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音的資料

  林海音,***1918年-2001年12月1日***,原名林含英,小名英子,生於日本大阪,原籍苗栗縣頭份鎮。曾擔任“世界日報”實習記者,主持《聯合報》副刊10年。一生創作了多篇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集,產量十分可觀。下面小編給大家整合了。

  林海音簡介

  林海音,1918年3月18日出生於日本大阪絹笠町回生醫院,不久即返臺,後又舉家遷居北京,父親林煥文,臺灣苗栗縣頭份鎮人,祖籍廣東梅州蕉嶺;母親黃愛珍,臺灣板橋人。1921年隨著父母遷居北京,林海音的童年在古城北京度過,這裡的一物一景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上,成為她臺灣之外的另一個精神上的故鄉。著名代表作《城南舊事》正是林海音以其溫婉的文筆所書寫出屬於她北京童年的似水年華。桐鄉市第六中學。

  林海音林海音的成長歲月與大半20世紀50年代作家相同,都經過舊時代的交替五四新文化運動的薰陶。16歲考入北平新聞專科學校,在學期間一邊讀書一邊當實習記者,19歲畢業即任“世界日報”記者、編輯,主跑婦女新聞。而林海音也因為工作之緣故,認識了一生的伴侶夏承楹。兩人於1939年5月13日在北平協和醫院禮堂結婚,為當時北平文化界盛事。婚後住進夏家永光寺街的大家庭。子女夏祖焯、夏祖麗。1948年三十歲回到臺灣,並開始發表文學創作。1953年受聘於《聯合報》副刊,她擔任“聯副”主編***1953-1963***時期,以敏銳的文學觸感發掘相當多的人才,且重視臺灣本土的作家,如林懷民、黃春明、鄭清文、鍾理和等。除外,並且鼓勵日據時代停筆的老作家,例如楊逵、鍾肇政、文心、陳火泉、施翠峰等再出發,是推動臺灣文學的重要推手。

  林海音本人的創作豐收期,在20世紀50年代後期,總共寫了三部短篇小說:《曉雲》《春風》《孟珠的旅程》,和四本短篇小說集:《綠藻與鹹蛋》《婚姻的故事》《城南舊事》《燭芯》,產量十分可觀。另有《林海音自選集》《林海音童話集》。此外,還有許多文學評論,散文。

  1963年因故離開主編十年的聯副,但這樣的挫折並未打擊到她,1968年她和幾位朋友合辦了一份文學雜誌《純文學月刊》。編這份雜誌時,她曾親筆發出了一百多封信,向編報時所擁有的基本作者邀稿,她的熱情和真誠感動了好多人。《純文學月刊》得到好評,產生了不少佳作。而她所創立的純文學出版社***1968-1995***堪稱中國第一個文學專業出版社,曾出版了許多膾炙人口的好書,如彭歌譯的《改變歷史的書》,子敏的散文集《小太陽》《和諧人生》,長篇小說《藍與黑》《滾滾遼河》等都歷久不衰。林海音夫婿何凡撰寫《玻璃墊上》專欄超過三十年***1953-1984***,彷佛是一部臺灣社會發展史,純文學特將這些珍貴的資料出版《何凡文集》,這套書並榮獲圖書主編金鼎獎.1990年,林海音回到闊別了四十一年半的北京,併成為兩岸文學交流的重要橋樑。她寄出全套的純文學叢書和純文學月刊給北京中國現代文學館,還號召臺灣出版界大量捐書以充實臺灣文庫;她又擔任《當代臺灣著名作家代表作大系》顧問,完整介紹臺灣作家作品。林海音的文學成就也獲得中國大陸文學界的重視,北京中國現代文學館曾於1997年以及2000年舉辦“林海音作品研討會”。

  林海音作品介紹

  林海音***1918--2001***被大家所共知的作品是描寫舊北京社會風貌的小說《城南舊事》,它曾被搬上電影銀幕而受到廣大觀眾的喜愛,描寫的是20世紀20年代末北京四合院裡一家普通人的生活。《城南舊事》包括五個短篇小說,即《惠安館》《我們看海去》《蘭姨娘》《驢打滾兒》《爸爸的花兒落了》。影片通過小作品姑娘英子的眼睛,描寫了當時北京形形色色和許許多多的人和事。通過看似狹小的描寫,卻反映了當時北京的整個歷史面貌,有極強的社會意義。林海音在《城南舊事》“後記”裡說:“這幾年來,我陸續的完成了本書的這幾篇。

  它們的故事不一定是真的,但寫著它們的時候,人物卻不斷湧現在我的眼前,斜著嘴笑的蘭姨娘,騎著小驢回老家的宋媽,不理我們小孩子的德先叔叔,椿樹衚衕的瘋女人,井邊的小伴侶,藏在草堆裡的小偷。”僅從這個簡單的人物羅列裡就不難看出,作者雖然是書香門第出身的知識分子,但她小說裡的人物卻不侷限於這個狹小的範圍之內。她關心廣大的社會,擅長描寫形形色色的社會眾生相。她小說裡的人物大都是市民階層的群相,而中心人物則是各種各樣的婦女。她致力於刻畫中國婦女的勤勞、賢達、溫柔、善良的美德,更擅於表現她們心靈的桎梏和命運的悲劇。

  誇張一點說,她的每一篇小說都離不開婦女的悲劇。有人對此評價說:“她的寫作大都是針對婦女問題。但她往往能從世界性婦女問題的癥結,來思考今日臺灣婦女的特殊遭遇,深度已達到超越女性的界限。如果把林海音看做老一輩女作家的靈魂性人物,那麼可以說,由於時代潮流的限制,她們較少反叛性,她們的控訴和抗議是溫和與微弱的。”林海音的小說內容大抵是童年回憶中的“城南舊事”,小說中或深或淺含有自傳的痕跡。但是它的境地並不是窄狹的,如同一切有成就的作家那樣,她的小說是以小見大,從《城南舊事》可以窺見時代風雲。因此,她的作品具有一定的認識價值和社會意義,對臺灣文壇也有一定的影響。 全書在淡淡的憂傷中瀰漫著濃濃的詩意。