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家成功的故事

  科學家是很多人小時候的夢想,那你知道那些呢?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篇1:何思明,大山裡走出的科學家

  我國是一個山地大國,也是山地災害最為嚴重的國家之一。提起滑坡,人們並不陌生,雲南魯甸地震災害引發的大型滑坡堵塞河道形成牛欄江堰塞湖,威脅到兩岸及下游數萬村莊安全;開車行進在西部山區盤山道上的司機們,提起滾石更是會聞之色變。近年來,隨著我國經濟建設的高速發展,大規模基礎設施建設又加劇了地質災害的發生。隨著全球氣候變暖,極端天氣常態化,地震活動漸趨強烈,人類工程活動加劇,我國地質災害的活動性、發生頻率與規模都將大幅上升,未來我國地質災害減災形勢將異常嚴峻。

  如何減少和避免這些地質災害帶來的財產和人員的損失呢?帶著這個疑問,本刊記者採訪了中國科學院山地災害與地表過程重點實驗室副主任何思明研究員。

  走出大山,研究大山

  何思明是四川蓬溪人,從小在山裡長大,體會得更多的是“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險峻道路,也對地質災害有著更深刻的感觸。懷著改變我國落後交通的夢想,1987年,何思明考入成都科技大學工程力學專業。1997年畢業後,何思明如願進入了中國第十九冶金建設公司建築設計研究院,主要從事工業與民用建築地基基礎工作方面的勘察、設計、施工與檢測工作。這也為他日後從事地質災害的形成與防範方面的研究打下了實踐基礎。2004年何思明從西南交通大學獲博士學位後進入中國科學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災害與環境研究所工作,主要從事山地災害形成演化機理與防治關鍵技術研究。曾獲2011年度中國科學院王寬誠西部學者突出貢獻獎、2013年度四川省科技進步獎一等獎等多項獎勵,現任中國科學院山地災害與地表過程重點實驗室副主任,滑坡研究室主任,博士生導師。

  勇於創新,碩果累累

  在科研工作中,重視學科交叉,尤其重視理論方法、模型試驗與數值模擬三種研究手段的有機結合,不僅重視基礎理論研究也關注減災關鍵技術的研發和成果的轉化。近年來,在邊坡穩定性的極限分析與極限平衡理論、邊坡預應力錨固技術、開挖邊坡超前診斷與超前支護、崩塌滾石災害形成機理與防治、強震帶邊坡位移控制設計與柔性防護、山地災害動力演化的物理模型與計算模擬等研究方面取得具有國際先進水平的科研成果。

  這些成果的取得,是何思明勇於創新的結果。對於創新,何思明有自己的理解。他說,創新是多層次的,一個是發現新的問題,二是提出創新的理論,三是新的研究手段,四是研發新的減災技術。這些都屬於創新。至於創新的重要作用,何思明給記者講了自己參與過的一些實際工程。他說,以工程開挖邊坡為例,工程進行過程中,由於不合理開挖經常誘發滑坡災害發生,不但造成人員和財產損失,增加工期,還會大幅增加工程投資。那麼,可不可以換個思路,在開挖之前,首先對斜坡開挖後的穩定性進行預判,如果斜坡在開挖過程中可能失穩破壞,就先進行超前支護後再開挖邊坡,就可避免因為工程建設誘發地質災害發生造成的損失。相關技術應用於西藏妥昌公路、中尼公路改擴建工程建設中,解決了長期困擾工程建設的高切坡災害問題,降低了工程投資,取得了良好的經濟效益和社會影響。崩塌滾石災害是5·12汶川地震災後恢復重建中次生災害防治的難點問題,何思明創新性地研發了多種基於耗能減震原理的柔性滾石防護技術,解決了諸如都汶公路***213線***徹底關大橋橋墩滾石災害防治、都汶高速公路桃關隧道出口滾石災害防治以及蘆山地震災區S210線滾石災害應急搶險崩塌滾石災害防治等重大難題。研發的其它多項地質災害減災技術也在汶川地震災後重建、西藏交通幹線公路建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產生了顯著的經濟效益和社會影響。發表學術論文150餘篇,其中SCI\EI檢索130篇,授權發明專利6項,出版學術專著4部,編制地方行業規範3部。

