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父親的感動故事精選

  感動是一種幸福。在物慾橫流的塵垢中,頑強閃現著鑽石的瑰彩。當我們為古樹下的一株小草決不自慚形穢,而是昂首挺胸成長而感動的時刻,其實我們想到的是人的尊嚴。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父親的感動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父親的感動故事篇一:原地等待

  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是踏破鐵鞋四處尋找,還是原地等待?

  有這樣一位父親,重慶人,在沙坪壩一帶經商,在之前的21年裡,經商只是順便,等待卻是主要內容。

  21年前,他5歲的兒子就是在這兒丟失的。

  當即報案。隔年,嫌疑人被抓獲,被判刑,但孩子被轉賣多次,下落不明。

  父親也曾出門尋找,猶如大海撈針。

  他有經商的頭腦,朋友約他去深圳開超市。他也曾去考察,發現很有前景。但想到丟失的兒子,如果有一天兒子回來了,找不到爸爸怎麼辦?

  他做出一個決定,哪兒也不去,就在原地守候。

  他在老地方買了一套房子,馬路對面就是兒子被拐的地方。他還在附近開了一家茶樓。21年裡,無論人在茶樓,還是在家,他都習慣性地臨窗翹望,希望能夠看到兒子的身影。

  守在老地方,沒等到兒子,卻等到了警察。前些年全國建立了DNA血樣庫,沙坪壩派出所的警察很方便地在原址找到這位父親,通知他前去採集血樣,通過血樣比對,或許有父子重逢的機會。

  最近有了訊息,來自福建廈門。前往認親的飛機上,父親的心情緊張又複雜。

  結果你應該猜得出來,他們正是一對親父子。才第一眼看到父親,兒子的心就篤定了,因為他們真的十分相像。

  父親大笑著,哽咽著:“兒子啊,我在你被拐的地方,等了你21年,終於被我等著了呀!”

  已經26歲的兒子說,只記得小時候,迷迷糊糊跟人走了,轉車又轉車,轉手又轉手,來到了現在養父母的家。前幾年,養父母支援他,到派出所採集了DNA血樣,這樣,才有了找到父親的可能。

  父子重逢,兒子用的是最前沿、最新潮的方式——採集血樣;父親用的是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原地等待。缺一不可。

  父親的感動故事篇二:流轉百年的誠信

  他是一位農民,又是一位慈父,為了深愛著的兒女,他辛勤勞作,經過多年的努力,成為富甲一方的莊園主。他的土地富饒肥沃,面積很大,邊界是一處陡峭的懸崖,崖下是潺潺的河水。

  一天,他把最小的兒子帶在身邊,到莊園裡去檢視。孩子才5歲,見什麼都新奇,趁父親不注意就溜到園子裡,一個人玩開了。正午時分,他發現兒子丟了,四處尋不見,最後,在小河裡發現了兒子的屍體。

  遭遇如此不幸,他簡直要發瘋了。為了能夠天天“看見”兒子,他在莊園裡壘了一個小墳冢。每天黃昏,他都步行到陵墓前,佇立在風中懺悔,傷心欲絕。

  這一年是公元1797年。

  又過了好多年,他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莊園。出於對兒子的愛,他對承買人提出了一個要求:我兒子的陵墓必須作為土地的一部分,永遠不要毀掉。他將這一要求鄭重地寫進了契約。

  墓草青了又黃,黃了又青。一年年過去,土地的主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在百年流轉的過程中,孩子的名字都流失了。但是這個無名孩子的陵墓在一張又一張契約的保護下完好無損。

  幾十年後,這塊風水寶地被政府圈定為格蘭特將軍的陵園。紐約市政府遵守關於墓地的契約,把這個無名孩子的陵墓保留下來。格蘭特將軍就安葬在這個無名孩子墓的旁邊。孤獨百年的孩子,有了一個偉人做伴。格蘭特將軍是美國第18任總統,南北戰爭時期的北方軍隊統帥。這麼一個英武的將軍,改變歷史的風雲人物,死後竟與一個無名孩子毗鄰而居,這不能不算是世界一大奇觀。

  1997年,即孩子死後的200週年,時任紐約市市長的朱利·安尼來到已是河濱公園一部分的格蘭特將軍陵園,隆重紀念格蘭特將軍逝世120週年。與此同時,朱利·安尼市長作為土地主人的代表親自簽約,承諾要讓無名孩子的墓永遠存續下去,並把這個故事刻在墓碑上,豎在無名孩子陵墓旁。如果孩子父親在天有靈,知道契約流轉百年依然不變樣,一定會含笑九泉。

  誠信如金。無疑,這個孩子和他的父親是幸運的。誠實守信,對於整個人類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

