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的散文日和月讀後感
2003年11月25日,一個特別的日子。世紀老人巴金度過了他的百歲壽辰,我們一起來學習他的散文《日·月》,也算是對老人的遲到的問候。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巴金的散文日和月原文
《日》
為著追求光和熱,將身子撲向燈火,終於死在燈下,或者浸在油中,飛蛾是值得讚美的。在最後的一瞬間它得到光,也得到熱了。我懷念上古的夸父,他追趕日影,渴死在?谷。為著追求光和熱,人寧願捨棄自己的生命。生命是可愛的。但寒冷的、寂寞的生,卻不如轟轟烈烈的死。沒有了光和熱,這人間不是會成為黑暗的寒冷世界麼?倘使有一雙翅膀,我甘願做人間的飛蛾。我要飛向火熱的日球,讓我在眼前一陣光、身內一陣熱的當兒,失去知覺,而化作一陣煙,一撮灰。 1941年7月21日
《月》
每次對著長空的一輪皓月,我會想:在這時候某某人也在憑欄望月麼?圓月有如一面明鏡,高懸在藍空。我們的面影都該留在鏡裡罷,這鏡裡一定有某某人的影子。寒夜對鏡,只覺冷光撲面。面對涼月,我也有這感覺。在海上,山間,園內,街中,有時在靜夜裡一個人立在都市的高高露臺上,我望著明月,總感到寒光冷氣侵入我的身子。冬季的深夜,立在小小庭院中望見落了霜的地上的月色,覺得自己衣服上也積了很厚的霜似的。的確,月光冷得很。我知道死了的星球是不會發出熱力的。月的光是死的光。但是為什麼還有篰娥奔月的傳說呢?難道那個服了不死之藥的美女便可以使這已死的星球再生麼?或者她在那一面明鏡中看見了什麼人的面影罷。 1941年7月22日
:讀巴金先生的《日》有感
我國著名的作家巴金先生在《日》這篇文章中,借用“飛蛾撲火”這一現象來闡述自己的生死觀和人生觀。他讚歎和崇尚“飛蛾不畏化為灰燼的結局,為追求光明而飛身撲火”的壯舉,他還在文章中說道:“寒冷的、寂寞的生,卻不如轟轟烈烈的死。”氣勢可敬,精神可嘆。
但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對於巴金先生的觀點,我有我自己的看法。那就是,一半接受,一半不敢苟同。
我一半接受的理由是因為他這樣做會使他“英明一世”,“千古流芳”,是英雄的所作所為。讓人們為之欽佩和敬仰。
可我一半不敢苟同的理由是因為對於人來說,生命是寶貴的。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況且,我們現在生活在和平年代裡,沒有戰爭,沒有痛苦,過著美好的生活。所以,用不著轟轟烈烈的***。其次,不用,有時也會得到“英明一世”,“千古流芳”。然而有時,即使你轟轟烈烈的***了,也不一定會得到“英明一世”,“千古流芳”,反而會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寶貴生命。
有一句成語說的好“臥薪嚐膽”。說的是春秋戰國時期,越國被吳國打敗。越王勾踐為報仇雪恨,每天在吃飯和睡覺前,總要嘗一嘗膽的苦味,藉以不忘亡國之恨。最後,不也是把吳國給打敗了嗎!
越王並沒有因一時之恨而“飛蛾撲火”,即沒有去“轟轟烈烈的死”,但是結局仍舊還是隨了他自己的意願。所以,世界上的事情並不都須非要以轟轟烈烈的死來換取成功。
這是我的一孔之見,不一定符合實際,但,我的確是這樣認為。
:讀巴金散文《月》有感
早就讀過這篇散文,因為很喜歡,就儲存下來,想著讓自己慢慢品味。可今天再次讀它的時候,心裡真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並且這感覺總圍繞著自己,讓我有種顧影自憐的想法,且心裡很難受。
以前我最喜歡站在窗前獨自看著月兒慢慢的升空,把它那皎潔而融融的月色盡情揮灑在城市的角角落落,映照著我家的窗櫺;那月光透過玻璃,傾洩著它溫柔的色彩,感覺到柔柔的月光,普照在我的身上,一如照在了我的心裡,讓我感覺不到它的遙遠,感覺不到它的清冷,彷彿它那皎潔的月色能把我的心照亮;看著它,心像是被什麼溫暖著,喜歡它就這樣在我的身邊陪伴著我,感動著我的心。總願意看到它高高掛在天空,總盼著它時時月圓,刻刻透明。
但現在這種難受的感覺到底是為什麼,是為自己心裡的想法,是為了自己無為的追索?是為情感一而再三的這樣對我,為了今天,還是為了那不可預知的未來?我真的說不清楚。只是那種疼痛的滋味在心裡慢慢的滋長,慢慢的延伸著,觸及到我身體的各個部分。看身邊所有都朦朧模糊,感身心裡所體味的一切都那麼意味深長,想自己所要的情感,在自己還沒真正體會它的溫暖和溫馨之時,就這樣毫無聲息的遠離了我,只餘漫漫長夜籠罩著我的心,只剩皎皎清月陪伴著我從黑夜走向黎明。
長夜漫漫雨霏霏
思情長長淚串飛
情深意切寄數語
隔斷天涯路通誰
情感的追索真的就這樣在漫長的歸途中迷失了方向,思想的愛戀在皓月當空之時,倍感孤寂,身體裡的血液凝固於清冷的月色中,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粘溼了我的衣襟。想著你我一起抵窗相對邀明月,遙寄相思之情;細數著黑夜中的星星,找尋著你我的蹤影,明白到底那顆才是我們的歸程,何時才能相逢於清冷的黑夜中;細聞春夜花香飄四野,感春雨滴落心間,春風吹拂著我的面龐,春雨澆透了我的心。皎月依舊清高的掛在天際,伴月的雲朵早已把冷寂歸於清明,歸於我的心。
“月的光是死的光。”是的,月光是死的光,它不如陽光般可以讓世界溫暖,可以讓人心燃燒,更不可能給萬物以孕育。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在意清月是否皎潔,在意你是否能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