  立足減災,回報大山

  何思明在地質災害方面的研究與創新,豐富了我國地質災害預防的理論與實踐,避免了工程專案鉅額的資金損失。這是他對國家的重大貢獻,也是對哺育自己成長的大山的傾情回報。談到自己的工作,何思明說,在我們國家,每年地質災害造成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是非常大的。究其原因在於對地質災害自身的形成演化機理還認識不清,不知道地質災害發生的位置、時間與動力過程,導致地質災害預測預報與減災防災困難。因此,何思明確定了自己的研究三個基礎方向:地質災害的形成機理、動力演化過程與減災理論,在此基礎上發展潛在地質災害的判識與預處置技術、地質災害定量風險評估技術、地質災害工程防治新理論與新技術,大幅提升我國地質災害防治減災能力。

  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事業有成的何思明,在辛苦的工作之餘,還承擔起了為國家培養地質災害研究專業人才的重任。幾年來,他已經指導博士研究生、碩士研究生15名,博士後2名。通過培養學生,何思明也組建了自己的研究團隊。目前,他的團隊由兩部分組成,一是在職職工,二是學生。職工有6人,學生有4個博士,4個碩士。這個團隊最突出的一個特點,就是它是由不同專業人才組成的,是學科涉及比較全面的一個團隊。這是何思明根據研究與解決問題的需要特意組建的。團隊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的優勢,形成一個整體的優勢。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何思明的努力定會在這個領域開枝散葉,結出更多的成果。

  談到未來學科的發展,何思明說,地質災害研究要走的路還很長,未來要做的工作還很多。他把研究的方向確定在以下三個方面:一是要注重學科交叉,加強學科之間的溝通與互補。隨著科學技術水平的發展,科學研究越來越向交叉和邊緣方向發展。在重視基礎理論研究的同時,更加註重實用性,研究的種種侷限也被極大地打破了。地質災害研究發展到今天,地理學與地質學的內容已遠遠不能滿足需要,必須與水文氣象、土木工程、數學、力學等學科交叉才能更加全面認識災害的形成機制,也才能提出更加科學的防範措施;二是研究方法的改進:要努力探索更先進的模型試驗方法、高效數值試驗技術以及野外探測技術;三是拓寬研究領域:開展海底滑坡泥石流災害、冰雪崩災害乃至外星地表災害研究。在研究中,何思明有著非常明確的方向,那就是緊緊抓住國家需求,向實用化、技術化方向發展。使自己的科研成果應用到更多的工程專案中去,為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

  何思明,這個大山裡走出來的科學家,正在以自己的辛勤的汗水和創新的智慧,回報著養育了他的大山。

  篇2:三諾首席科學家,美國回來的“鄰家大叔”

  強生、羅氏、拜耳、雅培,說起血糖儀,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四大品牌,就像說《射鵰英雄傳》的武林高手時,必稱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一樣。但是,幾年前,美國一款Nova血糖儀橫空出世,隨後強生悄悄退出了美國醫院市場,同時在中國醫院大力推廣Nova血糖儀。

  這一市場突變的背後有一個關鍵人物,他叫蔡曉華,美籍華人,Nova血糖儀研發者,如今是三諾生物的副總經理,首席科學家。

  2014年9月,北京京西賓館,蔡曉華作為新僑“創新人才”,獲得第五屆“中國僑界貢獻獎”,並作為全國唯一一個血糖儀領域的代表,受到國家領導人的接見。此前,他還入選2013湖南高階人才“百人計劃”。

  美籍華人、博士後、高收入——如果這描述的正是眼下的你,那你一定覺得未來生活充滿了無限可能。50歲以前的蔡曉華也曾這樣想。只不過,他接下來的選擇讓一些人看不懂——放棄在美國的一切,回到中國,從頭開始。回到中國後的蔡曉華,出任長沙企業三諾生物感測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副總經理、首席科學家。由他率領團隊研發的中國第一款醫院級血糖監測系統“金系列”將於年內上市,有望打破洋品牌長期以來對中國血糖儀醫院市場和高階市場的壟斷。

