空政話劇團,成為一名正式演員。

  看李雪健的履歷,你會覺得他是被幸運之神眷顧的人。從業只7年便晉身主要演員之列,並獲獎無數,幾乎囊括影視界的各項大獎;妻子於海丹出身於高階知識分子家庭,雖是有潛力的演員,卻為他甘心放棄事業相夫教子;而他本人也因為做人低調,做事認真,在業內備受尊敬,被稱為“好人李雪健”。可誰又能想到,老天卻偏偏和這個“好人”開了一個**的玩笑……

  2001年,李雪健參加電視劇《中國軌道》的拍攝。早在動身前他的身體就出現了一些變化,鼻子上長了一個小疙瘩,嗓子也難受。但愛戲如命的他並沒有去醫院檢查,而是揣著消炎藥就趕赴了西安的外景地。直到一個月後妻子於海丹到劇組探班,發現李雪健鼻子上的疙瘩越長越大,而且已經影響到了他的身體狀況,他才答應去醫院檢查。而檢查的結果令他和妻子都大吃一驚,竟然是可怕的鼻咽癌。

  當時聽到醫生的診斷,於海丹如五雷轟頂,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承受這天大的噩耗。但是很快,她又鎮定下來。身患重病的丈夫需要她的支援,即將得知這個噩耗的兒子需要她的堅強作為榜樣。於海丹決定堅強起來,和丈夫一起度過難關。而李雪健在剛開始得知自己病情時也感到不知所措,但看著堅定的妻子,他鼓起了與病魔鬥爭的勇氣。

  病重時,李雪健連一口水都咽不下,一活動就頭暈,嘔吐不止。團裡的領導提出讓他暫停拍攝,但是李雪健婉拒了領導的好意。他是那麼熱愛表演,敬職敬業。妻子於海丹也知道讓丈夫把戲停下來治病不可能,所以夫妻二人決定放棄馬上手術的方案,而改為保守的化療。

  每天上午,李雪健都要由妻子開車送到醫院去做化療,下午再趕到拍攝現場拍戲。《中國軌道》的製片人伍獻軍後來回憶說:“每次我到拍攝現場,都會看到李雪健在認真地拍戲,而工作人員則在一旁默默地流淚。在拍最後一場戲時,李雪健說話已經非常困難,但他仍聲情並茂、一氣呵成地說完大段臺詞,在場的劇組人員都聽得熱淚盈眶。”當時的李雪健用生命完成了拍攝工作,他的精神感動了身邊所有人。

  在李雪健看來,自己被確診為癌症雖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如果自己退出拍攝,不但會給製片方帶來經濟上的損失,而且劇組的其他人員也會因此受到影響,這種事情,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但那時,他的身體又的確面臨著重大的生死考驗,好在妻子於海丹一直不離不棄地陪伴在他的左右,並給予他強大的精神支援,讓他的內心在與病魔抗爭的過程中變得更加踏實和自信。李雪健知道,在接下來的抗癌之路上,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又像以往一樣鼓起了必勝的勇氣。

  勇敢抗擊病魔

  戲終於拍完了,李雪健和妻子回到北京。因為病情需要徹底治療,他一度徹底淡出了演藝圈。醫生考慮到李雪健的病情和可能出現的後遺症,最終沒有讓他實施切除手術,而是採取了傳統的化療方法。化療的過程十分痛苦,經常要平躺著幾個小時都不能動一下。除了頸部潰爛,全身毛髮掉得只剩一根眉毛,李雪健還要忍受疼痛和嘔吐帶來的折磨和不適,但他始終沒有打退堂鼓,對生命的熱愛和渴望讓他激勵自己排除萬難,堅持了下來。

  而在李雪健與病魔鬥爭的過程中,妻子於海丹一直守候在丈夫身邊,併為他不斷打氣。為了給李雪健增加營養,她買來各種各樣的補養品,變著花樣做丈夫愛吃的飯菜,讓李雪健感受到幸福就在自己身邊。其實,於海丹的內心也十分痛苦,她總是一個人躲在沒人的地方偷偷哭泣。但在丈夫面前,她又變得無比堅強,"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換取雪健的生命。"正是有了這份深情,才有了她對丈夫似海的守護。

  除了妻子始終如一的支援和照顧之外,李雪健還從年紀尚小的兒子那裡收穫了一份深深的感動,這更堅定了他與癌症死拼到底的決心和勇氣。

  當然,他偶爾也會產生一些消極的想法,尤其是接受痛苦的化療時,他甚至一度想要放棄。在生理反應最劇烈、心裡感到最絕望的時候,他曾在電話中向視為兄長的著名導演田壯壯放聲大哭。但是朋友的安慰和家人的支援,總能讓李雪健重新燃起對抗病魔的勇氣。

  除了家人的支援,觀眾也給他極大的鼓勵。有一次,於海丹陪他去醫院治療,一個小女孩跑過來對他鞠了一躬,說她媽媽和李雪健得的是一樣的病,她問李雪健能不能到她媽媽面前笑一笑,給她媽媽一些鼓勵,李雪健深受感動,他走到孩子的媽媽面前,送上了美好的微笑。後來每次內心煩躁的時候,他的眼前都會閃現這一幕,他覺得這是觀眾對他的信賴和期待,自己沒有理由在疾病面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