  父親的感動故事篇三:父愛冷酷

  父愛一直伴隨著我,只是父親的愛含蓄而深沉,用心良苦。當讀懂父愛時,我已經30多歲了。

  小時候,看到別的父子像朋友一樣相處,我既羨慕又憂傷。

  我在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里長大,父親陸天明在外人眼裡很溫和,但對我從小就很嚴格。在我的記憶裡,父親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樣子,回到家就扎進書房看書、寫作,很少與我交流。從我的童年到青年時代,父親與我溝通的次數屈指可數,淡淡的隔閡像薄紗一樣,將我和父親的心靈分隔在兩個世界。

  我從小酷愛文藝,夢想長大後能成為張藝謀那樣的國際名導。高中畢業後,我準備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但父親堅決反對我的選擇,認為我沒有生活積澱和感受,拍不出什麼好電影,還會沾染自高自大的毛病。他自作主張,為我填報瞭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的志願。父親掐斷了我的夢想,從此我對他有了怨言。

  大學畢業後,我在國防科工委當了一名翻譯。一次,我路過北京電影學院,發現海報欄裡張貼著導演系招收研究生的簡章,我沉睡的夢想再度被激活了。這次,我沒有告訴父親,就報考了導演系的研究生。入學考試時,電影學院一位教授是父親的朋友,給父親打去電話:“導演系研究生很難考,你不替兒子活動活動?”父親斷然拒絕了,“他行需要我活動嗎?他不行拉關係又有什麼用?”

  雖然我以總分第一名的成績被導演系錄取,但父親的“冷酷”還是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總覺得父親有些自私,過分專注自己的事業,而忽視了我的發展。

  幾年後,我成為北京電影製片廠的專業導演,因為是新人,我整整3年時間沒有導過一部電影。那時候,我整天無所事事,常常坐在街頭,看著夕陽發呆。此時,父親已經寫出了《蒼天在上》《大雪無痕》等頗有影響力的劇本,我很希望父親也能為我寫一個劇本,再利用他的影響力為我尋找投資方。我委婉地暗示過父親,但每次父親都這樣告訴我:“你是個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想到別人的父親想方設法為子女牽線搭橋,而自己的父親卻對我的事業不聞不問,我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

  2001年,我的事業終於迎來了轉機,我導演的電影《尋槍》榮獲國際國內10多項大獎。我滿以為父親會表揚我幾句,誰知,父親從電視裡看頒獎典禮時,只是淡淡地說:“還行,但需要提高的地方還很多。”我回敬了父親一句“在你眼裡,我永遠成不了氣候。”因為話不投機,我與父親吵了起來,很長時間誰也不搭理誰。

  2004年9月,就在我執導的電影《可可西里》進行後期製作時,我年僅55歲的姑姑、著名作家陸星兒患癌症在上海去世。這給親人們帶來了巨大的悲痛,特別是父親,他從小與姑姑感情很深,彷彿一夜之間,他蒼老了很多。

  料理完姑姑的後事,我陪著父親回到北京,此時再看父親,那個威嚴、冷酷的男人竟那麼瘦弱無助,我內心五味雜陳……見父親頭髮亂了,我打來熱水為他洗頭髮。這一平常舉動,竟讓父親老淚縱橫“孩子,從小到大爸爸對你很嚴厲,你也許覺得爸爸很冷酷,但爸爸從來都把你的每一步成長放在心裡。溺愛和縱容孩子,是一個父親最大的失職……”

  父親的話讓我的眼睛溼潤了。母親告訴我“你在青藏高原拍攝《可可西里》時,你爸爸聽說你患上了嚴重的高原病,累得吐血,因為擔心你,整夜睡不著,一說起你就淚流滿面。”原來父愛一直伴隨著我,只是父親的愛含蓄而深沉,用心良苦。當讀懂父愛時,我已經30多歲了。

  2009年4月16日,我嘔心瀝血4年拍攝出的史詩電影《南京!南京!》在央視電影頻道舉行首映式。記者現場連線遠在上海養病的父親。4年來,父親知道我數次闌尾炎發作,昏倒在片場:知道我冒著零下30℃左右的嚴寒,一拍攝就是10多個小時……在顯示屏上,我清晰地看到父親嘴脣哆嗦、老淚縱橫,幾度哽咽難語:“孩子,4年來你受的苦,我和你媽都看在眼裡。”我有太多的話想對父親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向父親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些年來,我一直有個心願,想與父親合作一部戲。前不久,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父親高興地說“孩子,咱們來個約定:爸爸給你寫劇本,你要答應爸爸一個條件,把個人問題儘快解決好。”我們父子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我的心頭奔湧著激動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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