  求學:師承美國電化學泰斗級人物

  青年時期的蔡曉華可以用年輕有為來形容。他27歲獲得武漢大學分析化學博士學位,後以人才引進方式前往海南大學任教,28歲就晉升為副教授。

  1997年初,蔡曉華進入世界醫療儀器領域前20名的美國Nova公司工作,並研發出世界第一款真正意義上的醫院級血糖儀,目前在歐美各大藥店均有銷售,並被許多同行作為黃金標準。在公司,他拿著令人羨慕的髙薪,妻子在美國也有很好的工作,兩個女兒都在美國讀書,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立志:一定要回中國造福家鄉人民

  如此事業有成、家庭美滿,誰都認為蔡曉華這一生肯定就在美國度過了,但蔡曉華並不這麼想。“我總覺得心裡很失落,感覺少了點什麼。”蔡曉華說,“在外漂泊20多年,我的根在中國,我很想回中國創業,想用我的技術造福家鄉人民,在國外幹得再好也是為人作嫁衣。”

  期間,有不少國內外獵頭公司聯絡蔡曉華,想高薪聘請他,都被他婉拒,直到兩年多前,三諾生物兩位創始人李少波和車巨集莉找到他,給他描繪三諾生物的美好藍圖:要做亞洲第一、世界有影響的血糖儀公司。看到三諾生物在中國已小有名氣,公司領導團隊很年輕有闖勁,蔡曉華心想:“就是三諾了,我要在中國創國際大品牌。”

  攻關:研發出國際一流的血糖監測系統

  蔡曉華加入三諾生物後,將戰略理念由原來的“血糖儀普及推動者”轉變為“血糖儀專家”。

  為什麼提出“血糖儀專家”口號?蔡曉華介紹,三諾生物用12年時間,讓行動式血糖儀走進了千家萬戶,但由於技術等原因,國內的血糖儀醫院市場和高階市場一直被國外品牌壟斷。在他的帶領下,三諾生物研發的血糖監測系統“金系列”將於年內上市。“研發出與強生、雅培、羅氏等國際大品牌相媲美的高階產品一直是我們的目標,”蔡曉華說,“金系列”就是這樣一款國際領先水平的醫院級血糖儀,目標就是進入國內的醫院市場和高階市場,並進入歐美主流市場。

  篇3:魏坤琳,“男神”科學家

  剛剛過去的2013年,可謂“男神”當道。進入2014年,這股“男神”的風潮有增無減,在《最強大腦》的舞臺上,被公眾親切地稱為Dr魏的北京大學心理系副教授魏坤琳被打造成了科學明星。他總是在觀眾驚呼選手的特異功能之後,冷靜地用科學理論給出分析。這名新晉的“男神”,不再僅僅只有華麗的外表,智慧、理性成了他的代名詞。

  從小就是學霸

  魏坤琳,現年35歲,湖南湘潭人,從小就是學霸級的人物。“我初、高中的時候,不是第一就是第二。”魏坤琳說。學習成績這麼好,其實也沒有特別的訣竅,全因為魏坤琳從小就愛學習。這麼說,很多人可能會覺得太矯情,但這卻是事實。魏坤琳說,他的愛學習不是死讀課本、非要一心想著讀書拿高分那種,而是覺得有很多知識想要了解,充滿了好奇心。魏坤琳的好奇涉獵領域很廣,“包括八竿子打不著的歷史,因為想從歷史的角度,來看科學發展的趨勢是什麼”。

  魏坤琳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階層,從小對他也沒太多管束,平時交流多是日常瑣事。學習是魏坤琳自己管理的,父母從不多加過問。

  魏坤琳的調皮是出了名的。可是這個淘氣鬼一旦碰到有趣的書,立刻就能安靜下來。“家裡那點兒書都被我翻遍了,翻了至少3遍。”當時家裡的書不夠魏坤琳看,每次去親戚家,他肯定蹲在那兒找書看,連舅舅家的工程類的書,他也會饒有興趣地翻看很久。

  初三時,有一段時間他上廁所時也看書,實在沒書就抱著漢語字典或者成語詞典進去,“字典不是按照ABCD排的嗎?我至少看到F了。”

  高中時,班主任曾經把魏坤琳從遊戲廳裡揪出來。雖然他總是和成績不太好的同學一起玩,但是成績依舊名列前茅。他的家離學校挺近,經常下課了還在學校打籃球,班主任看到後老遠就喊:“魏坤琳,你還不回去吃飯啊!”

  雖說他愛玩,但是他玩起來絕對收得住,“我自控能力極強。我去打籃球、玩遊戲,再喜歡我也控制得住,因為我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魏坤琳說:“我最在乎的東西是自由,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學習。”

  聰明人,學習都不費勁。魏坤琳說:“大學的時候,我屬於吊兒郎當玩得很厲害的人,沒有使出全力,玩得比較多,現在還是有點遺憾的。如果我再多努力的話,學術上應該會更加紮實。不過我總體表現還行吧,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我是我老師最牛的學生。”

  從不猶豫

  做人群中最特別的人

  到北京體育大學報到時,父親對他說:“以後的路就你自己走了,我只能送你到這兒。”

  在大學的第一個學期,魏坤琳就開始規劃以後的道路,比如“要麼研究生考北大,要麼直接出國,最差也在本校讀研。”

  他並不太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從來不猶豫做人群中最獨特的一個,毫不猶豫。”大一上學期時他考過了大學英語四級,準備第二學期繼續考六級。但是在北體大,基本上沒人會這麼做,“他們覺得要是第二年能把四級考過就不錯了。”

  記得有一次上課時,魏坤琳坐在第一排,後面的同學調侃他:“什麼?你下學期真的要考六級啊?”他認真地回答:“對啊,你要是想都不敢想,那你肯定做不到。”說完他就轉過頭去了,那一刻教室裡鴉雀無聲。

  北體的課程整體來說比較簡單,帶著中學時代養成的自學習慣,魏坤琳上課也不怎麼聽,但是他說:“可以說我是我們那個班或者學校唯一一個沒有浪費時間的人。”一般時候,他都會自己看書,學學英語和計算機。

  大學本科畢業後,他到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當魏坤琳開始接觸“感知運動控制”時,這個領域在國內還是空白。讓人更困惑的是,為什麼一個這麼“技術”的研究領域,會歸到心理學系?魏坤琳本科專業學的是生物力學,對電腦科學、工程學也很感興趣的他在美國留學期間選擇了運動控制專業。他發現運動控制與機器人研究中的機器控制和系統控制有相通之處,為了拓展視野,便在攻讀運動控制博士學位的同時又拿下了電子工程專業的碩士學位,如今他成了心理系少見的“技術男”。

  魏坤琳的博士後導師曾對他說“Just playing”,意思就是,科學研究不是個工作,就是在“玩”。魏坤琳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看到機器就高興”,拿到新東西總忍不住研究一番。最近,他的研究小組剛剛自主研發了一臺3D掃描器,採用的是紅外掃描技術,比傳統的鐳射掃描成本低得多。他還和同事一起做虛擬現實的實驗,比如用3D掃描器掃描一個真實的人,再將其數字化,利用投射的虛擬線,畫出一個3D的虛擬人物。他的實驗室買來的儀器,幾乎都是用來改造的,軟體開發當然都要自己動手編寫程式。喜歡DIY開發裝置、另闢蹊徑做研究的魏坤琳會選擇冷門而有趣的專業“感知運動控制”一點兒也不奇怪。

  用遊戲幫助病人康復

  2011年冬天,在北京大學第一醫院擁擠的樓道里,魏坤琳健步如飛,風衣左右撲打。這個用體感遊戲幫助中風病人康復的專案那年沒有拿到經費。“人家說我已經有兩個專案基金了,不再給了。”這意味著,這事兒他原本可以不做。但他知道,這在國外已經是成熟的技術,只差些資料就能在中國應用了。於是他採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策略,自己聯絡醫院,說服醫生,招募病人,要給這項他從芝加哥康復醫院就開始的研究臨門一腳。

  康復室是最能感受到生命力之頑強的地方,各個僵硬的身軀攀附在各式器械上,對抗著生活中難以遇到的阻力。在最裡間,魏坤琳和兩個幾個月前中風過的病人打招呼,其中一個站在體感遊戲踏板上,笨拙地變換重心,試圖控制螢幕上的滑雪小人左右變線躲開障礙物。

  中風病人的行動,可能像是身體和意識分家的感覺吧。中風讓身體區域性喪失運動功能,顯得僵硬而笨拙。傳統的康復方式幾乎是脅迫式的,比如把對側的手臂綁起來,強迫病人鍛鍊中風的一側。這樣的方式確實行之有效,卻無法應用到下肢——如果把一條腿綁起來,可能病人還沒鍛鍊已經摔倒再進急救室了。

  魏坤琳對體感遊戲重新程式設計,通過外接的電腦,讓踏板對兩隻腳的敏感度不同。例如病人左側中風,走路會下意識地把重心移向右腳,左側運動幅度降低,最後越來越弱。在干預過程中,就讓體感遊戲的左側踏板調得不那麼靈敏。病人得拼命控制左腿才能玩好這一款滑雪遊戲,想左轉時用力壓,要右轉時使勁抬。此外,以前的康復醫學不怎麼定量,病人只是在器械上逐一練習,運動能力恢復到什麼水平、進度是否合理,都無從考量。而遊戲的引數和得分恰好可以作為定量化的依據,如果大量病人利用同一套遊戲來做康復,就可以為康復醫學提供更多資料。

  康復室裡,病人輪番上陣,玩得大汗淋漓。健康人可能難以想象對身體失去控制的滋味,以及隨之而來的低落和沮喪,但魏坤琳一定是知道的。“我在芝加哥研究用體感遊戲幫助中風病人康復,但萬萬沒有想到,回國之後第一個實驗物件,竟然是我的父親。”他的父親一年前中風,當時剛剛回到國內的魏坤琳,利用自己的研究,給爸爸做上了體感遊戲康復訓練,還把這些訓練拍成視訊,以便給後面的病人展示如何利用體感遊戲做康復。半年後,實驗從他父親推進到更大的規模,未來,也許更多像他父親一樣的病人,能在康復中增添更多的希望。

  去年,魏坤琳的領域又跨入了工學院。走進他的工學院實驗室,好像進入了機器人博覽會:爬坡的機器腿、可穿戴的機器外衣、能幫助小腿康復的機器鞋,琳琅滿目。眼前的魏坤琳神采飛揚、語速飛快、思維跳躍,而真實生活中的他,工作規律,並勤奮耕耘。

  2013年,江蘇衛視《最強大腦》節目組找到果殼網,讓其推薦一個“懂大腦”的科學家參與他們的節目,這是極大的挑戰:一方面,這個科學家需要懂得如何讓科學娛樂化;另一方面,要反低俗化。在講明前因後果後,魏坤琳竟然真的從幾乎沒有空隙的工作中再抽出時間來,欣然接受邀約。

  在節目中,他似乎是沒有人情味的科學家:一個為所有評委和觀眾帶來感動故事的小姑娘,卻惟獨被他打了最低分。他說:“我知道我的打分,肯定會讓我成為‘人民公敵’。”但同樣也是他,在拍攝團隊拖延時間的時候,為選手打抱不平,大聲叫“這會讓選手喪失空間記憶”。從遠遠的大螢幕上看著他,你會覺得他是中國電視上出現過的最酷、最帥的科學家。“科學是我唯一的評判標準。”他堅定發話,臉上是篤定的自信與嚴謹——全場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